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和夫君我一同作画好吗?」他的唇抿成一线,笑意深不可测。
身子的慾火才刚被他的轻薄举止点燃,却突然要她和他一起作画?现在要她如何对作画有丝毫兴趣呢?
然而礼教传递女子该矜持、庄重的观念,教她也只能顺从点头,柔语应答。
中原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瞅着她笑问:「怎么?妳不想画?」
她咬着下唇,轻轻摇头。
「妳曾跟我说妳在家中常练书画,过去我们也只看过彼此书信纸笺上的字,可还未欣赏过对方的画作呢!」他的手仍环抱着她,说着平凡自然的事,却俯在她耳畔低语,男子灼热阳刚的气息喷拂着她,惹得她更加心猿意马的焦渴,身子微微哆嗦。
他邪气的咧嘴笑着,一手不知何时已拉鬆开她衣衫侧边上的缎结,直到她衣衫上的对襟被轻剥开,抹胸上那片丰满如凝脂的酥胸,受空气贴触而一阵冰凉,她抬起脸懵然的望着他:「官人?」
他不是要作画吗?怎么为她解带宽衣呢?
他但笑不语,将她上衫敞开,布满粗茧的大掌与指尖,似有若无的从细嫩的颈肩轻揉辗磨,布料无声滑落至她左右臂肘,柔嫩光洁的背随即展现。
吻上她的耳垂,耳下的玉珠耳坠轻晃着,在粉颈间动情漫舞。
她小脸潮红,两片红滟唇瓣轻启嘆问:「官人你──不是要作画吗?」
他一手伸至她的胸前,霸气的扯落下那块抹胸,那对可爱肥美的大白兔瞬间得以释放,蹦弹而出。
「作──」他挑起眉长应一声,一语双关的强调:「当然要作」
将一手包覆住凝脂玉乳,找着上头柔嫩的乳果,笑眸生辉、语气暧昧的吟颂道:「夫婿调酥绮窗下, 金茎几滴露珠悬,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註:宋代-王偁《酥乳》)
在手指轮番拉扯与揉捻下,两颗圆润的鸡头肉很快的充血硬翘而立。
她不住的颤栗、骚吟,酥麻入脑,只能在他怀中轻扭着娇躯。
他低嗄轻笑,鬆开温软椒乳,转而搓捻着那被她淫水浸湿的笔毛,那湿润的触感,让他再次喟嘆她动情时有多么的淫荡可爱。
他将娇妻抱起,让她上身躺在桌面上的纸张,看着她敞开衣衫里的雪绵大乳,再游移到柔软的小腹,而下方一撮黑黑的细毛,从小小开裆裤的开口杂乱露出,毛上密布着串串露珠,光泽晶莹剔透;两颗亭立着的好色奶头,如从雪地里冒出的红滟果实,已熟透的多汁可口,好似欢迎他肆意采撷。
他目光凝上了一层深幽的慾火,神情凝肃的按住她两只手腕,便俯身含吮起正渴痒中的乳头,时而力舔、密咬,惹得她心痒难耐,扭身软吟道:「啊──官人,嗯──不要哈啊──」
身下的衫褂早已被大鸡巴愤凸而起,鸭蛋大的龟头上,马眼早已吐出欢液
品嚐着她的上身,伸手将下襬翻至一边,露出从开檔裤探出头来的大肉茎,大肆戳探、辗磨她无法遮羞的湿润花唇。
肉茎与花唇的淫水互磨沾染,男子与女子的喘息荡漾于室。
嘴中放开了她已被欺得红肿湿透的乳头,他将笔伸去一只装有赭红颜料的小碟,将笔毛反覆沾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