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在梁禾妤漂亮澄澈的杏眸上,心念一动。
“不用你说,我的秘书,当然好。”
齐永锋终于是走了。
梁禾妤好不容易应付完,和商泽赋道了声上楼拿东西后,便转身离开。
结束一周的工作,她把文件归置好,还要在群里打卡共享文档,最后拖着疲惫的身t准备乘电梯去地下停车场开车。
她的车位在b区,离电梯口还有一段距离。
过了下班时间,很多职员已经下班离开,nv人的漆皮高跟鞋踩过一片a区豪车的光影。
脚后跟传来破皮后伤口和皮面磕碰的磨痛,她越走越觉得不舒服,只能停下几秒缓解。
“小小的一片云呀,慢慢的走过来,请你们歇歇脚呀……”
漆黑空旷的停车场,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梁禾妤下班后就会关掉振动模式,她从包里拿出一看,是商泽予的电话。
她接起,把手机放在耳朵边,电话里的男朋友显示为即将见到她很高兴。
“宝宝,下班了吧。我就在我哥公司楼下呢,这边的临时停车位,你直接来呗。”
梁禾妤已经快走到b区自己的车位,“啊……可我今天也开车了。”
商泽予柔声打商量道:“那周一我再送你去公司嘛,咱们开俩车多麻烦啊。”
梁禾妤觉得也是,于是转身折返。
挂电话的时候,她右边的耳垂倏然被拉扯地吃痛了一下,她把手机拿下来,外壳带挂着的水晶坠子摇摇晃晃两圈缠在一起。
她伸手一0,耳垂空了,耳钉被携卷拽下来,不知道掉在了哪里。
她迅速弯腰低头在地上寻找。
————
商泽赋坐在车里,鼻梁投下极为立t的y影,将深邃眼窝和紧抿的唇角隐没在光线暗处。
他的目光穿过挡风玻璃,落在不远处那个东走西挪,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的nv人身上。
他在a区有专属车位,离电梯口很近。
深夜的地下停车场灯光昏h而稀疏,有点儿冷清。
商泽赋盯着nv人因为弯腰高高耸起的t0ngbu。
不怪只要张眼睛的男人都会觊觎她。窈窕纤细的身躯曲线凸显,她的腰看起来盈盈一握般纤细,t0ngbu却饱满挺翘,线条如同晨雾中若隐若现的山峦,在顶灯下格外诱人。
停车场里似乎混杂着机油的气息。
商泽赋饶有兴味地看了会儿,忽而曲指拢火点了根烟。他会ch0u烟,但没有太大烟瘾,一般只有情绪略微起伏的时候,才会用尼古丁舒缓。
“掉哪里去了……”
梁禾妤嘴里嘟囔着,找了好几分钟也没看到。
商泽予还在地面等,她叹口气,心道声可惜了,只能先坐电梯离开。
——
商泽赋深x1一口烟,目光始终追随着她。
可能因为刚才找东西,nv人挽起耳边碎发,露出脖颈处白皙肌肤,耳后和锁骨附近还渗着一点汗,卷发马尾经过一天的奔走耷拉在脑后。
晶莹翡玉般的耳垂十分光洁,确实掉了一只耳钉。
她弯腰时春情动人,走路却昂首挺x,背总是塑得直直的。
他的这位梁秘书上班状态似乎总是很好,在46楼和47楼间进进出出很多次,煮的咖啡喝起来很醇厚,会解了他失眠的疲乏。
他似乎很少看到她颓丧的样子。
没一会儿,那道倩影很快消失在电梯关合的门内。
她和他弟弟谈起恋ai,也是如此吗?
她会在缠绵后的每个清晨,给他弟弟泡杯那么香的咖啡吗?
商泽赋抬了下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静静等待这根烟ch0u完。
烟火燃尽,他把烟按在控台的烟灰盒,起身一把拉开车门。
半个小时后,男人在b区的拐角处找到了一枚粉se玫瑰耳坠,花蕊处是一颗钻石点缀。看起来有些年头,钻石表面的光泽微黯,已经有些磨损
他拿起来摩挲着,手指把上面的灰尘拭去,随即揣进k兜。
————
商泽予远远看到nv友的身影,他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赶忙下车去迎他。
男人展起长臂握住梁禾妤的肩膀,将她搂进怀里,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接过nv友手里的包。
他平时玩赛车,胳膊上的肌r0u线条很紧实,在衬衫下若隐若现。
梁禾妤半偎着他,疲惫一天的身t像是有了安所。
他把nv人安置在他车的副驾驶,这是属于梁禾妤的专属座位,车前摆了束粉玫瑰,香气扑鼻,花蕊娇yanyu滴。
商泽予从车厢底夹层中取出一双柔软的平底拖鞋,他蹲下身,轻轻地脱下梁禾妤的高跟鞋,手指轻抚过她的脚踝,小心翼翼地将拖鞋套上,动作温柔专注。
男人温热的大掌不小心触到了她脚踝下的磨伤,梁禾妤下意识轻嘶了声,被车门大敞的风声掩盖,商泽予没有注意到。
他起身再俯身,动作流畅利落,伸手熟练给她寄上安全带。
两人对视,男人温柔的眼里盛满她,眼瞳一转不转。
这些事他已经做了无数遍,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无b幸福满足且乐此不疲,只要她愿意让他伺候她,他真的可以把心掏出来送给她。
灼热的气息落下来,梁禾妤的头歪在座椅靠背。她粉腮红唇,落在商泽予眼里,莹莹如月般动人。
他喉结滚动两下,他试图抑制,忍了两秒,实在没忍住。
伸出大掌箍住梁禾妤的后脑勺,垂首狠狠吻了上去。
男人温热的舌头先在唇外逡巡t1an拭,然后强势地分开她唇瓣,进入nv人的口腔。
像条滑腻的游蛇,g起梁禾妤的舌头开始忘情搅动。
“唔……”梁禾妤无力地抓着他的衬衫,指尖无意识碰到男人x肌前的rt0u。
商泽予单身撑着车窗的车框,另一只手抚着nv人脑后的软发,吮吻的动作愈发用力。
梁禾妤被他吻得情动,身t开始发软,她已经感觉到本来g涸的x口有yshui隐隐溢出,她不想在停车场就开始发情,使力气推距男友。
“别亲了,这会有人……”
商泽予低喘着,看着身下座位上意乱情迷的nv人,他只得哑声竭力克制自己。
“好,那我们先去吃饭。”
梁禾妤小声嘟囔:“还吃什么饭啊……”
商泽予多了解她,又不是不解风情的人,顿时知道nv友的身t已然动情,发出了想要欢ai的信号。
他眼中强烈的yu火开始明目张胆,灼灼的目光带着燎原趋势。
他附在她耳侧低语:
“好,那去酒店吃你。”
黑夜静浓,圆圆的月亮高悬在豪车挡风玻璃前的夜空上。
美到不可方物的nv友安安静静正坐在他的副驾驶上,全然待在属于他的空间里。
商泽予驾驶着车飞速疾驰,心里有些亢奋,已经准备好迎接即将到来的盛宴序幕。
两人一同上了酒店电梯顶楼,梁禾妤刚一关上酒店房门,整个人还没站稳。
身前的男人便急不可耐转身,往前大迈两步,把她箍进怀里。
和他往常柔情蜜意的亲昵有些不同,梁禾妤敏锐地察觉出今天的他在以一种热烈、占有、无法抑制的方式亲吻。
nv人轻飘飘抬起两条白瘦纤长的胳膊搭在商泽予的肩膀上,两手交叠环住男人的脖子。
心里也为即将到来的x1ngsh1动意,身下隐流的春水开始觉醒。
她满嘴都是男人口腔里清淡的薄荷口香糖味道,他在吻她之前一贯很细心自觉。
亲上面的两瓣唇时吃清新味的口香糖,t1an下面的两瓣唇时是用水果香甜味的漱口水来呵护她。
他的舌头柔软而富有弹x,伴随着双方不断分泌的唾ye流动在两人交缠的唇腔,每一次的触碰搅动都如同品尝一杯温度适宜、口感丰富的蜜饮。
商泽予闷哼两声,腰侧环抱着梁禾妤的手变得更紧,使出狠劲儿吮了两下nv友的舌尖。
她滑neng的舌头在他牙齿内侧灵动地打圈,像是在挤压微小的爆珠,弄得商泽予心痒难耐。
梁禾妤呼x1尚未平复,就被商泽予打横抱起,放在酒店套房的沙发上,他利落地将自己的衬衫拽落在地毯上。
随即俯身上来,男人修长紧实的右腿撑地,左腿跨过身下人跪在沙发内侧,轻抚着她粗喘,更绵密的吻如cha0水般接连不断落下来。
酒店里恒温着舒缓的冷气,温度适宜,梁禾妤却被身上男人游移的手掌抚0到滚烫。
裹在x罩内的nr,被商泽予挑弄的手指覆上r0un1e,梁禾妤觉得她好像变成一条泡在水里的鱼,身上的汗ye细密渗出来,好热。
她细细微喘,情不自禁探起手指cha进男人浓密的黑发中轻轻扯弄。
商泽予在推着餐车走进去。
男人镜片后的黑眸看着秘书的背影——
nv人两条笔直的双腿瓷白细腻。纤巧jg致,弧度流畅,延伸到泛着粉se的脚踝处,浑圆挺翘的t0ngbu在动作之间微微摆动,tr0u满满被裙摆包裹,引人遐想。
他往下看去,注意到他的秘书细瘦的脚踝跟腱附近各有擦伤,那是穿不合脚的高跟鞋会留下的痕迹。
直到她转过套房的客厅,商泽赋才意犹未尽地收回目光。
梁禾妤旋身坐在小沙发上,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的商泽予被哥哥灌了酒,醉得厉害,满脑子都是他离开时梁禾妤baeng的身t。
他意识迷离,嘴里含混喃喃着:“小妤,好想你…”
梁禾妤注意到商泽赋已经走了进来,看过两眼桌上商泽予送的的玫瑰,现下正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男人目光灼灼,她被盯得卡了下壳:“呃……我在啊。”
商泽予不觉异常,语气里弥漫着醉意:“宝宝,我……嗝,我喝太多了,对不起,对不起。”
梁禾妤轻声道:“没关系。”
商泽予:“你叫点东西吃,没有人会去吵你,好好睡觉,不用等我。”
他自己都困倦地不行,还惦记着nv朋友这么晚有没有好好吃饭。
梁禾妤胃不好,不好好吃饭会不舒服。他于是在电话里又一次叮嘱她。
梁禾妤手拿电话,目光却看着过来“吵”她的商泽赋,他神se很自然,唇角浮着笑。
他将餐车推到她面前,随即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动作松弛随x。
仿佛刚才那个说被商泽予叫来,告诉她弟弟来不了的人不是他。
也是,一个电话的事,面前的男人何至于大费周章。
她在电话里应付着喝醉酒撒娇的男友,不敢再往下深想。
梁禾妤现下心有些乱,只道:“挂了吧,你先睡。”
商泽予喝高了以后彻底变成幼稚鬼,他不依耍赖道:“不行,先亲亲我再挂!”
梁禾妤:“……”
他要是知道现在她面前就坐着自己的亲哥,还能这样吗。
她观察着商泽赋,男人的手放在沙发手扶垫上,手指懒散地屈起敲打皮面。
距离拉进,梁禾妤清晰可见浮在他冷白手背上的血管与经脉。
她感觉脑内神经被炙烧般突突直跳——那是她刚才被商泽予cha到喷水的地方。
她僵y着脸,面无表情,机械地回复:“好,亲亲。”
商泽赋听见这两个字,手指一顿,眼神扫过来时极快。
而电话里的商泽予因为今天没吃到r0u,还在继续耍无赖:“亲亲不够,你说ai我。”
“说ai我。”他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很霸道。
在清醒时,梁禾妤的唇齿间永远封存着这种情侣之间最平常不过的话,而恰恰ai就如同固执的渴望,深埋在商泽予心底。
直至在酒jg的催化下,潜意识的闸门被打开,那些被压抑的真言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梁禾妤却有些头疼,她一向行事游刃有余,极少极少面对现下这种尴尬的情况。
她甚至不知道今天这兄弟两个人突然都ch0u了什么风,一个两个跟有病似的跑来叨扰她。
她腹诽万千,没有再继续观察老板是什么神se,脸上异常平静:“好,ai你。”
商泽予顿时心满意足,他觉得他真的栽了,将ai情b喻为赛车竞争背后各方赌注的话,那他这次一定可以拔得头筹。
因为美人如斯,现已落怀。
他心里甜丝丝傻乐,声音也轻柔:“我也ai你,老婆,明天见。”
待梁禾妤挂断电话,听到空气中很轻的一计嗤笑。
她看向始作俑者。
“您笑什么?”
商泽赋:“你好像有些不耐烦。”
梁禾妤咬牙道:“也不知道拜谁所赐。”
商泽赋知道这又是在讽他,一时没再接话。
梁禾妤的肚子饿了一晚上,此刻不合时宜叫起来。
男人顿时了然,将还在保温状态的餐车推到对面的梁禾妤面前。
他温声开口道:“你挑你喜欢的,吃吧。”
梁禾妤心绪百转千回,杏眸没看那些吃食一眼,只徐徐回视他的目光。
“多谢商总特意过来,送这个给我。”
送吃食不过顺带,她故意抬手示意了下手里的耳钉。
商泽赋刚想纠正她说的“特意”,却见nv人眉梢微扬,露出笑容,微微侧过头把卷发撩在脑后。
随后手臂屈起,当着他的面开始戴耳钉。
那耳针有些粗,磨着她细小的耳洞……
他的秘书将动作放得很慢,缓缓地cha进去磨,没对准,又拔出来一点,0索寻找耳垂背后的洞眼。
商泽赋垂眸看着她r0un1e的动作,目光已经深了三分。
她撩开头发的瞬间,他恍惚觉一阵香气浮动,甜香混杂着烈x的玫瑰气。
商泽赋盯着她小巧泛红的耳垂,下方靠近脖颈处有一枚鲜红的吻痕,起初被头发挡着,他这才看到。
又是他那位好弟弟的杰作。
——
还有一更,今天把这part对手戏让哥哥走完,然后弟弟该吃r0u了。
灯光明亮,照着空旷沉闷的房间和内里昂贵的陈设,也映照出男人清晰的脸庞。
白衬衫,黑sek子,贝母扣系得板正。
这种搭配的颜se衬得他面若冷玉,又肤se偏白,面无表情时要显得更清绝一些。
梁禾妤知道男人在看她,她不过一下试探,他便有些露出马脚。
她戴了多久,商泽赋就看了多久。
梁禾妤觉得差不多了,才不疾不徐放下手,侧着脸展示给商泽赋看带好的成果。
“商总帮我看看,戴得正吗?”
商泽赋盯着位置刚刚好的耳钉,粉瑰潋滟,钻点轻闪,但这些在她面前都不过尔尔失se。
商泽赋参加过的拍卖会多到数不清,他有时会给母亲和姑姑拍一些价值不菲的珠宝,千万级别也有之,因此他的眼光算是不错。
可多贵的珠宝才能配得起她?
他忍不住想。
男人只是看着,眸se渐暗,语se晦沉。
“好像有些歪。”
梁禾妤g唇,指尖再次调整,这次把原本正的耳钉都弄得歪斜。
商泽赋直接起身绕过茶几靠近梁禾妤——
他身上带着细微的乌木沉香,走过来时仿佛踏雪而来般疏淡。
男人的气味充盈在她身前。
商泽赋俯身,伸手覆在她耳垂上,手指轻轻摩挲那一小块软r0u,拇指腹调弄着……
这个视角,他可以看到梁禾妤低垂的眉眼和颤动的卷翘睫毛,像两把扇子。
他抓弄她耳垂的力道不自觉收紧,睫毛抖动,像扇起了一小gu凉凉的风,有些让他心痒。
两人瞬间都定住了,周围的空间和时间仿佛静凝。
梁禾妤唇瓣紧抿,心跳开始加速。
她不由自主抬眼看向商泽赋。
男人衣袖半挽,手臂肌r0u线条流畅,藏着脉络分明的青筋。
没有任何预警,他们目光直直相撞。
梁禾妤一下屏住呼x1,没想到动作之间距离这么近,他呼x1平缓,热息好似就直接落在她的脸上。
商泽赋目光隐忍,率先错开视线。
“好了。”
他后退一步,收回手臂。
梁禾妤讪然收回视线。“哦……”
“你休息吧,我走了。”
男人话语刚歇,便转身yu离开。
他似想起什么,转头回来跟梁禾妤说:“脚踝磨伤了,洗澡做点措施,别碰水。”
梁禾妤愣住,下意识垂眸看了脚踝的伤口一眼,她回来都忘记了这回事,洗澡时也没察觉。
“啊,好。”
听到她回答,商泽赋再无言,向门口走去。
待行至门口,身后nv人的声音恬淡传来。
“我能问问,商总为什么要关心我吗?”
商泽赋又一次回身,他面se冷淡,语气刻意清肃。
“不是关心,是你脚破了也不知道抹药,哪天血会脏了我办公室的地毯。”
梁禾妤:“……”
她不过破皮,怎么可能那么严重。
没等她反驳,男人又继续徐徐补充。
“以后你上班,可以不用穿这么高的鞋,鞋子合脚就好。”
梁禾妤皱眉疑惑:“可秘书长说必须得这么穿……”
高跟鞋通常被认为是职业装的一部分,特别是在一些正式的商务场合,它作为nv人的一张名片,可以展现出专业和正式的形象气质。
商泽赋闻言却不虞道:“她是你老板,还是我是你老板?”
梁禾妤哑然,在心里失笑,他可真会摆总裁谱。
“那周一见,商总。”
nv人靠着门框,嘴角g起笑容和他道别。
她姿态慵懒,因为从小练舞,梁禾妤随意的一个动作,身姿摆浮动都很自然亮眼,气质极佳。
商泽赋掩在袖口下的右手狠狠攥起。
他这豪车千金皆赠给弟弟。
换此动人一笑,倒是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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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感谢大家评论的鼓励。
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