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再次睁开眼,好消息是安钦在男人身边醒来,发了很多汗,后庭疼痛减轻。
反之还有一个坏消息。
迷迷糊糊中,估摸精液残存体内引起高烧,安钦眼眶酸涩,眼前花里胡哨一片,恰逢这会他接到了电话。
内容言简意赅,安钦在实验室找刺激破坏公共区域的良好维护和形象管理造成极其不健康的影响因此被迫停职一段时间直到上级收到检讨并获得批准方能重新上岗。
他回想疯狂的经过,原先本该是单方的强迫,终归还是抵不过安钦主动带人回去,压倒全部解释的可能性。
而大有离谱之处更有存在。
据传言看过监控的人咂舌震撼,谣传疯长,质的发酵变得极具情色。
安钦圣洁的科研白大褂下是一具风情的身体,比正经的脸截然不同放浪的多。私下如此玩的开的性癖算盘居然打到了实验室,为寻求肉体刺激和大家都未见过的一号办公点做爱。
无人在意男人的身份,他们议论纷纷旖旎的艳闻。
男人体格高大,监控下也不难看出强壮的垒块,阴茎又大又粗,人人畏惧的尺寸毫不怀疑走后门安钦会被他做死在床上,也或许早就被开发无数次,猜测过度使用的部位已然变得松烂。
发生至夺门而出,男人紧随其后将他扣在墙上,安钦无力的仰头暴露脖颈,像极了正在被进入,屁股里已经插进阴茎,甚至被干的高翘了起来,他们是占有和品尝,埋在深处相连。
回身后安钦捂住脖子不让碰,男人却不由分说通通体内射精……
“去他妈的……”安钦脱口骂了句。
胸口堵着气没心情继续深入这夜的香消艳史,科研所的人一个赛一个八卦,外国人开放对性爱容纳又高,故事成百上千,一直到白垩刺甲鲨的失踪才让他彻底消失大众口中。
停职后启航回家的前一天,安钦给男人洗了头髮,缠绕的发丝圈上安钦的手指,男人享受着闭上眼。
卷发比烫染的波浪自然,又不似天生那么夸张,和本人一样粗硬。
安钦不是故意,打小也没给人做过这事,扒拉间弄疼扯到男人的头皮,男人微眯着眼喊了声“ann……”。
这回安钦保持沉默,手中的泡沫被热水尽数衝去,他突然意识到互不相通的语言让他连男人的名字都无从得知。
历经一番配合肢体表情的困难障碍交流后,男人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音节颇为相似苏美尔语,多为单音节词,需借助音调来区分,它们的结构较松散,需常将分句甚至整个句子组合复合。安钦问询了国内语言学的专业人士后,尝试以十分蹩脚的古语言还原问题。
安钦问向男人,你的名字是?
男人缓缓开口……
里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