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亲吻朋友男妻唇瓣、发现他的身体、T下体(1/2)

张霖迫不及待地来到小情侣的房门前,把门翘得哐哐响。

王襄早已进入了梦乡,听到了他这句话,睁着惺忪的睡眼大声嚷:“老张,怎么了?”

张霖忐忑,他还不确定这突然来的超能力到底能不能派上用场,不过呢,如果失败了他已经想好了半夜来找他们的理由。

“老王,你帮我开开门呗。”张霖仗着里面的人看不到他的表情,笑得一脸猥琐。

明明长得多硬朗俊俏的一个青年人,在幻想可能接下来出现的场景后,表情恍若痴汉,鸡巴开始有了反应,灰色睡裤上包裹的一大团晕染出比布料更深的颜色。

事情如他所愿,在他这句话一落,好兄弟老王就打开这道门。

这还是张霖面对面见到被他的话所催眠的人,他咽着口水,慢慢地与老王对视。

仿佛是曾经所看过的电影一般,被催眠的人神色恍惚,瞳孔无法聚焦,晕乎乎的像是梦游了般。

把门打开,王襄就撒手转身,回到柔软的床上,继续刚才未完的事,从叫他开门到重新回到床上,一气呵成,就像做着顺手的一件事。

过了一会传出匀速的呼噜声。

有用!

张霖把一切看在眼底,难掩心中的喜色,蹑手蹑脚跟着走了进去。

“阿襄,怎么了?张霖是有事吗?”青年就睡在老王的旁边,但他睡得不是很沉,感觉到身旁床褥下压了一瞬,知道王襄起夜了,刚想睁开眼皮,眼前一花,一个温热的掌心就附在他的眼睛上。

张霖蛊惑他:“睡吧,你睡得老沉了,什么也不知道,别人来到你床前你也不知道。”

他急于见证超能力的效果,说完这句话,就收回自己的手。

印证他的话,青年真就合上眼又睡过去,似乎刚才睁眼只是一场幻觉。

连老天都在眷顾他,这一次照样成功了!

床上两个人睡得死沉,张霖怕会有失误,在动手之前试着发出动静吵醒他们。

“睡得跟死猪一样。”张霖偷笑,“这样也好,就不用像小偷一样偷偷摸摸的。”

张霖大胆地打开床头灯,有了光线,他能很好的欣赏美人的美色。

他爬上了床,目标准确,魔爪伸向了睡在床最里的清秀青年。

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有什么问题,有了这样的能力,谁会知道这会是他做的呢?

张霖俯身下去吻住在晚餐时心心念念的唇瓣,长得这么饱满,不是用来给人亲的就是用来吸鸡巴的。

青年的唇肉小巧,光滑像果冻一般,不知睡前是吃了什么,上面残留有淡淡的香味,张霖忍不住舔了好几口,鼻腔全是美人好闻的味道。

这么好吃的唇,张霖完全舍不得放开,舌头开始往里探,他头未抬,唇更没挪开,就着现在的动作,瓮声瓮气地命令道:“美人,快把你的嘴巴张开,我要吸你的舌。太香了!”

青年被舔红的唇瓣微张,看上去像是睡到中途突然用口呼吸了似的,洁白的牙齿露出一道缝来,可以窥见粉红的舌尖。

张霖一直低着头,并没有看到这一幕,发觉嘴巴张开一个可供他舌头进出的宽度后,他连忙把舌头往里送。

如果舌头能变一条蛇的话,他的舌头就是一条找到可以生存的温床后,开始发疯的疯蛇,刻不容缓地与原来居住在这的土着搅打。

一定要让土着知道它的厉害。

激打之下,口水横飞!

当然,沉睡中的青年并不能做到任何的回应,只是觉得嘴里不舒服,吐也吐不掉,也睁不开眼。

上床之前,张霖并没有把王襄挤下床,任由他霸占了床的一半打着呼噜,为了给自己与青年法地乱舔。

现在是秋天,刚好是不热不凉的天气,青年穿着长袖长裤遮住他白皙的皮肤,不过这样装扮,等张霖去剥掉他的衣服时,就像在拆一个可口的甜品,一件接着一件扔掉外面的包装袋。

张霖是贪图他的身子,自然是先把碍事的衣服脱了去。

侵略般的视线勾勒着青年腰线明显的肚子上,冷白有肉,上端诱人的胸乳虽平坦,却恰巧和皮肤的颜色凑出一个雪丘红珠图。

太美了!

张霖脑子里除了美就只有美了。

他找不到能用来形容美人的词,只能用原始的行动来表示自己现下的情感。

不想再耽误,鸡巴等不及了!他猴急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他来前没有穿内裤,裤子一脱,硬挺的粗壮的鸡巴欢快地在空气中跳跃。

他的鸡巴早就等待离开衣物布料这个牢笼的时刻了,蓄势待发,做好了插入青年身体的准备。

张霖在床头柜前找到情侣俩做爱时会用的润滑液,继续把青年身上最后一点东西脱掉,抱起他的腿欲想大干一场!

可接下来的一幕,却把男人震惊坏了,活了二十多年的三观从此刻颠覆重建。

这……

他竟然多长了一个女性器官!一个诱人的逼!

张霖会就此打退堂鼓吗?

不会,他反而更兴奋了,恨不得把脑嵌进青年的下体。

天选挨操的极品身子啊!

脑子光想无用,他用实际行动来感慨心中的所想。

张霖干脆果断地把脸埋于没有一点阴毛的下体上,用自己的脸蹭着青年,和他一样秀气的粉红鸡巴,鼻子在上面嗅闻着像只用鼻子才能和他人交际的狗那般,嗅个不停。

脸颊被鸡巴磨得发红,也不知道他究竟用了几成的力。

磨爽了,他鼻尖凑到鸡巴下面那条被肥硕阴唇保护得极好的小缝上。

可能是双性身躯基因突变,青年的这套生殖器管缺了一对浑圆的卵球。

张霖对此有些遗憾,指不定他的嘴巴能一口把它们包住。

很快遗憾感就被抛掷脑后,他伸出舌头象征性地舔抚那贴合的阴唇。

都说迎接客人前需要打扫堂前门,张霖觉得青年完全不需要亲自动手,由他来就好了,于是他用舌身在逼门处上下左右扫动。

张霖的眼神火辣辣,仿佛是想把青年的小逼活剥了,也许是视线过于炙热,即使在睡梦中,青年的小逼也激情澎湃,开始流水,哗哗的样子仿佛天降甘霖。

作为崇尚老天爷最虔诚的信徒,张霖跪着以头倚鸡,舌头毫不知耻地吃着甘霖,把小逼舔得湿漉漉不成样子。

张霖仿佛变成了一个初尝性爱的毛头小子,只想着要把道开好,美人才能吃得下他的大肉棒。

光是舔着还不够,他的舌尖还要努力往里探,因为里面的幽境,才会有更多的宝贝。

青年虽然睡着了,可感觉还在,微蹙着眉被迫接受现在的这一切,要不是他的腿被张霖抓着,或许会因太敏感,无意识地瞪在张霖的脸上。

小穴不仅舔出了许多水来,还蛄蛹着吐出更多的淫水,就连上端的小性器也越来越肿胀。

张霖的舌尖按压在因敏感而鼓起的小核上,舌身还带着口水与淫液混合物,粘连一起涂在逼核上。

睡梦中的青年还以为是自己的男朋友在故意作怪,胯部难耐地扭动,似乎是不想让舔他小逼的人不再乱舔,可无论他怎么动,那人火热的舌头都能精准地找到香逼,他无奈轻声呻吟,“阿襄、啊嗯……别闹!”

双手无意识中摸到逼前的头颅上,软绵绵地推搡,下一秒就被人单手抓住。

即使美人不愿,也阻挡不了张霖灵活的舌头的跟随。

张霖舔着的空隙,抬头扫了一眼被他舔得浑身发颤的美人,睫毛上下扇动,恍若下一瞬就能睁开双眼哭诉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实际上青年无论怎样努力想睁眼都睁不开,跟眼皮被胶水黏住了似的,脑子晕乎乎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有人在舔他的下面,不确定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做什么。

青年的小逼在张霖的舔弄下酸麻红肿,哪怕是他被超能力定住只能深睡,也会在强烈的快感中得到极度渴望。

抵在张霖脸上的性器就是很好的证明,哪怕青年多长了一个逼,鸡巴最原始的冲动还是想操穴。

张霖愿意为了青年满足所有,当然包括这一点,不过不会给青年操穴的机会,顶多是帮他吃棒。

于是男人的嘴巴转移了阵地,一口从上端往下吞去,舔着可爱的马眼,嘴巴嘟囔着说话:“宝贝,我今天帮你吸了,你下次帮我也吸吸好不好?”

当然,睡梦中没人会回答他的话,也不想用超能力控制他这么做,张霖希望有一天青年能自愿地给他吸,现在这种程度的自娱自乐的程度他也很满意了。

把别人的男朋友操成自己的禁脔是多爽的一件事啊。

一想到这些,张霖忍不住多吃了一下青年的性器,手指头也不闲着,顶开饱胀的阴唇,进行着扩张,等会他的肉棒还要进去呢。

另一只手当然也不闲着,安抚自己急不可待的性器,用手安慰它马上就能操进让它充满欲望的小穴里了。

可越这样安慰,大肉棒抑制不住地射出激动的水。

张霖被自己的精液射了一手,使坏地把全部精液擦在王襄的脸上。

带着自己好兄弟的精液睡一觉滋味肯定很爽!

如果从前有人跟他说,他会心甘情愿舔一个同性的鸡巴,他会毫不犹豫给他一巴掌,甚至再揣他一脚。

但是现在!他恨不得自己就长在青年的身上,和他合二为一。

这么美味的青年,为何不早点是他的呢!

想到这里,张霖忍不住嫉恨地扫着安稳地睡在一旁的好兄弟,心中止不住地在埋怨为什么不早点带他认识青年,这样他就能早点下手了。

甚至说不定最后是他成为青年的男朋友!

不过现在也不迟,老天爷眷顾他,有了这个能力,吃下青年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边盘算着未来,张霖边吃着青年的粉性器,口腔压榨着青年的精液,发出咕叽的水响,等到性器射出了温热的液体,他也不嫌弃地全部吃掉了它们。

终于开拓好了,张霖拔出指头,把自己没有耐心地肉棒抵在逼门口。

张霖和王襄读书那会和大众一样,都是喜欢互比鸡巴的人,一直以来他的都比王襄的大。

青年不知道能吃得下不?

避免他受伤,所以张霖多开拓了一会,龟头也在逼门处来回磨蹭,就像初次登门的羞赧女婿见家长,一定要做足了准备才愿意登门拜访,渗出的淫液涂满了肥唇上。

等张霖觉得差不多了,他轻缓地慢慢插进去,这可是他和青年的第一次,就算在睡梦中,他也要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奈何他的肉棒天赋异禀,卡进一颗头就进去不了。

青年难受地直哼哼,眼角处因不适划过生理泪水。

张霖哪见得了他难受,梗着脖子僵着不动,一定要等青年适应了才愿开吃。

他只能转移注意力才能止住想全部操进去的脑子,于是一手抓住青年的奶子,抓肉揉力道用得极其地粗暴,像是在发泄不满,所揉过的地方留下深红可怖的手印。

青年的难受转眼就变成了胸膛和腿间都难受,好在意识并不清醒,要不然早哭得停不下来。

张霖不仅揉奶子,还要把脸埋在青年的奶子上,“如果有奶就好了……”

说到这,张霖顿住,估计双性人怀孕产奶的可能性,根本没有先列可照,所幸不管了,“多操操应该就能有孩子了。”

老婆生不出来孩子,找青年生也可以,然后让好兄弟养。

张霖想到了鸠占鹊巢这个成语,他现在所干的就是这样的事。

这事完全不可细想!

想得越深,他恨不得就想一股脑把自己的肉棒像钉钉子那样,死死往里凿,最后焊在一起。

“不管了!”张霖心一横,不管不顾地把肉棒干进了诱人的香逼之中,懒得去考虑明天青年清晰后发现自己一身痕迹会有什么感想,现在他只想让自己爽一发!

肏进去的时候,伴着一声黏腻的水肉摩擦的声音,被紧致的甬道贴吸之后,张霖爽得只想大叫。

“啊我……爽死了,宝贝老婆……”睡梦中的美人都还没被操得呻吟大叫,张霖就先喘出声来,火急火燎地唤着人,哪管他真正的老婆在隔壁,享受的把自己的肉棒往更深的地方送过去,积极得不像话。

张霖仿佛是吃了兴奋剂,整个人亢奋,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在美人身上做个几天几夜都不成问题。

睡得死沉的青年做不出来反抗,张霖依旧是肏得眯起双眼。这个长在男人身上的小嫩逼紧致极了,王襄细心呵护、不敢用力捅的地方,却被他的好兄弟插到底。

似乎是要把肉棒嵌在里面,永永远远地被甬道吸食。

噗嗤噗嗤——

娇小的小缝吃着比穴口大了不知道几倍的肉棒,把两边的阴唇顶得外翻,鸡巴不可能一直停留在此,张霖屏住呼吸后退,退出那刻,有许多液体随之而来,再次充当了润滑的作用。

“啊老婆!”张霖大叫一声,在水乳交融的声音中,鸡巴再次顶了进去,他胯部上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一看就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吧唧一声,卵球撞在外面的阴唇上,彻底进入不了了。

“阿杰……”耳旁一声呼唤突如其来,吓得张霖僵在青年的身上不敢动,匆忙间既然忘了自己还有个超能力。

好在王襄只是伸手摸了摸身边人还在不在床上,连眼睛都没有睁开,随即又睡了过去。

假如他睁开眼的话,一定能看到自己的好兄弟正压在他的男友身上,粗黑鸡巴操进他男友的逼里,而男友呢,白皙的身体被搞得绯红,却也动也不动地任由身上的人侵犯。

应该是做梦了吧。张霖猜。

眼见王襄没什么反应,更加坚信超能力的厉害之处,张霖胆子大了起来,欲开发超能力的无限可能,想试试把青年弄醒会怎么样。

于是他先吧唧一口美人的香嘴,分开前不往舌头在他的唇瓣上舔了一层又一层,像是给食物刷蜜般,最后才恋恋不舍地挪开,然后道:“唐杰,快醒来!我想让你睁着眼任由我被操!”

张霖说着就抬起头,拿出早准备好的手机对着美人拍着,这么象征性的时刻,不留做纪念干什么?

他的话就跟有魔法,等他手机录像开启,好兄弟的男老婆也就是唐杰悠悠然地睁开双眼。

脑子还没有清醒,床头灯光线十足刺眼,刺得他眯起一条缝,视线尚未收拢聚焦,仅觉身上有个模糊的影子。

下体的异样倒是不容忽视,唐杰脑子发懵,下意识就以为是自己的男朋友王襄。

“阿襄,你朋友还在隔壁呢,我们这样……”他笑着撒娇道,一双虚软的手抬起抱着他的脖子,话还没说完,被身上的人的鸡巴顶得娇喘连连,“哎呀,你轻点……”

唐杰的声音虽然很小,张霖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狂笑着抓住美人的腰侧两边,肉棒粗暴地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放肆且张狂。

张霖:“唐杰!你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谁!”

唐杰没懂,意识跟着这句话开始聚拢,也彻底地看清了眼前和他下体相连的人是谁!

“张……啊!你干什么!”唐杰发现他和张霖身处何方在干什么后,吓得大叫,似乎有无形的凉水从脑门倒在脚底,浑身发寒,脸色难看像死了老公。

他不是没常听王襄提起过他的好兄弟,光是从嘴里听说就先入为主地认为张霖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且今天初见确实是如男朋友所说那样,举止投足都能引起大家的好感。

但是,他根本没想到,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会干出强奸他的事!他明明还有妻子的!

唐杰虽多长了一个器官,但大体还是个男人的身体,在发现这样的一幕,下意识想抬手把人从自己身上扇下去。

当要把手抬起来时,又发现了另一个不对的事,刚才恍惚间抱住张霖脖子时已然用尽了他十足十的力。

现在的他就是个待宰,不对,是已经在宰的羔羊了!

“张霖!”唐杰希望能用一些言语止住张霖饿行为,“你别忘了你是王襄的兄弟啊!倘若他知道了,他会怎么看你吗?还有你的媳妇!她知道你是同性恋吗!”

老婆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同这一点,张霖无所谓,本就打算等安抚好父母那边就去和她离婚了。老婆她也是双手赞成。

再关于他口中的好兄弟,张霖肉棒不忘趁着唐杰反抗时努力往里操,在斗争获得的猎物,比主动递上来的都还要香个百倍,他坏笑道:“你看看你身边躺着的人是谁?”

什么?!

唐杰不太信任他的话,动作却出卖了他的第一反应。他往身侧一看,躺着睡得个像死猪一样的人,不正是他的男友王襄吗!

“王襄你妈了个巴子!你男友被人强奸了,你他么还在睡!”唐杰气急败坏,不再是白日里给人清风拂面般的清冷美人了。

当然,在强奸犯的人眼里,美人再狼狈再发怒都还是美人,只会引得欲望大涨。

所以在骂完男友,唐杰清晰地察觉到体内的肉棒如发春的野兽,不仅比刚才还大,嗦撞的力道也是比以往不顾一切。

如果唐杰浑身还有力气的话,会像个泼妇踢打乱蹬,只为赶走身上的人和弄醒身边的男朋友。

这也只是如果,现实里,唐杰被死死压在床上,除了下体能给张霖湿软的反应外,四肢僵硬不能动,仿佛被鬼压床了般!

唐杰无法原谅自己被这个人如此的对待,眼泪水不值钱地流过眼角。张霖也不可怜他,揩油的手摸到青年饿胸乳上。

在之前他害怕人会中途醒来,所以揉得轻,所作所为较怜香惜玉,现在人已醒,还有超能力的加持。张霖已不管不顾,双手如铁爪在唐杰身上又挠又抓,不仅如此,他还用的嘴叼着奶头吸咬,下一秒就能把唐杰的奶子咬下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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