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会,其实一般,都讨论不出来什么东西。
最多也就是腾个地方让幕后boss捣捣乱。
比如沈玄止什么的。
当武林大会进展到各方扯皮如何共享信息的时候,一阵长笑声忽然传来,从门口走进一个身材修长、脸戴银白面具的男人。
那人笑意盈盈,语气却颇为嘲讽:“各位都在?正好省得我一个个去通知。”
在所有人的怒目之中,那人慢悠悠说了句:“我找到了连商。”
立刻就有人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但看主位上几个老头子不动,就又悻悻坐下。
等原本一片嘈杂的环境慢慢安静下来,变成寂静一片,主位上的一位白胡子老人才问道:“来者何人?”
那人嗤笑:“你是想知道我是谁,还是连商在哪?”
又有几声窃窃私语响起。
老人从容应对:“自然都想知道。”
“那可不行,只能选一个。”
一位更为暴躁的主事人匆匆抢过话头:“你这小子,忒嚣张!”
那人冷笑两声:“现在主动权在我,你们还能有什么话说?”
老人便道:“既然少侠知道连商在何处,那如何才愿告知我们?”
那人说:“我要最后那宝藏,分我一半!”
在场诸人一片哗然。
不过即便如此,最后那人的要求还是被答应了,不过从主位上几人目光交错看来,这位少侠的命,未必保得住喽。
这位少侠,自然是沈玄止。
沈玄止说找到了连商,自然是真找到了,虽然只是找到一具尸体。
在众人怒目之下,沈玄止终于肯说出他的砝码:“连商身上有一封信,上面有关于那瓷器的来历。”
正懒洋洋地混迹在人群之中、顺便吃吃顾大侠小豆腐的纪徒清,闻言忽然一愣。
他是不记得原着中有这样一封信的存在,不过沈玄止既然这么说了,想必的确是有信,就看这信,是真的属于连商,还是被伪装的了。
这封信,诸如纪徒清这样的小杂鱼,自然是看不到的了,哪怕是顾长风这样名正言顺的世家继承人,也是无权看到的,自然,顾长风和纪徒清便打道回府了。
一路上顾长风终于可以放松一点了,但喘息声依旧压抑在他嗓子眼里,他神志恍惚,显然已经陷入情欲中不可自拔了。
纪徒清连拉带拽,好险把顾长风带回了寻乐楼。
房间里,顾长风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特别是当纪徒清脱了他的衣服,然后拎着那条湿淋淋的底裤在他面前晃荡的时候。
顾长风腾地红了脸:“还给我!”
纪徒清刻意甩了甩:“哎呀,把我手都沾湿了呢。”
顾长风坐立不安,那根玉坠还在他后穴里没有取出来,现在纪徒清又这么调戏他,真是让他羞耻得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才好。
可怜顾大侠,生在一个严父慈母的古板家庭,从小到大连丫鬟的手都没摸过,就遇上了纪大大这么个高段数的流氓,真是无力回击、只能默默脸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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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沈玄止来访。
彼时纪徒清才刚刚醒过来,手正贼兮兮地抚摸揉捏着顾长风的屁股。
顾长风被他折腾得一早便醒了过来,但纪徒清还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着,顾长风不想吵醒他,就强自忍耐着,但随着纪徒清手越来越过分,甚至伸进亵裤里,轻轻戳弄着穴口,浅浅插进去一根手指捻弄着,顾长风终于忍不住了。
不过到这时候,他还只是轻轻把纪徒清的手抽出来,然后翻了个身,让自己的屁股套离开纪徒清的魔爪。
不过……咳,那什么,这一翻身,不就把大鸡鸡白白送了出去吗?
纪徒清的手于是顺理成章地揉捏起顾长风的阴茎来。
比起后穴更多因为羞耻而造成的轻微快感,阴茎上的快感更为强烈一点,特别是纪徒清大概是半梦半醒,还以为这是后穴,硬生生要用手指往尿道口插,吓得顾长风连忙拉开他的手。
但拉开一隻还有另一隻,在顾长风水深火热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老板,有人求见。”
“让他在外边坐着,我马上出来。”纪徒清突兀出声,声音清醒理智,完全没有一丝睡意朦胧的样子。
顾长风猛地瞪大眼睛,抬头对视上纪徒清带着笑意的眼睛,一呆,随即抿唇,把纪徒清的手甩开,就要下床洗漱。
纪徒清看他似乎生气了,连忙把人拉回来,抱进怀里,笑道:“生气了?”
顾长风抿着唇,然后道:“你只会欺侮我。”
纪徒清一笑:“这不叫欺侮。”他偏头,吻了吻顾长风的唇角,“这只是欺负——喜欢你才欺负你,不喜欢你的话,我才不理你呢。”
顾长风一怔,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又抑製不住唇角的笑意,看得纪徒清心中痒痒。
不过他想到外面正等着的人,心中一叹。
唉,看来不能来一发晨间运动了。
来人自然是沈玄止。
顾长风主动给两人让出空间,但他看了眼沈玄止的身型,总觉得对方与昨晚出现在武林大会上的那位神秘人十分相似,不过昨晚他神志恍惚,看得并不十分清楚,因此这一抹疑惑只是在他心中一闪而过罢了。
纪徒清斜靠在榻上,懒洋洋的样子,他问沈玄止:“达成目的了?”
“自然。”沈玄止自信地扬唇一笑,“不过哥,你就真不愿意告诉我其他关于宝藏的事情。”
“玄儿。”纪徒清微笑了一下,看上去十分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