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父子俩在鬼屋喜床上洞房、妈妈听到Y叫声好奇走来、差点被撞见(1/2)

马襄跨坐在父亲的肉肚上,笔直细长的双腿没有着地,被人抓在手心隔着袜子挠玩,屁股上下耸动吞吃着肉棒,父亲即使平躺着他的肚子也像个小山丘,山丘在他们两人的共同晃动下,像是随时要塌方的危地。

也因此,这样的姿势令儿子难以坐稳,他索性扑倒在父亲身上,只有小逼还在和黑屌相交。

马垚身材不好,走路缓慢甚至几步路就要大喘一下,不过也不妨碍他毫不费劲的在性交上努力搏击。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最喜欢“干活”。

中年男人的胯部往上凿,似乎能砸出大洞来,很强势,儿子在他上方被他顶的屁股上上下下晃出残影,肥臀果冻似的荡起肉波。

骚穴因主人的欢愉洋洋洒洒地射出蜜汁,少年前段的小肉棒将它附近的肥肉戳红,流出一股一股乳液。

“啊嗯…爸爸…”马襄软糯糯地趴在父亲的肉肚上,哼唧唧了几声,被撞得看不清父亲的表情,扫着屋子搭建婚庆的场景,略过那些假血,恍惚间就觉得这就是他和父亲的婚房,“啊老公…好爽。”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男人正被自家儿子的骚批吸得要飞上天,往上努力顶着,誓要把儿子的小逼肏烂以后连他的屌都兜不住。

闻言他顿了顿,抬头扫了眼这里的装潢,确实是喜气洋洋的样子。

他索性起身抱住儿子将他压在红火的喜床上,做这些动作的时候,鸡巴还是没有离开小逼。

马襄的衣服早在穿插的过程中被扔到了房内某个角落里,他被压在床上双手主动抱住男人的脖子,“老公…啊嗯今天咱、咱们的大喜日子,你……哈要要好好疼爱我…”

“噗嗤噗嗤——”

大手游走在骚儿的身上,把他们俩混杂在一起、碾出泡沫的液体均匀涂抹在白皙的肌肤上,马垚大搓大揉地捏着他的奶,“老婆,老公这就疼你,让你给我生崽,生好多好多。”

“啊啊啊……好,生好多,产奶!”马襄修长的腿根本圈不住父亲的肥腰,仅能压成一字型随屌肏,“奶不不、不给孩子喝,只给老公喝!”

“真是我的好老婆,奖励你一个香吻。”

男人的大舌随着话落倾轧而下,黑暗中,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脸,只能凭感觉吻去。

马垚始终都没吻到他心心念念的小香唇,无奈将儿子的五官逐一舔了一遍,他的口水湿哒哒的又粘稠,干涸后又有奇怪的恶臭味道。

可肥胖男人身下、走出去都能获得众多回头率的少年却恍若未觉,似乎是习惯了,也像是麻木,隐约还有绯色的快感攀上脸蛋。

这一次,马垚找对了地方,狂风暴雨般席卷儿子里的氧气,直到儿子气喘吁吁才松开了他。

过了一场洞房瘾,马垚觉得还不够,将人带起来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在小屋子里走来走去。

马垚唯一的优点是胜在长得高,下体没有分开的情况下,马襄几乎整个身体都压在那根巨屌上,换句话来说,完完全全就是挂在那根屌上了,亦或是,丑陋的黑屌长了个好看的少年。

要不是爸爸还捧着他的屁股带着他走动,马襄随时都有可能因腿软摔在地上。

父亲边揉边抱着肉屁股往鸡巴上砸,颠来颠去,瞧着儿子大口呼吸快肏厥过去的样子,他忍不住笑出声:“这才平地你都受不了,以后楼梯滑梯还有骑马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呜呜……”马襄呜呜啊啊嗯嗯说不出话,张口就是泣音,“爸爸……”

又是几步往前的踱步,放着水的骚穴夹着肉棒不放,噗嗤噗嗤又射出新的东西,顺着两人的腿往地下流去。

小屋不大,等他们肏了十多次后,地上全是他们的儿子儿孙。

这次挪到了门口,马垚将怀中的少年抵在木门上,肉棒就是一根钉子,往后退去一段距离带出一些液体,准备得差不多了,钉子往穴里钉去,“咚咚咚”,有种要把马襄钉在门上的感觉。

“啊啊啊!”

才从上一个高潮余韵里走出来,迎接儿子的操弄又是新的一轮,哆哆嗦嗦身体都快不是他的了,本在嘴里浅吟压制的叫声直接破口而出。

鬼屋本就安静,随着这一声魅惑浪荡的吟叫,即使隔着几块墙,大家都听到了这个叫声。

只是大家下意识以为是被鬼吓到了,颤抖地抱紧在一起。

江芸在另一边也听到了,意外觉得略有些耳熟,一时间想不起是谁的声音,在好奇心驱使下摸索着墙壁往这边赶来。

此刻沉于性事的两个人并不知道走廊上有个人正往这边赶来。

“啊……爸……老公老公……”

马襄被高他好几个脑袋的父亲压在门上,除了相连的器官,手脚无安全感地朝四处乱抓乱踢,语无伦次喊着面前人。

直到他听到门外的靠近的脚步声他才清醒半分。

马襄找到救命稻草似的揪住父亲的肥肉,他疾声呼唤:“爸爸……来人了,你快出去。”

“啊不行!”

他眼珠子扫过四周,灵敏地嗅到空气中的骚液味,全是他们俩的杰作,“不行,我们、我们快躲起来!”

马垚还咬着儿子脖前极速滑动的喉结,逼得少年高高扬起自己脆弱的脖子,对于他的话仿佛充耳未闻。

“爸爸!”

少年红了眼,被肏了不知道多少回气息都不稳,听得人发硬又想放肆开凿。

而此时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三步。

马襄目眦欲裂。

二步。

马垚还在疯狂砸穴。

一步。

对方停住了!

把手扭动的清脆的响声在此刻响起。

来了!

心脏加了加速器似的疯狂跳动,和它一起跳的还有那不愿离穴的肉棒,仍在小幅度地进进出出。

江芸路上想了很久,才回味过来那个是马襄的声音,就是有些奇怪。不过,听到儿子的叫声,母亲的护儿心让她不管不顾下意识地往这边走,绕开npc,在每个房间都找了个遍。

最后来到这间紧闭的房门前。

她试着按下门把手,门的另一边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无论她怎么使劲都无法按下去。

就在江芸打算放弃换个地方那刻,临走前抱着最后一试的态度,往下一按,门这次居然开了。

木门在黑暗中轻响,嘎吱一声,像是濒死老人走路间枯骨摩擦时的怪声。

明明……

她一点力气都没用。

门往房内移去,碰到墙面停下。

女人是视线往里探巡。整间房被泼了墨般,黑黢黢的,隐约能看到一些家具的轮廓。

江芸僵在原地,没敢动,空气中弥漫一股怪味,扑鼻而来,难以忽视,好像是……性爱后的味道?

浓郁得知道的人看得出来这是间屋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有个巨逼呢。

她皱着眉捂鼻低喃:“这些人什么公德心啊,居然在公共场合乱搞,真晦气!”

想了想她的宝贝儿子怎么可能会来这种房间,他应该还在这附近。

江芸厌恶地扫了眼这里,掩鼻加快步子去了别处。

她不知道的是,假如她大着胆子往里走,走到房间的一角,凑近些,再凑近些,她就能看到黑暗角落里藏着的两人。

一个宽得两只手都圈不住的腰背对着门。

再往男人的怀里瞧。

一个被他身材遮挡住身体的少年满脸惊恐,视线仍死死望着门的方向。

他们衣不蔽体,也没有足够的布料能为他们遮掩,就这样大喇喇的贴着彼此下体相连滴着水躲在墙角。

甚至在老婆往房内查探的整个过程中,男人继续扭着他的粗腰,将狰狞的肉刀在怀中比他年轻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身体里抽送。

只是动作慢了,卵蛋敲在儿子肥臀上的声音小了,门外的人根本没有发觉这一幕。

马垚满意他儿子这具年轻的肉体,仿佛任他怎么玩弄都不会坏。

他垂头描摹少年的脸蛋,明知老婆就不在不远处,随时都有可能折返回来,他还是操着屌撑开儿子的阴道,留恋于此,干出个鸡巴套子一样的洞,退出干进无论多少次都能带出逼液。

“儿子,被妈妈看到你在挨爸爸肏的感觉怎么样?”

马垚故意吓他。

听到父亲的话,马襄的脸色难看,没多久又被餍足迷离的神色给取代,似乎,这样也不错,被别人看到他们乱伦的背德感迅速涌上心头,冲击三观,也许是破罐子破摔,随后三观重塑建造一个新的变态的心房。

“那就让妈妈看,”男孩的嘴里嘟囔,在眼前人大屌的抽送里,他不自觉就跟着幅度摇晃,屁股随着屌的动作起起伏伏,“让妈妈看她的儿子被爸爸肏上高潮。”

马垚:“你就这么骚吗,这么希望妈妈看你被操逼?”

嘴上说嫌弃的话,可心里高兴得不行。

要知道,刚找回儿子的时候,他还是个腼腆的男孩,面对生父生母都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

哪里像现在这么淫荡,跟个不要逼的贱狗一样。

不过,这都是他一手的杰作,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

马垚咧开大嘴,成就感十足,腰杆震动,胯部撞击儿子腿心,啪啪啪,屁股砸出残影。

“呜呜……好爽…”

他扬起脖子,身子被那根玩意顶得乱颤,搭在父亲腰间的腿抖糠筛似的,抖得厉害,跟着父亲的激情射精下又一次去了。

两个人身上身下黏稠,汗液精液还有口水都混着一起,怎么看都像刚从水里爬出来的。

马襄品尝肉棒在体内的余韵,即使都半软下去了,也舍不得它离去,“怎么办啊爸爸,我们的衣服都脏了,我们怎么回去?说不定妈妈还在到处找我们呢。”

马垚:“有爸爸在,你就好好张开你的批撅起屁股挨操就行,想那么多干什么。”

马垚说到做到,等完事后,他跟变魔术似的不知从哪儿找来衣服,草草收拾了彼此,确定身体没有味道才从鬼屋离去。

他们走出鬼屋大门范围就看到江芸一脸惨白的坐在公共木椅上。

马襄心里有鬼,咯噔一下,揪着爸爸的衣服往妈妈挪去。

马垚拍了拍他的肩背,让他放心,不会有事。

江芸见到父子总算松了口气,从木椅站起,“你们总算来了,那鬼屋怪怪的,慎人的慌。”

马垚嗯嗯称是,也是一脸心有余悸。

妈妈眸子转动间,发现他们身上的衣裤都换了,还是她没见过的款式,“你们原来的衣服呢?”

见状,马垚脸色难看,提到这事就一脸愤懑:“还不是这鬼屋!本来我们躲得好好的,被假血喷了一身,后面一瞧发现他们的道具坏了。真的是……好好的搞得一身骚。”

父母还说了什么马襄没听进去,只要没被发现奸情他就安心了。

马垚收到找到儿子的消息的时候还在公司处理事务,他惊得连假都来不及请,就急匆匆地往家赶。

胖男人跑起路来整个人就是个大果冻,每一处的肥肉弹来弹去,等他跑得快了,从远处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案板上的肥肉长了腿。

家门就在眼前,他还得扶着膝盖大喘气,歇了一会才带着极速跳跃的心脏忐忑地往里走。

江芸这会不知道去哪儿了,只有洗手间还淅沥沥地滴着水,应该是有人在洗澡。

马垚下意识觉得是江芸,寻着声音往声音来源处走去,意外发现厕所门并没有关牢,敞开几指宽的小缝,透过那虚敞的狭隘小缝,一个白洁的胴体进入眼帘。

活了几十年,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白的裸体。

马垚往前的步子顿住,视线被牢牢锁紧。

洗澡的人似乎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闭着眼仰着头挼过额发,冲掉头上的泡沫,那些乳白泡沫顺着水流往下,白皙的皮肤被水温熏得粉红。

只是和平常人一样再简单不过的洗澡姿势,却被他做得莫名色情。

玉脂一样的指腹贴着头皮从发根摸向发梢,绕过耳朵来到脖前,顺着漂亮的曲线轻点过乳头,最后探到腿心处,似乎这里有什么珍宝值得他留恋,让他的手指多徘徊了一会。

马垚在门口站了一会,因角度的问题,他根本没看到他这个刚找回来的儿子腿心还有个小缝,像是刀子在他的腿间划拉了一口,热水滑过的时候,缝隙跟小嘴一样蠕动着吸掉一点水液,很快又被吐出来。

肥胖的中年男人艰难地滑动喉结,吞掉漫延到口腔的口水,视线化成无形的手,逡巡着不属于自己的领土。

觊觎的视线跟着一颗剔透的水珠来到男孩的脊背,遛过他这张饱满成c型的肥臀。

这屁股可真肥!

一看就没被人玩过!

男人自然垂落于裤缝边的短手,下意识虚握了几下,想象那两瓣肉在他的手下变化成各种形态——

把他的屌挤进股缝里来回摩擦,堆起两边的肉,挤成小丘那么高,再把它们往肉棒上按压揉搓。说不定,这两瓣屁股肉会被他磨红出血,儿子还会哭出声,爸爸爸爸的求饶个不停。

想到这,他西装裤下的鸡巴就硬了,顶起个高高的、明显的帐篷。

男人非但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觉得这是他男人英勇的象征。

他挺着好似怀了几个月的大肚子往前顶了顶,哪怕只是肏空气,光是意淫一下就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这要是真肏上了,岂不是爽翻!

他没拿着公文包的手抓了抓自己的裤裆。

马垚他这个身材穿西装裤看上去是被镶嵌到一个套子里的肉球,四肢被衣服“绑住”,完全不敢做更大的动作。

不过这因此这样,鸡巴勃起想冲出布料又被裆部处的布料牢牢禁锢,意淫之下,他居然把它想成儿子偪仄的孔洞。

哪种洞都可以,儿子的嘴或者是儿子的菊缝,只要能让他这个做爸爸的,好好爱爱他儿子都行。

他不嫌弃。

视线落到马襄踩在白瓷的脚上,脚跟、脚趾头同样被热汽熏得微红,关节处粉嫩,媲美春天发芽的粉色花苞,其中还有水柱淌过脚背,引得人想抓起它随着水迹吻去。

“老公!儿子!我回来了!”

不过很快,开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想,是江芸回来了!他抿唇抱着公文包捂着下体往主卧里的厕所冲去。

马襄也听到母亲回来时发出的声响,加快了手上速度,三下五除二地擦干身子套上感干净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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