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已经想好了，如果赵家这一次难逃劫难，那就是命中注定气数已经，换谁去接替赵英琮的位置都一样，无力回天。
“赵英琮也觉得赵家在走下坡路么？”
舒婳提前知道了赵笈的想法，一边给他挑领带一边问。
赵笈瞥了眼等在门口的顾硅，莫名想起些旧事。
“当时我忙着研究凌锐初期的技术，没那个阅历见识挑助理，顾硅就是赵英琮帮我挑的。”
“顾硅他的能力不算出众，胜在名字起得好，赵英琮就代我录用他了。”
硅。
大部分科技硬件的重要原材料。
这次集团出事也和矿石材料场有关，赵家曾经靠矿山起家，但是这么几十年下来，矿产马上就要被挖完了。
要么釜底抽薪，要么死路一条。
显然，在年关这么重要的时节，大多数合家欢的旁观者都喜欢唱衰别人的苦难落井下石，认为是后者无疑。
舒婳作为苦难的“集大成者”，一齐难以幸免。
她接到了何书媛的拜年电话。
何书媛也不知从哪弄到她的手机号码，上来就是一通寒暄，明里暗里表示已经知道她重新跟了赵笈的事实。
“赵家落难，你看你也帮不上什么忙。”
“你真的还想跟赵笈在一起吗？即便他这次真的会破产？”
舒婳觉得何书媛这么问挺有意思的。
合着是把她当成情敌了，多年都念念不忘。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反过头来给何书媛提意见。
她劝何书媛现在就来重新追求赵笈，洗手作羹汤共渡艰难时光，万一赵笈就被感动了，愿意跟田螺姑娘结婚了呢？
何书媛气得直接挂了电话。
真晦气，谁要做田螺姑娘。
舒婳也关掉了手机。
除夕新年这几天，赵笈不再是年少有为的科技公司创始人，她也不再是调香师。
他们无名无份地依偎在一起，谁都称不上谁的救赎，偏偏将就着把新年撑过去了。
百忙之中，赵笈对她的承诺依旧作数。
虽然她的安稳日子还没过几天，但他依旧真心待她、追求她，不会因为事务繁忙就又像从前一样抓着她泄欲。
他们隻匆匆忙忙地弄过一次，还是在浴室里。
事后，舒婳被男人问起性爱体验如何。
“祝你…好人有好报吧。”
她恹恹作答。
赵笈难得笑了。
没想到，真的被舒婳说中。
集团有难，一些合作伙伴索性断联与赵家撇清关系，也有少数几家依旧表示对赵家的支持。
其中，有一家海外公司发布了正式公告，宣称在当地政府的检索调查中，没有发现赵氏集团违反信息法的证据。
正式公告的落款为：
lg’s foundation
凌家基金。
——
来了来了，今天二更，赵老板暂时受苦了hhh
赵赵（咬手帕）：仙女对我好好，这一次是真的患难见真情
仙女：……我都忘了你装过假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