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安山上能看到一整片绚丽斑斓的夜景,尤礼轼下了雅棻的车,在景观餐厅买了两杯咖啡,随即又上了雅棻的车上山路往更高处而去。
买咖啡看夜景怎不就在景观餐厅,偏往更高处人烟稀少的山上跑?这是雅棻的主意,尤礼轼又何尝不知道,这女人就是想被他干。
以前雅棻就很想和尤礼轼交往,却偏偏明示暗示,尤礼轼就是不开口或打太极拳敷衍她,更常是一笑置之的态度。
这么热情火辣的美女,谁不想不爱?但是尤礼轼完全不想对雅棻这个多年的好朋友下手,他虽然游戏人间多年,但这真的不是他的习惯。
可是就在刚刚他遇见了一个可怕的女人,那个娇小清秀的女人,熊熊燃起他对情感与情慾的渴望,才第一次见面的那一瞬间,他就想完全占有她,她的身躯,她的心,她的灵魂结果令他大失所望,原来她早已名花有主,那朵花的主人还是他的好朋友。她永远不会是他的了!
他感到绝望而沮丧,随即而来的是恨意,但是他恨甚么呢,是姜可嫥吗?不,他根本舍不得恨她,那他能恨甚么?也许,只能恨命运吧?
苏齐现在是不是在床上压着娇嫩如花的她,正狠狠的他不敢想下去,他只能转移注意力,回应着雅棻如花般的笑语。
车子停驶了,雅棻望着他,带着性感的笑容下了车。
尤礼轼心想:就干她一场吧!雅棻渴望我那么久,满足她吧?
其实,他想向自己证明,不会因为一个小女人一个好朋友的女人,而失去了一向洒脱的自己。
雅棻身高有168公分,尤礼轼站在她身后,还是高大到让雅棻感到兴奋不已。
他的大手搭在她的双肩上,雅棻随即作势往后靠,他也随顺她的心意去环抱住她。
雅棻感受到他似乎也乐意着,更加的兴奋了,气息开始变得慵懒而娇媚:「这边的夜景好美喔。」她短裙里的下体已然潮湿,淫水都湿润了黑色蕾丝内裤。
尤礼轼望向了远方的灯火,大掌隔着衬衫抓住了雅棻一对大乳房,冷笑道:「妳想我干妳,其实上我家就好了,何必骗我上山看甚么夜景?」雅棻妩媚的呻吟着,娇嗔道:「我去了你家几次,也没见你想干我。」
尤礼轼的手慢慢伸进了她的衬衫里,隔着黑色蕾丝的胸罩,抓揉着雅棻那对大乳的上围,那滚边的蕾丝就这样摩擦着她的皮肤,渐渐的胸罩被他的大掌慢慢往下褪开,那蕾丝摩擦到了两颗莓果,而尤礼轼的手指也抚触着它们,刺激得雅棻娇喘不已,他的动作相当熟稔,好像深知怎么做女人会舒服,这傢伙果然是情场老手了,雅棻不知自己该满意呢,还是吃味?不管如何,她慾望难耐的美穴只是越发的湿痒。
雅棻的髮香与身上的香水味在尤礼轼的面前荡漾着,一对大乳在他的掌中搓揉玩弄着,而他却像灵魂出窍般,脑海里盘旋着那张白皙秀美的脸孔。
苏齐是不是正在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