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腿求C(微鞭打/跪爬)(1/2)

萧以澈细长的脖颈被鞭子套住,更像被他牵着的狗,不过她此时无心计较这个,因为他的话而不自禁地又打了个寒战,问:“为什么是‘他’……‘他’是谁?”

鞋尖踢了踢碗边,险些踢翻,萧以澄问:“不认识?”

当然是认识的,因而她更想问的是前边那句为什么。碗里的东西还剩浅浅一层,萧以澈不想弄得太脏,又实在嫌弃,现在饿得几近痉挛的胃已经好受许多,她无心再吃,膝行着向萧以澄面前挪近了几步,道:“认得的,是哥哥……可是,求哥哥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是‘他’?”

萧以澄蹲下来,掐住她的下颌,四目相对,他的语调格外嘲讽:“他是你的好哥哥,我可没那么好心。”说话间,他瞥了一眼萧以澈覆上自己腕间的手,也不知是推拒还是求饶,看得他心头无名火起,原本只要甩开,却又变了方向,向上抽出,再落下,在她脸上抽了一记耳光。

她毫无防备,摔在地上,下意识地捂脸,火辣辣的。其实方才她不想推开也不想拉扯,只是不甘心地想摸摸他,作为确认,明知道这就是萧以澄,明知道日夜相处的人不可能无端换了一个,却还是无法理解眼前正发生的一切……然而那只手也是熟悉的,不管怎么验证,这就是他哥哥,是萧以澄本人。

唇角流血了,萧以澈抹了一下,正要开口,仰头,就看见鞭影扑面而来。她躲得晚了,肩头被抽出一道皮开肉绽的血痕。

萧以澈原本就怕极了鞭子。小时候,发狂的父亲也是这样抽萧以澄,下手毫不留情,道道破皮见血,至今萧以澄身上还能看出伤疤。她自小对鞭子怕得要命,原本萧以澄给她准备过一条软鞭,说是女孩子用这个防身,练好了,便使得轻巧又顺手,她不敢也不喜欢,后来还是萧以澄自己偶尔用一用。

而他练习的成果却是这样显现出来,下手很重,抽得萧以澈无处可逃。其实她本来也在莫大的恐惧中变得躲也不大会躲了,只抬手徒劳地挡,胳膊上又平添许多道痕迹,良久,她才哀哀地喊出声来,此时又哪里顾得上他说什么好哥哥与坏哥哥,只是下意识地,一声一声地喊哥。

叫了很多次,鞭子才停下,她被打怕了,身体犹在发抖,无暇思索背后的缘故,只是求饶:“哥哥别打了,我、我做错什么,求求你,我可以改,我可以……”

说到这里,萧以澈记起了昨夜,还记得他是因为自己的推拒发怒,肩膀瑟缩了一下,低声又补充:“我、我没有想推开哥哥……我可以……我可以给哥哥……”

“别惺惺作态了。”萧以澄冷笑,“给什么,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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