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我那药丸已用完,才没给妳家姑娘吃。」他食指轻划了一下阿香的鼻尖:「前日,我发现我药橱里还有一颗,我收在身上,正愁着没人配上吃它呢。」
刘凡的内伤还存留着,本想物色宅里有什么青春秀丽的女使,即便有些女使对他暗送秋波,甚至在他面前步行时,柔弱无力似的扭呀摇呀她们的腰臀,可却丝毫都提不起他的兴趣。
阿香挽住他的胳臂,媚笑:「今儿月色真美,让阿香陪官人去柴房后的园林走走?」
刘凡目光深黯的盯着她骚媚的样子,连酸带讽:「妳还真会挑地方,竟挑了离妳姑娘这么近的,她不知道上辈子烧了什么好香,能有妳这么忠心伺主的。」
可心思一转,忽然想起了小怜苍白恐慌,泪眼婆娑的小脸,心中一阵厌烦──其实他不愿对自己承认,在马家婚宴日大吃飞醋,见到中原与小怜彼此眼中依依难舍的爱意,加上回来时,小怜没那淫药便肏不出淫水、生不出阴精来,摆明不愿和他做,他气就全上来了,告诉自己──小怜跟李媛娘那下贱婆娘没什么不同!
阿香瞧他若有所思,担心他改变主意,便赶紧挨在他身上:「官人难道不想去吗?您最近身体微恙,心情也不大好,奴婢多想陪陪您,去赏月散心!只是,不知道阿香有没有这点儿福份」
「妳胆子真大,等等就不怕在那园林里,淫声浪语,鸡毛子鬼叫的哭,引了谁来观看!」刘凡取笑道。
「嗯──官人别胡说,阿香只是陪陪官人在园林里散散心,有谁人来看嘛」她不依的娇嚷着。
刘凡递给她那颗药丸,在他目光炯炯注视下,她已做好背水一战的准备,将药放入了嘴里嚥下。
中原与孟佑悄悄窥视,见到了阿香与刘凡拉拉扯扯、打情骂俏的步入了园林里。
中原心里不忍着:这阿香也是清白的好姑娘,如今为了救怜儿,竟甘愿做那么大的牺牲这份恩情,如何作还?
他真想带着剑衝出去,直接杀死刘凡。
孟佑看着他握着剑鞘越发用力,似是有些浮躁,便按住他的手,迎向他的目光,摇头示意。
阿香的脸上已飘上了红霞,身下未曾有男人碰过的牝户,开始骚痒了起来,穴口渗出了淫液。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已不可控制的动情,难免心慌意乱,可明白自己已无退路,必得拚死一搏,让刘凡现出原形。
她抬头望着天上皎洁的明月,娇滴滴的说:「官人,您看月色真美」
「再美也比不过我怀里的美人儿」刘凡从她身后抱住,将她压向一棵树后,不等她回神,便粗鲁的扯开她对襟。
中原将视线避了开,将脸转向一旁,孟佑却没转开视线,神情肃穆的看着阿香。中原看他如此,举起一手挡住他的视线,示意他别偷看。
孟佑一愣,肃然的眼神闪过了一丝难过,将脸别了开。
刘凡双手抓着阿香的双乳:「嗯,这乳小巧得可爱,妳放心,我定能把它调养成一对不输给妳家姑娘那般的丰硕只要妳好好跟着我」说罢,开始施力舔吮起眼前的小乳头。
阿香受到惊吓,下意识缩了下身子,随即抱住刘凡的头娇喊:「啊官人不要啊!嗯──好舒服啊!嗯哼──官人好坏啊,轻一点嘛」
「叫得跟娼妇似的,还是处子?」刘凡的嘴离开了已微硬如蜜饯般的乳头,抬眼狐疑看着。
阿香双眸盈着一汪秋水看他,随即羞得避开了他的目光,点了点头。
刘凡心中大悦,好久没碰过这么纯洁的货儿了──对他而言,处子最是滋补了。
他迫不及待解开裤裆,视线捉住她不安的眼神,又移到自己放出的贲怒鸡巴:「好好伺候它,弄得它舒服了,等会儿有妳爽了。」
阿香心里嫌弃作噁,仍故作渴望,顺从的蹲下身来,双手捧着刘凡的臀,抬起脸含情脉脉的迎上他期待的目光,撩拨他似的,缓缓张嘴含住了那丑陋粗硬的鸡巴,前后吞吐起来,可因为内心觉得厌恶、作呕,所以动作很是缓慢。
刘凡拽住她的头顶,加速的操作:「呼──吸紧些!是第一次吃男人鸡巴?好吃吗?」
她皱眉含着那肉棒,被迫快速吞吐,嘴里发出唔唔、咕嘟的声音。
羞辱与作呕的感觉,令她眼角渗出了一滴清泪。
可在药效作用下,她的身子像含苞待放的花朵,就差一步绽开甜美
刘凡爽得粗喘不已,将她的长裙掀开,手臂接住她的左腿,抬高并转而握住她的脚踝,蹲下身看着那已湿漉漉的牝户,在稀微的月光中,耻毛串着细小的水珠,晶莹剔透又淫靡不已。
他将她脚踝拉得更高,双腿便分得更开些,只见那神秘潋滟的肉缝微微裂了开,缓缓流着水的小穴口,再也无法躲藏,水流沿着小洞、唇瓣,早已都流至了大腿根部
刘凡抬头看见她难堪羞耻的表情,又看了看那正动情中的穴儿,瞇起眼问道:「小浪蹄子,瞧妳水都流成了这副德性,假如没吃那药,妳可也会如此兴致?」
阿香闻言,心慌了一下──难道刘凡看出她其实不乐意?
她的目光闪过一丝灰暗,随即媚眼如丝娇嗔:「吃药只是想试试,怜姐儿跟我说的绝妙殊境;可没吃那药,香儿也要和官人共赴鱼水之欢香儿──想了好久了嘛」
「妳家姑娘若有妳懂事,也不致沦落到那般下场」刘凡喜孜孜的将她左脚一抛,置于自己背上,一手伸到她的左腿后根捧高,伸出大片的舌瓣对着湿软的花穴,开始放肆舔了起来,又用嘴吸取蜜汁,边吸边哈着气,一副津津有味。
阿香骚媚的娇吟着:「嗯──别提怜姐儿了,奴家要吃醋了」
刘凡兴奋到鸡巴更为挺勃,嘆道:「好、好!不提、不提!我的好香儿,妳这娃儿水真多」又用中指不停插送着穴肉,舌尖挑逗着她的小骚核,阿香身子也难以再克制真实反应,敏感的连连颤抖,不停吟哦。
指头似乎顶到了女子的薄膜,他再也等不及,站起身来,握着胀到生疼的大鸡巴,反覆磨着她的穴口,蜜汁立刻沾满了硬硕的大龟头,接着阿香感到下体像撕裂般的疼痛,她左手摀住了自己的嘴,面容扭曲的皱紧了眉眼。
「哈啊啊──妳这身下小嘴可真紧!」刘凡昂起脸,闭着眼感受着,一脸激爽的模样,随即回过神来,左手抓起她的右手,摁住固定于她头顶,右手则继续高捧她的左腿,挺着腰恣意的干了起来。
阿香强忍着泪水,鬆开面容──淫药是邪恶的,但在她心灵承受巨大痛苦之时,助了她不至于身体也痛苦,穴肉骚痒着,热呼呼的,主动吸裹着那肉茎不放。
「嗯──好舒服官人,嗯哼别那么用力,轻点嘛──鸡巴塞得小穴满满的,好胀啊」她摀住嘴的左手,攀在了刘凡的后颈,身子被肏得一颤又一颤的。
纯洁女子的淫水,被插得滋滋作响,刘凡隐约感觉自己体内一阵暖流循环着,他的脸、胸口、四肢百骸,开始膨胀了起来,他不停提醒自己,别鬆懈元神
此刻阿香惊叫了起来:「嗯哼哼──官人,好奇怪啊!人家好舒服啊──」
「嗯,唔──」刘凡感到一股温热的阴精冲刷着他的肉茎,阿香甚至扭着下身,臀儿转着圈:「啊啊──不行了奴家去了、去了嗯──啊啊啊」淫穴魅惑的吮紧了刘凡鸡巴,激得刘凡紧张了起来,面孔浮现出蛇麟的纹路。
此时他摁住阿香的手鬆了开,另一手紧紧的抓捧着她的腿根,无措的感受她骚穴的紧咬:「呵啊──」
阿香已洩了一回,可淫药的作用,却助她能继续掌握这局势,她挺起身子,将左腿勾住刘凡的腰臀,双手搭在他的后颈,下身尽情恣意的扭摇着,主动套弄那持续发胀的肉茎,脸则凑近他的脸庞,伸出丁香小舌,滋声不停的舔弄刘凡的耳廓,淫声浪语道:「嗯──官人不要停嘛──奴家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