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假如解除催眠没有被发现(BE/纯剧情)(1/2)

秦家继承人疯了,这件事传遍了整个上流圈层,一时间人人都在讨论这位曾经意气风发的秦家少爷,有些人在惋惜这一代天骄的陨落,有些人更多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看这事。

至于他疯的原因原因,确实是众说纷纭,有一个参加了他婚礼的知情人士爆出来的原因听起来倒是可信度最高。

据说就在他婚礼的晚上,他的夫人跳海了。

专业的搜救队下海找了整整一天一夜,最终在深海区域找到了一截被鱼撕咬得差不多的手指,肿胀的无名指上戴着小巧精致的戒指,戒指上专业设计师定制的流畅线条和耀眼的钻石,无一不证明手指主人的身份。

那就是秦桓跳海的夫人,而这位夫人剩余的身体,大概已经被鱼吞吃干净了。

据说秦桓守在海边看着搜救队找人守了整整一天,在看见手指后一直不肯相信,后来试图跳海被搜救队救起,昏迷了整整一周。

警方无奈之下,将这件事转达给他夫人唯一的亲人,交由对方处理后事。

偌大的别墅看上去很冷清,管家和佣人都被隔绝在外。

秦桓说,他的乖南南不喜欢人多的场合,有陌生人在,他的宝贝会害怕。

他整日在这幢还残留着他和洛景南气息的房子内晃荡,有时去回看他们的照片,有时会去看洛景南以前喜欢的电影。

他偶尔也会路过洛景南最喜欢的那个房间,那里有一扇大窗户,坐在窗台上便能看见满院子的竹林。每次洛景南有闲暇时间时,都喜欢来这里待着,偶尔也会撒点面包屑去喂喂鸟,有一只喜鹊很喜欢他,天天都会飞到窗口来看他。

那只喜鹊后来就在他的屋檐下筑巢了,里面满满当当躺了六颗蛋,洛景南那段时间特别开心,话都多说了两句,搜索记录里全是喜鹊的蛋要多久才能孵出来,甚至还央求秦桓想要养鸟。

可惜不到十天,外面下起了暴风雨,一窝蛋全翻了,打碎在地上,里面已经有小鸟的雏形了。

那只喜鹊不知道是不是遭遇了不测,再也没有回来。

洛景南消沉了好一阵,时不时便晃悠到窗口前,然后脸色苍白地离开。

秦桓后来想了方法,在花鸟市场专门给洛景南买了只模样相仿的喜鹊,买回来当天洛景南便把它放飞了,见那只喜鹊再也没有飞回来,便垂着眸跟秦桓说他的喜鹊再也不会回来了。

洛景南死后,秦桓没有再踏入过这间房间,好像只要关着门,就能伪装成洛景南还在的假象。只要不打开门,他就还能想象着他的乖孩子仍旧在固执地坐在窗台上,想着那一窝喜鹊,等消气后再来找他。

婚礼前的那段时间,洛景南执着地要自己选择婚礼上的一切,从场景婚服到宾客们的酒菜,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安排的。

也许那时就有征兆了。他选择的是一座孤零零的海岛,周围都是深海区域,宾客们想过来要么坐直升飞机要么承快艇。

他大概一早就想好了要死在海里了。

秦桓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入睡了,他每次都在后悔,如果当时自己没有睡着,是不是就能阻止洛景南跳海?

可惜没有如果。

他只能在监控里,看着洛景南在夜深人静时撑起身子,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又一步地走到悬崖边上,单薄的身躯随着风微微晃动,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破碎。

他亲爱的男孩回过头,像是感知到了一般,对着监控露出了一个释然的微笑,而后如同他的喜鹊一般,振着透明的翅膀,跌入了海底。

入冬了,雪花纷纷飘落,把秦家公馆染成了雪白色。

秦桓记得洛景南不喜欢雪,因为走在路上会变得很泥泞,而且他自己是在雪天出生的,每次下雪他爸爸都会以他是他妈和外面的野男人苟且生下的野孩子为由家暴他,身上有伤的时候遇到寒冷的天气就会更容易疼,一不小心就会把刚结的痂撕裂。

所以秦桓把所有窗帘都拉上了,不让洛景南去看外面的白色。

他好像逐渐习惯一个人生活了,他想。

生活中的一切好像都开始逐渐步入正轨,大部分人都忘记了秦家的这个新闻,而秦家的长辈也开始试图给秦桓介绍新人。

每当这时,秦桓就会抬起手,亮出无名指上的婚戒,告诉他们说自己已经有伴侣了。

其他人也不方便再说些什么。

又过了一年,秦桓去找了洛清安,去询问洛景南墓碑的位置,他终于是接受了洛景南已经离世的事实。

秦桓带着洛景南以前喜欢的来到洛景南的墓前,坐在墓碑边上喃喃自语。

“南南,我好像开始梦不到你了。”他说,“你的房间外来了只新的喜鹊筑巢,它也生了六颗蛋……你说,是不是好巧?”

风微动,仿佛谁的呼吸落在他的身上。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六颗都孵出来了,每天窗外都叽叽喳喳的,听起来怪吵的,比你之前那只喜鹊还要吵。”

他闭上眼,仿佛要睡着了似的。

“你说,这是不是意味着你也会回来呢?”

公墓一片寂静,只能偶尔听见谁的哭声,风微微拂动,带走了一些人的眼泪。

“…今天那个人来找我了,要了你墓地的地址。”另一边,洛清安捧着电话,有些担忧地说着。

清澈的男声从另一头响起:“不用管他,哥你过得好就行。”

兄弟俩笑了笑,又寒暄了一阵,不久后洛清安的电话强行被男人夺走。

男人按着洛清安不让他强回来,然后对着电话说:“你自己保重,我们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洛景南微笑着:“谢谢您,温先生。”

青年挂断了电话,转头走入实验室,专心致志继续研究今日的科研课题了。

轰隆——

大雨倾盆落下,白茫茫的暴雨遮盖了大多人的视线,哗哗的雨声伴随着暴风的咆哮,大家都闭紧门窗不敢外出。

让人疑惑的是,暴风雨的中心却平静无风。

一束微光如流金,灌溉在青年的身上,将青年白皙的皮肤衬托得仿佛在发光,堪称鬼斧神工般的脸上却缓慢落下一滴清澈的泪滴,滴在湖面上掀起涟漪。

任谁看了他的这张脸都会感慨一句这当真是神的宠儿,这般美丽的面庞确实不是常人所能拥有的,大多人只要见了这张脸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了。

事实上,这句话也并没有说错。

他的神灵整在光芒的源头缓慢扇动着洁白的羽翼,雪白的长发像瀑布一般垂在在祂古铜色的皮肤上,一时间万物寂静,在神明的威压之下,无论是植物还是动物都忍不住战栗,向万物之王俯首称臣。

青年却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眼泪簌簌落下,清澈的声音颤抖着:“…求求你,路易,我想回家,我真的想回家!”

神灵却淡然忽视了他的请求,刹那间便从空中消失,而后瞬间出现在青年的身侧,手牢牢握住了青年的手腕,语气却温柔至极:“别哭。”

祂横抱起自己的青年,对于神灵高大的身形来说,青年实在是过于瘦小了,小到祂单手便能握住青年的腰肢,小到青年竭尽全力的反抗对没有用神力的祂而言都和调情一般微不足道。

青年的眼泪决堤,在祂的怀中左右不断挣扎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回家的唯一通道越来越远。

直到再次回到金碧辉煌的冰冷神殿后,他才自暴自弃般闭上了眼。

他叫周时棠,这已经是他第三次逃跑失败了。

这座神殿关了他不知道多久,神殿内没有日月星辰的概念,除了他以外也没有别的活物,日常唯一的消遣就只有神灵最喜欢的游戏。

路易斯最开始在床上其实是很温柔的,就连做爱时也能风度翩翩,在自己说受不了时也不会强求。

可等周时棠第一次逃跑后,这一切就变得可怖起来。路易斯第一次对他使用了神力,在他的手上画下了神灵独有的符文,签下了绝对不平等的契约。

从此以后,原先温柔的缠绵变成了神明真正的娱乐。

他仍记得路易斯当时眼中不再有往日的柔和,冰冷的眼瞳只是稍稍看了自己一眼,自己便浑身都不能动弹了。

祂褪下青年的衣物,从后方紧抱住祂唯一垂怜的青年,如太阳般炽热的体温将神力渡给青年,拨动了青年情欲中的那根弦。

而后,炙热的肉棒捅入甬道,未经扩张的甬道似乎是撕裂了,疼得青年“啊啊”地叫了起来,嘴里忍不住开始哀求。

可路易斯仅仅只是拂去他眼角的泪水,而后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开始抽插,再往后便成了驰骋,在甬道里横冲直撞。

直到碰到某一个点,周时棠本来的惨叫突然成了一声饱含情欲的妩媚呻吟,神灵神色微动,开始疯狂攻击那一个点,每一下抽插都狠狠撞在那点微凸上。

而后周时棠便感觉到自己好像能动弹了,精致的阴茎颤动了两下,随后便吐出汩汩米白色的精液,让他猛地喊出了声:“唔嗯!”

可路易斯还没有结束,不断的抽插下,祂发现周时棠射精后的情欲有些降了,神色微愠,便将单手覆盖住周时棠的阴茎,一瞬间法阵微亮,输精管便被神力堵死,在神灵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再也射不出分毫。

周时棠最开始并没有察觉,直到后来再过了快十分钟忍不住哭喊出声,可他的神灵却过于狠心,只是加重了对敏感点的刺激。

被吊在高潮边缘的青年只觉得自己快疯了,伸出手去抚慰可怜的阴茎,却被神灵抓住了双手举在头顶,又是定身,他便无法将手从头顶上取下,只能任由路易斯施为。

好难受,好难受,但是好爽。

突然,后穴疯狂地收缩,透明粘稠的液体喷射到神灵粗长的肉棒上,而周时棠则叫得更加疯狂:“咿啊啊——呃啊……”

居然直接用后穴高潮了。

与此同时,神灵满意地赞叹着,注入滚烫神力的精液灌溉入青年的后穴,彻底将后穴填得满满当当:“好孩子。”

滚烫的温度让周时棠惊叫出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神灵便抓起他的手,在手背后印上一吻。

金色的纹路顺着吻扩散开,覆盖住整个手背。

“从此以后,你会是我唯一的奴隶,也会是神灵唯一的伴侣。”祂说,“这是你的契约印,如果你违反我定下的规矩,我就可以用这个契约印给你不同的惩罚,比如比你刚才高潮还要强十倍的快感。”

神灵的语气柔和,内容却残忍无比:“先公布第一条规矩:你永远不许离开我。”

祂说这话时,声音中夹杂着不容抗拒的神力,那是神谕,会被深深刻在所有神的信徒和契约者脑中,无法违抗。

“你是我的所有物了,棠。”

路易斯在那天之后,陆陆续续教了他别的规矩。

祂说,周时棠不应该在自己面前隐藏,所以周时棠从此在神殿内再也不能穿衣服。路易斯考虑得很周全,从此所有信徒的参拜都只能在神殿之外,防止有人觊觎祂的宝贝。

曾经有信徒误入神明私有的区域,后又因为好奇,偷偷跑到神殿的窗户那里往里面看。仅仅只过了一瞬,那位信徒被挤压成一滩肉泥。他最后的看见的景象便是神殿内青年美如冠玉的脸庞。

那是周时棠第一次见到路易斯杀人,不费吹灰之力,仅仅只是一个眼神扫过去,一条鲜活的生命便从世间消散。

原来神只也有如此残暴的一面,周时棠想,身躯止不住战栗,在路易斯的怀中颤抖着,不知道是害怕还是难过。

路易斯见他这样,只是将手掌盖在他眼皮上:“你为什么害怕?”

第三条规矩,不允许撒谎。

这条是更改过的,曾经是不允许隐瞒任何事,后来周时棠被这条逼得快要疯了,精神都有些崩溃了,路易斯知道这是矫枉过正了,无奈下只好改成了这一条。

周时棠感受着眼皮上的温度,抬起手握住了路易斯健壮有力的胳膊,选择不回答:“我不想说。”

路易斯便轻吻他的额头,将周时棠抱得更紧了些。青年的体温不如祂炽热,抱着的时候触感甚至有些凉,祂最大的爱好便是想办法把周时棠捂热,因此成天都抱着他。

半晌后,祂淡淡道:“不用害怕,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我唯一的爱人。”

他的神灵很孤独,周时棠想。

这个世界的规则便是所有人天生信仰唯一的神,因此神只有信仰者。绝对的不平等下滋养出的祂变得偏执又孤独,直到青年误入这个世界,彻底撞入神的视线。

周时棠曾经动过不回去的念头,可路易斯天生学不会如何和人平等相处,所有的分歧最终都会变成路易斯单方面对他的惩罚,这让周时棠觉得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会坠入万丈深渊。

唯一的爱人,这也是契约的内容之一。

神的力量过于强大,到后来周时棠都分不清自己对路易斯的感情究竟是爱还是神力编造出的规则。这种感觉是很痛苦的,从第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所有记忆就都有是被捏造的可能,一切都像是虚假的,只有他的神灵是真实的。

这种极端的怀疑彻底逼疯了周时棠,于是他砍断了自己刻着契约符的右手,第二次逃离了神殿,前往和原先世界唯一的通道处。

鲜血沿着神殿的台阶流了一地,要不是有神灵日夜灌溉的神力加持,以及拼死也要回家的决心,他绝对走不到那里。

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盛怒下的神灵将他带回,神力化为密密麻麻的金色细长锁链,将青年禁锢在神殿的床上。

炽热的欲望贯穿青年的后穴,每一次顶弄都带着极强的愤怒,恨不得青年此刻便被艹死在床上。

惩罚性的快感随即涌入,比第一次用后穴潮吹还要强烈的快感袭来,周时棠忍不住呜咽着,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意识不清地求饶。

不知道过了多久,青年中途昏过去了好几次,直到灼热的神力再次灌入,烫醒了疲惫至极的青年,而神灵则在青年喉结处印下一吻,随后咒文再次扩散。

神谕随之而来,低沉的声音夹杂着神灵的愠怒:“忘了你的过去吧,棠,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周时棠其实还是很快乐的,除了神灵偶尔忍不住他在床上暴虐的欲望以外,生活中好像不再有任何不顺心的事情。

只是他手腕和脚腕上的锁链并没有被解开,锁链是神力铸成的,在神殿内可以变得无限长,但一旦到了神殿门口便会将他束缚住,只能让他在神殿门口坐着看花园里的景色,花园是后来造的,因为周时棠跟路易斯提起说外面过于空荡,神灵便给他加了这样的一个花园。

路易斯喜欢沉睡。神知晓万物,因此万物的恶意和善意便都蜂拥而来,有了私欲的神无法再完全屏蔽那些疯狂的占有欲,为了不伤害到自己的爱人,祂只能常常沉睡。

每次祂沉睡时,周时棠便会披上一件单衣坐在门口——这算是路易斯默许的特例——然后看着貌似生机蓬勃绿意盎然的花园,脑中一片空白。

等神灵醒来后,便会走到周时棠身后,从背后紧紧抱住自己的珍宝,像是要把他揉入自己的胸膛。

这世间上有神都做不到的事吗?

路易斯抱着怀中仿佛脆弱易碎的青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这种虚假的宁静维持了很久,只可惜神殿内并没有时间的观念,所以周时棠并无法清算具体的时间,只知道路易斯沉睡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某一次神明陷入沉睡,周时棠在神殿里漫无目的地闲逛,最终找到了一个紧闭的房间。

神殿里没有他不能去的地方,至少路易斯并没有明确告诉过他这个规矩,作为神明的爱人总归是有些特权的,不是吗?

周时棠想着,最终还是被好奇心驱使,推开了那扇门。

门内是一个小房间,零零散散堆砌了一些箱子,看起来路易斯应该是把喜欢的东西都放在这了。

周时棠将箱子一个个打开,这些箱子里有的是衣服,有的是装饰,有的是一些相片,相片上印着周时棠和路易斯的脸。

欸?原来他们拍过这些照吗?他怎么不记得了?

他一边疑惑,一边继续打开箱子。有个箱子被放在最高处,周围还有金色的神力环绕,看上去是被路易斯刻意保护着。

周时棠够不着,只好不断跳动去碰它下面的箱子,最后终于让那个箱子从上方滚落。

他好奇地将箱子打开,洁白修长的断手赫然出现在他眼前,他吓得“啊!”了声,赶紧将手里的箱子丢开。

断手咕噜咕噜滚了出来,手背上还印着曾经的符文。

这事算是彻底打破了原有的平静,从那以后周时棠天天郁郁寡欢。路易斯虽然通晓世间万物,但对自己这位来自异世的爱人却没有法子,最终答应带他去人间玩。

人间很热闹,周时棠喜欢赤着脚丫子在雪地里狂奔,也喜欢蹲在剧院看戏剧演员们编排路易斯的神话故事,偶尔也会跟着路易斯在人间的小旅馆白日宣淫,听着劣质的木头小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那时他大抵已经想起了一些事,便在用他所以为的最后的狂欢和爱人告别,不想第三次逃跑后再次被抓回。

盛怒之下的神灵从此彻底无法隐藏自己的阴暗面,在将周时棠带回后彻底将神殿周围的区域封锁,任由疯狂偏执的占有欲生长。

原先绿意盎然的花园内,藤蔓升起,捆绑住正在哭泣的青年。

神力形成的藤蔓光滑无比,却牢牢将青年的双手高高抬起,双腿被打开成一条直线,露出娇嫩的后穴。

以前和路易斯做的时候,路易斯从未使用过这类玩意,因此哪怕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了,周时棠依旧十分害怕,对着路易斯大声哭喊求饶。

可就在下一秒,藤蔓塞入他的嘴,在他的口腔内搅动,让他说不出任何话来。

然后,成年男子手腕粗细的藤蔓捅入,在后穴内翻滚戳动,时不时按压着敏感的肠肉。

藤蔓逐渐分泌出清香的液体,洒在周时棠嘴中和后穴内,随后这两处便像是火烧一般彻底燃烧。

此时的周时棠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眼中氤氲着雾气,后穴不断收缩着,绑着双手的藤蔓也慢慢松开,让他倒在路易斯的怀里。

随后,藤蔓抽出,神灵那比藤蔓更加粗长的狰狞肉棒捅入。习惯了冰冷藤蔓的肉穴被烫得颤抖,紧接着却像是讨好一般开始缓慢收缩。

路易斯却面不改色,也没了平时温柔的安抚话语,继续狠厉地抽插,每一下都能捣出淫靡的水声,如果周时棠此时还清醒的话,一定已经红着脸哭泣了。

可惜周时棠已经无法思考了,他只能哭着抱着面前的男人,被迫承受每一次冲撞,然后用后穴高潮。

神灵已经不给他射精的机会了,可后穴获得的快感已经超过了前面的感觉,让他已经完全错乱了。

最后,浓精涌入。周时棠在多年的相处下早就已经适应这个温度了,再次呻吟一声,然后又是一次高潮。

路易斯将周时棠带回神殿,再次用锁链将他锁在床头,而后对着已经神志不清的青年说:“我们生些孩子吧,生了孩子,你就乖了。”

可惜周时棠并没有听见这些话,他的身体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哪怕是微风拂过都能让他微微战栗。

不过就算他听见了,也不会知道神灵这句话的意思。

——诞下神之子的人,从此身心都会彻底臣服于神灵,永世不变。

神灵不会说谎。

从那以后路易斯便不再沉睡,他似乎是爱上了和周时棠在花园里做这种事,每次周时棠一醒就会被祂带到花园内。

藤蔓日日夜夜缠在周时棠身上,先是漫不经心的挑逗,轻轻摩挲着他的后穴。路易斯对他的敏感点再熟悉不过,藤蔓仅仅只是逗弄一下便能让他四肢酸软。

然后便是试探性的深入,后穴,口腔,尿道,或粗或细的藤蔓戳弄着,其余的藤蔓死死绑住周时棠的四肢阻止他反抗。直到那些藤蔓彻底深入,分泌出不明的粘稠汁水,分别射入那三个部位。

后穴又麻又痒,像是有蚂蚁在啃噬肉璧。想喊两声,但只能呜咽着吞吃粗壮的藤蔓。而膀胱被射入液体后也变得鼓胀,想尿出却又被藤蔓堵死。

情欲只会越烧越旺,习惯了路易斯炽热的体温,冰冷的藤蔓便无法消解周时棠的满身欲火,只能卡在高潮边缘的那一瞬,心里痒得要发疯了。

等时机成熟了,他便会被藤蔓送回到路易斯手中,他温柔的神明则会在此时满足他微不足道的欲望,将比藤蔓更加粗大炙热的肉棒捅入。

仅仅只是捅入的那一瞬,便叫周时棠潮吹了,淫水淅淅沥沥滴在地上,被藤蔓们争先恐后地接起。

明明是被高潮捧上了云端,他却哭得泣不成声。

没有射精的高潮根本无法消解此时的欲望,吃惯了饕餮盛宴的周时棠,只能央求神明将带着强大神力的浓精射入,滚烫的浓精像是要把肠道烫伤,却给周时棠带来了潮吹无法带来的快感。

他后穴喷着水,娇小的美人就这样倒在神灵的怀里,美人雪白的肌肤和神灵身上的古铜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神灵也心满意足。

神灵的肉棒哪怕是射精后也依旧坚挺,此时死死堵在青年的后穴中,似乎是不准备抽出了。

而后祂抱着周时棠的双腿站起,还停留在高潮余韵中的周时棠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路易斯便保持着这个姿势走起路来。

每一步路都让肉棒被带出几寸,下一步便又狠狠捅入,在后穴的敏感点上狠狠碾磨。

“啊啊!嗯……啊!”

周时棠时不时惊叫出声,这个姿势下,他很难回头去看路易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路易斯的双手上,脚不着地的感觉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唯一平衡的支撑点就只剩下了那根肉棒。

回神殿的路从未如此漫长,就像神灵刻意耍赖似的,偏偏就让他的淫水流了一地。

藤蔓紧随其后,满足地吸食起甜美的淫水,直到路易斯将周时棠放上床后,它们才逐渐退回花园。

而后便是床上更加高强度的操干,又是极致的快感袭来,因为违背契约而随时可能受到的惩罚不断刺激着周时棠的后穴,比普通潮吹还要强烈十倍的快感让他一度陷入疯魔,抓着床单的手指关节都变得惨白。

最后,他会在这样极致的快感下昏睡过去,或许有时候醒来的早了,还能再清醒地赶上自己的下一波潮吹,然后再次陷入昏迷。

直到神灵觉得满意了,才会让他休憩片刻,此时祂便会催动青年身体内被射得满满当当的神力,让祂的爱人重新恢复到最好的状态,只等他精神上休息充足了,便能重新循环这一轮了。

周时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他第七次从休憩中醒来后,路易斯罕见地没有抱着他去花园,而是给他带了一颗极小的红色果实,果实形状滚圆,看起来并不像他以前见过的水果,便疑惑地看向路易斯:“这是?”

路易斯并没有细说,只是示意他:“吃吧,对你好的。”

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周时棠如今寄人篱下,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和路易斯较劲,便一口塞在嘴里,咀嚼两下后觉得好吃,特别甜,半点酸味都没有,便意犹未尽:“还有吗?”

神灵向来是不会在这些方面亏待他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却不给他吃了,而是拿了些其它周时棠爱吃的东西,抱着哄他吃。

其实如果周时棠知道那颗果实的作用的话,绝对不会这么轻易便吞了的,再怎么说也得跟路易斯闹一顿,哭一哭,最后被哄骗上床,等高潮神志不清后再被路易斯喂下。

他还以为是惩罚终于结束了,终于又可以回归以前那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日子了,开心地拿着路易斯给的零食乱啃。

但紧接着他便笑不出来了,而是突然愣在原地,下腹传来极强的热意,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往那里灌注。

痛感随即袭来,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摸,却被路易斯以绝对不容反抗的力道拉开了手。那痛感实在是过于强烈了,以至于周时棠都以为是自己终于把路易斯惹恼了,导致祂下定决心要杀他了。

他不断在床上扭动想要挣脱桎梏,又抽泣着喊:“路易,路易,我错了,我错了,帮帮我,好痛!好痛!”

那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他独有的清澈,路易斯平时最喜欢他撒娇,只要他这样撒娇,哪怕是再滔天的怒火也会平息。

但路易斯这次却没有帮他,只是将他楼入怀里,低声安抚:“乖,很快就好,再忍一忍。”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的作用,周时棠确实觉得痛感轻了些,反倒是痒意泛起,他愤愤地一口咬住路易斯的肩膀,又有些咬不动,本来是泄愤的动作最后却成了边舔边咬的调情。

又过了一小会,痛感终于完全消失了,路易斯松开他的手,然后将他的双腿岔开抬起,示意他去看自己双腿中间。

小巧精致的阴茎后面,赫然多出了一条含苞待放的细缝,一颗浑圆的小珠子微微探出头来,粉嫩的颜色像是在害羞。

稍微往上看,小腹上多出了一个金色的花形符文,此时内部空空荡荡,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路易斯轻笑了一声:“那颗果实是藤蔓们吸收你的水长出来的,好吃吗?应该和你的水是差不都的味道吧。”

周时棠顿时红了脸,想起那种甜蜜的口感,他自然没有去尝过自己的水,原来是这种味道吗?

路易斯将手放在他新生的花穴上,虽说祂身为神明,直接给周时棠加个花穴没有什么难度,但用这种方法长出来的,会更加符合周时棠的体质。

也就是说,周时棠有多骚,这口花穴就有多骚,而且以后还会跟着他的体质进行调整。

所以这口新生的花穴才是这副模样,粉嫩嫩的,两篇肥厚的唇壁将穴隐藏得死死的,却露出了最敏感的阴蒂。

如果扒开他的唇肉,就能看见里面含苞待放蓄满了汁水的穴口,稍稍往里面吹口气都能让里面的骚水喷涌而出,过不了多久就能把床单都给打湿。

“路易,路易!这个是暂时的,对吗?”周时棠忍不住问,他可不想变成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

路易斯不会说谎,两根修长的手指夹住有些微微肿起的骚豆子,刺激的快感让周时棠“咿!”的吸了口气。

“是永久的。”路易斯平淡地回答,“我说过了,要你生些我们的孩子。用后穴生难度会比较大,用这个生我能保证你生的时候很安全,不会疼。”

周时棠愣住了,半晌后才反应过来:“我没答应!路易,别这样,好吗?”

他已经被神灵养得再娇气不过了,总觉得只要自己撒娇就能逃避一切,却没有注意到神灵眼中翻滚的恶意。

自从周时棠第三次逃跑被抓回来起,祂就没有再沉睡过了。

对周时棠的爱意催发了祂的占有欲,占有欲把神灵坚不可摧的心灵撕开了一道口子,所有恶意都一并涌入,唯有沉睡能稍微消解那些恶意。

祂开始有了明显的喜恶。

祂喜欢周时棠的所有模样,却也喜欢看他在欲望中沉沦。他厌恶所有觊觎周时棠的人,也厌恶所有能分走他精力的东西。

既然温柔留不下祂的爱人,为什么不放任极致的占有欲发展呢?

神灵温柔却不容拒绝地亲吻着自己的爱人,神力被渡入周时棠的口腔,紧紧黏在舌头上。

神谕响起:“这段时间,我不想听见你说出除了喊我和呻吟以外的任何话语。”

周时棠便说不出话来了,只是边抽泣边盯着路易斯看,然后又被路易斯狠狠捏了一下阴蒂,再次呻吟一声。

新生的花穴要多敏感有多敏感,被这么捏了一下,穴口便开始往外滴水,粘稠的液体又更加方便神灵去玩弄他,随后便是将那颗豆子拉长或是按压,又或者是把它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缓慢揉搓。

那是周时棠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痒意夹杂着快感,被冷落的后穴和花穴都往外流着水,本身便是性器的花穴天生便知道要讨要粗长的大肉棒,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带着撒娇的意思。

阴蒂都被揉捏肿了,等路易斯收回手时,它甚至都比阴唇高出一大截。

周时棠呼吸沉重,他本来都已经到了高潮边缘,突然被这么停下,心脏跳得像是快要爆炸了,便一边呜呜地哭,一边把自己的阴蒂重新往神灵手上送,见神灵不肯再摸,便自己伸出手想要自己去抚慰。

“不行哦,棠。”路易斯抓住了他的手,将它们用金链子锁在头顶,“不许自己摸自己,知道吗?只有我才能触碰你。”

后半句话赫然是神谕,这种霸王条款算是彻底杜绝了周时棠自己动手解决的可能性,否则便要时时刻刻承受路易斯制定的惩罚。

随后他便意识到路易斯好像并不是只打算绑住手。

锁链接着便缠在他的脖子上,在契约符周围围了一圈,然后从喉结那里往下方伸去。先是围着大腿根绕了圈,然后又绑住脚踝,最后路易斯将他的屁股抬高,将脚踝处的锁链绑死在床头的两端,让他的隐私部位彻底对着天花板。

手被绑在头上方时,人的身躯便会下意识往前挺,这样以来周时棠便像是在投怀送抱,刻意把自己的胸往路易斯跟前送了。

路易斯将手指搭在他的乳尖,缓慢地转着圈,让他忍不住直哼哼,阴茎忍不住翘起头,下身的水流得都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像是在嫉妒乳头能得到这么好的照料。

“想要吗?”路易斯继续挑逗着。

周时棠忍不住点头,他的脖子被金链束缚了,因此点头的幅度不算大,但就是这样的动作也依旧牵制到了大腿根上的金链,让他忍不住又是闷哼一声:“唔嗯……”

路易斯见他好不容易干涸的眼泪又要涌上来了,最终还是没有继续吊着他,而是屈身上前。

巨大炽热的愿望就这样未经扩张插入湿润的花穴,本来就在高潮边缘的花穴一阵痉挛,湿热的液体喷洒在柱体上。周时棠“咿——!”的猛吸一口气,居然就这么直接潮吹了。

他又是一口咬在路易斯的古铜色的肩膀上,报复性地磨着牙。那里他之前也咬过,但连点红痕都没留下。神灵的躯体是很难受伤的,平时半点草莓印子都不会留下,反观自己,每次做完全身上下都没有几块白的,密密麻麻全是吻痕。

很快他就连咬的力气都没有了,硕大的肉棒彻底埋入内部,天生为了性爱而生的花穴扩张力极强,倒是没觉得疼痛,而是有些鼓胀,随后便被密密麻麻的敏感点折磨得欲仙欲死,肉棒随便抽插一下就能让他大脑放空。

不间断的高潮再次席卷,路易斯又是猛地几次抽插,每一次都顶在最深处,本来紧闭的入口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也开了点缝。

周时棠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挣扎了一下,又说不出话来,只能娇媚地呻吟着:“嗯啊!唔!”

随后,龟头挤入缝隙,顶开了窄小的宫口。

疼,但是好爽……

周时棠眼珠忍不住上翻,与此同时花穴又忍不住收缩起来,可本来应该喷出的水却被迫停留在子宫里,让他的小腹都撑起了一块。

“你看。”神灵拥抱着祂的爱人,而后示意他看他的小腹,“我在你的里面。”

白嫩的肚子被骚水撑起一个弧度,粗大的肉棒堵死在里面,在肚皮上也能看见它的形状。

周时棠还没完全看清,路易斯便开始抽动了。

被肉棒顶起的凸起随着肉棒的抽出收缩,又在下一次插入时再次显现,小腹上不明的花纹也随着路易斯的动作荡漾,周时棠只觉得爽到了极点,快感从脊椎一路蔓延。

血液都沸腾了,周时棠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了,原先还被刻意压抑的呻吟,此时已经被路易斯听进了耳朵。

——又是一阵高潮。

高潮多次后,周时棠已经神志不清了,一度昏死过去,再次醒来时路易斯仍旧在耕耘,直到重复多次后,路易斯才突然把肉棒重新埋回宫口。

熟悉的神力涌入,从来没被烫过的花穴更加敏感地痉挛着,周时棠尖叫着重新进入高潮。

路易斯却不打算在高潮后离开,而是用肉棒把精液堵死在子宫内,见周时棠实在是累得不行了,便用神力将他身上的锁链解开,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他转过身,就这样抱着他,看着他入睡。

骚水,精液,神灵巨大的肉棒,三者就这样死死堵在花穴里,把周时棠的肚子撑出一个弧度。

他却没有精力反抗,只能由着路易斯胡来,可怜巴巴地含着这些东西睡着了。

周时棠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来,最开始还没觉得不对劲,直到他准备站起时才发现仍旧插在里面的肉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拍打了两下路易斯的胸肌,想要骂祂两句却发现言语禁制还没被解开,更加生气了,眼泪啪嗒啪嗒就往下落。

他以前其实并没有那么爱哭,毕竟说的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真正改变应该是在第二次逃跑后,那段时间他除了路易斯以外什么都不记得了,路易斯又总是要沉睡,虽说大部分时间还是醒着的,但周时棠总归还是会觉得孤独。

最开始他并不敢在路易斯面前表现得太娇气,一直都很害怕一不小心路易斯就彻底不理他了,直到后面他发现,只要自己哭,路易斯就会很温柔后,爱哭的习惯才逐渐培养起来。

最开始是被欺负得狠了会哭,后来是想要什么没被满足会哭,到后来就变成了一不顺心就哭了。

偏偏路易斯还就吃这套,一看周时棠红了眼角就心软。

被周时棠这么一拍打,本来还想装睡看看他反应的路易斯便睁开了眼,见他又哭了,便将他搂入怀里低声安抚:“乖,你昨天做得很好。”

周时棠发现自己能说话了,立刻气鼓鼓地喊:“我都说了我不生,你非要留在里面……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其实没有什么万一,神灵想。

祂将视线投向周时棠小腹上的符文,花形的金色符文此时全然发着光,里面的每一道纹路都被神力填得满满当当。

那么强烈的神力,这孩子未来估计也不会简单吧。

神向来没什么父爱,祂将所有的爱都倾注给了一人,如果周时棠不想着逃离的话,祂是绝对不希望多出孩子来插足他们的感情的。

但孩子确实也是有好处的,只要有了孩子,周时棠就不会再想着离开他了。

路易斯将手轻轻搭在周时棠的腹部,最终还是没有告诉他这个残忍的事实。

一眨眼又过去了大半个月,神之子其实是不需要怀胎的,但路易斯还是希望以更能让周时棠接受的方法让他诞下神之子,所以还是让他十月怀胎。

同时为了能让孩子生下来便可以自主活动,路易斯特意在周时棠的小腹上篆刻了之前的花形符文。

祂没告诉周时棠它的作用:对神力的渴望。

从符文形成后,周时棠的身体便会无时无刻不在渴求被灌入更多的神力,那些神力会通过这个符文被保留,一部分用作给他滋养身体,另一部分也是一个牵制,可以让路易斯随时随地控制住他的行动。

而怀孕时,用作牵制的那一部分神力也会用来滋养神之子。

周时棠不会知道这一切,他只会以为是自己多了个穴以后愈发淫荡了,一天天的只想路易斯艹进来,但又害羞着不敢说,最后被情欲折磨得狠了,就会自己躺好任由路易斯施为了。

自从周时棠怀孕后,虽然路易斯没说,但情事上还是温柔了许多,平日里对周时棠也更加有求必应了。

可惜这种宁静也没持续多久就被打破了。

——周时棠又逃跑了。

神其实是不需要睡觉的,沉睡对祂唯一的作用只剩下调整自己的阴暗面了。

只是路易斯喜欢抱着周时棠看他在自己怀里沉睡的模样,所以也会跟着假寐。

周时棠就是趁着这个机会逃跑的,先是在做爱时哭着说缠着锁链很疼,然后又是说太累了想直接睡觉,就这样哄骗路易斯给他解开锁链,而后趁着路易斯睡着了,偷偷往神殿外面溜。

路易斯在他走出门那一刻才睁开眼,神色淡淡,但眼中翻滚着浓烈的不悦。

祂的宝贝又跑了。

一瞬间神灵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解决方法,比如把周时棠的腿打断,等生完孩子以后再用神力治好,或者是干脆把他锁在房间里,以后出房间都算是奖励。

对了,祂的宝贝是从异世来的人,这个世界的规则对他来说一直没有那么有效,可能生完孩子后过不了几年又会有逃跑的念头。

那就让他一直怀孕吧,干脆改一改他的体质,也不要用正常的方式生孩子了,就让他以产卵的方式生吧,这样一次多生几个,作用也会强一些。

路易斯想,祂实在是有些太惯着自己的宝贝了,当然,如果祂的宝贝不总想着离开祂,祂也愿意惯着。

但现在来看,还是以前对他狠一点的时候乖。

祂解开了神殿的禁制,纵容周时棠走出神殿,就这样隐去身形跟在他后面,看着他连鞋都没穿地往禁地跑去。

直到周时棠重新走到泉水边,就要触碰到回家的唯一方法时。

契约符发动,从周时棠喉结处起始的神纹瞬时向全身蔓延,他瞬时僵住了。

神力发动,路易斯伸出双指,指尖金光涌动,祂说:“过来。”

明明离逃走只剩一步之遥,周时棠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就这样重新站起,往路易斯的方向走去。

他慌忙地想要试图做些什么,可身体却没有任何一个部位由他自己控制,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离泉水越来越远,转而逐渐靠近此时面色阴沉的神灵。

“既然你不喜欢做我的伴侣,那我们可以先把这层关系剔除,还记得我说过的吗?你便做我唯一的奴隶吧。”

唯一的奴隶。

路易斯的声音很冷淡,听上去不像是有怒意,但周时棠却在祂的眼眸里看得明晰,金色的眼睛里,恶意翻滚得汹涌,像是要将周时棠生吞活剥了似的。

神灵自诞生于世间,便从来没有谁能与祂齐肩,祂特许了周时棠这个特例,如今盛怒之下,终于还是决定回归到祂最习惯的模式。

——彻底支配占有祂的所有物。

周时棠和祂相处多年,饶是他不知道接下来具体会发生些什么,也能猜个大概,便瞬时瞪大了眼,声音颤抖:“不,不!路易,我不是故意的,我…”他下意识找着理由,连逻辑都顾不上了,“我只是想出来透透气,上个厕所而已!”

荒唐的理由,神灵自然不会相信。

“上厕所。”路易斯像是笑了,笑意却没传到眼底,随后将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既然如此,那你以后都可以不用上了。”

周时棠还不知道,这句话在未来给他带来了多大的痛苦,让他的膀胱彻底变成了神灵的游乐场,每次排尿获得的快感都不亚于高潮,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至于现在,路易斯微微勾起唇角:“既然棠不乖,那接下来接受惩罚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下一秒,契约符亮起。周时棠不受控制地倒在路易斯身上,前后两口穴同时进入毫无征兆的高潮,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腿先一步软了,整个人的重量就这么搭在路易斯身上。

“唔嗯,啊,啊!不!路易,路易,啊……”

强行被催动的高潮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求饶,裤子顿时湿漉漉的,穴里汩汩往外冒着水。

这种高潮不会间断,一次结束紧接着就会开启下一次,虽说潮吹并不会有不应期,可刚高潮完的身体总会过于敏感,这时候再强行高潮就会让他有痛感了。

路易斯很少对他使用这种不间断的高潮,以前的惩罚总归还是留了一手,中途多少会有片刻的间隔,好让他能够喘息一下。现在这种完全不间断的高潮就直接要把他逼疯了,大脑混淆了痛感和快感,除了高潮以外甚至都没有空间去思考别的。

路易斯将他横抱起,没有再多说话,直接回了神殿。

这次的惩罚,按照人间的时间计算,大概持续了三天。

人类的大脑是有承受的极限的,连着三天不间断的高潮,要不是有神力在修复他的身体,否则周时棠现在大概已经完全傻了,从今往后便是个只知道服从于神灵的小傻子了。

可哪怕有神力修复,他现在的状况也绝对不容乐观。

大脑几度崩溃,对神灵产生了极强的依赖和恐惧,整个人也确实有点呆呆的,路易斯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身体更是在长时间的高潮下变得十分敏感,到后来惩罚结束时甚至连被子都不能盖了,因为一盖就会下意识进入新的一轮高潮。

这个情况持续多久也全看路易斯的想法,祂如果想持续久一点,就暂时撤销神力的修复,祂如果想快点结束,那就再添加点神力进去。

大脑虽然混沌了,但本能还是在的,周时棠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下意识去蹭路易斯的肉棒,想要从里面补充点神力好快点恢复,但在那之前,路易斯还有更重要的计划需要执行。

等周时棠身体稍微恢复了一点,可以下地了,路易斯便把他带到了神殿内新修缮好的房间。

那是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内部没光源的情况下,整间屋子都会是黑漆漆的。房间内部放了些神灵从各个地方搜集来的小玩意,有些是有奇妙作用的果实,还有些是贵族们专门调教小宠用的道具。

周时棠被神灵豢养那么多年,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本能地往路易斯身边靠着不敢进去。路易斯却不理会他的撒娇,只是冷冷瞥他一眼,这种陌生的神情让还处于混沌状态的周时棠害怕地一愣。

路易斯不去看他的表情,而是从一旁的道具里选出一根马鞭,在手里轻轻拍打:“跪下。”

周时棠没有动作,而是有些难以置信地问:“路易?”

马鞭划开周围的空气,“啪”地一声落在他的胸上,被抽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却又带着些快感。

路易斯重复:“跪下,你不会希望我重复第三遍的。”

祂从来都不会这么跟自己说话的,周时棠想。明明以前惩罚过后祂都会很温柔地问自己疼不疼,还会耐心地帮自己修复,现在不帮自己就算了,还这样对他!

强烈的委屈牵动了他此时脆弱敏感的神经,晶莹剔透的泪水一瞬便顺着眼睫滑落,啪嗒啪嗒落在地上。

可平日里一直仁慈的神明却在看见眼泪后彻底兴奋了起来,体内的所有黑暗因子都在叫嚣着,想要看到他更多的泪水。

又一鞭子随即落下,抽在他的会阴处。

本来就还处在敏感期的花穴受不了这个刺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喷出了水,周时棠双腿一软,一下便跪在了地上。

路易斯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那么,作为你刚才不听话的惩罚,就先给你灌一壶水吧。”

祂从一旁拿起一个华丽的玻璃水壶,那是周时棠最喜欢的一个,容量在大概六百毫升左右,此时里面满满当当装着水。

金色的神力将壶里的水一点点引出,路易斯将马鞭抵住周时棠小巧可爱的阴茎,水随即流入。

逆着生理构造灌入水是很让人难受的,神力更是毫无顾忌地突破括约肌,水流的温度很低,最开始的进入只是让周时棠冷得一颤,可随着更多的水进入,就不只冷那么简单了。

憋胀感随即袭来,人体膀胱正常容量在四百毫升左右,这六百毫升直接灌进去,括约肌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压力,直接受损了。

灌完水,周时棠强忍着不在这里直接尿出来,可却是徒劳,受损的括约肌根本无法抵抗水流,清澈的液体顺着阴茎流下,滴落在地面上。

他坏掉了,周时棠想。

眼泪落得更加汹涌了,几乎全是水的尿液漏了满地,羞耻感不断折磨着哭泣的青年,彻底打破了他的舒适圈,把他拉入独属于神灵的黑暗禁地。

调教还没有结束。

路易斯又重复了几次同样的动作,将水不断灌入,再让周时棠自己控制不住地尿出来。

直到重复了六次以后,周时棠已经彻底不反抗了,任由尿液顺着腿根流出落在地上,哭声也小了些许。

神灵便催动神力,修复了他的括约肌,然后再次灌水进去。

这次哪怕括约肌已经恢复了,周时棠也下意识任由尿液流出,他有些愣愣地看向不远处的路易斯,那是带着求助的信号。

“怎么办呢?棠,真是遗憾。你看,你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排尿了。”路易斯的声音听起来却半点也没有遗憾的意思,反而笑意盈盈,“就让我来帮你控制,怎么样?当我说‘你可以排尿了’,你才可以尿,怎么样?”

周时棠根本没意识到这句话会带来多么残暴的后果,他只是以为路易斯真的要帮他,赶紧点头。

紧接着,一道禁制闪过,和神许下承诺后,神便可以完全掌控他,现在起,路易斯可以完全控制周时棠尿道和膀胱的感官,随意关闭或开启括约肌。

祂重新盛满水壶,将里面的水又一次往周时棠的膀胱里倒入,这次膀胱很快就适应了憋胀感,并没有损坏括约肌,但他却下意识放松括约肌准备迎接新一轮的排尿。

可紧接着他才明白过来路易斯之前话的意思,因为他发现他完全尿不出来了,冰冷的泉水全部被堵在膀胱里,憋胀的同时却也压迫到了子宫和前列腺,带来了别样的快感。

痛苦和快感的边界逐渐被抹消,强烈到极致的快感在某些时候也逐渐变成惩罚,周时棠已经完全分不清自己是否在高潮了,反正两个穴无论什么时候都在流着水,大脑已经被浸在高潮里太久了,好像日常的状态和高潮时已经没有什么两样。

他已经不能思考太多了,膀胱的憋胀让他迫于夺回身体的控制权,试图用全力让泉水重新流出,但这全是徒劳,无论他怎么努力,所有的液体都被死死锁在膀胱里,漏不出半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身侧响起路易斯的声音:“你可以排尿了。”

下一刻,水流喷涌而出,尿道的敏感度被神力进行了调整,酸麻的感觉袭来,仅仅只是排尿便让他尖叫着重回高潮状态。

量大的时候,水流很难一次性快速出来,排尿的过程持续了大约三分钟,到后面周时棠已经泪流满面,呜咽着往路易斯身边靠,习惯性地撒娇,想要寻求安慰。

路易斯这次并没有无视他,而是放缓了语气,伸手抚摸他的头:“乖,你做的很好。”

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放在平时周时棠肯定还在生气,可前面路易斯实在是把他吓着了,现在祂突然又回到了他熟悉的样子,这让周时棠哭得更厉害了,眼泪止不住地流。

“路…路易。”他边哭边说,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前面好凶,真的好凶,还打我,疼……”

其实不会疼到哪里去,但路易斯把他保护得太好了,平时很少受伤,现在久违的疼痛和性爱被联系在一起,让他不习惯了。

“对啊。”路易斯刻意没有去看他,说的话格外残忍,“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我说过吧,我只喜欢听话的孩子。”

祂确实说过,在他们刚认识的那段时间。周时棠当时刚来到异世,险些被教堂的人烧死献给神明做祭品,后面被路易斯救下。

路易斯并不喜欢活人祭祀,这总会让祂的神殿里多出些人,安排起来很麻烦,就惩罚了教皇,让他死于非命。

当时祂带着周时棠,对着教皇说:“你很忠诚,可惜了,我只喜欢听话的孩子。”

显然,逃跑四次的周时棠并不符合神灵所说的‘听话的孩子’的定义,因此神灵决定收回一切宠爱,彻底把他当成性奴,以后日日夜夜锁在神殿里,承受祂不间断的侵犯。

神灵没有再跟他解释,而是重新发动契约符,让他强制陷入长时间的高潮。

这样的转变对周时棠而言确实过于突然,让他从天堂高高坠入深渊,千百年的宠爱只剩下破碎的泡影,神灵开始毫无顾忌地调教他。

先是已经完全被神灵掌控的膀胱和尿道,祂往里面塞入了特殊植物制成的药液,让这二者的敏感度又提升了一个层次,而后又不断扩大膀胱的容量,之后周时棠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憋尿,连排尿都成为了一种奖励。

而后祂又将同样的药水倒入周时棠的双穴,又用锁链将他的手腕捆在背后,脚和大腿绑在一起,最后将整个人固定在床上,就这样晾了他快三天。

药水带着催情的作用,周时棠习惯了自己一发情就有大肉棒捅入,此时在床上不断磨蹭,大腿被强制分开也碰不到自己,最后只能在床上不断喊路易斯,眼泪和骚水打湿了整张床。

三天后,路易斯终于重新回到房间,手指从他的喉结逐渐下滑,最后在阴蒂上轻轻一弹。

汁液喷出,周时棠直接进入高潮。他的嗓子都有些哑了,呻吟得格外可怜。

“呃啊…路易,咿啊!给我,给我!”

路易斯慢条斯理:“还记得吗?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怎么能喊我名字呢?”

祂逐渐贴近周时棠,凑在他耳边。

“要喊主人。”

情欲的火热也掩盖不住心寒,如果不用这个称呼,周时棠还有办法蒙蔽自己,告诉自己路易斯只是气坏了,而不是真的把自己当作性奴。

他的眼泪一度又要落下,却终于明白现在无论自己怎么哭,路易斯都不会像以往那样温柔地安慰自己后,强行抑制住了泪水。

但他的声音还是难免带上了哭腔。

“…主人。”

这个称呼彻底打破了他们维持了千百年的关系,从爱人到主奴,像是把周时棠的尊严打碎了踩在脚底。

可周时棠也来不及难过,紧接着他便被巨大炽热的欲望进入了,已经敏感至极的花穴饥渴地吞吃着它最爱的肉棒,不断吸吮着,夹得很紧,像是生怕得来不易的肉棒又跑了。

路易斯开始抽插,在湿热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碾在宫口,像是要让周时棠重新受孕。

抽插间,祂低声在周时棠耳边道:“既然你不喜欢按照人类的方式怀孕,那就产卵吧。”

祂将手覆盖在周时棠的小腹上,柔软洁白的小腹紧接着便像吹气球一般涨了起来,里面鼓鼓囊囊的,仔细看能看到不同的球形纹路。

半晌后,滚烫的精液射出,直直撞入宫腔,神力被神纹吸收,精液冲向还未完全成熟的卵。

这么多卵,生完应该能乖很久,路易斯想。

逃跑后回来的每一天都显得格外漫长。

最开始的调教过去后,路易斯每天都会给周时棠布置新的任务,只有任务达成后,祂才会温柔些许,给予他一些奖励。然后只有等周时棠开始央求着喊主人,祂才会进入他的身体,将滚烫的神力灌入。

人的适应力确实很强,周时棠觉得自己好像适应了现在的生活,只是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怀念曾经对他那么温柔的神灵。

他肚子里的卵也大了不少,有时休息的时候他会偷偷去摸肚子上的轮廓,不知道是害怕多一点还是好奇要多一点。

直到某一天,他突然觉得小腹开始痉挛,这才害怕地拉着路易斯的袖子。

路易斯知道,他要开始产卵了,便有条不紊地用神力护住自己的宝贝,声音温柔至极:“乖,把腿分开,不会疼的。”

周时棠现在对祂的命令也产生了条件反射,便乖乖把双腿打开到最大。花穴里一向是一片湿润,一接触空气就开始滴滴答答流着水。

宫口被第一个卵撑开,金色的神力萦绕在他的身侧,遏制住了疼痛,只剩下一丝奇异的快感。

“唔嗯……”

周时棠没想到居然这么舒服,下意识哼出声。神之子的温度和神灵很像,都是灼热滚烫的,刺激到了敏感的花穴,水流得也更多了。

他努力往下使劲,浑圆柔软的淡金色球体逐渐探出花穴,只听‘啵’的一声,球体便滚落出来,掉在地上。

如果他此时还清醒,估计会让路易斯接一下,但此时他已经满脸绯红,完全无法思考了。

第一个神卵出来后,后续的出来时都通顺多了,一颗接着一颗顶开宫口,蹭着周时棠的敏感点,强行挤过穴口,落在地上。

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每一颗卵都有女性拳头的大小,一点点地顶弄着周时棠最敏感的部位,水流涌出。

周时棠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高潮时痉挛的阴道还加快了神卵的移动,更加加剧了高潮时的快感。

到最后一颗卵出来时,他已经不太能思考了,世界的规则开始运转,激素强行分泌,迷迷糊糊间,他的脑子里只剩下规则的烙印。

——你必须臣服于神灵,神灵所言皆为真实。

路易斯微微抬起唇角,将累极了的周时棠抱起,让他的头能够搭在自己的胸膛上,随后打开被封锁的大门,光芒从门外照射到门内,洒在青年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恬静美好。

“睡吧,醒来就好了。”神灵说。

在激素失效前,周时棠再也无法抗拒神灵说的任何话,他的眼皮顿时变得有千斤重,意识也彻底堕入深渊。

“你永远不能离开我,你将视我为唯一的爱人与主人,你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

三条铁律从此被焊在周时棠的脑海,直到孕育神之子的激素失效前,都不会褪去。

当然,神灵也不会再让它失效了。

周时棠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最熟悉的房间,他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有点无措地看着路易斯,等待着祂给出命令。

看见自己的宝贝如此听话,神灵的心情也不错,便道:“想说什么都可以说,今天不会惩罚你。”

周时棠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我们的孩子呢?”

路易斯确实没想到他居然先问这个,都说人类确实很重视他们的子嗣,看来祂的棠也不是例外。

“在之前的房间里,祂们会自己孵化出来,然后我会为祂们安排神职,你不用担心。”祂说。

周时棠看起来有点急了,但规则又不让他反驳神灵的话,大脑有点处理不来这种矛盾,最后只能滑回被子里用被子捂着脸:“嗯……”

“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路易斯问,在对待完全听话的周时棠时,祂确实是又温柔又有耐心的。

周时棠摇头:“没有,就是有点累。”

恶劣的神灵笑了声:“情有可原,你生了整整二十三个孩子,流了一地的水,当然会累。不过,你做的很好。”

这句话是每次调教结束时路易斯都会说的,周时棠眼睛一亮,问:“那这次有奖励吗?”

路易斯反问:“你想要什么奖励?”

周时棠顿了一下,有些害怕地挪开视线,没敢回答。

看来这次调教确实也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路易斯想,不过这也没事,之后慢慢调整就好。至少从现在起,他再也不会有逃离自己的想法了。

祂没有说话,留了足够的时间让周时棠思考。

半晌后,周时棠终于小声说:“……我想让你抱抱我。”

路易斯一怔。

还不等路易斯说话,他又赶紧说:“那个,我就是,呃……”泪水又涌上来了,他努力把眼泪憋回去,“就是,我不喜欢一个人睡,呜,我是说,你好久没有抱过我了。”

在调教期间,路易斯一次都没有抱过他,习惯了路易斯炽热的体温,他自己睡觉时总觉得特别冷。

路易斯沉默了片刻,而后伸出手,将他拥入怀中。青年的身体比祂娇小很多,拥抱时,他像是完全陷入祂的身体里似的。

真是个逮着机会就撒娇的家伙,神灵想。

炙热的体温环绕着周时棠,久违的温柔让他这段时间堆积的委屈彻底爆发,泪水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流,他死死抱住路易斯,舍不得放开一分一毫,生怕自己一松手,好不容易得来的梦就没了。

“…主人。”周时棠这段时间早已习惯了这个称呼,“做奴隶也无所谓,但你能不能别不要我。”

他的脸还埋在路易斯的怀里,声音听起来闷沉沉的。

路易斯原以为自己这一时的温柔会把这一段时间的努力都功亏一篑,没想到周时棠居然这么说,便问:“那你之前又为什么要逃?”

周时棠一愣,半晌后道:“…最开始其实是因为想要有点自己的空间,后面则是想去拿点东西过来,毕竟你沉睡的时候我实在是好无聊。然后再看一下家里人还好不好。”

原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真正离开祂。

路易斯的表情微微松动了些,祂将周时棠搂得更紧了,长舒一口气:“等孩子们大一点了,我带你回去一趟吧。”

周时棠听到这话时,最开始是兴奋,而后才发觉到不对劲:“你原来可以过去吗?!”

神灵笑了:“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只不过稍微麻烦点而已。”

祂轻轻亲吻周时棠的额头:“接下来还想要什么奖赏吗?”

周时棠顿时红了脸,又是一阵支支吾吾,道:“……我有点想要了。”

身体开始渴望神力灌入,让他底下又湿润一片了。

神灵戏谑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那应该喊我什么?”

“…主人。”周时棠小声地回答,“还有,老公。”

人间的初春罕见地早来了,消融了长时间的寒冰,百花盛开。

不知道是为了庆祝神之子的诞生,还是为了这一场在天上静静盛开的烟火。

陆以歌一身正装,直直站立在路旁,目不斜视,像是在等什么人。他的眉眼是极其漂亮张扬的,清秀却带着很浓的攻击性,好看的眉毛总是被他压的死死的,哪怕再漂亮也让人不得不敬而远之。

下一秒,车声呼啸而过,一辆纯黑的加长轿车停在他面前。

驾驶座下来一个中年人,看起来是忠厚老实的面相,国字脸,圆眼,但只被西装衬衫遮挡了一半的脖子上的狰狞疤痕却露出了端倪。

“陆先生。”他微微欠身,带着礼貌的笑容说,“我们先生请您上车。”

陆以歌扫了他一眼,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脸上看不出情绪:“要么他自己下来说,要么就别谈了,我的时间很宝贵。”

还是一如既往的性子,中年人想。

他却依旧面不改色,继续微笑:“陆先生,这大庭广众之下的,您应该也不希望发生些什么,还是上车谈吧。”

陆以歌沉默半晌,最后略过他,径直打开车门,看向车上此时手上正拿着文件的男人。男人和陆以歌的气质完全相反,看起来完全没有半点攻击性,眉眼一弯便像是跟谁都能当朋友的类型。

但陆以歌已经再也不会被这男人的外表欺骗了,带着点嘲讽的意味说:“呵,看来我当时踢得还不够狠,还让你有心情来找我。”

名为萧闻沉的男人并不恼怒,而是玩味地放下文件,笑说:“看来宝贝的屁股已经不疼了,这是上赶着求艹呢。”

陆以歌面色一冷,转身便想离开,却被萧闻沉一手拉住了。他的胳膊看上去也并没比陆以歌粗壮多少,没想到力气居然出乎意料的大,就是这么简单一拉,陆以歌居然完全挣脱不开。

“先别急嘛,这段时间我的罪证收集得怎么样啦?”萧闻沉将车门锁上,杜绝他当场离开的可能性,“还缺少什么?有自己扒开屁股取我留在里面的精液吗?还是说都被你吃干净了?需要我现在再给你射点吗?”

陆以歌一愣:“你调查我?”

“哎呀,一家人的事,算什么调查?”萧闻沉语气轻快,“我昨天带人专门去给咱妈送了点慰问品,都是些延年益寿的好东西,还把咱妈接去住大别墅了,咱妈感动得痛哭流涕,需要我现在帮你给她打个电话叙叙旧吗?你这段时间可忙的都没空陪咱妈了。”

“萧闻沉!”陆以歌怒斥一声,手都气得发抖了,“你这是在威胁我?”

萧闻沉知道不能逼得太狠,便轻叹一口气:“都说了是为了咱妈好了,我再怎么样也不会伤害咱妈不是?否则以后咱们俩拜高堂岂不是都没人了?我的大律师?”

最后五个字他说得很慢,陆以歌突然一下捂住额头,用仅存的那点意识死死瞪着萧闻沉。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萧闻沉歪歪头,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肩膀:“乖,放松点,不会有事的。看着我的眼睛,你现在很困,非常想睡觉。”

陆以歌勉强地撑着车座才不让自己倒下去,在听到这话时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大脑十分混乱,意识一点点沉入深渊。

萧闻沉将他拥入怀中:“真乖,要是平时也有这么乖就好了,看来这回这种药的药效不错,回头给它追加点投资吧。”

车辆两个部分有隔音截断,他轻轻抚摸着陆以歌的脸颊,在上面印上一吻,看起来在思量些什么。

随后,他道:“陆以歌,虽然你平时表现得不苟言笑,不愿意和他人有亲密接触,但那是因为你有个不可言说的秘密。”

“——你患有很严重的性瘾,极度渴望别人的拥抱。你每天都需要靠不断地自慰来缓解。但自从你被我上过以后,你发现自慰已经解决不了这个症状了,虽说你对我十分抗拒,但只有我能解决你的饥渴。”

“你回家后,会不断尝试自慰,但是只有在我触碰你的时候,你才能射出来。”他从座位下拿出两个透明瓶子,里面是晃荡着的粉色液体,“这是你找医生开的药,回去后,你每天都需要拿这个灌肠。”

这种粉色的液体是他特意找的增敏剂,涂抹在任意部位上,便能让那个部位的神经末梢增生,且增长出来的神经末梢都会连接脑内快感的部位,每天拿这个灌肠,哪怕陆以歌原本再不敏感,也会如他所说的那样,患上性瘾。

“你开始喜欢上疼痛的感觉,比如被鞭笞,或者是被粗暴地对待,正常的性爱再也无法满足你,你发现自己对女人也硬不起来了,你害怕这个秘密会被发现,所以除了我以外,你不会与任何人发生关系。”

“你依旧在寻找我的罪证,但是你陷入了瓶颈,突破瓶颈的唯一方法只有勾引我,让我多上你几次。”萧闻沉说,他的手不老实地抚摸起陆以歌的屁股,“这没什么好羞耻的,一切都是为了早日找到我的罪证,不是吗?”

“当我说出‘我的大律师’时,你将会重新陷入现在的催眠状态。当我说出‘催眠结束’时,你将会从这个状态中走出,你会忘记状态持续时发生的一切,不会察觉到任何不对劲,但我的命令和设定都会被你保留。”

萧闻沉轻拍手掌:“现在,催眠结束。”

陆以歌走出律所,抬手又瞥了眼腕表,已经晚上凌晨一点了。他平时不喜欢开车,他家离得近,律所又在市中心,开车的话,早晚高峰就完全堵在路上了。

一点的大都市依旧灯火通明,路上零零散散还能看见几个宵夜摊子,陆以歌一边走路回家,一边心不在焉地思考着查案的事情。

他和萧闻沉相识时间其实并不长,但对这个人的了解倒是颇深。

萧闻沉黑白通吃,表面经营着一家大型企业,以百分之六十二的股份绝对控股,背地里却同时涉足黑道,多个赌场,地下交易,许多见不得人的特殊场所都在他的管辖范围内。

但他本人却把一切处理的非常干净,让人抓不到错处,他的白色产业和许多大公司都或多或少有些牵扯,导致有大批的人要保下他,就连官方都默认要护着他了,因此陆以歌就算拿了证据也很难报警。

就在五个月前,陆以歌的律所接待了一名委托人,对方手上掌握了些萧闻沉杀害他家人的证据,希望律所能帮忙起诉。

三个月前的法庭上,陆以歌和萧闻沉初次见面,萧闻沉坐在被告席上,看着陆以歌极其锐利大胆的起诉,笑容深不可测。

最终结果却依旧是陆以歌败诉,法庭以证据不足为理由取消了他的诉讼,萧闻沉十分大度地去找陆以歌说愿意承担这次他们律所的赔偿费用,不过有一个前提。

陆以歌还记得萧闻沉当时笑盈盈的,颇有风度地上前和他握手,甚至完全不顾陆以歌摆着一副扑克脸的模样,执意询问:“这位陆先生,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能邀请你共度晚餐呢?”

陆以歌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种搭讪的戏码他从小到大没少见,更何况经过了两个月的调查,他完全了解面前这个看似无害的男人实际上是什么货色,他并没兴趣把自己也置入危险中。

没想到萧闻沉之后便天天黏在他身边了,律所每天都能收到他新送来的鲜花,每天中午总会有打包好的盒饭,下班也总能看见他开车路过。

陆以歌被弄得不耐烦了,就答应了他吃一次晚餐,想着在晚餐时说清楚自己并不希望被骚扰的事,没想到一杯酒下肚后,他便神志不清了。

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被萧闻沉紧紧搂在怀里,两人都光着身子,床上一片狰狞,他身上也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当时他脑海里闪过一系列法律条文,以故意伤害罪明显没办法给这个男人判刑,男性和男性之间又没有强奸罪这一说,最后便只能一脚踹向萧闻沉的关键部位,然后快速离开返回律所去联系之前的委托人,希望能重新起诉。

想到这里,他身旁突然传来一声鸣笛声,他转过头,看见一旁萧闻沉开着一辆敞篷跑车,挂着一档保持着和他走路一致的速度行驶。

“宝贝这是准备回家?一个人回家多不安全,你看你,裤子都湿了都不知道捂一捂,万一遇到什么流氓看出你这么骚了,把你强上了怎么办?”萧闻沉说。

陆以歌心道这里唯一的流氓不就是你吗,然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后穴居然走着路就湿润了。

他这段时间确实有点不对劲,以前明明都还好的,但现在无论怎么自慰都射不出来了,反倒是按摩后穴能多点快感,难道真的给那次强奸艹成弯的了?

今天更是奇怪,居然走路都能流水,看来以后得拿什么东西堵着了。

他全然忘了自己原先并不是这副模样,甚至完全不为这种事感到羞耻。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明明挺讨厌萧闻沉这副骚包模样的,今天看着他倒是觉得格外顺眼,嘴上却不饶人:“怎么,一公里的路萧总还要开个车,身体差成这样?”

萧闻沉就喜欢他这副模样,明明都给自己磨得快高潮了,面上倒是可以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乖,你不是在找我作案的线索吗?你今晚跟我去个地方,作为交换,我给你点线索,怎么样?”

陆以歌突然站定了,侧过头瞥了他一眼,他一听见萧闻沉说话就能回想起之前的夜晚,顿时没有什么好脸色,刚准备往前继续走,脑海里却闪过什么声音。

‘这没什么好羞耻的,一切都是为了早日找到我的罪证,不是吗?’

对,既然现在无论怎么调查都无法突破,那还不如试一试这个渠道,也是给律所的其他人一个交代,不是吗。

他面色不改,还是拉开了副驾驶座,上了车。

这个点的道路倒是很顺畅,一路都看不见几辆别的车,萧闻沉见他一直心不在焉地像是在想些什么,便问:“想些什么呢?”

陆以歌靠在窗边:“虽说你犯了不少罪,不过倒还挺守交通法的。”

他还以为萧闻沉的开车风格是那种一路不撞死几个人不罢休的,没想到居然异常的稳当。

“唉,都跟你说我是遵纪守法好公民了,你就是不信。”萧闻沉故作受伤的模样。

陆以歌嗤笑:“对,强奸别人的好公民。”

“宝贝,咱们这个顶多算是合奸,你不是也爽了?后半夜可是夹着我不放呢,你该不会是有什么性瘾吧?”萧闻沉故意道。

陆以歌面色一冷,柳眉微蹙,半晌都没能说出一个字,灵巧的舌头像是被上了麻药,根本找不到半句反驳的话。

一路无言,萧闻沉所说的地方离市中心倒也不远,十分钟后便到了目的地。

那是萧家的一个酒店,陆以歌对这里有所了解,他之前调查的时候查到这里上层其实有个隐藏的赌场,而某些特殊楼层据说是特殊的情色交易场所。

所有特殊楼层都并不是可以直接进去的,必须得通过其他人介绍成为会员后才能有机会进到里面去,楼层越高证明会员等级越高,会员等级和什么挂钩陆以歌就不知道了。

之前他被萧闻沉下药后就被带到了这里的某一个房间,可惜并不是特殊楼层,否则说不定能查出点什么。

下车后,萧闻沉便紧紧拉着他的手腕,轻车熟路地绕过了各种大厅,带着他走进一个特殊的电梯,电梯是全封闭的,进去以后根本看不见外面。

萧闻沉将自己的拇指按在某处,电梯便开始往上升,打开后整个地方的气氛就变得不一样了,灯光昏暗,男男女女四处奔走,有些人见了萧闻沉还会上来打招呼,但全部都被萧闻沉冷漠又礼貌地拒绝了。

陆以歌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萧闻沉,他在自己面前时永远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一踏进这里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浑身的气势都变得凌厉了起来,特别是当有些小男生小女生跑过来说悄悄话的时候。

一时间好像周围都安静了不少,许多人都看着萧闻沉面面相觑,在看见陆以歌时更是开始窃窃私语。

萧闻沉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继续上了内部的其它电梯,输入指纹后按了顶层。

顶层的装修更加豪华,进去后几乎看不见什么人,大厅内的一些看着像服务生的人只是对着萧闻沉微微欠身,看起来毕恭毕敬的。大厅尽头有几条长走廊,萧闻沉走入其中一条,走到尽头后打开了一扇门,里面没开灯,基本上看不见什么东西。

他带着陆以歌进门后合上门落了锁,说:“既然是交换,那我这次可就不能像之前那样,只顾着伺候你了。”

陆以歌面色淡淡:“我无所谓。”

“哎,听完嘛。”萧闻沉笑得玩味,“我这个人呢,平时无所谓,但是在床上确实有点小癖好。”

他慢慢靠近陆以歌,整个人都几乎要贴在他身上了,随后只听‘咔哒’一声,只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拿了个手铐,将陆以歌的双手紧紧拷在身后。

“你听说过bds吗?”

陆以歌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萧闻沉拷得严严实实,手背在背后完全动不了。

萧闻沉:“我想想,鉴于宝贝你是新手,今天一些大尺度的我们就不玩了,留到下次你缺线索时再说吧。”

陆以歌撇过脸没说话,但萧闻沉知道被催眠后的他现在很享受这种被粗暴地拷着的感觉。

裤子还能要吗?估计都湿的不像话了。

“bds嘛,简单来说是一种角色扮演,分为bd,ds和s三种大类,这块地方宝贝你肯定也查到过,这里是个大型的bds俱乐部,这里是我专属的房间。”萧闻沉道,他的声音比平时也沉了些。

陆以歌看了一圈周围,虽说没开灯基本上看不见什么,只能隐约看见这里的布局。随后萧闻沉打开灯,房间很大,四周有些陈列柜,中间好像是一张大床,角落有个挺大的笼子,鸟笼的形状,不知道是用来装什么的。

萧闻沉走近其中一个陈列柜:“我是一个绝对的do,也就是支配者。因此在我的房间内,所有人都必须遵从我的规则,这对大律师来讲不难实现,对吧?”

暗示性的句子,配合之前的催眠,足以扰乱他的全部思绪了。

萧闻沉以前在这些事上倒挺有讲究的,bds的第一准则就是双方必须都是自愿,任何单方面绝对强迫的行为绝对称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py,而萧闻沉一手创办的俱乐部也绝对践行这个准则。

作为顶级的do,他手下也收过不少的sub,他收sub的准则不少——干净听话都是最基础的,最重要的是长相得符合他的要求——不少sub为了满足这个要求刻意去整容成那副模样,但就算这样大多时候萧闻沉也不会收,哪怕收了也长久不了,无论是哪个sub,跟在他身边的时间都不会超过一周。

而这一切习惯都被陆以歌打破了。

从最开始的疯狂追求,到下药强迫威胁,再到现在不惜用催眠来得到他。

萧闻沉这才知道,原来见到他时,什么理智,什么运筹帷幄,什么规则准则,都只会统统烟消云散了。

陆以歌并没有说话,萧闻沉便当他默许了。

“我的规则并不多,很好遵守。第一,在这个房间内,你不允许穿衣服,包括内裤。第二,你必须绝对听从我的命令,当你不听话或者反应慢了的时候,我会给你惩罚。第三,安全起见,你必须诚实地告诉我你的全部感受。第四,你需要称呼我为‘主人’。”

从跟过来起陆以歌就知道会这样,因此并没有多惊讶或者抵触,而是问:“明天早上你就会给我线索,是吗?”

萧闻沉斯文地微笑:“当然,不过前提是你得配合,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他走向一旁的皮质单人沙发,周身气势一转,极具侵略性地将双手交叉,全然成了上位者的姿态。

“现在,脱衣服。”

一切都是为了拿到线索,陆以歌想。

由于职业缘故,他穿着工作的西装,上半身衬衫领带西服马甲加外套,下半身西裤短袜皮鞋,着实不是好脱的类型,因此耗时也格外的长。

他平时有健身的习惯,脱掉上衣便能看见流畅精致的肌肉线条,胸部粉色的茱萸挺立,不显娇弱,反而多了许多力量感。

下半身腿部细长,双腿内侧的部位干干净净的,看起来十分漂亮,但——

“哦?自己戴了贞操带?”萧闻沉玩味道,“就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吗?”

只见他的阴茎居然被强行套在皮革内,只能委屈地耷拉着。

看来是长时间受情欲折磨,自控力极强的陆以歌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为了不影响工作,就自己把它锁起来了。

他用的贞操带款式中规中矩,上面并没有多少繁琐的装饰,但配合着他这副禁欲的脸就别有滋味了。

陆以歌沉默了一瞬,看起来是想找什么话来反驳。

萧闻沉微微眯了眯眼,随后从面前的陈列柜中找出一根细长的羊皮鞭,鞭子的末尾拴着一颗金色的小铃铛。这种鞭子不容易让人受伤,由于材质柔软,打起来时也很难借力,属于初级的情趣玩具。

“跪下。”他命令道。

对于很少接触bds的人来说,下跪这种指令带着很强烈的侮辱性,这相当于完全无视一个人的人格。

陆以歌明显就属于这种人,在被催眠前,他就绝对不是一个会坐以待毙听别人下发指令的人,哪怕是在bds圈里混,他也绝对是一个支配者。

因此他明显地犹豫了,被拷在身后的双手一颤,薄唇都发白了。

鞭子落下,清脆的响声先于痛感被传达到耳内,而后才是酥麻的疼痛蔓延。

被催眠指令强行逆转的疼痛变成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哪怕是隔着贞操带都能看见他的阴茎微微隆起的幅度。

这一鞭子落在他的胸前,雪白的皮肤很容易显色,过了几秒便开始泛红。

萧闻沉的语气不再像平时那般散漫,而是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简短干练道:“跪下,不要让我重复第三次。”

哪怕是下跪,陆以歌也挺直了腰板,看起来不卑不亢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房间内温度不低,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地毯,跪上去的感觉并不难受,反而是他和萧闻沉一高一低的站位带来的羞耻感更让他难受。

“你做得很好。”萧闻沉夸赞道,“现在,自己到床上去躺好。”

这个指令倒是比下跪好接受多了,陆以歌用手撑了下地板想要站起,下一秒便被再次抽了一鞭子,闷哼了一声,有些诧异地看向男人。

萧闻沉面无表情:“我说过让你站起来吗?爬过去。”

这一刻,本来只有几步的床就显得格外遥远了。

陆以歌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对萧闻沉的怒火,终于还是跪着往前挪动了一步,两步,最终靠近了床沿,撑着上了床。

“不错。”萧闻沉说,他从柜子里取出几根红绳,材质看上去十分柔软有弹性,“既然你很配合,那我可以提前给你一个线索。”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红绳捆绑在陆以歌身上。

先是大腿根部,在那里缠绕几圈后便将绳子在他的腰上缠绕,而后绕在脖子上。这样一来,陆以歌的屁股就被迫抬高了,贞操带只管着阴茎,白净的后穴却被暴露在空气中,此时正害羞地翕动着。

他又改变了一下陆以歌手铐的位置,将手铐绑在床头,如此一来他的胳膊就动弹不得了。

“我拥有的情色相关资产不止这里,这家酒店内还设有达官显贵专门调教小宠的地盘。”他说。

陆以歌呼吸一滞。

这个线索确实是他从未听闻的,之前无论怎么调查,能够查出的仅仅只有萧闻沉刻意露出来的钩子,也就是这个虽说不完全合法但也抓不出更多错处的俱乐部,而且这家俱乐部严格来说还不在萧闻沉名下。

萧闻沉将他的大小腿绑在一起,继续说:“你知道那些人都喜欢怎么调教小宠吗?自愿的就送给调教师,不自愿的就抓住他们的弱点,强迫他们自愿。比如钱财,比如家人。”

他从床头拿起原先准备好的润滑剂,倒在陆以歌后穴里,一口小穴无师自通,开始肆意吞吐冰凉的液体。

“大律师,你说你怎么偏偏就要跟我作对呢?”

一根手指捅入,后穴湿软,骚水和润滑剂融为一体,手指插入得很顺畅。

“啊——”陆以歌哼了声,“——疼!”

萧闻沉轻笑:“这才一根,你就疼成这样?”

第二根手指一并埋入。

刚才可能还有些心理原因作祟,此时第二根手指进入时就完全不同了,本身还有些调情意味的喊叫此刻也成了真。

陆以歌下意识想要闪躲,可被紧紧捆缚的身体却没给他任何拒绝的空间,疼得生理性眼泪都要出来了,眼眶都红了一圈。

下一刻,萧闻沉温润的嗓音在他的耳畔响起:“我的大律师,放松。”

催眠暗示,陆以歌紧绷的身体突然一下便放松了,原先的疼痛也立刻缓解了大半,剩余的疼痛反而带来了别样的感觉。被催眠强行逆转的疼痛和快感被强行绑定在一起,绯红逐渐爬上他的耳尖。

第三根手指插入,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在后穴中耕耘,直到触碰到肉璧上的某一点,让陆以歌惊叫出声:“啊!”

他似乎很不适应这种感觉,也不愿意发出这么淫荡的叫声,想捂住嘴,手却被绑住了,只好死死咬住嘴唇,想要阻挡自己发出声音。

温柔的吻落下,萧闻沉再一次用手指顶弄他的敏感点,细细聆听陆以歌支离破碎的喊叫,道:“不许咬。”

润滑剂带了点催情的作用,原先还能够冷静自持的陆以歌此时呼吸声都重了几分,强行移开自己的视线。

“告诉我你的感觉。”萧闻沉命令道。

陆以歌这才想起他们此时还处于不平等的游戏中,只好用极细的声线说:“…疼。”

“只有疼吗?”

陆以歌停顿了半晌,用更小的声音道:“…很舒服。”

萧闻沉微笑:“那就让你再舒服一点吧。”

手指撤出,炽热的巨物捅入后穴,陆以歌闷哼一声,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酥麻。

萧闻沉在做爱上从不留情,每一下都是最狠地顶弄到最深处,然后再猛地拔出,把小穴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陆以歌第一次清醒地做爱,萧闻沉的大小实在是闻所未闻,过大的尺寸插入时其实是很疼的,但疼痛伴随着每次顶到敏感点的爽感,反而带来了十分不一样的体验。

做到后面,本身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实在是受不了刺激,最终昏厥过去。

陆以歌难得的没有在六点准时起来,大概是昨晚做得太累了,生物钟没起效果。

萧闻沉单手将他楼入怀中,目光颇为柔和,用手指静静描绘着陆以歌惊艳的五官轮廓。

“我的大律师。”他说,“从今天起,你的后穴只要不含着东西,就会十分瘙痒。除此以外,你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正常排尿了,只有在高潮的同时,你才能排出一部分的尿液。”

“除此以外,你开始无时无刻不在怀念我们昨晚的做爱,因此你会找机会和我继续交易。”

陆以歌最近有些无法集中精力上班了。

首先是他后穴总是莫名其妙地传来瘙痒的感觉,像是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震动。有时他好不容易集中精神,紧接着就双腿一软,要是原本是坐着倒还好,站着的话就难免会摔一跤。

而且这样一来,后穴就骚水泛滥了,他不得不拿肛塞堵着那里,以防再次打湿裤子。

再然后,他发现自己完全尿不出来了,无论怎么努力都是一样,每次站在厕所最后都是无功而返。

整整两天没有排尿,再加上被肛塞堵在肚子里的骚水,他平坦的小腹都鼓起一点幅度了。

当然,他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劲。

在他的认知里,他本身就有骚病,水多一点很正常。

穿贞操带,是因为不能让自己的骚病影响到正常生活。

现在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后,陆以歌干脆申请居家办公,反正这段时间律所的事务都被推了,在家里专心研究萧闻沉的事会更好一点。

他家的面积不小,是个接近两百平的复式,下层客厅影厅和一个健身房,上层是书房和两间卧室,他平时就在书房办公。

——而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办公的方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在家里不用穿衣服,这是常识,他便把所有的衣物都丢进了脏衣篮,只留下控制性欲的贞操带,然后上楼进书房。

进书房后,他先给电脑开机,然后去书房一旁的抽屉里选择今天的‘办公用具’——大小长短不一的按摩棒,最粗的有女性小臂那般粗壮,最细的大概是三指的大小。

陆以歌今天选取的是一根看起来并不突出的按摩棒,看样子是中规中矩的款式,将它安在家里多出来的椅子上。

那把椅子略微倾斜,高度略高于陆以歌的臀部,因此他需要踮起脚尖将按摩棒插入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这跟按摩棒上,才能在椅子上坐稳。

但这样一来,按摩棒就被他戳进最深处了,而且由于倾斜角度的问题,按摩棒的头部就会死死顶在他的敏感点上。

过了没多久,哪怕按摩棒根本没有打开,他也达到了高潮的临界点,就这样用后穴潮吹了。骚水从缝隙里溢出,滴落在木地板上,让陆以歌皱了眉头。

木地板不能进水,他只能重新站起,拔出穴里的按摩棒,一路流着水去卫生间拿抹布,然后蹲在地上处理自己一路流出来的水。

再然后他又试图集中精力办公,刚高潮一次的身体不会那么容易陷入第二次高潮,好不容易集中看了一会电脑,后穴却传来了嗡嗡的响声。

原来是后穴的办公用具被打开了,原本看起来中规中矩的按摩棒,动起来时倒是毫不留情,在娇嫩的后穴中横冲直撞,撞得陆以歌都小声地呜咽了起来,眼眶红了一圈,却依旧倔强地冷着脸继续办公。

闹钟没过多久就响了,一直久坐对身体不好,陆以歌有中午午休时间去健身房锻炼的习惯,便准备去一楼健身。

健身得穿运动服,否则容易受伤。

他先是打开专门装衣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颗颗粉色的跳蛋,跳蛋是椭圆形的,晃一晃还能听见里面有轻微的水声。

如果陆以歌能看见里面的液体的话,肯定能认出这就是他自己每天都在使用的增敏液,在挤压跳蛋的过程中就会一点点漏出去滋养小穴,陆以歌现在这口不碰都能流水的小穴少不了它的功劳。

他将跳蛋一颗颗往穴里塞,拿手指将第一颗顶到最深处,然后再塞第二颗。塞到第五颗时已经有点塞不下了,就只能把手指戳进去调整里面的跳蛋的角度,但里面全是骚水,根本抓不住跳蛋,中途就这样又潮吹了几次,半晌后才塞完要求的七颗。

然后是一颗口球,口球的直径不小,塞进嘴里后基本上把上下颚固定住了,舌头无处安放,只能四处乱舔。戴好以后任何声音都没办法压抑住了,就连呼吸的声音都变得格外明显。

运动服穿戴好后,就可以开始健身了。

先是跑步机,正常的跑步机都有自带的测心率的装置,这台的装置倒是看起来不太一样,是两个吸乳器。

陆以歌将吸乳器安置在自己的双乳上,经过两天的锻炼,他的乳头已经变得又肿又大,看起来水灵灵的,也完全不会收回去了。

按下开始按键后,他按照老样子缓缓地开始慢跑。

这个动作对平时的他来说并不困难,但现在就另当别论了。

塞着这满肚子的跳蛋,哪怕是普通的走路都能让他娇喘连连,更别说是跑步了。

哪怕跳蛋没有开启,他都能感觉到敏感点被挤压的快感,跑起来时更是在后穴里挤压滚动,粉红色的增敏液也被挤压出来,自带催情效果的液体让陆以歌面色变得绯红。

不知不觉中,跳蛋的按钮也被打开,与此同时吸乳器也开始运作,粉嫩的乳头被气压拔得有三厘米高,又被弹回,让陆以歌再次呻吟一声。

“啊!唔嗯!”

娇喘声不断从健身房内传出,而一直站在暗处的萧闻沉则微微一笑。

看来他的暗示还是很有效果的,现在陆以歌暂时看不见他,哪怕是就这样被艹了,他也只会觉得是他自己又犯骚病了。

他坏心思地将跳蛋的挡位调到最大,看着陆以歌失神地猛然喘息一声,随后双腿一软,就这样倒在他身上。

萧闻沉轻轻揉捏了一把陆以歌的臀部,看着他已经憋胀到不行的腹部,道:“去厕所吧。”

陆以歌昏昏沉沉地走向厕所,在走到镜子前时稍微停顿了一下,下意识害羞地红了脸,然后站在马桶边上,取下贞操带试图排尿。

下一刻,萧闻沉牵着他后穴内所有跳蛋的线,将它们同时拔出,陆以歌腿再次一软,尖叫着重新进入高潮状态。

与此同时,萧闻沉扶住他,防止他真的摔到地上,随后道:“你可以尿了。”

时间像是都静止了,陆以歌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尿液缓慢流出,伴随着后穴的潮吹,两个洞都在汩汩地流着水。

陆以歌的额头浸着汗水,将额间的碎发打湿了,配合着他失神的双眸,显得格外脆弱。

排尿强行将高潮延长到了两分钟,高潮过后,陆以歌浑身都瘫软了,整个人都靠在萧闻沉的身上。

他的角度能看见厕所镜子里的自己,催眠暗示却让他忽略了背后的男人,他不知是精神到了临界点还是怎么的,突然一下便落了泪。

先是一滴清透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随后便是崩溃大哭。

他大概是隐约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只要萧闻沉不解开,他便永远都无法察觉到真正不对劲的地方。

这种日子持续了大约一周才结束。

锻炼后,陆以歌昏昏沉沉地倒在萧闻沉身上,无意识地被揉搓着各种敏感部位,原先冷淡的面庞此时已经完全没了半分攻击性,变成了一副慵懒中带着些许娇媚的模样。

一周无意识的调教下,他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已经不再下意识地抵抗了。

萧闻沉常常在他走路时突然从背后插入,把他顶得高潮连连,却还会疑惑自己怎么这样。

以前他总会在感到快感时压抑自己的声音,现在却完全不会了,在长期佩戴口球的情况下,他习惯了在高潮时呻吟出声。

不过萧闻沉确实低估了他,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依旧没有联络自己,这也是让萧闻沉有些恼火的一点。

不过没关系,既然做到这一步还不愿意,那就再过分一点就行了。

于是,一封邮件就这样发送到了陆以歌的邮箱。

对于陆以歌来说,他这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其实都很正常,不过是犯病了而已,虽说知道最佳的解决方法就是直接去找萧闻沉,但内心的抵触却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消除的。

直到一个周一,他像往常一般坐在办公桌前,全裸着打开笔记本,查看邮箱里的邮件,最近的事务很少,邮件也大多是同事的慰问,陆以歌面色淡淡地扫过全部邮件,直到看到一封简短的邮件后才微微皱眉。

【给你的礼物。——萧】

邮件只有末尾有一个简单的署名,对方的邮箱显示是乱码,估计是个没有实名的临时邮箱。

是萧闻沉。

陆以歌将邮件下滑,见底下还有几个附件,便点开。

视频加载比较慢,他等得有些出神,将目光瞥向别处,似是在思考,紧接着却听见电脑传来的声响。

“嗬……啊——唔!”

那是男子的喘息声,时不时夹杂着呻吟。

这声音对陆以歌来说并不陌生,他表情少见的出现了裂痕,呼吸一滞,看向电脑屏幕,瞳孔猛然收缩。

留着黑色短发的男子正在床上抚慰自己的后穴,到高潮时则仰起头,露出流畅优雅的颈部曲线,汗水随着发尖滴落,有着说不出的脆弱感。

那是他自己。

摄影的角度正对着他的脸,拍得很清晰,看起来不像是偷拍的。

他环视四周,并没有看见任何摄像头,不由得一颤,抿起嘴深吸了口气。

萧闻沉是怎么拍到的?他把这个发给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要用这个逼自己就范吗?

陆以歌的脸色沉得可怕,搭在键盘上的手紧紧攥着,手背上的血管都被压得凸起,

半晌后,他拿起手机,将一个号码从黑名单中拉出来后,拨通了电话。

“萧闻沉,你想怎么样?”

平日里冷淡的声音夹杂着怒气,气息都有些不稳了。

萧闻沉站在他面前接的电话,看着他此时气得眼眶通红的模样,轻轻一笑:“做个交易吧,亲爱的大律师。”

夜晚,酒店。

陆以歌记忆力很好,上次来这里哪怕是深夜也刻意记了路,便顺着记忆来到大堂,被萧闻沉派的人引领上楼。

萧闻沉派的人陆以歌查资料的时候见过,大概是他的心腹,外表看上去不像坏人,脸上白白净净的,倒是像个学生。萧闻沉喊他阿叙,大概是名字里带这个字。

绕过俱乐部的大堂,阿叙让陆以歌在旁边稍作等待,自己去跟前台说两句话。

周围的人看见他,上次见过他的人都有些震惊,纷纷交头接耳。

陆以歌听力好,也听到了几句。

“——那位就是萧先生的……”

“……萧先生刚去黑域拿了些东西,看来他要遭罪了。”

“听说他还专门在隔壁定了位置?”

“哎哎,小声点!”

阿叙紧接着便回来了,看了一眼旁边说话的路人,随后便恭敬地带着陆以歌上楼。

陆以歌一路上都在回想刚才听到的话,虽说表现得处变不惊,但脸色确实比平时还要白了些,最后一路沉默地走到上次那间调教室的门口。

阿叙轻叩三声房门:“先生,人我带到了。”

萧闻沉打开门,他今天换了平时调教时用的装束,西装领带小皮鞭,陆以歌看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耳尖都红了。

“嗯,你下去吧。”萧闻沉对阿叙说,随后又玩味地笑着,用拇指擦拭着陆以歌的眼尾,“看来你已经考虑好了。”

陆以歌沉默了一瞬,表情看上去脆弱茫然:“如果我拒绝,你会怎么做?把那些东西发出去吗?”

萧闻沉:“宝贝,我怎么可能舍得把这些发给别人呢?我们只是做个交易不是吗?况且……”

他突然靠在陆以歌耳边,热气吹在他敏感的耳朵上,让本来已经红了的耳朵变得更加通红。

“——你不想治好你的骚病吗?”

陆以歌将他推开了些,径直走入房内。哪怕是再窘迫的处境,他依旧能够在人前保持泰然自若。萧闻沉一直很好奇,自己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他在人前失态呢?

还是算了,他家宝贝失态的样子只能让他看见。

催眠的作用下,陆以歌不会怀疑萧闻沉的话的真实性,反而认真地思考了起来,最后说:“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萧闻沉摊手:“嗯哼。”

陆以歌认真道:“无论是什么情况,你都不能把任何我的影像资料或者是故事告诉其他人。”

这个条件很合理,萧闻沉也绝对不可能把他的任何东西分享给其他人看,便点头:“可以。”

协议正式达成,陆以歌不知道,自己这么轻巧便答应的协议,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协议的内容其实很简单。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二人将缔结带有唯一性的主仆关系,而萧闻沉则负责给陆以歌治疗他的骚病。

这么一份契约,左看右看都肯定是对萧闻沉有利,但陆以歌就是察觉不出来,在一整周的催眠下,他只会认为自己其实占了便宜,毕竟他确实察觉到了这段时间自己的病对办公造成的不便。

签好协议后,萧闻沉道:“我之前也跟你说过我的规矩,就不重复了。治疗期间,你对我的命令必须绝对服从,否则失败了的话,遭罪的还是你自己。”

他转过身,去展示柜里找什么东西。

“你的病嘛,我去研究了一下。”他一边找一边说,“患有骚病的人天生淫荡,性欲一直会比其他人强,在没和其他人做爱前还能保持正常,第一次做爱后就会逐渐变得愈发淫荡。”

陆以歌静静地回想,他的症状确实是在和萧闻沉第一次发生关系后慢慢开始显现的。

萧闻沉从柜子里找出了一个盒子:“为了给你控制,我首先需要知道你的敏感点在哪里。现在,自己到床上去跪好。”

这不是陆以歌第一次收到下跪的指令了,破窗效应作祟,他对下跪已经没有太多的心理障碍了,只是犹豫了一瞬便跪在床上。

签好协议后他就已经脱了衣服,包括一直穿着的贞操带,现在浑身赤裸地跪在床上,面色倒是一丝不苟,别有韵味。

见陆以歌跪好了,萧闻沉戴上手套,从床头拿起一罐药膏,用手指沾上一些,然后将它涂在陆以歌的胸前,然后温柔地揉搓着:“舒服吗?”

这种感觉陆以歌已经很熟悉了,连续用一周吸乳器的他已经开始舒服地哼哼了起来,听到萧闻沉的话以后下意识“嗯”了一声。

药膏呈红粉色,涂抹到胸前遇热便化了,很快便融进了皮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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