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婵被抽得高潮,跪伏在地上发抖,鞭子停下的时候,软肉肿胀外翻,汁水淋漓,穴口像被操坏了一样合不拢。鸨母弯着鞭子在她高高翘着的臀尖上一拍,命令:“淫穴夹紧了。”她瑟缩一下,努力收缩着穴口,可是淫荡的小洞还是不太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夹紧之后,很快又张开了。
这样的效果当然在意料之中,鸨母冷笑道:“贱货,穴都被玩烂了,还怎么卖得出去。”她呜咽了一声,顺从地进入下一个环节:“求嬷嬷帮婵婵调教贱穴。”
一碟精致小巧的白球被呈了上来,鸨母带着笑,向客人们介绍,这是在春药里浸足了十二个时辰的山药球,塞进肉穴里,会磨得内壁又疼又痒,调教透彻的骚穴为了解痒,会拼命地含紧球体,摩擦瘙痒难耐的嫩肉,却也会受到山药汁水更强烈的刺激,既能让软烂的洞口学会夹紧,也能让婵婵姑娘记住自甘淫贱的下场,长个教训。
去了皮的山药球一个个滑进湿透的洞口,顶开狭窄的甬道,往更深处没入。婵婵是媚修,媚骨天成,格外敏感,之前的调教已经让她食髓知味,此时手指和球体的探入让穴口分泌出更多的淫水,等到小球全都被吞了进去,她摆了摆腰肢,果然主动收紧穴肉,好让小球摩擦软嫩的内壁。
山药汁水渗入身体,没多久,婵婵难耐地呻吟出声,而那个被展览的可怜穴口也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红肿起来。
“夹紧了,爬下去收你的赏钱。”
鸨母摘下手套,踢了她一脚,踢在腰际。婵婵身体一斜,好不容易稳住了才没摔在地上,跪爬着转过身来,带着哭腔娇声道:“婵婵求诸位客人的赏。”她的背上放了个白瓷碗,用来盛放赏钱。摘花宴上,客人买入场券的钱交给妓院,赏钱却是可以由姑娘自己带走,就装在这个碗里。瓷碗用丝绸系在腰上,不会轻易滑落,不过,动作太大,还是会翻倒,那便要重新来过,什么时候装满一碗,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婵婵也是个贪心的,用了最大一号的碗,少说也能装两三百铢。虽说这个数额相比于花魁的身价也不算什么,可她毕竟五十铢便贱卖了自己,碗才拿出来,便招致几声嘲笑:“婵婵姑娘真有野心。”
“全凭大人抬爱……”她爬过去,讨好地蹭蹭那人的衣摆,身上的纱衣已经不在了,只剩下手腕脚腕还有乳夹上的铃铛丁零零地晃,接着,银铢也叮叮当当地落在碗里。
婵婵又去讨好下一个,她穴里还夹着山药球,痒得要命,爬行起来小球在内壁中挤来挤去,磨得她腰都软了,却还是馋,更妩媚地扭着腰。许多双手摸过她的身体,还有不绝于耳的赏钱声,再加上穴里的快感,她没爬多远,又高潮了一次,伏在地上喘气。
“婵婵姑娘快点到这边来。”有人催她,她仰头,喘息着又爬了过去,对方拍拍她的脸,又探手拨一拨乳夹,道:“都收了这么多了,婵婵这样的身价,怎么贱卖呢……是不是,收了我们的钱,要和你的小情郎跑啦?”
“没、没有……”她下意识地往楼上雅间的方向瞥了一眼,对上姜若山关注的眼神,身体更软了,仓促地否认,“婵婵没有情郎……婵婵只是,啊,仰慕仙长……啊啊啊啊!”
一边的乳夹被生生拽了下来,她尖叫出声,身体晃动,白瓷碗里的银铢泼了不少出去。虽然不至于前功尽弃,却也白费了她不少努力。她颇为惋惜地看了看,带着哭腔:“客人欺负婵婵,总该补偿婵婵一点……”这样撒娇抱怨的样子分外撩人,她讨了补偿再往后爬,伸手把玩她胸前摇摇晃晃的乳肉的人更多了。
“别,呜呜,求您别拽……”
“不要,呜、求您,婵婵是有主的东西,求您放过……”
“呜、呜呃……谢谢大人的赏。”
大厅里不断响起她娇媚的呻吟和求饶,瓷碗总算盛满的时候,婵婵伏在地上大口地喘气,两枚乳夹都不知道掉在哪里,身上都是红红的指印,尤其是奶子,一看就被把玩了很久,小穴里的山药球此时才被拿出来,被淫水泡得不成样子,而洞口也肿得合成一条缝,手指摸上去,她便止不住地颤。
她摇摇晃晃地爬去二楼的雅间:“仙、仙长,仙长收下贱奴吧。”
姜若山并不着急,看她在面前跪得摇摇欲坠,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淫水流得大腿内侧都是,在爬过的地面拖出三道水痕:不仅有中间滴下来的,还有两边膝盖上沾的,甚至,她身上还有不知道谁射的精水,粘在腰上和发丝上。
他才学到不久的洁身咒,地置之不论。而婵婵此时可顾不上他想些什么,开场没多久,她打了声招呼,便迫不及待地代入进去,此时正一叠声地浪叫:
“哥哥,呜……哥哥,喜欢哥哥,喜欢……哥哥操我,喜欢被哥哥操,我只有哥哥了……”
“哥哥操我,哥哥操得小逼好舒服……喜欢,我只喜欢哥哥,哥哥也喜欢我……”
“呃嗯嗯……要到了,要高潮了,哥哥,要,要哥哥操,啊啊啊……”
“哥哥喜欢我吗,我想、想做哥哥一个人的骚货妹妹,小逼想永远吃哥哥的鸡巴……”
“呜、哥哥,哥哥……小逼要被哥哥操坏了呀……呜啊,舒、呜,舒服……”
姜若山深吸气,又深吸气,既想、又不想再欣赏这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作为当真有一个妹妹的人,似乎不该,然而,他被这一连串的“哥哥”叫硬了。
婵婵在性事结束之后问他:“代入吗,姜仙长?”那个瞬间,姜若山脑海中掠过不少念头,顿了顿,反问:“哪一个?”婵婵一愣:“你不喜欢乱伦?那想要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姜若山从她的语调里听出轻微的失落,或许是尴尬,他急忙否认:“没有不喜欢,只是……看你比较喜欢,怕影响你的兴致。”
“我没事,不讨厌就好,”婵婵抬头看他,脸颊还有高潮后的红晕,肌肤也蒸出一片粉色,忽而玩笑,“仙长哥哥,你随意。”
婵婵倒还真有一段和仙修的剧情——彼时她刚刚得到修炼的机缘,却不得其门而入,某个仙修看似好心,给她秘籍,为她指点修炼法门,可她练了以后,才知道是做炉鼎的心法,独自修炼时并无妨碍,但寻常修士双修时增长的是双方的灵力,而炉鼎与人双修,好处都是对方的,自己的灵力不增反减。而且,修炼日久,炉鼎的体质也会受到影响,常常容易发情,若是不知节制也不顾惜的修士,将炉鼎吸干也是常有的事。
婵婵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完了,好不容易修炼来的灵气被图谋不轨的仙修汲取了大半,偏偏还勾起她的欲望,因为灵力损耗和情欲汹涌的双重作用,她只能虚弱难受地缩在床上,任由对方为所欲为。从那以后,婵婵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却也长了记性,遇事知道多留一个心眼。因此,这段剧情被系统判定为角色成长的关键点之一,也是绑定搭档任务中必须观赏或体验的剧情。
“怎样,代入吗?”
姜若山看完梗概,若有所思,却是先看着她笑笑,说:“我不会这样待你的,双修之后,你的那份灵力,我一定如数奉还。”婵婵一挑眉,正想说你看着就不像坏人,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他紧接着又说:“不过,既然是特殊情况,那也没办法了。”
说着,他选择代入,确认。
剧情回顾中的扮演和平时的主线剧情差不多,双方角色都有着极大的发挥空间,不过,若是偏离原设定太多,会受到系统的警告乃至惩罚。换言之,只要维持原来的大致框架不变,具体的演绎还是可以自由发挥的。
剧情里的婵婵相比于今日显得稚嫩很多,怯生生地站在仙长面前,说着修炼成果和道谢的话,见对方没什么反应,跪下来,捧着自己的奶子往他小腿上蹭:“婵婵受仙长的大恩,理当侍奉仙长,请仙长享用。”
她蹭着蹭着,一对胸乳从衣襟中跳出来,肩头纤薄的衣料滑脱,松松垮垮地挂在肘间,下身本就是一丝不挂,往前挪了半步,索性坐在他的靴子上蹭,用靴尖拨弄着自己腿心的软肉,小猫一样的漂亮眼睛往上挑,眼巴巴看着他。
这小骚货,也是活该被干到爬都爬不下床。
姜若山不轻不重地踹了她一脚,她嘤咛一声,仰面便倒下了,手里还捧着乳肉,双腿大张地躺在他面前,湿漉漉的穴口一览无余。靴底踏上胸前那团白腻的软肉,不无恶意地转着圈碾了碾,加了点力气踩扁,婵婵浪叫出声,淫水流得更多了。
“骚货,鞋都被你弄湿了。”
另一只鞋尖是刚刚被她蹭过的,鞋面上有亮晶晶的水光,此时抵在翕张的逼口边上,中间堪堪流出一线距离。婵婵痒极了,哀求:“骚货不该弄脏仙长的鞋,求仙长狠狠惩罚,骚货给仙长洗鞋呜呜……”她扭着腰,仿佛迫不及待地要用那个骚浪洞口把鞋尖吞下去似的。然而鞋尖倏然移开,踏在乳肉上的那只脚也抬起来,只留下鞋底花纹印出凹凸不平的红印,姜若山抬了抬下巴,似笑非笑:“只怕你想吃的不是鞋尖,爬到床上去,想要什么自己说。”
“呜……”婵婵识趣地转身,扭着腰爬上床,在床沿撅着屁股分开腿,“婵婵想、想要仙长的阳物插进骚穴里。”
之前叫哥哥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这样扭扭捏捏的。姜若山啧了一声,走过去,啪的一巴掌拍在臀瓣上,留下绯红的巴掌印:“大声点,你这是请我享用的态度吗?说的什么,没听清。”雪白的小屁股吃痛地瑟缩一下,婵婵闭紧眼,脚趾都蜷紧了,提高音量:“婵婵的骚洞想吃仙长的鸡巴,求求仙长享用骚货的小逼……呜呃!”
姜若山站在床边,解衣操进去,软热的小穴又湿又紧,舒服得他低低喟叹了一声。被骤然填满的肉穴爽得直吸,他几乎把持不住,停住动作,警告般地掐了一把她的腰:“放松点。”
她倒也想放松,但,太满了,这不是剧情里千篇一律的系统默认尺寸,这是姜若山,哥哥的性器好粗,哥哥在操自己的小逼……她被这样的认知刺激得头皮发麻,险些恩将仇报地把姜若山夹射。
姜若山缓了口气才开始操干,穴里操起来太舒服,他被系统提醒了,才记起要运转功法。婵婵正爽得腰软脚软,被他狠狠掐了一把,模模糊糊地回神,才意识到经脉间的灵力正在源源不断地流失。身为落入烟花之地的媚修,当然听过炉鼎的事,之前她没往这个方向去想,然而现在怎么也反应过来了,婵婵呜咽了一声,挣扎起来,说着“不要”,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想要脱离他的掌控。
“不要?晚了。”姜若山将她拽回来,在之前的操干中他已然找到了会让她浑身战栗的敏感点,掐稳了她的腰对着那处软肉捣弄,“小骚货这么淫荡,不做炉鼎做什么?乖一点,我多用几年,留你一命。”
“呜呜,不要、不要……仙长饶了我吧,呜呜……”婵婵的挣扎软弱无力,很快只剩下哀声求饶,然而身体好似并不受她控制,即便因为灵力的迅速流失而浑身难受,她还是不可抑制地尖叫着高潮,辛辛苦苦修炼来的灵力也飞快地喷涌出去。
还好,还好,没有被吸干。姜若山短暂地放松钳制,她立即往床里爬去,缩在角落环抱住自己,乞怜:“仙长饶了我,婵婵资质驽钝,不配帮仙长修炼,仙长放了婵婵吧。”
“是吗,婵婵姑娘不要妄自菲薄,”姜若山看着她,笑了笑,跟着上床,拉着她的脚腕把她拽到自己身下来,压住,方才克制住元阳不泄的性器还硬着,再次抵在湿软的穴口,他的语气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和设定需要的一样残忍,“我倒是觉得,婵婵姑娘是个极好的炉鼎,天生适合……被操死在床上。”
持续整整一夜的凌虐,婵婵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灵力一直从经脉间流走,就算是小溪流出江海,也足够让她虚弱不堪,何况她远比不上什么江海,只是个自顾不暇的小池塘。到后来,她简直觉得被抽走的是自己的血液,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上下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感觉到仿佛无穷无尽的欲望和高潮。
她的奶子上布满指痕,有些是淡红色,有些掐得格外用力,已经变得青紫,腰上和大腿上也是差不多的痕迹;腿心更是一片狼籍,天生光洁的阴户变得红肿,合不拢的穴口里缓缓流出白浊,她瑟缩着夹紧了——到了这个地步,唯有含着精液才能获得一点补偿,可不能浪费。
婵婵狼狈至此,让她落入这个境地的凶手却很快就变得衣冠楚楚,在床头找出一根玉势,塞进她的穴口,说是替她堵住阳精,然而在插入的过程中,还是将精液混着淫水挤出来一些。可她并没有反抗的力气,虚弱地缩了缩,反正躲不开,只好作罢。她翕动着嘴唇,姜若山凑近了去听,艰难辨认了一会儿,才听见她在叫“哥哥”。
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还想让哥哥来救你啊。姜若山笑了一声,握着玉势根部,拔出一些,又用力捅了进去。不出意料,她嘶哑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哭喊,腰剧烈地痉挛了一下。
游戏内与现实世界的时间流速不同,回顾完了婵婵的“梦来路”,不过才两个多小时。姜若山本来想说自己这边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剧情,随便看看就好,不如今晚也一起看了;不过婵婵一副累得快要虚脱的样子,他便只有作罢,两人各自下线。
姜小蝉不在家,如今她大四,课很少,偏偏有堂周一的早课,她抱怨过很多次,每到周末,会回学校宿舍去住,第二天早上就能多睡一会儿。姜若山在安静的家里想起这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再自然而然地联想到她赖床、撒娇,眼睛都睁不开,拖着音调叫哥哥的样子,忽然深吸了一口气。
想什么呢。
再想下去他就该揍自己一拳了,姜若山的思绪悬崖勒马,但这岂是他想勒住就能勒住的,直到第二天登录游戏,看看游戏里的那个“妹妹”,再看看婵婵,他还是不免觉得心有余悸。婵婵对此毫无觉察,兴致勃勃地问他:“需要我代入谁吗,你妹妹?”
姜若山的脸色当即变得不太好看,有些生硬地答:“我这里没有媚修的角色。”他皱着眉,看了婵婵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但婵婵觉得,那一眼里包含的情绪,大概是……“你也配”。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裹挟着她,当即就让她下身湿润起来,她并了并腿,哦一声。姜若山原以为自己态度不好,正想说点什么缓解尴尬,看她的神色,意识到自己是误会了。
“这么想参与啊,”他想了想,“跪在我妹妹床头举烛台吧。”
婵婵愣了一下,腿心更湿了。她乖巧地跪过去,npc对她的存在视若无睹,只当这是个普通的烛台。姜若山却也不是很在乎这个编造出来的妹妹,时而走神,更多的时候看她——可他并不知道,他以为媚修是对“妹妹”的亵渎,却并不知道,他真正的妹妹就跪在这里,假装自己是件普通的物品,却因为他若有若无的眼神克制不住地发情,紧紧并拢的腿缝被淫水染得湿成一片。
直到她跪不稳,开始微微晃动,姜若山才说:“累了就回来。”她还是又坚持了一会儿,才爬回他身边去,跪坐在地上,低低地喘气,喘匀了,剧情里的妹妹也觅得良配,快要出嫁。婵婵愣了愣,问他:“为什么是这样?”
姜若山没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怎么?”她皱了皱眉,换个问法:“呃……这像你妹妹吗,我是说,现实的。”他当即否认:“当然不,我妹妹……好得多。”婵婵抿唇笑了一下,又问:“那为什么要编个妹妹,因为觉得应该有一个?”
“也不完全是……”姜若山想了想,“不是应该吧,是我需要。”
他懂事之后,才开始学着怎么好好地做一个哥哥。对于妹妹来说,哥哥好像是天然就在那里的;但对他来说,是有一天意识到,生命里多出一个妹妹,而他需要做一个哥哥,也确实去做了,从此以后,开始觉得自己生命被塑造出的形状里不可或缺地包括成为她的哥哥。
他忽然好奇:“那,你哥哥呢?”
婵婵从复杂的心绪中回神,面颊上还有点红,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在问游戏里的那个系统分配的震动棒,翻脸无情:“那个啊,爽一下罢了。”
增进双方了解的环节总算结束,婵婵很快进入状态,跪在他面前,又是那种软媚的声调,说:“求仙长收下贱奴做炉鼎,贱奴愿意侍奉仙长修炼。”
姜若山低笑一声:“你说说,炉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