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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发不起工资就得裁员,利润负增长不用多时就可以申请破产了……
钱难挣。
回家后闷闷不乐,姬菡芷抱着何菡菡看电视,见他表情不好,她放开何菡菡,起身为何湛延脱衣服。
“怎么了呀?”
接过他的西服外套,解他衬衫上的扣子。
何湛延不说话,唉声叹气,他自觉脱掉衬衫,裸露出健壮的上半身,肌肉饱满,线条流畅,块块分明。
姬菡芷摸他两把,埋进他的大胸中,嗅着属于他的气味。
每一天,都是如此,习以为常。
何湛延不以为然,这是老婆爱他的表现。
“老婆,如果有一天,我变成穷光蛋了,你会怎么办?”
姬菡芷沉浸享受他美好的肉体,听到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她抬头,迎上他低垂的眸。
她追问:“有负债吗?”
“应该有。”
姬菡芷捏他的咪咪,思索了一会儿,瞧他眼中的光越来越暗淡。
夫妻本自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何湛延自然懂得,哪怕真的有那么一天,阿芷丢下他跑了,他也不会怪阿芷,他只怪自己,没能给老婆更好的生活。
“负债多少啊?几万的话,我多卖几幅画;几十万的话,我把我的金镯子卖了;几百万的话,你把三亚那套房子卖了;再多的话,再多的话……我去和我哥借点儿……”
老婆好,好老婆。
何湛延想扇自己两耳光,瞎几把问什么脑残问题?
他抱住阿芷,抱住她的头,抚摸她的脸。
姬菡芷的脸被深深埋进何湛延的乳沟中,两边的突出挤压她的头,她转动头部,蹭他的胸,甚至伸出舌头,嗦舔他的乳。
解开他的裤子,抽出腰带。
伸进去,手掌包裹住那么多一团。
往后伸入,摸他的屁股。
持久的性爱会加重身体的不适感,但是她还是想做。
以往回来,姬菡芷迫不及待和他干一炮,等不及他洗,玄关处的柜子上有避孕套。何湛延照顾她,时间很短,五分钟完事,晚上洗澡后才是正餐。
思念是溃堤的江河,冲刷下流平原。
如梦初醒。
插了几下,姬菡芷推开他,抬头盯着他的眼,反问他道:“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会不会……”
“你跑哪去?你想跑哪去?”何湛延变脸很快,抓住她的肩膀猛烈摇晃,指甲似乎要掐进她的肉里,“你又要丢下我是不是!”
喜怒无常,刚才还笑眯眯的眼睛,顷刻间雷霆乍惊,满目通红血丝,暴怒可怖。
他再也不想体会曾经的分别了。
下身的速度越来越快。
“哎呀你弄疼我了!”姬菡芷挣扎,双臂的剧痛表现在脸上:“松手啊!”
何湛延仍在追问:“你要去哪?”
松手,然后掐住她的脖子。
“你要去哪!”
姬菡芷能呼吸,感受到脖颈间的收紧,扒住他的手。
何湛延的力气很大,单手扼颈,是阿芷在床上最喜欢的情趣。
“你不许走!”
姬菡芷几乎无法呼吸,她的脸色因呼吸不畅而逐渐变红,颈动脉受到压迫,致使大脑缺氧。
严重点会造成脑损伤,何湛延了解基础的医学知识,知道什么样的动作手势力度不会让阿芷真正受伤。
“你不许离开我”
“你又要丢下我是不是?你看不上我?你嫌弃我老?”
手背上温热的泪水,从阿芷的脸颊上滑落,他才恢复正常的清醒意识。
松手的那一瞬,人儿也软绵绵地倾倒,倒在他身上。
姬菡芷无力地咳嗽,再次抬头,眼中泪影迷蒙。
“你神经病啊!能不能听我说完!”
“老↗婆↘我↗错↘了——”
姬菡芷捶他胸,擦了一把泪,继续说刚才未完的话:“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会不会和我一起走,还是留在这里啊?”
何湛延故作深思,这个“走”是哪个方面哪个程度的“走”啊?是离开自己?还是离开这个城市?还是下去?天啊这是殉情!
他开口,深思熟虑后模棱两可的答案呼之欲出,又禁闭双唇。
“怎么了啊?你不想和我一起走?跨省市通勤上班多麻烦啊,我还想着在北京买个一居室呢——”
原来是搬家啊!
姬菡芷眨了眨眼,不安分的手伸进他的裤子里:“你不会要一直住在这吧?以后孩子上学怎么办?”
何湛延眉头阴霾消散,喜笑颜开。他贴着阿芷的身体,同样搂搂抱抱乱摸:“老婆~我当然是要跟你一起走啊。”
“——可是北京的房子太贵了。”
不谋而合的沉思。
思着思着,姬菡芷戴上一次性橡胶指套,摸他的屁股。
手指在外面抚摸、打圈,伸入。
何湛延并非刻意忍耐,讨她欢心的娇声软语,在房间里肆无忌惮地回荡。
她勾起手指,找寻规律,他的声音动听,如漾漾春水,洒进她心房。
让他趴着,跪在地上,悦耳的声音到达高潮,姬菡芷会打他的屁股。
水声、击打声,一同在房间内蔓延。
“我妈妈给我留了一套。”
夜色渐沉,常屿给姬菡芷打电话约饭。
突然的一个饭局,姬菡芷看向何湛延,拿不准主意。
“哎呀吱吱!你快来嘛!我一个人吃太尴尬了,把你家那西格玛带上。”
何湛延还没做饭,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感受到阿芷异样的闪躲目光,闻声看向她。
“屿姐,你叫上荔荔呀~”
“卢荔在呢!哎鲁力鲁力,吱吱问你去不去!”常屿的声音远去,那边传来飘渺的应答声,而后由远及近。
“——吱——吱!”卢荔开心接过电话,“吱吱你一定要来啊,我有点事来不了啦!是屿姐的(没听清)请吃饭!”
“瞎说什么呢鲁力鲁力!”传来旁边常屿小声的反驳。
声音之大,吵闹之深,姬菡芷“嗖”一下把手机拿远,传到旁边的何湛延耳中。
吱吱?怎么这么称呼我老婆!没品位。
还有,为什么我是西格玛?
何湛延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同意老婆的约饭请求。
猜测有其他的男人在场,可不能被比下去了!
何湛延回到卧室,打开衣柜找衣服,西装不穿几千的而是穿两万的,从卖保险的房屋中介摇身一变回到金融精英,甚至连老婆送的不舍得戴的百达翡丽也拿出来戴手腕上,换了一双又一双皮鞋,管它什么伯尔鲁帝还是爱德华格林,什么贵穿什么。
甚至拿出一副金丝眼镜,禁欲霸总感立马浮现,有点像“追妻火葬场”的小说男主。
被老婆骂穿成这样骚给谁看。
挨骂了,心里委屈,连香水都没有喷,气鼓鼓坐在沙发上等老婆安慰。
哎呀。
出门,姬菡芷随便穿穿,洗了把脸是对朋友的尊重,与她素面朝天不同的是,何湛延跟开了屏的孔雀一样,专门借辆冰梅粉保时捷918撑脸面开过来。
上路,姬菡芷说这车坐着不舒服,有点小。
“老婆你喜欢啥样的~”
“卢荔姐姐的~”
常屿专门在楼下接他们夫妻俩,看到何湛延下车的一刻,眼都要瞎了。
她把姬菡芷拉到一边:“不至于吧,你家这销售天天这么穿,他不热吗?”
姬菡芷无奈的摇头,常屿心里亮如明镜,男人嘛~争风吃醋起来攀比是必不可少的。
餐厅在酒店的二十三层,常屿带他们坐电梯上去,缓慢的上升度秒如年,她靠近姬菡芷,忍受不了西格玛开屏大孔雀故意散发魅力。
餐厅的装修十分有格调,环境档次高级,播放属于dner时刻的音乐,他们坐在临窗的桌位,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远方彩灯缠绕变幻莫测的大桥,桥下经过京沪高铁的路线,分割出这座城市的两个城区。
常屿点了菜,首先上来的是黑松露薯条,是专门给姬菡芷点的,知道她喜欢吃。
小何老师发朋友圈无一例外是围着老婆转,在他的朋友圈照片里,肉眼可见姬菡芷的脸变圆。
三人聊天,等餐的过程中,何湛延左顾右盼,似乎是在找寻什么人。
“只有我们三个吗?”他问常屿。
常屿摇摇头:“还有一个……在路上了。”
“啊?常屿,你什么时候结的婚?”何湛延好奇道:“你比我老婆大不了几岁吧?”
“auv你丫扯哪儿了?”
三人发出活泼的声音,姬菡芷埋头干饭,剩下何湛延主动挑话题,和常屿聊得不亦乐乎,没注意到来来往往的其他人。
“真不好意思啊,让大家久等了,我这边有点事耽搁,失敬失敬!”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腔调,只见一人落座到常屿身旁的空位上,在何湛延对面。
是方先生。
何湛延认识他。
订婚宴上,阿芷抱过他的小儿子。
婚礼上,是那个份子钱给了很多的男人。
有背景的中年男人。
和阿芷沾亲带故的男人。
同样西格玛开屏大孔雀。
敌意,油然而生。
面对比他更成功的男人,何湛延唯一能找年龄上的优势。
虽然难敌岁月微微发福,但方先生细看也是小有姿色,想必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坯子,比如日系病娇阴湿小奶狗。
明明是四十多岁的人,保养好,看着只有三十来岁。
“柔,光等你了,快坐!这不用介绍了吧?大家都认识。”
常屿举起酒杯,摇晃几圈杯中的香槟。
“既然人全了,那咱们走一个?来啊cheers!”
何湛延盯着方先生,四人酒杯碰撞,仿佛是雄竞比赛的预备,他势必要出类拔萃夺得头筹,让阿芷刮目相看。
属于男人的战争,一场无声的硝烟已经弥漫,饭桌上火药味浓重,姬菡芷和方先生打了个招呼后继续干饭,常屿察觉出二人的气氛不对劲。
终于,方先生率先开口,打破尴尬的局面。
“小何,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小何?”
“券商。”
“小何我最近想搞个投资理财,你看看能不能推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