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回答我,白起读大学的时候真没谈过恋爱?”顾廿一边看操场上跑圈的学生们,一边给张盈发语音。
“据我所知是没有,但是我和他也不是一个学校的,还真不好说。”张盈的回答很保守。
“那谁知道的多啊?”顾廿问。
“谭昭吧,毕竟是真亲戚。”张盈推测道。
“你联系到他人了?”顾廿又问。
“没有。”张盈老实回答。
“那你说的不全是废话吗!!!”顾廿发了个「咆哮」的表情包过去。
眼看着跑圈结束了,顾廿慢慢悠悠的返回办公室,路上脑子里全是白起迎风弹吉他的样子,她拍了拍自己的脸,犹豫了会儿,还是从手机里翻出谭昭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
居然有人接了,顾廿愣了愣,才回道:“啊,我是顾廿,白起的女朋友。”
“我知道,”对面有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我哥给你存了备注。”
“你哥?”顾廿皱了皱眉,“你不是谭昭?”
“我是谭彰,谭昭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对面的最后三个字有点咬牙切齿,“小嫂子有事?”
谭彰的「小嫂子」说的很戏谑。
“啊,没什么重要事,就想问问白起大学时候有没有女朋友。”顾廿问。
“行啊,我哥现在忙着呢,一会儿我让他给你回信。”谭彰挂断了电话。
“坦白从宽吧,白先生。”下了班,在玄关脱高跟鞋的顾廿斜眼去看餐台旁切苹果的白起。
“坦白什么?”白起挑眉问她。
“我就觉着不对劲,怎么为了文艺部演出特意学吉他呢?”顾廿拖鞋都没穿,赤着脚走进厨房拿出细长的火锅筷去挑白起的下巴,“你和当时的文艺部长什么关系。”
“什么文艺部长,你这联想力也丰富了。”白起放下水果刀和苹果,把双手举到耳侧,做出投降的姿势,“我可是清白的啊。”
“我可有证人和证据,你想好了再说。”顾廿得寸进尺的用筷子拍了两下白起的脸颊。
这样的动作稍有侵略意味,白起眸色一深,一只手就把顾廿摁趴在了餐台上。他夺过顾廿手里的筷子,隔着衣物用尖端戳了戳她的臀肉,问道:“什么证据?”
顾廿挣扎几下没能脱身,干脆不说话。
白起三两下把顾廿下身的衣物褪到膝盖处,鸡翅木的长筷逮到臀峰最高处接连五下抽下去。
“啊!哥!别打…别打…”顾廿的态度很快软化,“有个照片,照片!”
“什么照片?”白起把长筷压在伤痕上,他用了力气,顾廿圆润挺翘的臀肉都被压得凹陷了一块。
“你和文艺部长的合照嘛,勾肩搭背的。”顾廿委委屈屈的回答。
白起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位文艺部长,足有十多秒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开口道:“谭昭告诉你的吧?”
“嗯。”顾廿被猜中了,不情不愿的答道。
白起啼笑皆非的松开顾廿,把她往自己怀里扯了扯:“我是那时候和文艺部长比打靶,差了一环,输给了她,才答应参加演出的。”
顾廿没说话,只噘着嘴。
“照片是演出结束之后,大家一起聚餐拍的,谭昭那个傻子以为我和她在一起了,其实没有。”白起用手指一点点抚平她的嘴,解释道。
“真的?”顾廿仰头问他。
“真的。”白起正色回答。
“那我也要和你比打靶!”顾廿斗志昂扬。
“行啊,有比赛就有输赢,你拿什么和我赌?”白起与她鼻尖相碰,交换着呼吸。
“赌什么都行,你说了算!”顾廿自信道。
白起轻笑一声,有点无可奈何的看着她:“别了吧,比这个就像我欺负你似的。”
“你不要以为你肯定赢,我也是经常在路边玩射击游戏的!打中了就能赢娃娃的那种!”顾廿跳脚。
“好好好,”白起哄着她,“那差一环打十下?”
“我赢了也可以打你?”顾廿跃跃欲试。
白起笑了笑,去开vr游戏。
a:10环b:7环
a:10环b:8环
a:10环b:8环
白起是a,顾廿是b。
她捏了捏自己柔软有弹性的屁股,趁白起还在瞄准,悄悄的摘下vr眼镜试图跑路。
“五枪定胜负,现在弃权的话,后面可就全记零分了。”白起好似背后长了眼睛。
顾廿硬着头皮戴上眼镜,眼睁睁看着白起又打了个10环,她瞄了半天也没开出自己这一枪。
“哥哥…”顾廿打算曲线救国。
“想求饶?”白起问。
“嗯,不比了好不好…”顾廿往白起怀里蹭,声音甜的快要溢出蜜来。
“不好。”白起铁面无私。
顾廿硬着头皮去瞄,这次出乎意料的打了个9环,她左手握拳小雀跃了一下。
白起随意一枪,放水一样的打了个8环。
顾廿觉得自己有戏,很认真的瞄准打出同样的8环。
“80下?”白起摘了眼镜,笑着问道。
“嗯。”顾廿垂头丧气的闷声回答。
三楼的房间里,顾廿趴在一个三角木马的木质架上,真丝的吊带睡裙被撩起来,露出光裸的下半身,屁股上还隐约看得见刚才木筷抽打留下的红痕。
她的双手被扣在一起固定在身前,双腿分别绑在木架两侧,手环和脚环的束缚带都是柔软的细羊皮,不难受但却无法移动分毫。
“想挨什么?鞭子?板子?藤条?”白起的巴掌不轻不重的落在顾廿的屁股上,左一下右一下的把那里染上微红的颜色。
“板子吧。”顾廿想着受力面积大,总比尖锐的东西好挨。
白起选了块透明的带孔玻璃板,厚重的板子贴上臀峰的时候,顾廿抑制不住的抖了一下,身后的板子毫不费力的覆盖了她的整个左臀,她瞬间感觉情况不妙。
啪——凌厉的板风卷着空气砸在左臀,先是把顾廿微红的臀面变成血红,然后离开皮肉,在边缘留下泛白的印记,中间的孔洞一个不漏的显现在肌肤上,验证着毫不留情的责打。
“嘶……疼疼疼…”顾廿扭了扭屁股,小声的抽气。
“别说废话,十下一组报数。”白起调整了角度,又一下打在她的右臀上。
左右交替的责打一声接一声的响起,顾廿被抽的不停的摇晃。
“十!”顾廿终于抓到了空挡,“哥…歇歇…歇歇…”
白起应声停下。
“你真没和文艺部长谈过恋爱?”顾廿还是有点不信。
“还提这茬?”板子恶意的戳了戳顾廿的屁股。
“不提不提。”顾廿马上改口。
白起笑几声,伸手抚摸顾廿发烫的臀肉,道:“真没有,多少年前的事了,怎么突然吃醋?”
“我没见过大学时候的你,”顾廿把自己的屁股往白起手心里递过去,“没见过。总会有点嫉妒别人见过嘛。”
白起揉了会儿,觉得差不多,又把板子挨上顾廿的臀尖,这十下打得不重,但回锅肉比一开始难挨,顾廿喊“二十”的声音明显没有刚才喊十精神了。
“有什么好嫉妒的,”白起又停下来去揉顾廿的屁股,还顺带着捏了捏她光滑的腰间,“白起以后的样子,你可以看一辈子。”
顾廿被情话安抚的头晕脑胀,连板子又贴上来了都浑然不知。
“三十。”
“四十。”
顾廿的屁股上已经看不出孔洞的痕迹,轮番责打让她的皮肤越来越烫,边缘的地方甚至一摸下去都能感受到板子棱角留下的肉棱。
均匀沉重的板子声再次响起来的时候,顾廿终于忍不住低泣着求饶:“哥…不打了…疼…真疼了…”
白起继续挥动着玻璃板,顾廿的臀肉被拍扁,弹起的力度小了下去,红肉上先显出一个发白的板印,接着迅速与臀色融合,最终把每一块深红变成了浅紫色。
“五十。”顾廿期盼着新一轮的休息。
可板子没有停歇,依旧砸下来。
“啊!”顾廿晃了晃头,“不停吗?不歇了吗,哥哥?”
“打完一起歇。”白起答道。
顾廿听完这句话就再也顾不上计数了,白起的板子慢慢下移,照顾到了白皙的大腿,很快把那里也染上均匀的绯红。
顾廿无处可躲,结结实实的挨到八十,才被白起从架子上放下来。白起把她抱起来,在沙发上坐下,让她能跪着靠在自己身上。
“说了不跟你赌,非要赌。”白起揉着顾廿身后的伤处,为她分散痛楚。
“下次和你赌我擅长的。”顾廿张嘴咬白起的肩膀。
“嘶…”白起抽气道,“你擅长什么?”
“中考英语试卷。”顾廿不肯松口,含糊着回答。
“那你比我高一分,我肏你一回?”白起调笑着。
顾廿红了脸,不再回答。
j市一中每一个星期五的下午都是忙乱但惬意的,老师们忙着留周末作业,学生们盯着班里的表倒计时盼着放学。
顾廿此刻一点也没有即将迎来周末的喜悦,相反的,她有点紧张。白起的姐姐刚才加了她为好友,托她去幼儿园接孩子,还说要让孩子在白起那借住一晚。
“昨天不是叫你去接吗?”顾廿问白起。
“我有个案子,可能得晚点回家,你去接吧,”白起在电话里安慰道,“秦钟这孩子不费事,而且嘴很甜,你可别被他一哄就什么都听他的。”
放学的钟声一敲,顾廿就走出了校园,为了给小朋友留个好印象,她甚至没骑电动车,转而开车。但是在晚高峰的折磨下,等顾廿到幼儿园的时候,幼儿园门口已经没有排队接孩子的大部队了。
“我来接柏林班的秦钟。”顾廿有点尴尬的笑着对幼儿园门口的保安说道。
“什么人呢?登记。”保安语气不善的抬了抬眼,敲了一下登记册。
院子里的小男孩噔噔噔的跑过来,小手扒在保安亭上踮脚和保安说道:“这是我小舅妈,我妈让她来接我的。”
顾廿转头看围栏里的小男孩,觉得这小孩真的很让人省心。
“那报一下小孩父母其中一方的姓名和手机号吧,核对之后就可以领走小孩了。”保安翻开通讯录。
“他妈妈叫白越,手机号是……”
上了车后自觉坐上副驾的幼儿座椅,扣好安全带的秦钟开口道:“我小舅有说晚上吃什么吗?”
“没有,”顾廿柔声回答,“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小舅妈,我在幼儿园里等了你好久你才来啊。”秦钟瘪嘴,费力的探身摇了摇顾廿的胳膊。
他的语气里充满委屈,顾廿心都要化了。
“说吧,想吃什么?你小舅今天加班,咱们吃什么都可以!我请客!”顾廿启动车,决定对小朋友有求必应一回。
“小舅妈真棒!”秦钟咯咯的笑起来。
顾廿载着秦钟并没回白起的别墅,车子转道去了天河城购物中心。
“小舅妈!芒果味的冰淇淋球!”
“小舅妈!芝士焗番薯!”
“麻辣的关东煮看起来真香啊!小舅妈!”
“你想不想吃炼乳芋头啊?小舅妈!”
“小舅妈!这个玩具汽车会变型诶!也太厉害了吧!”
顾廿被小男孩亲昵的「小舅妈」和软糯可爱的声线冲昏了头脑,不断的扫码付款,给他买各式各样的零食和玩具,最终二人回到地下车库的时候,买的东西一小兜一小兜的铺满了整个车后座。
“小舅妈,你真的对我很好,”秦钟继续眨巴着大眼睛给顾廿洗脑,“平时妈妈都不让我吃这些的,要是小舅知道了,小舅可能会告诉妈妈的,那我们怎么办啊?”
顾廿捏了捏秦钟的脸蛋,问道:“那我们不告诉他。”
“好!”秦钟吧唧亲了顾廿一口。
顾廿觉得今天的人民币花的很值得。
“晚上吃什么了?”一大一小两个人刚一进门,就听见白起的问话。
“意面。”
“披萨。”
二人的回答截然不同。
「完了」——二人的心理活动倒是出奇的同步。
白起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他把茶几上的平板调转过来,屏幕上是视频通话中白越危险的笑脸。
“小崽子,你到底吃的什么?”白越把手指关节掰得直响。
秦钟往顾廿身后一躲,只露出半个头,不敢看自己的妈妈。
“问你呢,”白起倒是看起来很悠哉,眼睛看着顾廿开口道,“吃的什么啊?小崽子。”
顾廿感觉白起骂的是自己,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姐,你儿子带坏我女朋友啊。”白起抱怨道。
“秦钟!”白越声音拔高了一度,“把我端起来,咱俩单独聊聊。”
“去吧,上了台阶二楼右手边第一间,给你收拾好了。”白起看向秦钟。
秦钟仰头向顾廿寻求帮助,顾廿摊手表示自己无可奈何,秦钟叹口气抱着平板上楼,顾廿一步一蹭的往白起身边挪,走近了才发现白起大腿旁放着的戒尺,红木的,看着很有震慑力。
“哥…”顾廿膝盖一软,跪在白起面前,她讨巧的用侧脸蹭了蹭他的膝盖。
“嗯。”白起应声,“伸手。”
“哥…偶尔带小孩出去玩一圈,不至于的吧。”顾廿试探着想用手把戒尺推远。
白起看在眼里,不在乎的说道:“你要是把戒尺挪了位置,你试试。”
顾廿飞快的把手缩回来。
“伸手。”白起又一次命令道,这次他把戒尺握在了手里。
顾廿把左手朝白起伸过去,不敢再看,低头看地毯。
啪——红木戒尺打在手心,脆响之后,疼痛很快席卷皮肉,顾廿低声呼痛,手被打得偏离了位置。
“抬头,看好了。”白起用戒尺点了一下顾廿的手心,顾廿只得抬眼去看。
戒尺留下的印记并不重,甚至都看不出来刚被责打过,可疼痛感却非常清晰。
“十下?”白起问。
“好。”顾廿哪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你自己摆好还是我抓着你打?”白起又问。
“抓着吧。”要是忍不住疼躲开了又要加罚,多不划算。
白起捏住顾廿的指尖,说道:“不用报数,看好了就行,长个记性,别太惯着小孩。”
顾廿点头称是。
戒尺就在顾廿眼前落下来,砸在她的掌心,两下就把整个掌心打得通红,再打下来就是热油一样的疼痛,顾廿奋力的想缩回手,却被白起死死的捏住。
“哥!疼!”顾廿求着饶,用另一只手去抓白起的衣摆。
“忍着,就十下还这么多话。”白起没停,继续抽下去。
手掌心的浅红色很快加深,本来就不大的地方被迫承受反复的责打,残忍的一点点肿起来,边缘逐渐浮起细长的棱子,眼看就要被抽出硬块。
啪——最后一下责打落下来,白起松开顾廿的指尖,顾廿用另一只手揉着自己刚受过责的手心,小心的吹气。
“趴上来吧。”白起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下达新的命令。
“哥……还打啊?”顾廿眼泪汪汪的看向白起。
“嗯,打,这么不听话的小崽子,怎么能不打屁股?”白起拉过顾廿把她放在自己腿上,撩起她的裙子。顾廿还未褪去青紫的大腿暴露在白起眼中,他把顾廿的内裤塞进臀缝,用手指摁了摁臀面上的一处淡青。
“疼不疼?”他问。
“不怎么疼了……”顾廿不敢撒谎。
啪——不轻不重的戒尺抽上臀峰最丰腴处,柔软的臀肉被击打的一层层荡开好看的波浪。可顾廿看不到这样凌虐的美感,她只觉得屁股上一片火辣。
“还敢出去乱吃东西吗?”白起训话。
“不敢了。”顾廿晃了晃腿,小声回答。
啪——又一下戒尺抽上来,酥麻的痛感升腾起来,漂亮的红色染上皮肉。
“别人家一哄你,你就上钩。”白起又训。
“知道了。”顾廿答应着。
啪——戒尺落在了臀腿交接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的责打让顾廿焦头烂额。
“秦钟说什么了?你这么惯着他?”白起问。
顾廿抿了抿嘴,觉得不好意思说出口。
啪——没有得到回应的白起加重了力气,狠厉的抽上顾廿的臀峰。
“说话!”他的语气里带着被挑衅的不悦。
顾廿咬了咬唇。
啪——这下白起没再收力,厚重的戒尺砸在臀面上,长方形的狭长尺印很快出现,边缘是平整的肉棱。
“啊!疼!别打了,哥!”顾廿被这一下激得声音都带着哭腔。
啪——依旧是全力的责打。
“回话。”没有实际行动的求饶是不会得到宽恕的,白起又一次命令道。
“小舅妈……”顾廿用手捂住脸,回答道,“他管我叫小舅妈……声音又那么可爱…”
戒尺没再落下来,做鸵鸟状的顾廿几秒钟后听见白起的笑声。她被拎起来,跨坐在白起身上,和白起面对着面。
男人拉开她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小舅妈?”
顾廿羞愤欲死,别开脸,不看白起。
“小舅妈。”白起用鼻子蹭开她的衣领,在她锁骨处轻咬了一口。
“小舅妈真可爱。”白起咂咂嘴,点评道。
作为带孩子的答谢,白越送了顾廿两张海洋馆的门票。小秦钟被妈妈带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的看顾廿,他的小嘴一开一合无声的说着:“小舅妈,我超喜欢你的!”
顾廿捧腹不已。
“海洋馆啊……”顾廿头枕在白起大腿上,“好多年没去过海洋馆了,小时候去过h省的极地海洋馆,北极熊的爪子拍在玻璃上和我的脸一样大。”
白起正在写文件,答道:“这个海洋馆的卖点不是动物。”
“那是什么?”顾廿不解。
“是美人鱼。”白起缓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