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安静的寨子里,清脆的“叮铃”声在凉爽的晨风中飘散,一个赤裸的身影从道路中掠过,低低地在房屋间穿梭。
毫无疑问,这是在寨子里巡逻的阿龙。
阿龙在祭坛上打闪欠戈像是用尽了他的全部能量,等结束了那摄人的刀舞,整个人立刻被抽干了似的蔫吧了。软绵绵躺了三天,一直等到今天才有了些气力,便立刻开始按照马成的要求开始了巡逻。
马成对此并不奇怪,当祭祀结束众人把阿龙拖回他的房间时,马成当时更惊讶的是阿龙哪里来的能量爆发的。当时的少年胸口后背都是血淋淋的,涂抹的雄黄朱砂混在大小伤口上糊做一片。当时寨民们都将刚刚还瘫软的阿龙起死回生与神明般的舞蹈归功于马成,又一次向马成朝拜了起来,而马成自己也很困惑,要不是药箱最下方那支包裹在黑色遮光纸里的肾上腺素还在,马成都怀疑是不是有人偷了自己东西。
木日家上任纳破在“瘟疫”里死了,新任的年轻人也是临时上任,很多事情都不清楚。马成骑着马问了他一些那晚的事,也没搞明白阿龙那近似回光返照的反应是怎么来的。好在身上那些伤都没有发炎化脓的倾向,马成也懒得再问了,就当这天赐的少年身上多少真的有些神明的眷顾吧。
不过本想祭典结束后好好爽一把的马成这会也没有办法再玩弄阿龙了,于是在临走前坐在阿龙身边一边照顾和治疗,一边近乎恼羞成怒地给阿龙布置了一条又一条的任务和乱七八糟的规矩,其中之一便是:每天绕着寨子巡逻两次,他身上留下的符文可以驱赶恶纳特,保护寨子的平安,依此来偿还他的罪孽。
“嗯……那链枷太重了,巡逻也不方便,你把戴好项圈、乳链、铃铛、贞操锁和尾巴戴好就行了。”马成“仁慈”地为阿龙减轻了负担,又补充道:“哦,还有兜裆布,鸡巴和屁股全露出来可不好。”
想到这,阿龙不禁苦笑道,自己的身上早已没有了半点隐私,而那兜裆布除了徒增羞耻之外什么也遮挡不住,他很清楚这不过是马成的恶趣味,但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阿龙心甘情愿地遵从,别说只是作弄自己,就算赴汤蹈火也无法报答主人的恩德。
早在仪式那天,自己的整个身体早已被所有人看了个遍,甚至还在众目睽睽之下难堪地射精;这让他一度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任何羞耻心与自尊。
但当马成离去,养好了身体后,真正到了要开始巡逻的时候,阿龙还是起了个大早,避开了所有人。
虽然当时的样子比起现在只会更加羞人,但那毕竟是在祭典中,也是自己游行的最后一天,自己肩负着赎罪的责任,也为了完成驱邪的仪式,虽然也很羞耻,但终归有着强烈的使命感支撑着他去完成。
但现在,没有了马成作为木代的威严和董萨们的包围,再这样一幅比赤身裸体还不如的打扮得像狗一样的在寨子里爬行,直接穿行在寨民们之间,阿龙无法想象那将会是怎样的恐怖场景,于是他选择把巡逻的时间放在清晨和入夜。
阿龙倒并不怕寨民们来殴打他,比起他犯下的罪孽再多的殴打都是轻的,那是死也还不完的债——尽管寨民们恐怕并不敢也无权责打如今是木代山犬的他。但那些鄙夷的眼神和尖锐的话语才是真正伤人的利剑,是阿龙所不想面对的。
想到那天的细节,一股尿意便上涌了起来,阿龙不由得脸红起来,贞操锁里的阴茎再次膨胀,竟有些想念当时的快感,将这幅淫贱不堪的模样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的羞耻感,只是想起来心跳便急促不已。
阿龙连忙抬手给了自己响亮的一耳光,生怕自己那“淫邪的本性”再让他做出什么荒淫无度的事来。
早已习惯了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但清凉的晨风吹拂过的身体的感觉还是像被小手突然抚弄一般,刺激得他浑身一激灵。
手掌和脚尖压在粗粝的地面上,手掌和膝盖以下都已经是满是脏污。爬行时皮肤不停被撩拨剐蹭,乳链和尾巴时不时被细小的枝桠牵扯,都将早已把疼痛与快感挂起钩来的阿龙撩拨得十分兴奋;又担心着被人发现,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拉起警觉而不时穿过灌木躲藏被叶片划过阴囊……这些感觉都像电流一样划过阿龙的身体,刺激着被困在贞操锁里保持着半勃的下体不断被贞操锁顶端的小玩意儿刺痛。
“砰——”
身边忽然响起的开门声让阿龙心跳一滞,连忙钻进身边的灌木中,双手则死死攥住乳环上的两个铃铛,只凭跪着的双腿撑着身体,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离开门的脚步声似乎对刚刚草丛的响动有所疑惑,脚步声响起了几步便重新站定,似乎在私下寻找着什么。
阿龙可以听到自己心脏紧张地砰砰跳动,每一下都泵得血流直冲过太阳穴的血管。
每一次心跳间都像隔了一分钟一般,让阿龙已经搞不清时间。
不知道等了多久,脚步声重新响起,在关门声后渐渐远去。
阿龙这才长舒一口气,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满身大汗,两颗乳头已经因为阿龙紧张而控制不住的力道被拉长而变得鲜红欲滴,龟头已经在不自觉中被贞操锁上的机关抵得生疼。
凉风的吹拂让阿龙打了个冷战,清晨宁静的鸟鸣中又穿插起了铃铛的清脆响声。
阿龙抹了一把汗,四肢着地继续在村落里爬动巡行了起来。
……
没过多久,阿龙又遇到了新的困难。
阿龙原本与村里的大多数动物都关系不错,但此时这家豢养的大黑狗似乎对于作为“同类”的阿龙并不是很友好,阿龙还没爬近,便已经听到了警告性的低吼。
阿龙心里犯起了嘀咕,但巡逻的任务是必须要经过每一户的,阿龙当然不会对任务偷奸耍滑,但自己终归本不是用四足爬行的,这样的他并没有信心跑过这条大黑狗,又要担心大黑狗的叫声会吵醒附近的居民出来查看情况……
好在这大黑狗是有狗链牵着的,阿龙思考良久,终于下定决心猛一蹬地,像箭一样弹射着飞快起步,擦着黑狗所能追到的范围以四肢着地的姿态飞快地奔跑起来。
果然,大黑狗停止了吠叫,向着阿龙猛冲过来。
好在阿龙作为最灵巧的勇士终归并非浪得虚名,一边奔跑一边闪避着,不敢伤害这狗也不想被狗伤害,他以最快的速度在大黑狗的活动范围内与对方擦身而过,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黑狗的扑咬,穿过了这一户人家,留下身后响起的一连串犬吠向前奔去。
若是此时有人开门出来,便能顺着叮铃铃的响声看到这前锁后塞的下贱男孩暴露的肉体。
阿龙提心吊胆地爬着,此时的他好像有些一惊一乍了,任何动静听起来都好像是有人经过一般让他浑身一颤,让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爬动着…但一切感官似乎都变得无比敏感,脖颈上汗滴流下的感受,四肢被小草划过的感受,腰侧被风吹拂的感受,阴茎被贞操锁刺痛的感受,肛门夹着肛塞而无法完全闭拢的感受……原本普通的触感都变得像撩拨一般难耐,任何一点声音与响动都会让阿龙紧张不已,这种独特的刺激是曾经与野猪搏杀的生死一线时都未曾体验过的。
“呼……”已经远远跑开的阿龙送了一口气,手掌与脚尖在刚刚的奔跑中被地面磨得生疼,身后传来了那户人家的开门声,阿龙不敢久留,继续向下一家继续着巡逻……
……
“汪呜汪呜”
终于完成了今天早上的巡逻任务,爬遍了寨子里的每一户人家,阿龙在寨门口抖掉了身上紧张的汗滴,以两声干净利落的犬吠宣告着执行的结束。
经过这些天的练习,阿龙的狗叫已经学得能够以假乱真,让人难辨真假了。
爬出了寨子的大门,阿龙迫不及待地站起了身,在山林里狂奔回竹楼。
不过,他今天要执行的任务才刚刚开始。
奔回竹楼,在水潭边摘下了贞操锁,早已蓄满尿液而涨痛的膀胱终于得以解放,阿龙眯眼舒着气,如今连这种无拘无束的排尿的感觉都已经成为了奢侈的享受,每天只有清理与更换贞操锁的时候,才被允许拥有两次排尿的机会。
将前后两端排泄一空,阿龙清洗了贞操锁和尾巴肛塞,将其晾挂起来。
鸡已经在出门前喂过了,阿龙奔上竹楼的二层,并非是急切地回到屋中歇息,而是因为他接下来还有新一轮的刑罚。
阿龙咽了咽口水,想到真的要坐上眼前的刑具,心里不由得有些打鼓。
这是马成所设计的最满意的一个道具,整个刑具主体是一个木箱,不过木箱骑坐的马背部分却是三角的,边缘用铁皮封着,而马背上则伸出一个并不很粗但形状诡异的铁疙瘩来。这东西上下都布满了凸起的点点,整个柱体还有些弯曲,安在木马上像是背后倒长着一根半勃起的阴茎。
比传统的刑具更精巧的是,这东西是安装在马背后的孔洞上的,连接着内部复杂的齿轮,通过木箱两侧的脚蹬驱动。
阿龙看着这邪恶的东西,双脚一阵发软。马成特地好心允许了阿龙提前从灶台上拿猪油抹在那铁疙瘩上润滑,意味着这个东西绝比它看起来的更有威力。
木箱两侧的脚蹬是一对有着粗糙凸起的滚轴,忍住踩在上面的脚传来指压板的痛感,阿龙吃力的翻上木马,双脚踩着脚蹬站着,脚心已经被隔得生疼。
不敢多犹豫,阿龙咬着牙掰开屁股一点点用力往那阴茎上坐下去,试图分摊一点脚板上的痛楚。
微微弯曲的铁棍探开菊花,深深插进了肠道里。阿龙坐在木马上,会阴上的“奴”字符咒一左一右分在木马顶端的两侧,身上已经开始一阵阵冒冷汗了。三角的马背就像要把人从胯下劈成两半一样,阿龙不敢想骑在这东西上久了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但一切终究要开始,阿龙按照马成的吩咐,按下了木箱上的按钮,体内的阴茎便突然往更深处跳了一步,整个角度也更低了。阿龙一声惊叫,不由自主直起了腰,挺胸端坐起来。
阿龙试着起身,却发现这东西确如马成所说,一旦开启,不蹬够圈数等卡扣松开让这根铁柱重新直立起来,是不可能从上面挣脱开的,于是咬咬牙,用力在那不受力的脚蹬上踩了下去。
“一……哇啊”
刚刚一脚踩下,阿龙便不受控制地叫了起来,肠道里的那根铁棍被轮轴带动着,在旋转着前后运动,要命的是那微微弯曲的头在旋转时把肠道拓得更开。这比用更长更粗的东西插进去更让阿龙崩溃,那些小小的凸起每一个都在肠子里细细刮蹭,冰凉的铁器让小腹都痉挛起来。原本以为只是让自己在这刑具上折腾体力,哪里想到还有这样精细的设计。
“四……”
按马成的说法,这玩意儿得蹬够一百圈,阿龙才踩踏了四圈,就已经面色苍白,双手无处可扶,只能僵直的坐在木马上喘息。
双手按着木马的三角脊背,阿龙浑身大汗,痛苦的呻吟。腹肌和小腿都在抖动抽搐,合不拢的腿费力地蹬着,冰冷的铁疙瘩在肠道里灵活地扭动,也渐渐被捂暖和了。阿龙只能筋疲力尽地蹬下去,没有人能帮他,甚至没人理会,机械的刑具更不会手软,不到最后的卡扣松开前,只能一直进行下去。
数着数着的数字已经不知不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主人……主人……”的无意识呢喃,最后阿龙连呻吟都发不出了,只剩下了喉咙里干涩而粗重的喘息。
也不知道耗了多久,阿龙浑身上下的汗淌得他都快虚脱了,才终于听到咔哒一声,体内那根铁柱终于重新竖了起来。阿龙挣扎着用最后的力气,挺起胯站了起来。从那玩意儿上将自己拔起来那一瞬间,甚至都清晰地听见后穴发出了啵的一声。
从木马上跌下来,阿龙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虚弱地喘着气。这见鬼的刑具每天还要上去,阿龙想一想就恨不得就这样一直躺完整天。
但这当然仅仅只是想一想,自己亏欠的债总得去赎,对于自己本就应得的惩戒,阿龙毫无怨言。
四周一片静悄悄的,阿龙慢慢的放松着自己的身体,等到身上的汗都散干净了留下了一片寒意,身上一点点回来的力气才勉强够阿龙从木马上起来,全身散了架似的疼。
阿龙打算到潭水里去洗个澡,这个地方最喜欢、最方便的就是这潭水了,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简单的清洁身体。
刚走了两步,阿龙就觉得屁股里怪怪的。
再走了几步,阿龙脸上一阵发红,忍不住捂住了屁股。
马成对待阿龙总是十分粗暴,最温柔的一次也不过是用精液做些简单的润滑,大概是怕挂在木马上时间太久动作太大,真搞出个肠穿孔之类,才特地允许了猪油的润滑。可虽说猪油糊在肠道里是起了润滑作用,然而一旦那铁棒抽出去之后,黏糊糊的油脂在肠道里不断地刺激着各处,蠕动着让人瘙痒不已。
臊红了脸的少年忍不住探出手指在菊花里抠了抠,但全然不能止痒。那猪油在肠道里暖暖的粘稠着,即便抠挖,也是出不来。这种黏糊糊的瘙痒感像是在提醒着阿龙的身份,阿龙叹着气,跪趴了下来,扭着搞搞撅起的屁股爬向了水潭。
阿龙在水潭边脱下裆片,将身子沉进了水里。潭水微微有些冰凉,阿龙感觉到了菊花出口处的猪油凝成了糊,稍稍止了些痒。然而用手指抠了一阵,发现凝固的油脂大团的容易抹掉,真正和肉接触的那些,反而更难刮下来了。
像神话故事中描述的场景,一个满身妖艳纹身的薄肌少年站在寒潭水中,露出微微抖动的胸腹,曼妙而神圣。而这神话故事更有一种情色的意味,画面中天神般的少年正邪恶的自渎着,一只手掰开屁股,另外一只手抠挖着菊花,发出一阵阵叹息着的呻吟。
此刻少年正单膝跪在小灶台前,拿着一根空竹筒往里吹气,把火烧得旺旺的。身后的兜裆布侧歪着,露出漂亮的水流纹包裹着的挺翘屁股。
午餐的竹筒鸡肉饭做好了,少年站起身来,光溜溜的小腹除了一个将阴茎裹得严严实实的贞操锁外一览无余。
阿龙把午饭倒进食盆里,重新跪趴下来,将头拱进食盆内,开始享用起自己的午餐。
自从真正得到阿龙后,马成的心态每一天都在悄悄转变,在最初几天狂乱的纵欲后,便决定了走“可持续发展”的调教路线。好不容易得到如此诱人的玩物,马成当然要细细地品尝,既然自己此时无法享用随时享用少年,倒不如让阿龙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修养一下身体,马成可不希望等自己回来时只能玩弄一具干瘪消瘦的难民身躯。
因此马成不但没有限制阿龙的进食,反而还恩准了少年每天补充高蛋白的营养,甚至给了阿龙每天一次自由打猎和锻炼的机会。这份别有用心的关心让阿龙有些受宠若惊。马成不在的这些日子,除了扮演一只贱狗的羞辱人的规矩外,所必须承受的刑罚竟然只有每天两遍的木马,这在渐渐了解了马成的秉性的阿龙看来,简直仁慈得不可思议。
几天下来,每天骑那木马,阿龙发现自己不仅是习惯了体内那处地方被铁棍捣时的奇怪感觉,更有一点迷恋那种感觉了。
虽然很害臊,但有时候阿龙也会忍不住比较起木马上的铁家伙与真人来。冰冷沉重的毫无弹性的硬物,配合着弯曲旋转的前端,机械地在体内伸缩着,用密密的凸起刮蹭体内每一处……阿龙想着,是不会有人类的肉体能做到这样的。这种人力不能及的技术,也是使自己无法不承认的舒爽。
阿龙不觉得自己喜欢上了被贯穿后庭的感觉,但无论如何也算不上讨厌了。不过这刑具自然不只是体内那根铁棍那么简单,每次做完仍然是全身散架似的疼得慌,得要好半天才能恢复完体力,但甚至不会受伤的刑罚对于经过了前段日子的阿龙来说简直有些太轻松了。
几天下来,适应了这种生活节奏的阿龙甚至有些负罪感,这么舒服的生活真的是自己可以拥有的吗?
阿龙一边在孤独中有些想念主人,一边又不由得担心马成那种种变态的手段,一时有些矛盾。
本以为这样安宁而简单的生活可以一直持续到马成的回归,但意外终于来临了——
“呼……”刚刚完成巡逻的阿龙解开了贞操锁,舒舒服服地撒了泡尿,缓解了膀胱里的压力。
接下来要做的是拆掉狗尾巴,然后清洗贞操锁与肛塞。
阿龙张开双腿蹲在地上,右手则从身后抓着尾巴,他放松括约肌,像之前一样试图慢慢地将尾巴抽离。
然而,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鸟鸣,一只麻雀“唧”地从阿龙的脑后忽然飞过,让全神贯注的阿龙一个不小心狠狠地坐在了地上。
“啊!”阿龙猛地叫了出来,屁股里的东西被猛然一顶让他忍不住仰起头倒吸一口凉气,后穴里传来既非疼痛也非快感的异样感。
他咬咬牙,重新蹲起身,才惊觉刚刚的刺激让阴茎忽然硬挺起来,笔直地指向天空。
阿龙想要继续完成刚才未完成的操作,但肛门和附近的肠道却异常干涩,仿佛在挽留着尾巴在体内的木棍不要抽离一般。
这条肛塞尾巴形状是一团白色的毛球,阿龙并没有见过狗有这样的尾巴,倒是像兔子多一点;而与体外部分的短小相反的是,这条肛塞在体内的部分是最粗的,模仿了阳具的形状,还带着些许的弧度,阿龙昨晚花了好些时间才把它吞进去。
马成一共定制了好几款贞操锁与肛塞,要求阿龙在这段时间里轮着带,阿龙还记得当时马成轻佻的口吻:“不能浪费嘛。”
鬼使神差地,阿龙将肛塞向内按了下,体内那木质的龟头便顶在了体内那个特别的点上,一股晶莹的液滴便立刻从阿龙的马眼上涌出。
阿龙抓着尾巴转了转,想要缓缓地将它抽出,木制的龟头便在肠道内旋转起来,将肠壁向不同方位撑开,一种奇异的、过了电的感觉便立刻从后穴传来。
阿龙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已经开始分泌出淫液,他抓着肛塞试图拔出,但却肛门却依然干涩地紧紧夹着肛塞。
“唔……”阿龙小声呻吟着,继续旋转起体内的肛塞,试图靠着分泌物的润滑将其拔出,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染上了一层绯红,白毛锦鸡血纹出的图形已因兴奋变得鲜红妖异。
阿龙忍不住用空闲的左手学着马成等人的手法,搓揉起了胸前的乳粒,曾经米粒大小的粉嫩乳头已经在乳环的拉扯下变成了鲜红的黄豆大小。
夹杂着疼痛的快感从上下两端同时传来,阿龙的意识渐渐蒙上了一层情欲的色彩,即使不用去摸,阿龙也知道自己下体的前后两端都开始不断分泌出新的液体。
已经足够湿润的后穴终于能够让肛塞顺利活动,阿龙缓缓向外抽出一截,但肛门随之牵扯而微微探出的肠肉却似乎有些不舍的蠕动着,离开了刺激的肠道深处也传来一种淡淡的空虚感。
无意识中,阿龙本能地又将肛塞推了回去,充实的奇异快感再度传来,高高挺起的阴茎已经硬得胀痛无比,龟头上渗出的一滴又一滴的淫液已经沿着阴茎流到了阴囊。
无师自通的,阿龙将左手握住了阴茎,在淫水的润滑下毫无阻碍的套弄了起来。
少年的意志力在初尝禁果的快感前一触即溃,此刻繁复的规矩被尽数抛之脑后,阿龙一只手握住阴茎套弄,另一只手则操纵着后穴里的假阴茎在体内来回抽插,圆乎乎的尾巴似乎正是为此而生。
“啊…哦……呜呜……”
少年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乳环上的铃铛随着身体的激烈晃动而不断叮当作响。
早已学会从抽插中体味快感的后穴与初尝禁果的阴茎同时传来两种快感,让阿龙体会到了升天般的快感,在这样的快感下,一切都不再重要,阿龙几乎感受不到双手,只是本能地控制它们来满足两个性器,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两个器官享受交织层叠的快感。
阿龙的双手越动越快,寂静的水潭边满是阿龙的双手分别在前后两处与身体相撞的啪啪声,完全被欲望俘虏的少年顺应着快感肆意地呻吟着。
少年的呼吸愈发急促,脸颊透出一种诱人的绯红。
忽然间,阿龙的脑海中闪过一声嗡鸣,激烈地抖动着的身体猛然僵住,一股积攒已久的精液喷涌而出,在空中画出白色的桂枝。
“完,完蛋了……”
随着射精而恢复清明的意识闪过唯一一个想法。
但张开的双腿中竖起的阴茎仍一跳一跳地继续往外吐着白粘的液滴。
不知缓了多久,高潮的余韵才渐渐褪去,忍受着后穴的挽留,阿龙一点点抽出了体内的肛塞,大喘着粗气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地。
接踵而来的念头很多,有马成的惩罚,有想到自己的精液会带来诅咒的可怕后果,有初尝禁果的新鲜快感,这些念头混杂在一起,怀着强烈的负罪感,少年清理起了“犯罪现场”。
好在因为仪式的举行,自己的体内已经没有诅咒,这精液倒也不会招来灾祸,只是……
……
收拾完一切,将自己射在草丛的精液尽数舔入腹中,像是无事发生一般清洗了贞操锁与肛塞,接下来要面对的是那折磨人的木马。
骑木马时不用带贞操锁,阿龙将猪油均匀地涂抹在那个铁制的凶器上,顶着脚心的钝痛踩着脚蹬骑跨上去,按下了那个按钮,开始承受今天的木马之刑。
猪油在肠道里虽然起到了润滑和防止穿孔的作用,但这种黏腻停留在肠道里的感觉是相当不舒服的,阿龙受够了这感觉,却不敢自作主张地换成菜籽油。
疼痛与快感交织之中,阿龙惊讶地发现刚刚射精的阴茎又一次地高高挺立。
“糟糕……”随着满是密密麻麻凸起的铁疙瘩又一次旋转着顶进身体的深处,阿龙惊讶地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又一次将手伸向了勃起的阴茎。
“不,不行!”阿龙狠下心,狠狠地在自己的睾丸上捏了一把,以疼痛的刺激强迫极端兴奋的阴茎再次疲软下去,有惊无险地完成了今天的一样,这些伤痕落在少年的身上展现出独特的魅力,就仿佛这具漂亮的身体天生就该承受惩罚似的。
思考只持续了片刻就被快感撕碎,恩都干迪长久以来压抑而未曾释放过的欲火已经被彻底点燃,呈燎原之势燃尽了他的理智。
无师自通地,恩都干迪摁住了阿龙的脑袋,试图让他吞得更深。
很久没有经历马成的深喉调教让阿龙不禁干呕了一下,但恩都干迪却没有给他时间喘息,而是抓着他的脑袋开始挺弄胯下,一下一下地操起了阿龙的喉咙。
龟头不断顶在喉咙上的感觉让恩都干迪爽得忍不住放声低吼了起来。
久违的刺激太过强烈,恩都干迪没操多久,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浆就喷进了阿龙的嗓子眼。
这些精液不知道积攒了多久,在之前听着阿龙的骚话和鞭笞时就早已蓄势待发,如今的喷涌之势是如此强大,以至于一些多余的精液呛进了阿龙的鼻腔。
“咳咳!咳咳咳咳!”阿龙疯狂地咳嗽着,整个口鼻之间都弥漫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这时的恩都干迪才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看着自己的徒弟,有些心疼地想要帮对方拍背,但面对满是伤痕的脊背却无从下手:“阿龙,你没事吧……我刚才没控制住自己。”
但阿龙只是努力将精液尽数咽下,才开口回答道:“哈……谢谢师父”
阿龙大口地吸着气,脸上满是窒息导致的潮红,努力向师父展现出一个灿烂的笑。
“呼……没事,师父舒服就好,能让师父爽是贱狗的荣幸。”
恩都干迪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个什么心态,原本的他看到这副表情只会觉得可爱和欣慰,但落在如今的场景中,确实说不尽的色情。
刚刚完成射精的鸡巴不仅没有疲软,反而变得更加坚挺。
终于缓过了气的阿龙试探性的开口:“那,我们继续?”
恩都干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觉得自己本不该对此兴奋,但他无法不承认自己对即将发生的事已经满是期待。
他看着阿龙转过身,被贞操锁环住的阴囊和饱满的蜜桃臀便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当然,还有中间高高竖起的毛绒狗尾。
“我要把它拔出来嘛?”恩都干迪有些手足无措地轻轻在尾巴上摸了一把。
得到了阿龙“嗯”的一声肯定答复后,恩都干迪依然有些茫然地抓着狗尾巴缓慢地向外拉着。
直至“啵”的一声,狗尾巴内部占满了黏腻液体的木质肛塞脱落而出,恩都干迪这才知道自己的徒弟体内一直塞着这么大的东西。
拔出了那条狗尾巴后,阿龙漂亮的菊花展现在了恩都干迪的面前,自己徒弟身上从未见过的部位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艳红的肛肉自带一种讨好的媚意,由于刚刚还塞着肛塞的缘故而未能完全闭合,正随着呼吸微微地张合,仿佛正在邀请着什么东西进入一般。
这又是恩都干迪过去数十年的人生中从未见过的场景,今天他经历了太多第一次,但他却立刻察觉到了这份诱惑,无师自通地,他将食指与中指并拢,探入了这个淫荡的小穴。
“嗯……”阿龙忍不住轻哼出声,粗糙健壮带着老茧的手磨过敏感娇嫩的肛门,探进了潮热的肠道里,残留的猪油与一路爬来肛塞的顶撞早已刺激得肠道内满是黏腻湿滑的液体,随着手指的搅动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好多水啊……”
听到师父下意识地感叹,阿龙忍不住红了脸,但还是忠实地按照马成的教导说着挑逗的骚话:“因为贱狗的骚穴看到男人就忍不住流骚水了。”
恩都干迪此刻的脸比阿龙地还要红,这个老实的汉子经历了太多的刺激,他强行忽略掉阿龙的话,将注意力集中在对方口中的“骚穴”上,两指一扩,将湿润的洞口在空气中张开。
“这……”恩都干迪并非处男,事到如今,一切终于来到了他熟悉的领域,但记忆中的性爱往往都是经历了漫长的前戏才终于进行,而不是此刻面前这看起来随时准备好等待插入的肉洞和如此泛滥的淫液。
恩都干迪只有与曾经妻子的性经验,他不想将逝去之人留下的回忆拿来作比较,但眼前的肉洞确确实实对得起“骚穴”一词,简直就是为挨操而打造的。
此时的汉子再也无法忍耐,他一把拉起少年,将其推至墙边,撑着墙斜靠,胯下的大屌一挺,送进了已经迫不及待的肉穴中。
温热湿滑的包裹让恩都干迪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嘶——”他搂着少年精实的身体,胯部微微耸动,这个姿势让少年的肠壁紧紧裹住他的整根肉棒,嵌合在一起。
忍不住在徒弟伤痕累累的背上亲了一口,恩都干迪开始抽动自己的鸡巴。
“呜啊……”
阿龙的下巴顶着墙面,表情迷乱,张开的嘴巴大口吸着气,胯下的阴茎却是被牢牢束缚在贞操锁里,肛门的嫩肉随着大屌的抽插不断被翻开带出,又再度捅回紧致的小穴内,让恩都干迪爽得不行。
此时的场面无比色情,艳丽的肉体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反而更显淫糜。
有着那泛滥的淫液润滑,恩都干迪操得越来越畅快,抓着少年精瘦的腰际,一下一下地贯穿着自己徒弟的小穴,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地撑开深处的肠肉,交合处发出响亮的肌肉声,把少年的屁股操得啪啪响。
身躯的疼痛早已被快感覆盖,阿龙忍不住放声淫叫起来,若不是恩都干迪住的偏僻,此时的动静恐怕已已惊扰了邻居前来看个究竟。
“呼……顶死你,干死你这骚货。”此刻的恩都干迪也是操红了眼,在阿龙的屁股上狠拍了一下骂到。
“唔…”猛然一拍让已经食髓知味的阿龙呻吟出来,下意识地挺起腰来,挺翘的双臀一上一下地摇晃着迎合起师父操干的节奏。
被欲望支配的两人尽情地性爱着,恩都干迪一边狠狠地干着自己的徒弟,一边抓揉着少年的腹肌和胸口,时而拨弄起少年胸前的铃铛。
“呼……”胯下的大屌已经在激烈的性爱中快要达到高潮,但恩都干迪却不想让这次愉悦的交合这么快的结束。
他放慢了动作,将大屌每次抽出大半根再狠狠深入,每一下都顶得阿龙漏出破碎的呻吟,一步步将少年顶到了墙边,几乎要整个人贴在墙面上似的,却是忽然将大屌整个抽离,黏腻的淫液已经挂满了整根青筋显露的大阴茎。
“唔……”阿龙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像是在埋怨对方的突然离去,双膝的后方却忽然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揽住。
“师父——”神志不清的阿龙惊慌地呼唤起对方,但整个人却是忽然被拦住悬空而起,就这样被恩都干迪抱着大腿与身体举了起来!
背后还没愈合的伤口与恩都干迪结实的肌肉贴在一起传来痛感,但此时痛感已经彻底成为了快感的放大器,让接下来忽然被大屌整根插入后穴而几乎升天。
“师父,好大、好满足……”
阿龙心服口服地称赞道。
但恩都干迪却是没有回答,欲望上头的汉子此时不断从喉头发出充满磁性的喘息,性感而粗鲁地抱着阿龙,一下又一下地操弄着。
阿龙无处安放的双手伸向下方,将自己的屁股掰得更开,迎合着恩都干迪的操弄。
把自己的徒弟操得嗷嗷乱叫,恩都干迪却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今天之前,他从不知道性爱还能有如此之多的花样。
在操过自己的人中,恩都干迪毫无疑问是最为强壮而体力充沛的,阿龙只觉得自己叫得嗓子都有些嘶哑,阿龙闭着眼,张开的嘴里只剩下沉重地喘息,心里却满是对于师父的崇敬。
脱离了一切的语言,只剩下二人此起彼伏的喘息与肉体的交合声在月下不断奏响。
不知过了多久,阿龙忽然忍不住,近乎喊叫般呼唤出来:“师…师父!”
随着叫声响起,阿龙的身躯也随着声音一并颤抖了起来,漂亮的脚丫蜷缩着摇晃起来,括约肌则痉挛似的牵动着肛门一下一下地夹着已经膨胀到极限的性器。
维持着操干的恩都干迪低吼着,髋部一阵颤动,顺着射精的节奏一挺一挺地将精液射精徒弟的体内深处,为其驱逐诅咒。
“呼……”阿龙瘫软地趴在地上,口鼻不断喘出粗气,身下的地面已经被二人的汗水与淫水打湿,尽管阴茎连同尿道都被贞操锁死死堵住,但尿道里充盈地感觉还是提醒着他已经在贞操锁里被操出了高潮。
“呼……”师父放下了阿龙,两人并排坐在一起,再次在沉重的呼吸中恢复起体力。
不知是因为尴尬还是什么,二人都保持着一言不发的状态。
缓了一会儿,阿龙的体力稍稍恢复了些,他挺起身,恢复了犬趴的姿势,向着师父深深磕了个头:“多谢师父的惩戒与精液。”
“…啊,不用谢。”坐在一旁的恩都干迪还沉浸在刚刚的欢愉中,愣了几秒才回答阿龙,“这就走了吗?不吃个晚饭?”
下午的忙活和刚刚的淫乱耗费了大量体力,再加上此时已经过了晚餐时间,恩都干迪不免有些饥饿。
“我还要巡逻。”阿龙摇了摇头,并不费力地将狗尾巴插进了身体里,缓慢且坚定地转身爬走。
恩都干迪目送着阿龙的身影在夜幕下远去,轻轻叹了口气,但看着那两颗仍然分开捆扎着的饱满睾丸在双腿后随着爬行左右摇晃,胯下竟又有些抬起头来…
清晨,阿龙正左躲右闪着在寨子里的道路穿行。
“嗯?什么声音。”此时的恩都干迪正在院落里挥刀,循声望去,与匍匐爬行的阿龙视线撞了个正着,他看着阿龙,“这么早就来巡逻啊,是木代的要求吗?”
没想到又见到了师父,紧张之余,包裹着肛塞的肠道却蠕动起来,像是渴望着那晚的感觉。阿龙脸一红,但面对师父还是说了实话:“不,不是……是因为我害怕被大家看到,所以才专门留到清晨和入夜的。”
“这样啊……”师父思索着,点了点头,“既然你、这样爬被看到的时候被看到会,额,发骚,那我觉得,你输不是应该不要逃避,把这种‘妖性’给忍住,是不是有助于你压制妖性,我想木代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可,可是……”
师父的脸一下就冷了下来,“有什么可是的,我可不记得你阿爹和我教出来一个不敢去面对现实的孩子,你之前都已经被大家看遍了,现在还害羞什么!你这样的戴罪之身能成为木代的山犬已经是荣幸了,你还在纠结什么!”
阿龙听得无力辩驳,自己心中也未尝不曾想过,只是因为羞耻感抛到了脑后。清楚自己所背负的沉重罪孽,阿龙不会也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和惩罚,只是马成并没有要求巡逻的时间,阿龙才敢顺着自己的心意修改一下时间,但此刻被师父点破,确实再也没有自欺欺人的理由了。
已经没有了逃避的余地,阿龙红着脸点了点头,“是,师父……”
“这才对。”恩都干迪点了点头,转过身继续挥刀锻炼,只是下身的裤裆已经不知何时顶了起来……
犹豫再三,阿龙还是在第二天的早上开始了自己的巡逻。
阿龙忐忑不安地狗爬着,却没想到第一个遇上的人就是自己最怕遇上的人之一。
“这不是阿龙吗?”薙伊戈脸上挂着笑,一步步走近了阿龙。
“山官。”面对自己的“第二主人”,阿龙立刻俯身请安。
“怎么在这儿啊,我还以为那木代把你带走了呢。”
薙伊戈对于木代的语气一如既往地缺少尊重,不过阿龙已经有些习惯,并未为此愤怒维护自己的主人,而是默默回答道:“主人说,要让贱狗每天在村子里巡逻,用身上的符咒给大家驱散恶纳特赎罪。”
“哼”薙伊戈鼻孔出气,不知是不屑还是发笑,“行了,先跟我走吧。”
但阿龙担心的正是如此,他避开了薙伊戈抚来的手,摇头道:“主人走之前特意吩咐过贱狗,在他回来之前禁止山官操贱狗。”
薙伊戈又“哼”了一声,表情却是沉了下来:“行,行。”
阿龙有些紧张,大气也不敢出,只能默默趴在薙伊戈脚下。
“那木代走之前都给你留了些什么规矩?”
终于等到了薙伊戈发话,阿龙松了一口气,答道:“木代要贱狗每天这样爬着巡逻两次还有骑木马,那木马是……”
听完阿龙的讲述,薙伊戈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开口提问道:“既然你天天都要巡逻,那之前怎么没看到你。”
“因为贱狗害怕被人瞧见,所以都是赶着早晚没人的时间巡逻的,被师父发现之后,师父才说让我不要害怕被人看见正常出来。”
“这样……”薙伊戈弯曲的食指顶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又随口补了一句,“倒是没想到你师父那个老实人还怪有想法的。”
阿龙保持犬姿跪趴着仰望薙伊戈,这作为自己“第二主人”的山官不发话,他当然不敢擅自离开。
“对了。”薙伊戈的沉思忽然变成了笑容,“他只说禁止我操你,没说不用你听我的话了对吧?”
这笑容看得阿龙心头一凉,这位寨头对自己虽然比马成温柔了些,但坏点子可一点不比马成少,尽管已经在心里默念着“完蛋了”,但却还是选择咬着牙诚实作答:“是的。”
“那就跟我来我家一趟吧,放心,不破坏你的规矩也不影响你接着巡逻。”
看着薙伊戈那开心得要唱起歌的样子,阿龙本能地有些害怕,但还是挪动手脚,爬着跟了过去。
再次来到了薙伊戈的家中,之前几次还未明确狗奴身份的自己尚且有资格走进门中,如今却是只能以犬的姿态爬了。
即使已经习惯了以这种身份行动,但将这种姿态暴露在人前,是阿龙始终无法接受的,一路上木然家的下人的目光几乎要将他逼疯。
好在薙伊戈的带领让那些下人不敢近身过来或评头论足,甚至薙伊戈还好心地以威严的姿态瞪了回去,让他们连眼神都不敢过多停留,这让阿龙不由得在心里有些感谢薙伊戈。
“嗯……就先到这里吧。”
薙伊戈把阿龙带进厨房,低头爱抚起了阿龙的头发。
“汪!”阿龙则学着满足的小狗以叫声回应抚摸。
“呵,他还真是……”薙伊戈笑出了声,将水碗放在了阿龙面前的地上。
看着阿龙熟练地吐着舌头一卷一卷地像狗一样喝水,薙伊戈脸上的笑容愈发强盛,看着阿龙那可爱的模样,轻声笑道:“我越来越能理解他了……”
“汪?”面前满是舌头不断拨出水花的声响,阿龙当然没有听到薙伊戈的小声自语,转过头来发出疑惑的声音。
“没什么。”薙伊戈笑着摇了摇头,“快点喝吧,多喝点水补充体力。”
虽然要求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薙伊戈就只是温柔地一碗接一碗为阿龙倒着水,在阿龙身上轻轻地抚摸着,甚至刻意避开了敏感点,没有一点挑逗的意味,温柔得让阿龙有些受宠若惊。
以至于腹部已经满满当当的鼓了起来,几乎能够感受到水流后,阿龙才求饶实在喝不下了。
而薙伊戈竟然真的就放过了他。
这让阿龙完全搞不懂这寨头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了。
然后薙伊戈敲了敲阿龙胯下的贞操锁,“来,躺下,我要把这东西打开。”
“不,不行,这是主人……”
阿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行啦,我也没打算便宜你,等下用绳子给你绑上。”
山官给出了合适的理由,本就不敢抵抗的阿龙只好乖乖接受,“好,好的……”
寨子里打造的贞操锁并不具备在这样的大小上做成真锁的条件,只是以一个栓来固定与防止脱落而无需专门的钥匙来解锁,可以随时解开,就像马成的要求一样不具有强制力,是否锁住全靠阿龙的自觉。
薙伊戈没费太多力就打开了贞操锁,将笼中的鸟儿释放出来,随手搓揉了几下,青春的大鸟便立刻挺直了身子,雄赳赳气昂昂地指着薙伊戈。
“很好,很有精神。”薙伊戈依然温柔地笑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有了温柔的模样,两根长绳把阴茎与睾丸分开捆扎,尤其是绑在阴茎根部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绳子,因为箍得太紧而让阿龙疼得直咧嘴。
阴茎传来的涨痛让阿龙觉得它几乎要爆掉了,但阿龙并没有求饶,这根淫贱的东西本就应该不断接受疼痛与惩罚,这个不断诱惑自己堕落的东西本就是别人的玩具,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去支配。
“走吧,你不是还没巡逻完吗?该继续了。”
去薙伊戈家没有耽误太久,反而恰好使阿龙错过了行人的高峰期——这个时间点,多数寨民都在务农或忙活着自己的活计,只有年纪很小的小孩成群的结伴玩耍。
他真有这么好心?
阿龙仰头看了眼薙伊戈,被捆扎着不得不维持着勃起的鸡巴随着爬行左右甩动,与粗糙的绳缚不断摩擦,倒也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阿龙不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天下男人尽是如此,胯下的这根东西除了那日纹身的极度疼痛之外,无论是粗暴对待还是温柔抚弄,几乎不管怎样被玩弄都会带来不尽相同的奇妙快感。
薙伊戈步调缓慢而悠闲,抓着之前拴在阿龙项圈上的绳子。有着地位崇高的山官一路牵着阿龙,一路上的寨民们虽然知道了阿龙的身份并尚有厌恶与不耻,却也不敢过多议论或者上前搭话,极大程度地照顾了阿龙的羞耻心,让本以为这次巡逻会十分难熬的阿龙心里暖暖的。
而薙伊戈还专挑一些较为隐蔽的路线带着阿龙巡逻,虽然要多出了不少路程,但是对于已经习惯了狗爬的阿龙来说并不是什么负担,反而减少了被人看到的次数。
薙伊戈简直温柔得不像话——这个想法在阿龙的心里滋生,却又很快消于无形。
继续爬了一会儿,阿龙仿佛意识到了薙伊戈的“好心”之下的真实目的,因为小腹里臌涨的膀胱中,尿意正在以前所未有的数量增加着。
阴茎上那紧得感觉要被勒坏了的细绳,目的也并非是贞操锁那样的阻止勃起和射精——而是阻止自己撒尿!
想到这一点,阿龙的感激荡然无存。
改变的路线使得巡逻的时间变长,自然尿意也越积越多,阿龙的小腹已经绷得紧紧的
“唔,山官……”
阿龙鼓起勇气开口请求道,但话还没说完就被薙伊戈回绝了。
“这可不行,虽然你现在是狗了,但是可不能真的和普通的狗狗一样随地撒尿。”
看着薙伊戈轻快的表情,阿龙即使是一条真狗,也该知道这是薙伊戈因为操不了自己而施行的报复。
唉……在心底长叹一口气,但却感觉尿已经要憋不住了,阿龙不得不夹紧双腿,将硬挺的阴茎夹在并拢的大腿后面来抑制尿液,并拢的大腿每次摩擦着小幅爬行,倒也跟得上薙伊戈慢悠悠的步调。
此时若从后面看,阿龙有型的大腿一直夹紧并拢到膝盖,与蜜桃臀构成了充满色情与引诱意味的曲线,屁眼里伸出的狗尾巴与被细绳捆住而勃起得更显宏伟的阴茎被夹在大腿后方,随着爬行时的前后摩擦而左右摇晃,大腿的嫩肉前后摩擦着不断变形,简直是一举一动都像在招嫖一般诱人侵犯。
这姿势又羞耻,被夹在双腿后的阴茎又不时被大腿内侧挤压摩擦带来快感,让阿龙有些欲罢不能。
薙伊戈当然也注意到了这点,裤裆里的阴茎已经硬得不行了,但他清楚不能对阿龙来硬的,只能忍下这份性欲的同时当然也难免不爽,当即伸出手拍在阿龙被捆扎成两团大红色的睾丸上。
“啊——”脆弱的地方遭到突如起来的袭击,阿龙不由得痛呼出声,勃起的阴茎马眼微微张合,却因为阴茎根部的束缚而无法释放本应滴出的淫液。
“呼,呼”阿龙大口喘着粗气,只觉得刚刚的痛苦之中似乎已经几滴尿液突破了失守的阵线进入了尿道,只是被束缚着没能滴出。
薙伊戈贴心地等待着阿龙缓过神来再继续前进,但前方却忽然出现了成群的孩子。
阿龙想要像之前一样从侧面绕开,但没爬几步,便被项圈后拉直的绳子给停住了脚步。
薙伊戈又笑了,阿龙感觉薙伊戈今天应该是生气的,但是却一直笑得很开心。
而此时笑得这么开心,必然是有新的坏点子了。
更糟糕的是,阿龙似乎能猜到薙伊戈此时所想的是什么。
果然,薙伊戈嘴唇上下开合着,吐露出阿龙不想听到的命令:“要好好解释一下自己的身份哦,不然可能会吓到或者带坏小朋友。”
屁股被成年人宽大的手掌“啪啪”拍响,阿龙知道这是对自己的催促,他硬着头皮,慢慢爬向小孩们。
几个小孩都只有5岁左右,或许是之前还没康复,又或者是知道目瑙纵歌节上那淫荡一幕不适合被小孩看到,所以似乎并没有看到阿龙在目瑙纵歌节当日那淫乱的一面,对于阿龙此刻的造型和姿态十分惊奇。
“诶,你们看,快来!”
最先发现阿龙的小孩已经窜到了阿龙的身边,招呼着剩下的小孩凑了过来。
“哥哥你不害羞啊,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露着鸡鸡光着屁股,像没学会走路的小婴儿一样爬着,好丢人啊~”
小孩天真的话往往最能直击问题的本质,阿龙当即羞红了脸,但只能硬着头皮,按照薙伊戈的吩咐解释道:“因为哥哥是木代的山犬,是狗,狗是不穿衣服的。”
“可是大哥哥你明明是人啊!”
“就是,你的耳朵和狗狗不一样!”“狗狗的身上都是有毛的!”“狗狗都是汪汪叫的不会说人话!”
孩子们显然不信,七嘴八舌地反驳着。
不过这反而提醒了阿龙,他当即张开了嘴:“汪,汪汪!汪汪汪!”
有着马成的督促,阿龙的狗叫早已学得炉火纯青,与真狗别无二致。
寨子里单纯的小孩总是好骗的,这逼真的狗叫让孩子们相信了阿龙的说辞:“真的耶,真的是狗狗!”
儿童的注意力是发散的,既然确认了这个帅气的哥哥就是小狗,他们的注意力便自然地转向了其它地方。
“那,狗狗,我可以摸摸你吗?”
“……当然可以。”
阿龙闭上了眼,下意识地往前挺了下屌,本以为又要开始被人玩弄阴茎,但阿龙却没有想到,嫩嫩的小手最终落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像是顺毛般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碎发和脸颊。
也有的小手沿着自己原本光滑的脊背轻轻抚摸,背上受罚的疤痕还没有好全,被触摸时还会有些许疼痛,“很疼吧……”
阿龙没有说话,这些小孩的抚摸倒没有留下太多的感觉,谈不上舒服与否,但这却是阿龙自从“妖孽”之事爆发以来,第一次在寨子里感受到他人的善意,这让阿龙有些想哭,这份感动甚至让他暂时忘记了尿意。
但可惜的是这份感动没能持续太久。
“狗哥哥的鸡鸡好大啊,比我爸爸的都大!”清脆的童声满是好奇,却将阿龙从感动中拉回了现实。
此时阿龙被绳子捆得紧实的阴茎因为血液不流通而青筋匝显,涨成了紫红色,对于小孩来说无疑是陌生而充满吸引力的。
“我可以摸摸吗?”
“…当然可以。”阿龙有些无语,但刚刚的感动已经是难得的温暖了,阿龙没有资格要求太多。
有着第一位男孩领头,其它的小孩的注意力也立刻转移到了阿龙的鸡鸡上。
“好硬!而且是紫色的!”“和我们的颜色都不一样,和爸爸他们黑乎乎的也不一样。”“哥哥,你鸡鸡上的这些花纹是什么意思啊?”
小孩们的惊叹和疑问让阿龙又脸红了起来,“……意思是哥哥是木代的狗,哥哥的鸡鸡是木代的玩具。”
“是玩具?那我们可以玩吗?”
“可…可以……”
“那,我们也摸啦!”
“嗯……”
孩子的小手在阿龙胯下垂着的勃起阴茎上下抚摸着,稚嫩的小手几乎握不住被捆绑而更加涨大的阴茎。
有的孩子掂起阿龙充实的卵蛋,有的孩子玩起阿龙不算长的包皮,也有好奇的孩子拨弄起了阿龙的狗尾巴,牵扯着肛塞在阿龙的体内摆动,也有的弹了弹阿龙乳环下的铃铛,摇出一片清脆的铃声,或者干脆扯着乳环向下拉去,让本就充血的乳头被拉得更大。
快感从身体的各个角落传来,连带着尿意也复苏了起来,让阿龙更加的难耐。
而孩子们是充满着好奇的,他们天真的提问却让阿龙进入了更加难堪的境地。
“哥哥的鸡鸡为什么被绳子绑着啊。”
“因,因为哥哥管不好自己的鸡鸡,所以被绑起来了。”阿龙回答着目瑙纵歌节上马成讲述的理由。
“诶~我从四岁开始就没有尿床了——狗狗真丢人。”小孩显然没能理解到那一层意思,却仍然不妨碍他们嘲笑这样羞人的窘事。
“诶,你看,狗狗的尾巴是插进去的诶。”一位小孩拉了拉阿龙的尾巴,发现了这个惊天的秘密。
“真的诶!”“是插在屁股里的。”
尾巴牵动肛塞被随意的拨弄着,孩子们的玩弄不断地为阿龙带来若有若无的快感,撩拨得阿龙欲望高涨,只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想要发骚了。
“为什么尾巴是插在哥哥屁股里的?”
“因为狗狗要有尾巴,哥哥的屁股也想要有东西插进去,不然就会痒…”
一旁观看的小孩却突然口吐狂言:“诶,哥哥也是骚货。”
这熟悉的称呼让阿龙心里一惊,若不是鸡巴被捆得死死的,恐怕又要被骂得滴出几滴淫水来,但他却下意识地反问起了小孩,“你怎么知道这个词?”
见逆来顺受的阿龙突然放大了音量,小孩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唔……那天半夜我起来尿尿,听到妈妈说什么痒,要插进去的,然后爸爸就说妈妈是骚货……”
“…”阿龙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但好在小孩的注意力本来就很容易转移,又有新的好奇和问题迎了上来。
“哥哥的蛋蛋也好大啊。”
“那哥哥是公狗还是母狗啊?”
这话一出,便引出笑声一片,周围的小孩纷纷嘲笑道:“哈哈,你真是笨蛋。”“都叫哥哥了,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吗?”“哥哥有鸡鸡,当然是公狗了。”
这荒唐的问题问出,答案却是最让阿龙难以启齿的。
因为,按木代的要求,自己真的是母狗。
“贱……贱狗是母狗。”
他不由自主地调换了自称,才让自己抛下羞耻心说出这句话来。
小孩并没有注意到这自称的变化,“你骗人,你有鸡鸡!”
“贱狗……贱狗是长着鸡巴的母狗,鸡鸡只是木代的玩具而已。”
长着鸡巴的母狗这种可笑的称呼让阿龙觉得脸上有火在烧。
而听到这话,一直站在一边的薙伊戈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鼻子喷着气走了过来,
“山官。”薙伊戈与马成让保守的传统回归已经初见成效,几个小孩立刻行礼参见。
薙伊戈的出现让阿龙本能地感觉尿意又强烈了一分,阿龙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尿意逼疯了,山林里随处都是天然的厕所,这辈子几乎没有尝试过憋尿的阿龙头一次知道,原来憋尿是这么难受的一种挑战。
“没事,你们接着玩,就当我不在这里。”
几个小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谁也不敢先动。
对山官的敬畏和贪玩的天性短暂的交锋了片刻,终于,在确认薙伊戈真的没有干涉的意思后,小孩们便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阿龙身上。
“那,我要骑大狗。”
“我也要!”
“我先!”“我先!”“不,我先!”
小孩们轮流骑在阿龙的背上,在薙伊戈的示意下拍着阿龙的屁股示意阿龙向前爬去。
薙伊戈还时不时抽打起阿龙充血的鸡巴和卵蛋,让阿龙痛呼一声,然后使唤阿龙“汪汪”地叫起来。
在小孩们的哄笑声中,阿龙晃着肿胀的鸡巴不断地爬行,几乎可以感觉到腹部里满载的尿液像水一样随着自己的运动而在体内摇晃冲撞身体,甚至听到水流的哗哗声。
而这种折磨还一直持续着,骑着大狗对于小孩们来说的都是有趣而新奇的体验,谁都不舍得下来,阿龙不得不背着他们爬了一圈又一圈。
阿龙有些力竭,更糟糕的是他真的要憋不住了。
膀胱已经来到了极限,他感觉尿液已经顶在了被捆得水泄不通的阴茎根部,迫切渴望着释放。
“怎么停下来了?”此时骑在背上的小孩还没玩够,有些不满地噘着嘴,使劲拍着阿龙挺敲的屁股。
但阿龙此时真的没有精力继续满足小孩们了,他的用大腿摩擦着阴茎,声音颤抖着开口道:“山官……”
薙伊戈心知肚明,让背上的小孩先下来,却是故作疑惑,语调上扬地问道:“哦?狗狗要干什么呢~”
“我,我想要尿尿。”阿龙顾不得羞耻,立刻请求道。
“诶,那就尿呀。”薙伊戈依然故作无辜。
“我,尿,尿不出来,解,解开…”阿龙的声调都已经开始失控,急促到有些结巴。
薙伊戈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全然不管一边脸涨得通红的阿龙,反而转向了一遍的小孩们。
“狗狗尿不出来,是因为还不会尿尿。哥哥陪我们玩了这么久,我们是不是应该帮帮他。”
“是——”
“你们想想看,虽然大哥哥比你们大很多,但是大哥哥其实这才只做了不到一个月的小狗,你们一个月的时候是不是小婴儿呀?”
“对——”
“那么爸爸妈妈是怎么帮小婴儿尿尿的呢?”
一个小男孩做出示范,他抱着空气,做出上下抖动的手势:“嘘、嘘、嘘……”
薙伊戈笑得更灿烂了,“对啦,那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帮狗狗呢?”
“不,不要……”阿龙几乎要哭出来了,可是求饶的声音因为憋尿而颤抖,听起来反倒像是在欲拒还迎。
“狗狗是不可以说话的哦。”薙伊戈挑逗式地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那被绳子拉长挂在胯下的饱满卵蛋,命令阿龙敞开双腿。
“来,你们抱头,你们几个抱身子,你们两个抱腿。”作为山官的薙伊戈自然而然地发起了号施令。
这个年纪的小孩正是玩心大的时候,如今有了阿龙这样好玩的玩具,自然是不可能放过,而薙伊戈的建议恰恰戳到了小孩爱看热闹的心尖上,使小孩们充满了行动力,以前所未有的凝聚力和团结在阿龙身边抓住了阿龙的身体。
“一、二、三……”小孩们喊着号子,抱着阿龙摇晃了起来,“嘘、嘘、嘘——”
满载的尿意在这样的催尿中冲破了理智的围栏,让阿龙觉得腹部以下都几乎不再属于自己,细嫩的小手在因憋尿而无比敏感的皮肤上抚摸就让阿龙感觉已经有几滴尿液突破了绳索的束缚漏出了尿道。
可是,被这样一群比自己小了一半多的小孩像对待小婴儿一样把尿,实在是,实在是……
“不要……啊,啊……”阿龙的腹肌与会阴紧绷着,让肌肉的轮廓,但喉咙里却不断漏出失声变调的呻吟。
薙伊戈只觉得眼前的这幕让阿龙可爱得不可方物,因失控而上扬发媚的呻吟更是让薙伊戈的下体硬到了极点,莫大的满足感让薙伊戈脸上的笑意始终不曾散去,他笑着站在阿龙大敞的双腿之间,用指尖抠了抠已经准备好排尿而张开的马眼,伸手解开了那束缚着阿龙阴茎的紧绷的绳结。
阿龙几乎可以感觉到随着束缚的散去,阴茎根部的血管在短暂的滞涩后重新恢复畅通,血液被激烈的心跳泵入阴茎的感觉,让因血流不畅而变紫发凉的龟头重新红润。
“哇啊啊啊啊啊啊——”
下体像是受到了强烈的电击般,阿龙的双腿猛地一颤,终于忍不住大叫出声。
开闸泄洪的尿柱从笔直指向天空的阴茎中喷涌而出,在空中发出“哗哗”的激流声一直喷上了一米多高,才散落成细小的液滴四散落下。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快看呐”“哇,狗狗尿尿了。”“噫——好脏啊!”
小孩们七嘴八舌着作鸟兽散,失去了支撑的阿龙从半空落在了地上,激起了一片尘土。
但早已不堪重负的膀胱里满溢的尿液可还远远没有排空。
阿龙的身体颤抖着,不住地发出呻吟,而硬挺的鸡巴却高高翘起,一跳一跳地左右摆动着,将重压出的尿液不断直挺挺地喷出,直到像喷泉一样四散洒落在阿龙的全身。
“好,好多……”小孩惊叹着,看着这持续时间长得超乎想象的喷尿表演。
近乎透明的尿液不知喷了多久才结束,阿龙早已只能脱力地大张着嘴吸着气,没有任何多余的理智去考虑淅沥洒落的尿液会不会落在嘴里。
“呜……”阿龙躺在自己的尿液里无意识地粗重呼吸着,脑海一片空白,但上翻出的眼白和泛着潮红的湿润皮肤无不展示出一个事实——刚刚,少年在极度的羞耻与排尿的快感中达成了一次没有射精的高潮。
喷涌而出的尿液打湿了身下的泥土,湿乎乎的泥土和尿液东一块西一块地黏在阿龙小麦色的皮肤上,让阿龙此刻倒真像是一条在泥里打了滚的贱狗。
血色迅速填充回原本被绑得发紫的阴茎,恢复了血色的阴茎半硬不软的耷拉着,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怎么样,还想要接着玩吗?”薙伊戈很耐心地等到阿龙恢复过来,蹲在阿龙的面前拍了拍阿龙的脸颊。
“不,不了……”
阿龙感觉自己的阴茎此时极度敏感,怕不是摸两下就要射精了,赶忙拒绝道。
但阿龙没想到的是,薙伊戈竟然立刻转头问向了小朋友们:“那你们呢,还想接着玩吗……”
……也是,自己是没有资格有意见的。
阿龙有些落寞,正想恳求先暂且绕过自己,但小朋友们此时却有些意见不一,玩腻了的和还没玩够的“不想……”、“想!”七嘴八舌地凑在一起。
不过好在薙伊戈的坏点子得到了满意的效果,此时倒也尽兴了,既然小朋友们没有继续的意思,也就不继续作弄阿龙了,“那就下次再玩吧。”
阿龙放下心来,顺着薙伊戈的牵引缓缓离开,只听见身后有个意犹未尽的小男孩冲着自己喊道:“狗狗哥哥,下次还要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