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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被捅开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多么好受,这么大这么硬,容雪除了胀就隻觉得疼。
陈晋像是完全蒙了,搂着容雪一动不动,没退出来也没再往里进。
一阵风吹来,树叶发出声音,容雪打了个冷颤,憋屈道:“还不放我下去”
话音刚落,容雪身体被蓦地抬高,肉茎“啵”的一声从花穴中拔出来,依旧硬挺的高高翘着。
容雪被光脚放在地上,小脸苍白,头髮还在往下滴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陈晋也很局促,明明只是出来洗个澡,两个人却稀里糊涂插了一下,虽然只是短暂的一小会儿,可是却结结实实插到底了,也不知道容雪那地儿有没有受伤。
这么紧的一个地方,和用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陈晋抹了把脑袋上的水,穿上衣服神色复杂的将容雪带回家。一到家容雪就溜到床上,拿薄毯盖住身体,连头也蒙住。
毯子是结婚时新换的,很软很贴身子,大红色还印着个囍字,现在那个囍上隆起一团,印出来一个屁股的形状。
陈晋坐在门口,盯着那个屁股一直看,眉头紧锁。
村里和男人结婚的汉子不少,听说做那事时要先用脂膏润滑才能进去,不然会把那处撑破,还会流血。
刚刚别说润滑了,连扩张都没做,容雪说不准真的受伤了。
陈晋走去隔间,拉开灯,微微褪下来些裤子,手扶着自己肉茎左右看了看,果然在上面找到些血迹。
这血不是他的,就只能是容雪的了。
容雪那里流血了。
这个认知让陈晋心里像塞进了一块大石头一样难受,还有点慌乱。
隔间里放的都是杂物,药箱子也在这里面,他们这片海域东西多,渔民容易被海里的一些东西蛰住,所以每家每户消炎药都会备不少。
他拿了一支软膏走到床边,见容雪还在床上趴着,便伸手拍了拍容雪的肩。
容雪还没缓过来,身上冷的厉害,因此隻把眼睛露出来向外看,一双明显哭过的眼睛。
陈晋以为容雪是疼的,见状直接拉开被子,不由分说褪下了床上人儿的外裤,扒开露着屁股蛋。
圆乎乎的屁股蛋,还很翘。
“你干嘛!”容雪惊吓的拿毯子挡住下身。
陈晋给他看手中的软膏。
容雪回忆起小溪边的事,脸颊一红,瘪嘴拒绝道:“我我不涂药,我没受伤。”
因为嗓子原因,陈晋并不能很好的跟容雪交流。他无法告诉容雪,要是受伤感染,以这里的医疗条件很难得到有效治疗。
陈晋长相本来就有些凶巴巴的,还剪的寸头,此刻一着急,更凶了。
在容雪的角度来看,就只能看到陈晋额角暴起的青筋,和他手里快被攥烂了的软膏。
该不会要打人吧
容雪害怕的往后缩了缩。
陈晋一隻手伸过来,没去夺被子,而是直接将容雪摁在了床上,像摁一隻小猫咪一样容易。
刚刚那圆乎乎的臀瓣重新露出来,这次陈晋直接下手掰开,沾着软膏的手指探过去,只见那粉色小菊花闭合的很紧,没有丝毫被撕裂的痕迹,反倒是下面出现一条可疑的细缝,泛着红。
陈晋动作一顿。
“放开你放开我,”容雪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眼眶湿润,仿佛一瘪嘴就要哭出声,“别看了”
陈晋将容雪翻过来身,无视他挣扎的动作,利落的分开他双腿,等看清那私处的模样时,陈晋呼吸停滞。
最上方是所有男人都有的一根东西,容雪的尺寸虽然不太乐观,但是每寸肌肤都泛着迷人的樱粉色,而且没有一根耻毛。陈晋人生第一次知道这玩意居然还可以用可爱来形容。
更让他觉得惊讶的是,那玉茎下面居然还长了个女人才有的穴,阴户上面有晶莹的水痕,小口处还有一丝被撕裂的血迹。
怪异,可又很漂亮。
“放开我”容雪屈辱的声音再次传来,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陈晋闻言立马缓过神,像触电一样放开容雪,手里的药膏丢在床上,还往后退了两步,神色复杂的看着床上的少年。
容雪黯然,翻身盖住身体。
这一天,两个人都失眠了。
陈晋在院子里坐到半夜,被蚊子咬了浑身的包,最后还是容雪红着眼睛出来叫他回屋他才回去的。
两个人平躺在床上,都像第一夜时那样无措。
“你是不是害怕我觉得我很奇怪”容雪声音低低的,带着很浓的落寞。
陈晋一听就心疼了,想否认,屋里又没开灯,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清,他摇头容雪也不知道。
“你要是接受不了,我们可以去登记离婚,我什么都不要,我我只求你别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容雪问,“可以吗?”
陈晋听不下去了,坐起来拉开灯,严肃的对着容雪用口型说:不。
容雪着急,还以为陈晋是不答应保密:“你想要什么,只要你不把这件事说出去,我——”
陈晋伸手捏住他喋喋不休的唇,一字一句:不害怕你,不离婚,不说出去。
容雪着实很懵,巴掌大的小脸上一会一个情绪,“可是你刚刚都不回来睡觉你肯定是觉得——”
陈晋又一次捏住他的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