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1/2)

岑充“溪儿和你一样那么善良,我有好好的听你的话,我做了个好官。”

橘色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消退了他的严肃,温柔的一次次抚摸牌位。

岑充:“我有好多好多话和你说,你知道吗?有喜欢的人了。”

又想到了什么,哀伤道:“我没有做个好人,溪儿也要离我而去了,我没有办法,他只是想要见到夏天,他那么怕冷。”

他深吸一口气,才平复好情绪,他温柔的把牌位放回去,说:“今天不能聊太久了,溪儿还等着我,我一定会让我们的溪儿好好的。”

亮起的灯灭了下去,岑充独自一个人出了府邸。

早朝刚刚下,江迟就追上岑充,把自己找到的宝贝给他。

江迟:“这是我在一个地方驻守,当地的宝贝,我试了很好的东西,当年被我用了一点,你别嫌弃,这东西真的有用,不可能根治你儿子的病,至少能缓解他的痛。”

朝中也有人说起岑充的儿子,听他们说活不了多久,他立马去拿了他儿子能用上的东西。

岑充一把年纪了,妻子没有,儿子病了也要走了,也不肯在找一个妻子。

岑充眼眶湿热,接过东西,他对江迟鞠躬:“谢谢,我带我儿子谢过,江兄。”

他握住东西的手颤抖不止,回去就找医师看了,是珍宝,立马煮给岑溪吃。

看他吃了,气色是好了很多。

岑充心疼的看他:“人都瘦了。”

被病痛折磨的岑溪,什么都没有胃口,短短几日,便把几年养起来的肉,都瘦没了。

“爹,夏日快到了,孩儿也能等到了。”

岑充抓着碗的手握紧,他说:“不只有夏,我儿会长命百岁。”

岑溪知晓爹爹是在安慰自己,他笑着回应他。

“爹,莫悲,我很快就能见到娘,我们一家三口,终将会团聚。”

他手拂过岑充的头,一头青丝,白了几根了。

岑充:“要是没有溪儿爹该怎么过下去,几年的时光,我该怎么办。”

岑溪悲怆的看向自己父亲,他说:“终是孩儿,不孝,没办法在陪着爹。”

夜晚又再次降临,宿白心口疼的受不了,身体受不住,吐出鲜血。

他模糊的看到了岑充,等他再次张眼,自己已经被绑在一个奇怪的地方。

四周以中心画圈,他在最中心。

“老爷。”

宿白不解的看他,没有急着挣脱。

岑充站在外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冷漠道:“你本不是阿言,又何必装。”

“岑充,你想要做什么?”宿白也不装了,本可轻松解开的绳子,让他难以挣脱。

鬼怪的圈,中心摆满了诡异的符咒,宿白觉得这有些眼熟,可下意识觉得不会有。

岑充:“我只想要我儿活着,既然你不是阿言,我又何必心软。”

宿白没有挣扎,冷静道:“你真想要这么做吗?你是心中为民的岑太傅,而不是疯魔的疯子。”

岑充耻笑道:“我情愿不做岑太傅,只做那乡野村夫,日子虽清贫,但他们都活着。”

岑充割下鲜血,贴在捆绑的石柱上,石柱像是有灵性一般,牢牢的困住宿白。

宿白有些惊讶:“你知不知道,你也会死,换命之人必要承受那因果带来痛苦,必会生不如死。”

宿白试图去用自己的法力抵抗这些,岑充只是个凡人,法阵都没有成功,他一定会失血而亡。

他奋力的挣扎,可这绳子像是有灵性一般,越动越紧,眼看岑充的命要被吸走。

“嘭!”

石头被硬生生砍断,岑充无力的倒在地上,他不甘心爬向石柱。

池奚一脚把他踢了出去,岑充飞了出去,岑充直接被踹晕了过去。

他的眼神充满了怒火,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宿白痛的嗯了一声。

怒火一下就被担忧代替,他顾不上岑充,直接飞奔到宿白身边,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受伤。

宿白先一步抱住他,说:“我没事了。”

池奚像是被顺毛的狮子,所有怒火变成委屈,他靠在他的腿上:“是不是知道。”

宿白回答他的话“我不知道,我也没有瞒着你。”

“我相信你,我好担心你,好怕你受伤。”

在面对他真挚的眼神,宿白想要说出口的安慰停住了,他不敢去看那双眼睛。

他躲开了,抱紧他的腰的手握紧,他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池奚摇摇晃晃的拄着拐杖,他从黑暗中走出,他靠近岑充,手指颤抖的探向鼻息。

确定还活着,眼眶瞬间红了,他抱住奄奄一息的父亲,道:“放我爹吧,我愿意带他受过”

全部都是他的错,要是自己健康,会不会没有这些事,爹也不会一错再错。

两人的视线纷纷看向岑溪,池奚心里不想放过他们,把决定权给了宿白。

宿白瞧瞧的把手搭在他手背上,才继续看向岑溪:“你可知,你父亲所做之事。”

岑溪摇摇头,看向怀中的父亲:“我父亲他一错再错,要不是因为我,他又怎么会这样,总归还是因为我。”

“我已是一半入黄泉的人,我父亲还有很多事情没去做,他是个好人,也是个好官。”

岑溪嘴角带着笑意,他一点都不惧怕死亡,寒风中,他依然挺直着脊背。

宿白迟疑了,他眼中闪过一幕幕和他相处的画面,他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我答应了那人保护你,我不能食言。”

岑溪视线一愣,眼里闪过一丝泪光,说:“阿言,真的是个很好的人,他是怎么走的。”

“他病了,突然走的。”宿白不忍心告诉他真相,怕他自责。

岑溪:“怎就病了……,谢谢您。”

宿白站起身,池奚扶住他,他问:“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他?”

“您在像,也不是阿言,我知道您不是,起初以为是你害死了他,可您对我就像是责任一般……”

岑溪忍不住咳嗽,宿白一挥手,两人消失了,被他送回到屋里。

心脏猛烈的疼痛,让他眉头深深地蹙起,宿白捂住心脏处。

池奚手搭在宿白脉搏上,果然还是受伤了,宿白来这个世界本就压制了法力。

小的法术他还能使用,刚刚却为了救下岑充,冲破了自己的封印,让凡人的身体受不住了。

他一定会承受爆体而亡的痛苦。

池奚运作体内的法术,传向宿白,宿白想要挣脱开。

“我只会回去,不会有什么事情。”

不管他怎么挣扎,池奚就是死死的抓住,直到他的身体承受不住。

“你是傻子吗?”宿白不解的抱住池奚,看着奄奄一息的他。

“没事的,我更怕你痛。”抚摸他的眼睛,说,“下个世界,爱爱我吧。”

不管宿白装的多像,那双眼睛始终不会看向他一人。

“怎么能这么傻。”

手中的人已经消散,宿白抓住破碎的灵魂碎片,把他养在自己本体的玉佩里。

“傻瓜,我会找你的。”

说完便也消失了。

不久之后两国签订了和平条约,百年之间不会再有战争。

已然坐上皇位的顾文希,做了一个好的君王。

夏日将近,岑溪靠在父亲的怀里。

他抬起手抚摸阳光,光束穿过指缝照在他脸上:“好温暖。”

岑充握住他的手,一头青丝早就成了白发,整个人也苍老极了,他辞去了官,陪着没有多少时日的儿子。

岑溪安详的闭上眼睛,他沉入了甜美的梦中,梦里他们都好好的。

泪水从还残有余温的手背滑落,岑溪走了,岑充就躲进了山里,不愿出世。

时历233年,皇帝昏庸,大肆打压百姓,明洋公主站了出来。

“我都说了,我不会去了。”

岑充拿着扫帚,扫着尘土,后边便是他儿子的墓碑,江迟坐在院子里。

江迟“这天下需要你,我一个人扛不住,百姓需要你。”

岑充说:“我连儿子都保护不了,何谈保护的了百姓。”

江迟:“只有你能保护的了,你的儿子一直以你为骄傲。”

岑充抬头看去,眼波流转,说:“过几日吧,我儿要过生辰了,过完我便走。”

时历236年,岑充出山,成为了明洋公主的谋士,江迟和岑充全部站在明洋公主那方,直接扳倒了皇帝。

时历237年,女帝登位,与其爱人玉树,皆为夫妻,女帝在位期间,为复国治理河道,实行韬光养晦,实行一夫一妻制,开放女子也能当兵。

把大复国推向新的高度,成为历史上,最为开放和繁华的都城。

姜雯溪握住玉树的手,带着他站在最高的城楼上“我们的抱负,才刚刚开始。”

玉树深情的望向她:“我会永远陪着女帝的。”

两人深情的相望。

时历241年,岑充和江迟纷纷辞官离去。

岑充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身边倒是跟着一个人。

岑充:“你怎么跟着我一起辞官了。”

这位老友真是任性妄为。

江迟笑道:“你走了,我在朝中,可就没真心说话的,可不得跟着你走。”

“你也真是任性妄为,年纪不小了,怎么不去找个老婆,老是和我凑一起做甚。”

岑充拔掉坟墓上的草,太久没有整理,都要荒废了,都要重新整理。

“一个人多自在,不是还有你嘛。”

江迟凑过去帮忙,岑充说:“我想着出去走走看,努力了大半辈子,这美景都没看过。”

“我也和你一起去,两个人有照应。”

“好。”

这两真挚友,真好朋友,是好朋友,是好朋友,是好朋友,只是因为经历了岑溪的事情,江迟不想有孩子啥的,重要的说三遍,第四遍,真的好朋友。

云苏似有所感,抬眸瞟一眼尘世镜,他弯唇一笑,片刻,宿白从镜中走出来,金光从右手指缝露出。

“你回来啦。”

他瞄到宿白手中的东西,后笑着迎接他,宿白点点头,走向他。

云苏放下笔墨,端起一旁的茶壶,温热的茶水倒入茶杯,升起雾气。

宿白坐在他对面,面前放下一杯茶,单手拿起茶杯,他顿了顿,随即嘴角露出一抹清浅的笑意“还热着。”

“怎么样?”云苏端起茶杯,视线注视着他,宿白眼眸一顿,视线往下,遮住眼底的情绪,“还好……”

云苏眉尾微微挑起,察觉他不对劲,不在过问,心里的疑惑都吞进肚里。

“云苏。”

久久的沉默后,沙哑的声音响起,云苏也跟着抬头,眼前出现一只手,手心是破碎的灵魂碎片。

他瞳孔微缩,猛地抬头看向宿白,心里也有些小窃喜。

宿白这么信任自己,奚润对宿白多重要,没有人比云苏清楚,他颤抖着手,拿稳碎片,生怕被自己弄坏。

云苏眉眼下弯,凤眸中盛满笑意“放心吧,一切有我,想做什么,便去做。”

“云苏,我相信你。”清冷的双眸中带着感激,同样回了笑。

云苏:“我等你的好消息。”

宿白想到奚润,突然道“我这次,不准备带着记忆前去。”

云苏满脸担忧:“会不会有些太危险了,毕竟没有记忆。”

宿白安抚道:“放心,我自有分寸,受到危险立刻就会解除,恢复记忆。”

听了他的话,云苏松了一口气:“多注意安全。”

他还是尊重宿白想做的,毕竟还有他在,一不对,他也可以快速拉他出来。

宿白起身走入尘世镜,尘世镜恢复如常。

“小家伙,伤这么重,还活着吗,还有口气啊,幸好你遇见我,你能活下来了。”

苏柏清想要张开眼,眼前已经被血糊住,还没来得及思考自己怎么活着,便沉沉的倒了下去。

他猛地张开眼,这里不是妖族,他明明记得自己自爆内丹,怎么还活着,他看着四周。

熟悉的地方,让他一愣,看向自己,已经穿好了衣物,尝试运气,也只有微乎其微。

他挣扎的想要起身,疼痛感让他头顶青筋暴起,身上的血肉都在重塑,这是疗愈池,是师傅的地盘。

“别动啊,别动啊,刚愈合,等会又崩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他眼眶发红,不可置信的看向男子,这是他的师傅,他张张嘴想要说话,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清远满眼心疼,这孩子也太可怜了“孩子,没事,一切都会过去,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清远蹲下身来,朝他伸出手,苏柏清盯着那双手,真的是自己那位烂好人师傅。

他这是回到,一开始遇到师傅的时候吗?

他迷茫的看向清远,像个无助的幼兽,小心翼翼的盯着那双手,眼中露出渴望,嗓音沙哑:“真的吗?”

他这副小可怜的样子,勾起清远的怜悯之心,说:“你以后就是我的徒弟,我是你师傅,我一定会保护你。”

清远试图让自己的笑容慈爱:“我可是很厉害的,够保护你了,你前边还有一位师兄,也会保护你。”

苏柏清听他这么说,才想起来这位烂好人师傅,虽然烂好人,但不随意收徒弟,理由就是不想要交人。

上一世自己就是跟了好久,才收自己,还是因为自己会撒娇,因为大师兄是个冷冰冰的人,不会跟他撒娇。

“真的吗?”他抬起头,洗去灰尘,露出那张白皙的脸庞,他本就是妖族,又是在幼崽期,长的甚是讨人喜欢。

他紧张的扣着手指,清远伸手想要揉揉他的头,苏柏清反射性的想要躲开。

又想到这是恩人,僵硬着身体,让他揉。

清远更加心疼这个孩子,抱起他,发现怀里的人轻的可怕,尽量用温和的语气:“放心,我们都会保护你的,不要害怕,有师傅在。”

清远带他回到宗门,停在自己的山峰上,他装作好奇从他手臂里探出头,好奇的俯瞰着下边。

他的小动作,清远都看在眼里,笑容更加温柔。

苏柏清表面装作天真的样子,心里在想,他这是重生了,上一世的自己,在暴露自己是妖族时,被好兄弟成飒背刺,死在他剑下。

自爆内丹,炸死了他,他不明白成飒为什么会突然杀自己,他是妖族最能察觉杀意。

这一世,还刚刚开始,他有大把的时间去查询。

他阴鸷冰冷的眸子,扫视着下边的一切,要是真的是贪心,他一定不会放过成飒。

清远单独给他开辟一个洞府,给了苏柏清很多好东西,离开前。

清远:“过段时间,你师兄就要回来,他一定能教好你。”

说完就溜走,他不会教人,只能去找他的大徒弟。

苏柏清坐在洞府里思考,他都没怎么见过这位师兄。

上一世的时候,成飒在那位大师兄还未回来的时候,和他的关系已经很好。

他总是有意无意的让自己不要去接触大师兄,大师兄回来没多久,就出去除魔,他也就没怎么关注大师兄。

再次听到大师兄的消息,就是陨落。

当时要和大师兄见面,都因为成飒没有见到,一次两次是巧合,但次次就不对劲。

苏柏清起了兴趣,笑得妖艳诡秘:“自己可要好好见见这位师兄。”

清峰山顶,清远正在写简讯给自己的徒弟。

“速回,给你一个惊喜。”

利落的长枪一击毙命,魔还未反应过来,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向后重重倒下,掀起灰尘。

青蓝的衣裳此时已经染上红梅,墨发高高束起,表情冷淡,随手拿起长枪锋利的刀柄上沾染上鲜血。

身后遍地的尸体,他挥舞着长枪,剑气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冲向尸体。

身后的尸体已经全数不在,鸟儿停在他的肩膀上,鸟嘴里重复着话。

“速回,给你一个惊喜,速回,给你个一个惊喜,速回,给你一个惊喜。”

宿白冷冷的吐出一字:“嗯。”

下一秒便消失在原地。

“苏柏清。”稚嫩的少年在远处挥舞着手,和他打招呼。

“成飒,你怎么来了。”苏柏清嘴角勾起一抹假笑。

成飒手里抱着一大堆书,随口道:“老师叫我搬书去。”

苏柏清眼睛微阖,装作听不懂他的话:“那要快点回去,不然肯定少听不少课。”

成飒叹了一口气:“我们外门又能学到什么,要是成为内门弟子,也许就能多学一点。”

“是嘛?那你要加油成为内门弟子,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苏柏清嘴上激励他。

“嗯嗯,我先去学习了,去晚了,老师会生气的。”成飒笨重的抱着很多书,走起来都变得踉跄。

苏柏清回到自己的洞府前,察觉到不一样的气息。

他步伐轻快的往里走,里边的人轻轻抬起眼帘,顺着光的方向看去,眼眸一顿,但很快移开视线。

停留在手中的书籍上,好似任何人都打扰他,俊美却冷硬的脸庞,让人移不开视线,那双冰冷的双眸不为任何人停留。

苏柏清身着银色长袍,他已经渐渐张开,有着魅惑俊逸的脸庞,他漫步走向里边。

看到里边的人,眼中不安,脚步停顿,紧张道:“你,你是谁?”

他的视线从苏柏清身上移开,只顾着看着手中的秘籍,冷淡道:“你师兄。”

“你就是师傅说要教我的师兄,我是苏柏清。”他嘴角上扬,又怕不得体,压住了上扬的嘴角。

黑色的眸子闪烁着光芒,崇拜的望向宿白。

“宿白。”

他话很少,但清冷温润的声音却让人百听不厌。

苏柏清忐忑的站在一边,根本不敢坐下,俊美却冷硬的脸庞,苏柏清喜欢这样的长相。

宿白发觉他迟迟没有坐下,开口道:“坐。”

听到他的话,苏柏清才如释重负的坐下,宿白瞧见他的动作,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拿出基础的书,瘫在他面前。

细心的和他讲解,苏柏清表面认真听着,眼神时不时飘向他。

“可,听懂?”

面对他的话,苏柏清点了点头,疑惑道:“师兄,明日也会过来吗?我不知道,怎么挥剑才对。”

说完就羞愧的低下头,宿白沉思了一会,才道:“明日,还会来。”

他说完就想要起身离开,他还得回去练习长枪的剑法,已经到门口,衣角却被人拉住。

宿白疑惑的回头。

“谢谢,师兄,明日在见。”

他快速都说完,害羞的扭头就跑。

宿白站在原地没有动,眼角微微弯了弯,好似笑了。

这位小师弟,还,蛮有趣。

薄弱的剑气,连树枝都没有砍下来,“师兄,我好没用。”

眼前垂下毛绒绒的头,看起来很好揉的样子。

手搭在苏柏清的肩膀上,说:“还好。”

宿白的话没有安慰到他一点,他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

苏柏清失落道“我真的好没用,都不配当师傅的弟子。”

宿白淡淡的开口:“不会,多练。”

“好,我会努力的。”苏柏清又挥舞起剑,心里忍不住吐槽,装不会比会难,故意学错。

宿白眉心猛地蹙起,他的心脏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食,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你先练。”

苏柏清一转头,发现他已经不见。

看他走了,他放下自己的佩剑。

尾随宿白的身后,苏柏清现在的实力,已经和宿白差不多,他不会那么容易发现自己。

看到他匆忙的进入冰洞,他站在洞口,那里设下了界介,面前已经没有了山洞。

想到宿白刚刚的样子,有些好奇他出什么事。

他怕宿白察觉,没有多停留,便回去继续练习剑法。

一大早成飒早早的就到山下苏柏清,他冲着上边挥舞着双手。

他只得停下来,笑道:“成飒,你怎么来了?”

“我带了吃的,想要分享给你,想来碰碰运气,早早的就来这里等。”

成飒献宝一般,拿出他偷偷去山下买的糕点。

苏柏清惊讶道:“你下山了!”

成飒点点头“我接了门派发送的任务,就买了一些糕点,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苏柏清高兴的接过东西,开心道:“好久没有吃过外边的东西。”

苏柏清只是拿在手里,并没有吃,他的嗅觉很灵敏,上边撒下只对普通人有用的药,会生点小病。

是想要自己生病,从而上不了师兄的课?怎么这般好笑。

他将计就计的吃下去,笑着说:“真的很好吃,我先去练剑了。”

看他吃下,成飒脸上也多了几分真实的笑。

入夜,月色在阴云的遮盖下忽明忽暗。

洞府里,苏柏清睡不着,他全身燥热,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他想着出去散散步,可能会好很多,就看到一抹清蓝色飞过,他跟了上去。

他再次来到了洞府前,洞外散发着寒气,勉强压住他身上的燥热,他想到早上的糕点,居然有让妖兽发情的迷蝶,加入这个糕点不是很多。

没想到真的中招了。

他脑子清醒过来,他穿过界介,越往里走,身体的燥热慢慢消散。

一副美景措不及防的闯入他的眼,得体的衣裳早已被扯开,隐隐约约露出里边的春光,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平日高高束起的长发,已经全数披散在身下,他侧身躺在冰床上,不舒服的发出闷哼。

他紧紧抓牢自己的衣裳,却无济于事,他张开湿漉漉的眼眸。

现在的宿白,那里还有往日的清冷,刚刚压下去的热意,一股脑的冲了上来。

他不确定道,“大师兄。”

听到有人呼唤自己,宿白迷茫的看向那人。

“嗯~”一出口,声音难受的上扬。

他抬脚走向宿白,每一步都让他心脏狂跳,他走到冰床前,在心里安慰自己。

就是想要蹭他的冰床,就是想要蹭冰床。

宿白察觉到热源,刚刚压制住的不适,又一次席卷全身,他不想要靠近,可忍不住靠近,抬起手去抓他的手。

苏柏清眼神暗沉,盯着他,手慢慢的贴近他身边。

一抓住手,就死死的抱在怀里,炙热的双手接触的地方,酥麻的快感,他的身体都得到缓解。

苏柏清一愣,紧绷着神经,手清晰的能感觉到柔软的胸脯。

“师兄。”他艰难的开口,喉结口滑动,五指缩进,精确的抓住那软下来的胸脯。

宿白越来越不满足这一点点的触碰,在苏柏清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时间,天旋地转,宿白坐在他的身上。

他直直的盯着宿白看,粗粝的指尖颤抖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宿白可不管他怎么样,只想要自己舒服,抱住苏柏清的腰,他舒服的抬起腰肢,在他身上下晃动。

宿白是舒服了,可苦了苏柏清,他禁锢住乱动的腰肢。

苏柏清吓的话都说不利索:“师,师兄。”

两人的下身紧贴在一起,宽大的手掌圈住乱动的肉棒,禁锢住的不高兴,在大手的摩擦下舒服的闷哼。

“嗯~”

清冷好听的声音,发出舒服的喟叹。

这一声,身体的燥热直冲下边,他的那里也高高鼓起,他的指尖用力揉搓敏感的龟头。

苏柏清的视线盯着那张不正常潮红的脸,呢喃道:“中毒了吗?”

宿白这个样子,像是中了某种毒。

“啊!”

没有意识的宿白,再这样的粗鲁对待下,哪里守的住精液,在他的手中射出,眼角发红,像是被欺负惨了。

苏柏清都没有想到他会射那么快,抬起手看向那浓稠的液体。

低声轻笑出来,靠近那泛红的耳朵,话语间都掺着热气:“大师兄,你射的好快。”

唇肉含住敏感的耳廓,舌尖反复的舔舐。

柔软而冰冷的薄唇贴在苏柏清的锁骨,湿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身上,圈住腰肢的手又紧了紧。

他的眼睛通红,气的在他脖颈处咬上一口:“尽会勾我。”

宿白眼里都是水雾,他委屈的看向他,控诉的看他。

“该死。”苏柏清那里见过这么勾人的师兄,本想坚守不动的他,也要忍不住了。

他的手慢慢缩进,圈住他的肉棒,宿白不舒服的想要挣脱。

白里透红的肉棒上,已经憋的发红,另外一只手揉着他的腰肢,腰都软的塌下来。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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