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最后一晚(1/1)

俩人看电影一直到11点,沉翊珂还是没有什么动作。好像今天确实就只是……聊一聊,看看电影……“翊珂……”“怎么?”电影滚动谢幕都出来了。“已经11点了……”“确实……太晚了,那睡吧。”“呃?”他关上了电视,在黑暗中摸索着抱起季容。11点了还要——那个嘛?但他只是把她放上了床,盖上被子,抱在怀里。……等会?这个节奏?“翊珂?快12点了……我要……回去了……”“你在龙队那里可以过夜,在我这里就不行?是这个意思?”“呃……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就闭上眼睛,睡觉。”,他伸手把她脸上的口罩也摘了。“哦——唔……”真的只是盖棉被纯睡觉来的嘛??屁股后面也没有奇怪的坚硬物体……好像真的就只是“睡觉”。可她这样睡不着啊。“翊珂……你怎么了?我们要不聊聊吧……你这样……我还挺害怕的……”“……放心睡,我不会在你睡着以后偷偷开灯,也不会吃了你的。”“哦……”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一丝睡意都没有。难受地翻了个身正对着沉翊珂。感觉还不如被按在床上狠狠操一顿或者打几下屁股来得稳妥呢。自己是不是有那个什么被害妄想症了?“沉翊珂,你睡了吗?”,她小声地问。“没有。”“哦……那……你想不想做点什么?”“……”难得他都想好好珍惜最后一个晚上不要做一些让她害怕的事情。“我是觉得……反正……我们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腰上的手有些收紧。“就……如果你不需要的话我可以回去……唔——”没等她说完,沉翊珂就吻了上来制止住她接下去的话。这次没有用润滑,但沉翊珂沿着她很敏感的脖子一路吻了下去一直到胸口,像小狗一样舔舐着她的乳尖。“啊……痒……”她瑟缩着想往下滑躲避那条灵活的舌头。被按住了肩膀。吊带睡裙从肩头往下拉扯着露出大片的胸口,另一边睡裙下摆拉到了小腹以上。“别躲,如果不舒服你就说……我会慢一点。”“嗯嗯……”内裤被手指勾住边缘,她也很配合地抬起屁股脱下。早点结束早点睡觉休息……一开始的确是抱着这样的心情去做。可……比起收费恋爱的时候,沉翊珂明显……更成熟……了?他不停地用着舌头、嘴唇、手指在她身上逗弄。“呜呜……”,半天了,他的手指在下面揉搓,就着她自己的体液进去了一根、两根……然后继续重复着进出……其实不用继续她都快高潮了……怎么这么会的嘛?那之前她都经历了什么?“沉翊珂……你为什么……你不太……今天不太正常……唔唔——”“我很正常。”,他在结束了一个长长的吻以后给出了简短的回复。

在季容出国后的一段时间里,也是俱乐部最困难的时候,当时季辉琳已经提出要让各位队员转去其他俱乐部。还好后来有了新的投资人加入,沉翊珂和许龙两个人不停参加各种大小比赛,攒积分,那段时间也是沉翊珂拿冠军最多的时候。算下来平均每年要三针封闭。所以一直在想,季容是不是预料到了俱乐部的没落才会出国。压力和期待背负了太多,沉翊珂的情绪就开始失控。再加上季容完全失去了联系。就在沉翊珂表白后的第二天……他有很多问题想问她。可她不想让他知道她是谁,所以一定是有原因的。沉翊珂一直等到季容完全放松能够接纳他以后才进入。“啊……”“不舒服吗?”“……呃不是……就……”要怎么解释……就是因为太舒服了呜呜……她最终还是伸手主动抱住沉翊珂的脖子,把头埋进他胸口企图让自己叫的小声些。“今晚……就今晚,你留下来……好不好……”“……嗯。”房间里开了暖空调,比较激烈的运动过后身上有些黏腻。沉翊珂打着节约时间的借口跟她一起洗的澡。原以为又要有什么动作——毕竟这人有过一夜三四次的前科——但还好……还好只是规规矩矩地洗了个澡。“你的沐浴露是什么牌子的?”,沉翊珂突然开口问了一句。“嗯?”“很好闻。”“哦那个……茉莉白茶,超市随便买的……大瓶装,便宜好用。我也觉得味道不错,不是什么牌子货,我穷,能省就省。”下午的时候,沉翊珂也联系了一下某个私家侦探。“诶……沉副队,你们怎么查的是同一个人。”“龙队也来问过你?”“嗯啊……你要不省点儿钱直接问龙队?”“不用,我另外付费给你,告诉我她在国外的情况,详细一点。”也因此才知道了季容在国外本身过的比较穷苦,动手术和恢复花了很多钱,怪不得看她都没什么衣服,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件——所以……是为了钱吗?来应聘这份工作的原因……是觉得因为认识他们,所以他们不会对她做什么嘛……而且还能蹭个训练和康复。要不是自己……咽下了几乎脱口而出的“季容”两个字,他用浴巾裹住她,“有什么想要的,走之前我送你当告别的礼物。”告别?呃……之后见面的情况可能还多着呢……“不用了……副队你可以把这些心思都用在以后的女朋友身上,加油,我看好你哦。”沉翊珂突然很想恶向胆边生,用浴巾堵住她那张破嘴。如果现在戳穿她会不会让她无地自容,尤其是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的情况下。不需要做别的,只需要按下开关,开个灯。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回来了就好。和女队那边签合约的多半就是她。啊,有些期待了,不知道不戴口罩的她见到自己会是什么表情。伪装成很久没见的样子?还是假装不认识?习惯了在许龙怀里睡觉的季容换了个人似乎也没太大差别——主要是该做的都做完了,她总算是放下了心。像仓鼠给自己铺窝一样,把沉翊珂的睡衣整理了一下,再躺下去。“你……在龙队床上也这样?”“呃?不啊,我只是借他的床睡个觉,中间有三八线的。就是早上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太冷了,醒过来的时候就会挨得很近。你……嗯……我要把床铺得舒服一点。”“所以你们……没有做过嘛……”“商业机密,无可奉告。”,她拉上被子,把脑袋也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