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句话,花间奏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照间清季,他入职也不过几个月而已,上辈子的这个时候,他和照间清季明明都还只是普通的上司与下属关系。
这边,情况变化的出乎他意料,自己什么都还没有做过……
花间奏没有想通,于是问道“部长,喜欢我什么?”
照间清季表情不变,吐出一个单音“脸。”
其实还有更多更多的,可他总不能说:你连现在转头看着我说话,这种角度下的侧脸,都是我见过最帅的。
这样花痴又失格不体面的话,居然真的是照间清季心里的真实感想。
啊,啊啊,真是丢脸……
而且,把喜欢的感情一股脑儿说出来,会显得自己很像那种陷入恋爱脑,一厢情愿的男男女女。
清晨,一大早起来做爱心便当,情人节自制爱心巧克力。包办家务,连吵架也不会忘记把两人脏掉的衣服一起洗了,清楚的记得彼此相识相恋的每一个纪念日等等等。这些,并不能换来对方更多的爱意和感动情绪,只会被理所当然的当作最廉价的抹布来使用。等到使用的次数多了,旧掉的抹布自然会被无情的丢进垃圾桶里。
照间清季自己就是游戏花丛中的老手了,他太知道,越是没有确定关系的时候,越不能表现得太掉价和倒贴。
不仅如此,男人最了解男人,这样掉价得付出和不对等关系,是抓不住心仪对象的。
所以,照间清季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表现得十分“酷”和“高高在上”。
就像一种:被我看上,是莫大的荣幸,会有好处。
所以,你要珍惜,要知足。
……
而被这种视线注视着——花间奏,感到了一种冒犯。
花间奏出声道“脸?”
照间清季一脸理所当然道“不然呢?”
花间奏这个人在陈宅的时候,身份就是极道太子爷,十几岁开始就被叔叔陈玄澈像宝贝一样护在身边。既是亲缘牵绊最深的侄子,也是陈玄澈病态畸爱下,想一个人独占的童养夫。他没有长歪,已经是万幸。但这样的人生经历,又掌管了花间财阀,做久了有钱人,当然多多少少会有一些有钱人多疑、敏感等等等的坏毛病。
就拿上辈子他和照间清季来说,他们相识的时候,照间清季是自己的下属,但一开始其实更像是他的老师。
照间清季向花间奏展现了一个东大学长,公司工作经验丰富的前辈该有的样子。优秀的能力,永远得体的西装衣品,自有一种无形的吸引,让人欣赏的只属于社会精英阶层的品格与风致。
甚至连他们的感情发展,花间奏都觉得是一种自然而然地互相吸引,因为认可彼此,于是水到渠成的发生了。
这种感情发展既不像他与叔叔在年少青涩时,还不知道自己究竟需要什么,想要什么,就突然开始的畸恋。
也不是进入大学以后,女生们因为看上了自己年轻帅气的外表,和东大学子这种毕业就一定是社会精英的身份,大胆向他告白之后。因为别人都在这么做,为了避免显得格格不入,也隐隐有了脱离极道,也许这样才是正常人的生活行为的想法,进行的校园恋爱。
更加不是与妻子久美这种,因为意外和一份责任,利益一致,捆绑下的婚姻。
花间奏把和照间清季的恋情划分为,在当时的情况下条件满足后,所以他们就这样开始了。
照间清季,是他主动做出选择——挑中的情人。
他当然看得出来这位情人的心机手段,他们之间更不是什么纯情纯爱爱情故事。但是,因为一切发生过程都太愉悦,因为花间奏的身份容许他享受这场放纵,让人沉沦的爱情游戏。花间奏当然会偏心一些,稍稍美化了他们的这段带着利益的秘密恋情。
可惜,现在这种认知又被打破了。
不是什么性格、能力、才华的互相吸引……
只是,因为脸。
是误会,但也不仅仅是误会。
上辈子,照间清季恐怕也是一开始就存了这些歪心思吧。只是因为彼此身份的关系,十分理性的克制了。用了另一种含蓄迂回的方法,攻略了自己,成为了他的情人。一旦看穿了对方的花样,花间奏就很自然的想到了这些。
在他面前的照间清季宛如一只开屏的孔雀,展现着各种优点,还有健谈风趣的性格。这些出色的工作表现和处事能力,迷惑了虽然也是人精,但到底才刚刚毕业,社会历练还不足够的花间奏。
甚至当时,花间奏正和叔叔陈玄澈关系不和睦,在后来更是闹到彻底断绝往来。照间清季在那段间隙中十分恰好的补上空缺,是个排解了花间奏烦闷情绪,十分体贴情人。
现在嘛,这些当然都随着重生,成为只在花间奏记忆里的东西。
它是不存在,也不会再发生的。
花间奏解开被照间清季拉松的领带,开口问道“如果我现在就拒绝你呢,部长?”
照间清季把手搭在花间奏的肩膀上,身体前倾,使他们维持了一种超出普通同事间的亲密距离,然后慢悠悠的说道“明天,我就会带着你一起去公派。只开一间大床房,最少三天三夜,这样奏君一定能认识到我更多的优点吧。我很期待,听见奏君用最好听的声音,叫我的名字——清季。”他的态度变得强硬强势,眼神露骨,说话带着赤裸裸的暧昧和调情。
其实,照间清季用带着欲念和贪念的眼神,定定注视对方的样子,有一种另类吸引力。
花间奏含义不明的念叨着“三天吗……”
照间清季勾着唇,继续火上浇油“要是三天时间太短,不足以让奏君了解我得为人,那~公派得时间会安排得更长,一个星期,你觉得怎么样呢,奏君?”这又是一句不客气的威逼利诱,滥用职权会让人上瘾,尤其是,可以用它来狠狠的欺负一下自己的心上人。
“……”花间奏没有回答,他轻轻叹了一口。
照间清季“嗯?”
“奏君该不会是,这样就被吓到了吧?”
花间奏扣住了照间清季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不,只是对部长你,又有了新的认知。部长,向我展现了从来没有见过的另一面。”
说话中,他轻松制住了照间清季。
照间清季:?
他有些后知后觉的感到不妙,开口问“生气了吗?”
花间奏的声音和表情都很淡“那倒是没有呢。”和他手中的动作,呈现不一样的画风。
双手突然被反剪,无法挣脱开的照间清季喊道“痛!”
他们的姿势改变,照间清季被花间奏按着抵在墙壁上,花间奏将膝盖顶进对方的腿心,又凑近照间清季的耳边“何必要等到明天,部长想要让我了解你,现在就开始吧。”
“……哎?”照间清季听见了皮带解开的叮当声,裤子和内裤一起被花间奏退到了大腿。
照间清季:!!!
花间奏再次十分耐心地对照间清季解释道“我是说,我现在想通了,新人想要晋升实在太难。我很乐意让部长马上就了解到,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用部长最期望的方式。”
他说话的腔调怪异起来,既有嘲讽,又有嗤笑和玩味,隐隐还有一些让人不明的笑意。
仿佛,照间清季的一切,又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让照间清季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的样子。
自己正被年轻的后辈摁在公司顶楼,下半身已经变成了真空状态。虽然,他期待过要和花间奏发生点什么,但不是现在,更不是在这种地方!
“住手!!!”照间清季紧张到的声音有些颤抖破音,神情慌张的想要挣脱。
可是花间奏纹丝不动,明明看起来文弱,力气却大得惊人。挣扎中,照间清季的手隔着衬衫摸到了花间奏的腹肌。
好硬……
是一种和花间奏脸孔上冷白感的肤色,俊逸飘渺长相,完全无法另人联想到一起的身材体魄。
很快,照间清季连双手也被花间奏用自己的领带绑了起来。
好丢人……
被快速制服,武力上完全不是对手的照间清季感到一阵挫败。这位年轻的后辈,身上永远藏着让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更加可恶的是此刻将照间清季制住后,新人后辈的态度。
花间奏佯装诧异的说道“我这样主动示弱,又马上准备投怀送抱。部长,居然还不满意,不喜欢吗?”
好一个主动示弱,好一个投怀送抱……
“奏君……抱歉。我不应该用职位,打压你。”职场老油条的照间清季几乎立刻秒怂,没有了刚才拿捏新人的嚣张气焰和态度,化身忍者神龟。
可若是问照间清季是不是就这样彻底打消对花间奏的想法,从此没有任何绯色的绮念。
答案,是否定的。
他只会在之后改变态度,或是更加温柔,或者做些别的让花间奏产生好感的行为。
这些,取决于花间奏会喜欢什么样的。
即使闹到现在,照间清季也能意识到花间奏并没有厌恶自己,只是讨厌他使用了这种方式。
这也只能感概照间清季时运不济,遇到的是经历过一次重生的花间奏。上辈子游戏花丛中的恋爱高手or职场可靠前辈照间清季成功过,做到了简在帝心。是新任花间社长工作上最得力的下属,私下里贴心体贴的情人。
至于现在,只能说成熟可靠男人的滤镜,在这一刻是彻底碎掉了。
就像有钱阔佬喜欢用钱为所欲为,用金钱让人折腰,玩弄美色。可在挑选结婚伴侣的时候,又会十分矛盾的不希望被贪图身上最大优点——钱,这类迷惑想法。不过精明的商人们当然心里门清,枕边人越是表现出一种不贪图,才是最有所企图的。
花间奏现在还不是有钱阔佬,身上也没有了花间财阀继承人的光环,所以照间清季看上自己的理由,如他所说的那样,是脸,十分的肤浅。
花间奏看着照间清季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睨视,又拉长尾音说到“部长,好像一只孔雀哦。”
照间清季疑惑道“孔雀?”是夸奖吗?
“嘶……”照间清季发出嘶嘶地抽气声,因为花间奏的手游走在他的身上。这只手似乎有着魔力,极了解他身上的敏感点,有些是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他,硬了。
只是片刻,照间清季腿间的欲望就彻底抬头,让他格外觉得没有面子,明明还是在被人强迫的状态下呀……
他的眼神闪躲“奏君,在这里不行的,这里是公司。”
游戏花丛中的照间清季当然也玩的很开,车震,户外野战,情趣旅馆角色扮演这些方式刺激的性爱。只是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公司大楼和人做爱,而且看起来要做承受方了。
花间奏按着照间清季的臀“这里,是监控死角。
照间清季扭着屁股,想要躲开男人的手“根本不是监控死角的问题!唔!!!”
手指只是探进照间清季的后穴,花间奏就微微憋了憋嘴。
……好干涩,要扩张很久。
是在嫌弃这个要被开苞的男人,也是在对自己不爽。
明明不久前还在打定主意要放生照间清季,现在,只是被对方言语轻佻的戏弄。以及想通了上辈子他们会在一起的一些细枝末节……难道身体变得年轻后,自制力也会倒退变差吗?
这种莫名的不爽感,便直接让在花间奏身边的男人承受了“因为孔雀张开羽毛开屏的时候,总会被人一直用漂亮啊漂亮,优雅之类的形容词称赞啊。”
“啊,谢谢夸奖……奏君?”照间清季虽然一直在扭着身体表现抗拒,却又不敢太奋力地挣扎,一是怕引来不相干的人,影响到自己和花间奏在在公司的前途。
再来,他此刻正被在自己身体内作乱的手,一点一点的撩起了欲望。又在近距离下闻着花间奏身上传来的气息,男人一旦精虫上脑,再对上原本就是喜欢的人,自控力就会变差。
这个时候的照间清季已经产生了左右摇摆的想法,一边希望花间奏就此停手,一边又觉得已经这样了,和花间奏发生点什么,本来就是计划中最终的目的。
现在……只是突然被略去了很多很多的过程,还要在自己不太喜欢的场所,突然进行本垒……
总之,都已经这样了。
也,也没关系的吧?
照间清季咽了咽喉咙,想法也逐渐偏向其中一边。
……唔啊,屁股被奏君摸得好麻好痒。
他在心里努力说服着自己,“嗯~”他喘着气,想驱散身体内攀升的热意。
“部长现在就仿佛一只转过身的孔雀,脱下衣服,没有了明亮光鲜的仪表。正光着下身,张开腿撅起屁股,等着被我肏。”突然,一句十分下流的话,被低沉声线用十分冷淡的语调说了出来。
下流的·光屁股孔雀·照间清季:……
花间奏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感觉到埋入男人后穴的手指被穴肉一阵阵夹紧。
正被形容成姿态下流,等待被肏的照间清季,感到了一阵赧然与羞耻,磕巴的辩解道“裤子,明明是被奏君强行扯下来了……”
“但是。”花间奏出声,同时手指在穴肉中大幅度地搅动了几下。那处从来无人到访过,现在被手指扩张玩弄着的地方,便发出了更加色情的声音。
“啪唧,啪唧……”是淫水与媚肉相互摩擦交织在一起,才会有的响声,“部长的身体,在很诚实的表示着喜欢呢。哼~”末了在浅浅的哂笑中,花间奏又加了一根手指。
“唔,别别,别再插进来了……”照间清季皱着眉头,露出一脸无措表情。
他的后穴里已经被塞进了第二根手指,虽然有异物感,可前端的阴茎依然是完全勃起的状态,铃口上还渗出的许多的腺液,一点也不像是被强迫的样子,反而像是身体因为被如此对待,而更加兴奋起来了。
显然他的身体反应同样瞒不过花间奏,“一般,完全没有过这种经验的男性,第一次被开发后庭,是不会马上就勃起,获得快感的。部长,在这方面,真是天赋异禀啊。”
一句下流又略显刻薄的评价,从花间奏唇中吐出。也许是他的长相实在太具有迷惑性,又或者到了这种情况下,他的声音依旧不徐不疾,没有急切感,让人觉得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仿佛是为了回应花间奏的评价,照间清季的勃起的阴茎在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下,铃口堆积了一段时间的前列腺炎,如粘腻的丝线一般,一点一点落在了地面上,“啊……”照间清季慌张的用手按住自己的阴茎,一副心虚又掩耳盗铃的样子。
还有一股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又宣泄不出的痒和热,一寸寸侵蚀着照间清季的身体和意志。只有男人在自己后庭进进出出的纤长手指,缓解了这份难耐的不适感。
“啊啊……奏君,请慢一点,我……我还是第一次……不然,还是停手吧。”照间清季有些扭捏的开口道“在这里做,很容易被人发现的。去楼下的男卫生间吧,我,我可以帮奏君口出来……”一边说自己是第一次,一边要求对方停手,本就是相互矛盾的话。照间清季说是在服软,不如说这已经是一种变相的求欢了。
“不要紧的,部长适应的非常良好。”放进第三根手指后,花间奏就开始模拟后穴被抽插的样子,进出手指扩张着,“不管是部长后穴吃着我的手指的样子,还是你现在的心情,好像都迫不及待了。”
花间奏拆穿了此刻照间清季虚假的挣扎和身体内的反馈“想着,要被我肏。”
照间清季还想继续否认“我不……”
花间奏埋进后穴的手指也在这时摸索到了照间清季的g点,指腹用力按进那块小小的突起。
照间清季立刻紧绷了后背和屁股“噫!!!”
花间奏问到“舒服吗?部长的g点位子实在太浅了,用手指就能碰到了呢。”
他连忙扶着墙壁,撑住自己酸软下滑的身体“唔啊……那是什么?!别,别那么用力,我想射了!啊哈,啊哈,太快了……”嘴上让花间奏不要那么用力的照间清季,却摆着自己的腰,想要延长这份快感。
花间奏勾了勾唇,不停地戳弄着对方身体里的g点,继续恶意的询问“那部长,现在想给我口交吗?”
照间清季摇着头,又晃动着臀,整个人因为突然而至的强烈快感,晕乎乎的“不,现在不想……等以后,我会再补偿奏君的……唔……”
只想要射精的照间清季用单手搓弄着自己的阴茎,但被按压前列腺的快感和用手自慰阴茎的感觉是不同的。明明爽的想射精,靠着自慰又似乎差了一点感觉,始终到不了那个点,照间清季撸着自己的性器,又不自觉抬起了臀,样子淫荡“现在……请奏君,先肏我,啊哈!”
“还不行呢,部长的穴没有被使用过,太小太窄了。弄了好一会,还是只有一点肠液,水还是太少了,这样会让我不舒服的。”说着花间奏加快速度按起了照间清季的g点,没有给照间清季缓冲时间“所以,要多弄出一些东西,做润滑。”
“啊!!!奏君,好酸……想要,想要……唔!!!”照间清季的龟头不受控制的喷出一大股透明的前列腺腺。
“啊,啊哈……”他的头和肩膀抵靠着墙壁,大口喘着气,整个人在快感中感到一阵虚脱无力。第一次被男人用手指按着前列腺达到高潮,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刚刚这一下,照间清季以为自己失禁了。
而且,射的太快了……
既有种在心仪男人面前失态丢脸的羞耻感,又十分的……爽。
这是一种,他作为一个男人,正十分以羞耻的样子,的被另一个男人弄着屁股和后穴,搞得乱七八糟的。可同时,他又喜欢着这个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的男人——花间奏。并且他的身体在花间奏的玩弄下,体会到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陌生快感。
他所有狼狈的样子,都被花间奏看见了。
照间清季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花间奏开凿,征伐着。而自己的心也会逐渐沦陷,被花间奏彻底征服。
总之,心情矛盾,难以平复。
但,就算照间清季闭着眼,沉浸在自己复杂的情绪中,身后花间奏的动作也并没有停止。
“部长是第一次这样吗?射出来好多啊……”花间奏一边说,一边把手中的前列腺液带近男人的后庭。
涉及到男人尊严,照间清季不得不睁开眼睛,喘着气解释道“啊不,最近工作太忙了,一直没怎么发泄,所以稍微的……”
实际上从确认自己对这位年轻后辈有着不一般心思以后,照间清季就开始无意识的断了和那些保持着露水姻缘的女人们的往来,过着自己都感觉到离奇的“清心寡欲”生活。
“嗯???唔啊!奏君,不要……”照间清季自己刚射出来的东西,又被身后的花间奏塞近了他的后穴,让身心同时感到一阵不适。
微凉的精液被捣入湿热的穴道中,让照间清季下意识收缩着自己的臀肉和后穴。
“啪!”就被花间奏的手掌用力拍了一下屁股“别夹得这么紧,好不容易才弄进去的。”
“要是全部被挤出来,我会一直按着部长得g点,让你再射一次。然后,在你正高潮的时候,直接插进去。”这样色情充满着性威胁意味的话,却被一种十分冷淡的口吻说了出来,仿佛他只是真的太嫌弃照间清季把屁股夹得太紧,妨碍到了自己得动作。对于接下来的性事,并没有那般急切和期待。
“……唔!”被打到屁股的照间清季脸颊泛红,这明明是一种羞辱和惩戒,他却觉得,这个时候花间奏的声音真是格外的涩气撩人。
在照间清季晃神中,花间奏又打了照间清季的屁股一巴掌,并且用十分抖s的口吻说到“然后,做到部长腿软,求我停下来。”他捏着照间清季的臀肉,轻声问到“部长,猜一猜,你求我的时候,我会停下吗?”
“啊哈……奏君,请解开我的手…我会照着你的要求做的。”此刻,照间清季当然没有了先前那副,高高在上的上司驱使新下属的做派。
他,想要了……
想要,被身后的花间奏肏。
照间清季不敢告诉花间奏,刚刚在被打屁股的时候,他爽到了……
自己也许有些属性?
还有,花间奏声音,和他对自己说的那些包含性虐意味的话,都让照间清季心跳加速,仿佛精神和肉体获得了双重快感。
他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这般得不像样子,被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反制,弄成了现在这副难堪得境地。一边又控不住内心,被花间奏愈来愈吸引了。
花间奏解开绑着照间清季的领带“我的要求?”
照间清季舔了舔唇说到“像这样。”
他塌着腰把腿分开,得到自由的手掰开自己的股缝上的臀肉,方便花间奏手上的动作。
“哦?”花间奏微微抬眸,看着男人的样子,发出一声极轻的哂笑。
……
让听见笑声照间清季的脸更加的红了,但两人都没有在这时开口说话。
扩张过程花间奏的手指当然也不可避免地碰触到照间清季的g点,让刚刚释放过前列腺液,还湿漉漉的阴茎再次硬了。
照间清季单手扶着墙低下头,就看见了这一幕。花间奏漂亮修长的手指,正在他的股间进进出出着,手法色情又下流。
满是水迹的手指在探入穴肉时搅动出‘叽咕,叽咕’的水声,手指从穴内抽出又会带出更加粘腻淫靡拉着丝线的淫液。手掌随着抽插的动作拍打着照间清季的会阴和臀肉,淫液四溅,他的阴茎在后穴被这样下流的侵犯下,慢慢地再次完全勃起了。
“啊哈……奏君,奏君……”照间清季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好像又快要射了,照间清季忍不住呼唤着花间奏。
被花间奏打趣“部长,现在看起来就像完全湿了。”
“嗯……是因为奏君,奏君让我湿成了这样。”曾经的玩咖一旦接受了自己要被撅,会被喜欢的男人肏的很爽,这个事实后。接受能力十分良好的他,开始说起骚话。
“部长,不愧是部长呢……”花间奏含糊的说着“我以前,就挺喜欢部长这种样子的。”
说着,花间奏在一阵让人面红心跳的‘叮当’,金属皮带解开拉链的声音中,扶着自己的阴茎,缓缓顶进照间清季的后穴。
第一次被浸入,身体有了一种被陌生器物慢慢破开的感觉,照间清季吸着起,直白的说出了自己此刻的感受“啊哈……进,进去了……好胀,好酸……”
在日本贞操观念其实很淡,但照间清季从不和处女交往,因为会第一次性爱的对象和场景,总会被记住和在意。而且女人和男人不同,生理构造的原因让她们在第一次会有痛感,疼痛会让这层记忆加深,不管有意义,还是没有意义的初体验,它都会被烙印在脑海中的一个角落。
他,可不想被某个女人,因为这种在他认为是无所谓的事情上,记住一辈子呢。
可照间清季此刻就有了很奇怪的想法,仿佛自己也有了,他被一个男人占有了,这样的感觉。这种怪异的想法,随着花间奏的阴茎一寸一寸的侵入他的体内,越来越重,挥之不去。
他可能,真的会把这天,这一刻,这个当下——叫花间奏的男人,正用硕大的性器慢慢碾开他的身体,这场“无所谓”的性爱,永远记住吧。
花间奏唇中呼出的热气喷在照间清季的耳道,他被抵在墙壁与花间奏的身体之间,鼻尖吸进的似乎全是属于花间奏的味道,花间奏的手贴在他后腰的皮肤上,这只手刚刚还碰触过他身体中更加私密的地方,他觉得自己成了花间奏的猎物,被看不见的丝线一层一层的包裹了起来,已经动弹不得了。
原本只是被手指扩张出一道肉缝的后穴,被硕大的龟头慢慢撑开,柱身随后碾平穴道内层层皱褶。然后阴茎会退出一些,接着又很快顶进穴中,顶到更深。
小小肉洞随着阴茎插得越深,逐渐变成了容纳花间奏性器尺寸,完全贴合阴茎大小的肉穴。
一个,只属于花间奏,被花间奏使用的性器官。
“唔……奏君,完全进来了!我感觉到了奏君的阴茎,好大……好粗……”不知为何,明明是第一次被男人插入,照间清季却仿佛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久违感。
被肏弄到g点,他的身体发出欢愉的信号,在快感中失意的照间清季觉得,他好像一直就是在等待着这一刻,能被花间奏进入和使用。
被男人的穴肉夹着阴茎,花间奏顶着跨,鼻尖发出哼声“嗯……”算是一种回应。
照间清季呻吟道“……啊哈!奏君在肏我的穴……唔唔……”
龟头微微上翘的弧度在每一次撞击穴心时,都研磨着肉穴,然后慢慢顶开前端紧闭着的肉缝,再让龟头继续钻进去,到达不可思议的深度,那是照间清季身体内无人碰触过的秘密花园。
有过许多情人的照间清季,此刻有了一种自己也是一朵,被花间奏采摘着的花的错觉。
但此时,他们做爱的场所并不是香槟美酒,玫瑰铺大床的高级宾馆。照间清季赤裸着下身,趴在中央区最高的大厦顶层的,被身后的花间奏肏着穴。
花间财阀建造的这栋大厦,顶层外观是两个圆拱弧形设计,因为是这片区域高度最高的摩天大楼,因此又被戏称为花间财阀打造的王座,是花间这个金钱帝国的实力象征。
正下方就是东京最繁华的金融区,再抬眼看,过去一些就是市政办公区域,南面还有东京最高等的几所学府,东京大学和学费非常昂贵的私立高中。还有一些散落在各处的,只有东京才有的标志性名胜古迹。
在这样视线极好,可以俯视全城的地方,照间清季完全无心欣赏,因为他真在和花间奏做爱交媾。他的身体,他的心,都在感受着花间奏。
“真是一片绝景啊,部长看见了吗?”倒是正在肏着男人的花间奏,可以一边按着照间清季的臀,用阴茎撞着穴肉,一边抬眼欣赏眼前的景色。
此刻不一般的体验,稍稍让一开始不太情愿再和照间清季再有超出上司与下属瓜葛的花间奏,心情愉悦了起来。
“唔!啊,啊……奏君,顶的好深,啊!啊……感觉,就要撞到内脏了!穴里被奏君肏的好爽!奏君,好厉害……啊哈!我还要……”花间奏的问话,照间清季是无法给出回答的,他的身体正因为被体内的阴茎肏弄,不断晃动前倾。
“唔,看不到也没有关系呢。”花间奏的声音透出了一种愉悦。
“因为,就算部长这个时候能抬头,看到的景色也和我的也不太一样~”在花间奏的视角中,他的性器正在男人的后穴中进出,阴茎每次抽出时带出穴道中糜红的淫肉和粘腻的肠液。等自己将阴茎完全插进去的时候,又会发出一阵‘啪唧!’肉碰肉的淫靡水声,同时将照间清季圆润的屁股撞出一阵肉浪。
“部长。”花间奏坐在副驾驶位上,朝着身边的人喊到。
“啊,什么事……奏君?照间清季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莫名心虚,眼睛也一直看着前方的路况,等待红灯没有转头的意思。
花间奏露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夸奖道“部长,不愧是年纪轻轻能做到部长位子上的人。”
照间清季干笑了一声道“啊…哈哈,哪里哪里。”
“这个时候,部长不打算稍微和我说明一下情况吗?我们,现在是准备去工作吗?”正在提问的花间奏内心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可是记得就在前一天下午,照间清季用怪异的走路姿势,站在台上对着部门里的所有人,安排分配着一周的工作计划。
可在开会后,花间奏就被另一位前辈叫住,被通知自己将要和照间清季一起公出三天。
会议结束,花间奏打算再找照间清季,就已经找不到他人了。花间奏有理由怀疑,那个时候照间清季正在躲着自己。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隔天花间奏就遇到的照间清季,这个时候已经是他们要一起公派出发的时间了。
现在,花间奏和照间清季一同坐上车,照间清季十分自觉地坐在了司机的位子上。他的目光始终没有与花间奏接触,就这样车子发动,他们一起在路上,车子行驶了二十分钟后,花间奏开口了。
“如你所见,奏君要和我一起公出,三天三夜。”绿灯亮了,车子再次启动,照间清季尽量控制着情绪,用平缓的语调说到。只是,从他再次见到花间奏后,心跳就一直很快。
花间奏微微转过头,视线淡淡扫过正在开车的照间清季,问“只是这样?”
感受到男人的视线,照间清季握了握方向盘“奏君……还想怎么样?
“我?只是在收到要和部长一起公出的通知时,想到了部长是打算让我肏你,三天三夜。”
觉得自己被污蔑的照间清季高声道“奏君,请不要把我形容成一个色情狂!!!”
花间奏靠着车窗,用手撑着下颚“哦,难道你不是吗?”
被反问男人慌张得解释“不是的!那天,真的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被男人上……”说完他不自在地微微挪动了一下臀部。
可令他扎心的话仍然没有停止,花间奏又说道“那,部长是在被男人上过一次之后,就上瘾的·色情狂吗?”
照间清季的语气变得有些失落“奏君,就不能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吗?”
“嗯?喜欢我……然后呢?”花间奏这样问到。
说是在问对方,不如说也是在问自己。算上照间清季……已经,是第三个了。
照间清季微愣了一下,说实话他也没有想过,因为他们之间的发展并不正常。
他抿了抿唇“然后……让奏君也能了解我,了解我这个人,也让我知道更多奏君的事情。我登入了我们学校的论坛,找到了很多关于奏君的事,奏君是真的很受欢迎啊。不过这些都是别人眼中所见到的,认识的奏君。”
他越说,眼神中就越是认真起来,带着一种执着“我和奏君还只接触了短短一个月,我承认自己是先被奏君的容貌,言行谈吐和优秀的个人履历吸引到了,然后做出了一些让人奏君反感的追求行为。对不起,奏君。”
“请给我一个机会,我很希望以后,是由我自己,我的眼睛,我的手,还有……我的身体,来感受奏君,了解奏君……”说到最后,照间清季变得脸红起来,大概是又想起了那天,在公司顶楼发生的荒唐,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性爱了。
他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咳。所以,请你和我交往。”
照间清季的语气变得正经起来“奏君和我在一起,我会让你开心的。而且工作上,我也能帮得上奏君的忙。”照间清季说出这辈子他认为最有诚意的告白,既不是精心计划过的示爱台词,也不是带了某些不纯碎的目的。而是真的因为喜欢上花间奏这个男人,在这一刻有感而发,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说出来了。
在说完后,他一脸期待的看着花间奏,像是等待对方给自己一个回应。
可惜,现实总是残酷。
花间奏开口,声音平缓,像是并没有因为听见告白而有任何外露的情绪“但是,部长应该从昨天的对话里知道,我现在并不是单身。”
“我知道,所以我在争取奏君,我可以和他公平竞争。”按照照间清季的理解,花间奏做了花间家的养子,却没有被重视。本身就是一种没有被家族当作重要成员在意的信号。他和花间瑞江就算有什么感情,也并不是牢不可破的关系。
显然,不清楚其中具体情况的照间清季,又一次误判了。
花间奏微微叹了一口气,想到了那些男人,他开口“不是他,是他们。”
照间清季立刻问“谁?!”
花间奏提醒到“部长,不要转头看我,要看前面的路况。你还在开车,注意安全。”
“抱歉,奏君。”照间清季握紧手中的方向盘,目视前方,脸色却在听见花间奏的话之后,变得十分不好看。
花间奏继续说道“和我交往的人,不只一位。我的情况很复杂,也不具备值得让人憧憬的美好品格。部长如果介入,当然也会变得更加杂乱,于你也不益。”
在花间奏说完后,商务车内两人之间陷入了一种沉默,这种寂静的只有汽车在行驶的声音,让时间变得极漫长,但又似乎并没有那么久。
“奏君。”
“嗯?”
照间清季鼓起勇气坦白道“公派的时间,其实并不是在今天,而是三天之后,是我特意调整了时间。因为这样,就算三天时间里奏君没有接受我,到了第四天,我们依然要在一起参加这次的公派工作。”
……
花间奏这才放下手肘,认真打量起照间清季。
握着方向盘的照间清季眼眶微红,他没有哭,但表情依旧算不上太好。
花间奏问到“那么,现在部长和我坦白了这件事,我们是不是可以调转一下方向,先回公司了呢?”
连照间清季自己都无法理解,为什么做出这样不理智的行为。照间清季只是想到如果停下车子调头回去,他和花间奏的关系也一定会像这趟换向行驶的汽车一样,彻底调转,再也不会有所交集了。
想到他以后的人生里将会没有花间奏这个人,他就感觉心脏的位子,好像缺失了一块。
照间清季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回答道“不。”
“我早就已经定好宾馆最贵的情侣套房,付了三天的全款。被你嘲笑是色情狂也罢,看不起我…也没有关系——奏君,你要肏我,三天三夜。”
宾馆,情侣套房
花间奏坐在正中央的大床上,无聊的打量起这间套房。不愧这片区域最昂贵的星级酒店,装潢风格十分优雅气派,即使用十年后的眼光看,房间内的器具摆设也不过时。
浴室传来打开花洒淋浴的声音,是照间清季正在洗澡。不仅是水声,连照间清季现在裸体洗澡的样子,花间奏都可以通过刻意隔出来的半面玻璃墙,透过水气看见男人自我管理下,十分帅气有资本的身材。
不久后,照间清季只在下半身包着一条浴巾,就这样从浴室里直接走到了花间奏的跟前,浴巾之下当然是什么也没有穿的真空状态。
“让你久等了,奏君。”
刚洗完澡的照间清季没有带眼镜,发尾上还沾着一些水迹,头发自然地垂落下,没有了那种在上班工作状态时涂抹发蜡做好造型的干练样子,加上热水冲洗过身体,双颊还微微泛着红,整个人显得年轻了不少。
花间奏微微点头“我也去洗漱一下。”
他正要起身,就被照间清季轻轻按住肩膀,“奏君,就不必了。”
说着,照间清季倾身吻上花间奏的唇,动作迫不及待。他们虽然已经做过爱,这却是照间清季第一次和花间奏接吻。唇齿交缠发出的水声,他用舌头感受着男人漂亮的薄唇,又用鼻子嗅着花间奏身上带着古龙水的香气。
只是做着这些,照间清季就立刻动情了。
不,早从他们进入宾馆起,照间清季就是硬着的。
照间清季吻完花间奏的唇,依然觉得不够,他从男人的唇瓣上移开,吻到了花间奏的下巴,又继续往下,停留在男人的喉结上。
照间清季刚刚伸出舌头舔上花间奏的喉结,就听见上方想起男人的声音,“部长,不可以在这个位子留下吻痕哦,不然会被别人看到的。”
“啾。”意图被花间奏识破,照间清季只好亲上男人的喉结,并发出大声的吻声。
“啾,啾!”吻了一下仍然觉得不够,还是不够,照间清季又继续在相同的位子,落下了好几个湿吻。
然后,他环着花间奏的颈部问到“奏君,看见床上的玫瑰了吗?喜欢这束花吗?是我特定请酒店的人帮忙定的。还有香槟也是,不知道奏君喜欢喝什么口味的酒,我就先选了我认为味道不错的。一会,我们一起喝吧,在做完爱之后。”
似乎把所有的事情都想通后,照间清季对着花间奏有一种热情直白的大胆,双眸中含着掩饰不了的春情,像是一个陷入热恋失智的男人。
花间奏随意的夸奖道“部长看起来很擅长哄人呀,做了这么多的准备。”
照间清季却神情认真的答道“是啊。以后,我只会哄着奏君一个人,让你开心。”
他伸出手,脱下花间奏的西装外套,“奏君,告诉我,你喜欢喝什么红酒,下次我就会记住选你喜欢的那种。”
“部长决定就行,我和部长的品酒口味差不多。”花间奏微微抬起手,任由照间清季服侍自己脱下外套,继续解开衬衫的纽扣。就像在重生之前,他们也是这样,一起工作,然后做爱,喝酒。
照间清季解开了花间奏的上衣,男人终于在他面前露出了完整的上半身,他发出叹息“真漂亮啊,奏君。”
花间奏的四肢修长,肤色偏白,完全看不见瑕疵。身上每一处肌肉都分布的十分恰到好处,漂亮的马甲线,就像一座有生命的完美雕塑,是造物主在这个世界选中的宠儿。
让照间清季请不自觉地俯下身,带着一种莫名虔诚的心情,用唇轻轻碰触了花间奏胸膛心脏的位子,落下吻。
在吻完后,他说到“我能在这里,留下位子吗,奏君?”
花间奏用指腹揉了揉照间清季的唇瓣“我以为,部长正在做的就是为了这件事。”
“那就请奏君好好看我的表现啦。”照间清季变得更加跃跃欲试,仿佛是接受了花间奏的发出“挑战”。赢了,他就会在花间奏的心里留下足迹。
花间奏淡淡点头道“嗯,我正在期待着。”
“呵~”照间清季突然发出轻笑。
花间奏用表情询问“?”
“只是突然想到喜欢浪漫的热恋情侣们,会在情人节之类的特殊纪念日,来这样的酒店一起庆祝一整夜。”照间清季的表情变得有些暧昧,“男性一般会准备好鲜花还有红酒,花的旁边也会放上一份纪念日的礼物,就像我们现在这样。”
花间奏打趣到“部长,也给我准备了礼物吗?”
“不,我是在说——正在被我解开衣服,又坐在玫瑰花旁边的奏君,就像一件只属于我的礼物。最棒的礼物,是我争取来的。”这时,照间清季解开了花间奏的皮带扣,将皮带从花间奏的腰上抽走,仿佛是在拆开一件足以令他平然心动的礼物。
“这么喜欢的话,部长要用心对待啊。”对着这具他早已看过无数次,赏玩过无数次的身体,花间奏伸出手指随意抚摸上照间清季裸露在外的胸膛。指尖点在照间清季左乳上他最喜欢的一颗小痣,“上一次和部长做的时候,也没有好好的看过你的身体,这颗痣,长在这个地方感觉好色啊。”
照间清季动了动喉结,轻轻应声“嗯……”
这句随口的称赞,似乎成了对照间清季莫大的鼓舞鼓励,将他的身体点燃。就好像,花间奏的手指碰触到哪,那个地方就会成为照间清季身体上的新敏感点。
花间奏继续移动手指,顺势捏住就在痣指旁边的乳肉,玩弄起来“部长现在的表情简直就是在告诉我,你很想被我玩弄你的乳头一样。”
“啊嗯……是的,被摸得很舒服,唔……”照间清季的反应很大,腰一下子就软了下去,用手撑着床沿,他从来不知道作为男人的自己,身体会这么的敏感。
只是被玩了一边乳头而已,就爽的连连发出呻吟,好似再这样继续被玩下去,就会高潮射精了一样……
照间清季反手握住花间奏在他胸前作乱的那只手“……哈,先,先等一等,奏君。”
他喘了几口气,尽量平缓着情绪说到“让我,先做完上次没有做到的事情。”
“嗯?”花间奏发出单音,他已经不记得上次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没有做过的了。
“我说过,要给奏君口出来的。”照间清季一边说,一边蹲下身体,将脸埋进花间奏的双腿间。
“啊,那件事啊。”花间奏顺势扯下照间清季围在腰上的浴巾,看见男人露出被浴巾遮盖住的下体。性器早已高高翘起,铃口湿润,全裸着身体,乖顺地扒在自己地腿间。这样的视角凝视下,照间清季像是一个等待被他征服与临幸的男人。
而事实也确实正是如此
——照间清季想要成为属于花间奏的东西。
得到默许,照间清季伸手解开花间奏的西装裤拉链,再从黑色的内裤中释放出花间奏勃起的性器,他握住柱身“好大。”
照间清季想起了他就是被眼前这根粗长的漂亮的凶器贯穿后穴,潮喷射精的画面,情不自禁地晃了晃自己的臀。
照间清季张开唇无意识地做着深呼吸,随着肌肉换气和小腹起伏,藏在肥厚臀缝中的穴口也跟着呼吸换气的频率一下一下地张开翕合。在浴室里照间清季已经用润滑剂做好了扩张,现在穴道内过满的润滑剂溢到了他的穴口,泛着色情的水光。
那处湿淋淋的股缝,看起来就像是照间清季看见了花间奏的性器,身体就开始自然分泌出淫液,迫不及待地想被花间奏的性器肏弄填满后穴。
“啾。”他先是吻了一下花间奏龟头,接着又像在品尝最好吃的冰淇淋一样,伸出舌头,从花间奏的龟头开始舔弄。舌尖轻轻勾着铃口,将铃口溢出的前列腺液舔得干干净净。
吃干净所有腺液后,照间清季才张开唇,把花间奏的整个阴茎含进自己的口腔。
“唔……”花间奏勃起的阴茎实在太大也太长,照间清季的嘴无法吃下整根,他尽可能地张大唇含进更多,把龟头压进舌根的最内直达喉咙。
照间清季的脸颊鼓起,口腔被花间奏的阴茎塞得鼓鼓囊囊,给人做深喉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又是这样的巨物,但此刻他却露出了一种病态痴迷的神情。他动着头颅和舌头,卖力为花间奏做着口交,龟头被他顶进自己喉咙的最深处,好像这样含着男人的阴茎,就会获得满足和幸福。
口交的快感让花间奏舒服的眯起眼睛,不吝啬的称赞着“部长舔的很好。你现在的表情好色,就像一种马上要到高潮的脸,可我都还没有开始肏你呢。”
被阴茎塞满口腔的照间清季无法开口说话,发出小声的呜咽“唔,唔。”
花间奏一边说,一边抬起自己的脚,踩在照间清季的阴茎上,用脚掌揉搓着男人勃起的龟头和柱身“所以,给我口交你会觉得特别爽吗,部长?看起来只是你自己特别想吃而已嘛。”
花间奏回忆起在上辈子他和照间清季相恋,一开始也是按部就班的普通同性情侣模式。区别只是身份上,花间奏是个不专情的有妇之夫,照间清季是个知三做三,没有道德感和廉耻心的男小三。这样的不论恋情,在上流财阀和有钱优势的华族之中并不少见。
他们最开始做爱用的第一个姿势,也是很普通的传教士呢。至于后面来嘛……
现在,照间清季的样子,就像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很久,照间清季迷恋着,深爱着花间奏,完全沦陷了一样。
正在分心地花间奏脚掌仍然踩着照间清季的阴茎。
“……唔!”
突然他的脚心感到一阵湿意,原来照间清季就这样被踩射了。
花间奏托着照间清季的头,慢慢拔出在他口腔中自己的阴茎,“部长,看来今天也没有做到约定好的事情呢。光是这样,就让你爽到射精了。”
照间清季动了动因为口交发酸的下巴,身体仍然沉浸于射精之后的快感,一边喘着气,开口道歉到“对不起,奏君。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勃起的时间实在太久,从刚才就有了一些射精欲望,又被喜欢的人碰触到了最敏感龟头,这才没有忍住射精了。
照间清季,完全经不住花间奏的挑逗……
顺了气后他马上又握着花间奏的阴茎,再次含进口中,这一回像是口腔适应了花间奏的硕大的阴茎,又或许害怕失去好不容易才有的表现和讨好心爱男人的机会。
还会忍不住的想:他不小心把精液弄在了花间奏的脚上,花间奏会感觉和自己在一起做爱是件扫兴的事吗?
所以,照间清季比刚才更加卖力了。
花间奏按着男人埋在自己腿间的头,微微仰起颈,用腰部力量开始挺跨。把男人的唇和舌当作使用和释放欲望的器具。
不久后,他发出轻哼,微微松开手提醒到“……嗯,部长,我快要被你舔射了,已经可以停下来了。”他没有打算为难照间清季,毕竟对方的表现,已经很努力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