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他祼露出来的性感喉咙被你再次咬住,你毫不犹豫地在他的颈上留下了齿痕,像你在属於自己的作品上留下署名,你再次在轻抚他的後脑。
唾液在从你缓缓地松开时流出,他颈上星星点点的血液从斑驳的牙印中冒出。你俯身在他敏感又染上绯色的颈窝上轻浅吻一下。
「哈、哈啊太深了,咳、做不到嗯!」
艾尔海森几乎是控制不住想要用力推开你,他咬紧牙关,连他仰起的下巴也瞬间绷紧。你只是用左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强行死死地按在桌上。
「是吗?」
你的右手手背拂开了他的灰色发尾,任由他暴露出脆弱的後颈。看着艾尔海森他白哲敏感的颈部皮肤上,它被你近距离的灼烫呼吸带起了鸡皮疙瘩和颤抖。
你的手指游走在他线条紧绷的後颈肌肉上时,就像在爱抚一件艺术品。
你继续再毫无同理心地一边在他的後颈留下一个牙印,一边把灼烫的欲望往他的最深处插进去。「不要对我说做不到,因为这个还远远不是你的极限,助手先生。」
「唔!你竟然、你这个疯子!」
艾尔海森他闷哼一声,因为你紧抱住他的腰部直接抽送进去,但他的身体忠诚地给予反应用大腿夹住你的腰迎合,淫秽湿润的水声在他的耳边特别明显。
你去舔吻着艾尔海森他已经发红的耳朵,你就像只是在说情话般在他耳边低笑呢喃道:
「你看,其实你也是做到的吧?」
你只是抓住他的手指往你们之间相连的地方抚摸,还是学生的艾尔海森他彷佛触电般剧烈地下意识想收回手指。但是他在你面前,即将再毫无喘息的间隙与退後的余地。
「不要被你身上无聊的道德常识所限制,不要被你大脑虚假的保护机制欺骗了。」
「再摸一下吧,要虚心学习。因为学弟你还不够熟悉你的身体每一部分,它远比你想像中更加有等待开发的巨大潜力——来吧,去亲自打破你身上的限制吧。」
「你是我最满意的」
你仍然牢牢抓住艾尔海森他在不断颤抖的修长手指,强迫他抚摸上了自己被别人抽插着的後穴。在对方身下湿润颤动的蜜穴,紧闭的褶皱早就已经被你完全撑开展平了。
「不必感受到不安,你感受到它的律动吗?」
艾尔海森在不断地过度呼吸,他的胸膛在剧烈地不断起伏。他的表情像在看到梦魇一样,汗水在他紧皱眉头的俊脸上流着,他原本在紧抿的嘴唇也微微张开。
「先去触碰它吧,先去尝试适应这股律动吧,再去接纳它成为你的一部分。」
你随手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随手拨到脑袋後,你看着艾尔海森彷佛大脑过载的样子,在循循善诱地道:「来吧,接纳我成为你的一部分,我即是你最疯狂的一部分。」
你看着艾尔海森的眼睛,第一次倒映着你在笑的样子。
「没关系,不必去顾虑。」
「用一切你所想要的东西去塞满它吧,把你自己的身体视为可以任意装载拆卸的机械。假以时日,哪怕我已经离去了,想必你也会跟上我的步伐。」
一边是在被填满到极致後的发胀酸软,另一边是被狠狠地碾压着敏感点的疼痛快感。
汁水横流打湿到两人相连的地方,你在猛烈地反覆贯穿和蛮撞到他窄紧甬道的身体内。温软湿润的媚肉在包覆上来握紧你的肉棒之後,它就规律地不断收缩和挤压。
「啊啊啊啊——啊啊!」
无论是第一次真正强行破身的羞耻感,还是被别人进入的强烈异物感,都令艾尔海森的身体在紧紧地绷直,让他躺在桌上第一次再也不能思考任何东西。
对於接受过系统教育的艾尔海森而言,他会本能地试图让自己不要在床上呼吸过度。
艾尔海森他的身体舒服得不住发抖,令人视线模糊的刺激快感,像汹涌的潮水般在一波又一波地涌上来。他甚至忍不住抬起手指在捏着自己的鼻子憋气,他在张嘴试图控制着自己越来越凌乱的呼吸。
他从来不会轻易就让自己主动失控。
哪怕是身体已经沉浸在图书馆禁忌地交欢的欲海之中,他仍然本能想要寻找可以落脚和取回身体控制权的地方。他的背部压在因为数量而高低不一的坚硬书本上。
在思想和理论互相螺旋交错的知识殿堂中,连他的双腿大开地享受着原始的欲望。
当被你压在长桌上的书堆之中做爱时,艾尔海森他就像躺在心爱之物上被别人肆虐蹂躏的未来学者。为了不让自己的身体压坏和不小心弄脏了书本,艾尔海森他甚至还会用自己的衣服挡了一下。
每次被顶送的时候,艾尔海森他不断忍不住分神又神经绷紧的偏头样子比你更紧张。
彼此的身体彷佛不愿分离地紧紧纠缠,难以抗拒的愉悦就像细微电流,在捕获着身体内的每一根神经末梢,足以强烈地摧毁一切属於现实中不安和伦理的噪音。
「简直就是没完没了」
「差不多也已经够了吧」
「你是哈、噫想在图书馆这里做到天亮吗?」
「你如果想要发泄过盛的精力,我建议你直接去健身。明天还要去外面上实践课。」
两人就像在互相配合共舞的犯罪同犯般,在往更深处的知识坠落。你的手指在牢牢地交插在他的手指上,在跟被压在你身下的艾尔海森强行十指紧扣。
「还不够。还不够,请让我再看到更多关於你的知识吧。」
「让我可以好好地摊开翻阅一本名为《艾尔海森》的书,因为我想要更加了解你。」
他的穴口仍然紧紧咬住不放,时而被你的动作带出些许被搅成白沫的汁液。连他身上略微汗湿的皮肤,在两人摩擦交合时都带着一种色情的黏腻感。
艾尔海森他下意识望向了你一会,他最终第一次用着快要疯掉了的失控表情对你道:
「真是一头啊、满脑子都只有繁衍的野兽。」
「你粗暴地翻开我这本书的方法,就是完全不看前面的所有页数而直奔主题吗?」
随着他被你不断地顶撞到带来攀登快感又酸楚难耐的软处,艾尔海森的眼睛最终渐渐在涣散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艾尔海森他的腹部忽然不受控制地痉挛和抽搐起来,连後庭也在剧烈收缩。
他下意识绷紧了身体的所有肌肉,他甚至是像溺水之人般反过来抱紧你的身体。
你从他身上感觉到近乎失禁的快感,你彷佛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短暂的空白之中,你早就已经硬得极致的粗壮阴茎,在配合他不规则地抽搐的体内不断抽射。
大量积压已久的滚烫精液在对方的肠壁上喷薄而出,厚重腥臊地与他肠道的淫汁混在一起。
「看你这一副对我欲求不满的样子。」
艾尔海森的脸只是被迫交错挨近在你的肩膀上,他用被你干得沙哑乾涸的男性嗓音对你冷笑挑衅道:「你是上辈子从来没有做过的处男吗?」
「」
这句话对你的攻击性有些强了,於是你只是反击道:「没办法,毕竟你才是处男,适应不了我的节奏很正常。」
「等等,我的薪酬,你该不会是忘记了这件事吧?」
艾尔海森他忽然冷不防地在你身下开口,按捺住喘息地道:
「如果你真的忘记了,我绝对会向教令院举报你所给出的劳务合约作假。而且你刚才所说的是,你会向我支付不低於外面正常水平的助手报酬。」
「」
「原来如此,连药物也无法改变你的意志。」
没想到艾尔海森他被白嫖劳动力的怨念突破天际,竟然连催眠也控制不住他的念头。
你只好在事後按照约定,给足了985学霸该有的实验室助手薪酬,整整一个月的份量。既然被催眠的艾尔海森仍然需要薪水,那麽你就给他好了,反正你又不缺摩拉。
毕竟你早就背熟了须弥的所有宝箱位置,在游戏中的须弥地图探索度可是达到100%。
如果你这个无脸路人不是实力不足的话,你甚至觉得在一个月之内就连百万摩拉也可以搞回来。无论是上天下海的阴间宝箱,还是超漫长的阴间委托任务也全部不放过。
你一边百无聊赖地坐在图书馆长桌上,一边托着下巴在事後对他道:
「毕竟你只是一个在教令院还没有毕业的在读学生,按照市面上的平均水平,你这个实验室实习生的薪酬价格本来就是再低一些?」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不要把我跟他们相提并论。」
艾尔海森头也不回地穿上自己的衣服之後,他把自己之前所借阅的书全部带走。「经费充足,我很满意。」
你看着他竟然真的直接推门离开了,你低头把玩着自己手上的神之眼。
神之眼不是你的,毕竟你一个连自机建模也没有的无脸路人npc,又怎麽能配得上神之眼忽然从天而降这种宠儿待遇,你本来就不是一个被神明注视着的人。
听说当人的愿望强烈到某一刻,神就会把目光投放到对方身上,最终诞生出神之眼。
「真是奇怪,无主的神之眼为甚麽还要存在?」
你抬起手来捏着金属框的边缘,在从神之眼中央所镶嵌的半透明黯淡宝石,望着艾尔海森的背影。「邪眼我没有接收到这方面的知识,博士的切片之间有差异。」
你在须弥郊外的遗迹意外地拾到了它,至於它的原主人估计早就已经遭遇到不测了。
「算了,反正这场梦总是会醒的。」
你只是随手收起了自己手上的无主神之眼。你基本上是在提瓦特大陆一睡觉就会直接回到现实,其实也变相防止了自己被无聊的小草神在偷窥梦境。
至於虚空终端,你实在搞不明白这种东西,亦没必要掺和进去导致你被神明发现。
「艾尔海森最近一直不理会别人。」
「他不是一向都是如此的吗?他一向都社交冷漠,最近他一直在往图书馆跑,也许他正好在思考甚麽学术难题吗?」
「不一样,他望着我的表情很陌生,就像根本不认识我。」
「艾尔海森这个学弟本来就很难接近,像他这种脾气古怪的学霸就是这样了。听说跟他同班那麽多年了之後,能跟他说了超过十句话的同学都很少。」
「算了卡维,我们还是去吃饭吧,下午还要上建筑学课。」
穿着教令院校服的艾尔海森他仍然在看书,他戴着教令院的绿色贝雷帽,连他身上宽松的高领学生长袍也是绿色的。
艾尔海森他冷静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不断地翻着他手上的书本。
最近的蚊子有些多
在须弥雨林的天气温热潮湿,但同时又很多蚊叮虫咬,而在隔壁的赤王沙漠不但炎热乾燥又阳光毒辣,所以不论哪边的当地人大多穿着透气轻薄又柔软宽松的长袖衣物。
艾尔海森忍耐着想要搔痒着身体的冲动和不自在。
在他宽松清凉的衣袍下,无论是他的胸肌、背肌、後腰还是大腿根,都是一连串被咬过的痕迹。只要柔软光滑的布料稍微一滑过这些位置,他的皮肤就会敏感地发红。
就连这种轻薄透气的衣服,也有一种他在外面赤身露体的奇怪错觉。
甚至乎,他不知道为甚麽最近特别容易被布料擦得乳头竖起,连肉棒也容易勃起。
也许他应该去买一些驱虫精油回来涂抹?艾尔海森略微忍耐着这种不适,他继续在看着自己手上的书。如果是放在以往的话,他更加倾向优先看其他类型的书。
又是神之眼实验,又是影响到元素力的药物,对艾尔海森而言真是太过无趣。
不,倒不如说是因为教令院太多人在研究神之眼了,他们千篇一律的研究结论,堆到连大贤者的桌面上也放不下来。不过真奇怪,他最近怎麽对这种东西生起了兴趣。
难道是因为他终於看完他之前所买的那些书,已经开始读无可读了吗?
艾尔海森终於单手合上了他手上的书本,他抬手按了一下开启自己的隔音耳机。真是麻烦,他还是在下午先吃些东西应付一下吧,他晚上还要过去实验室加班。
他再在观察着那些在躲开他目光的路人。
没问题,他很喜欢这种像图书馆一样安静有距离,互相有私人空间的社交氛围。
最近他应徵了一份新的助手工作,教令院本来就有一堆需要保密的实验工作。反正在艾尔海森的眼中是很正常的,只要在程序上合规就行了。
而且他也只是拿钱走人而已。如果发现实验有问题,他肯定是第一时间退出。
离开属於城市的石板路,他的靴子踩上了茂密的草丛。随着晚上的到来,他听见了外面雨林那种静寂的鸟叫虫鸣声,偶尔有几只羽毛鲜艳的鸟类被他的声音惊得飞起来。
他渐渐走到对方所约定的地点,在须弥这种雨林,像这样的古代遗迹处处都是。
在柔软湿润的苔藓植被下渐渐露出金属的管道,可以容下几个人通行也毫不挤逼。也许是为了方便他们就近研究古代遗迹,这里竟然还建有一个弃置的地下实验室。
奇怪,这里有很多积灰的金属设备都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难道最近实验重启了吗?
他看到那个实验负责人穿着白大挂在背对着他。
「来了吗?去整理那些文书纪录,这种工作对你这个新人来说应该很容易吧。」
艾尔海森看着对方在随意地把玩着各种药草,他忍不住皱眉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是他的脑子也反应不了哪里有问题。「需要我穿着白大挂吗?」
「你想穿就穿吧。」
「实验日志」
穿上白大挂的艾尔海森他低头在翻阅着那些文件,泛黄的文件同样已经有些历史了。
他忽然抬起头来望向对方的脸,因为对方俯身用戴着黑手套的手,轻轻抚摸他的隔音耳机,把它按回关闭模式。「不过在此之前」
「麻烦你每天过来上班时,先去清理一下跟在你身後的小尾巴,助手先生。」
於是艾尔海森他闻言走出地下实验室,他看到一个金发的身影正在草丛里努力隐藏着,於是他出现在卡维的背後道:「你在这里做甚麽?」
「哇——吓了我一跳,艾尔海森你这个家伙不要忽然出现在我的身後!」
卡维强撑住被对方吓到心脏也跳出来。
「你最近在白天对别人的打招呼毫无反应。而且你每天晚上还神神秘秘的,好像有事赶着要做,你今天还忽然跑出来在那麽偏僻的荒郊野外。」
「我买了隔音耳机,所以听不见。」
艾尔海森他只是公事公办地道:「最近我应聘了一份实验室助手的夜班工作。还有其他事吗?现在是我正在上班的工作时间,请你不要打扰我工作。」
「既然你没事就好了,我还以为你是在外面遇上甚麽事。」
卡维他似乎想要说些甚麽,最後他道:「原来艾尔海森你只是找了一份兼职外快而已?不过你们团队在这种偏僻地方做研究,而且还是特意挑在晚上这个时间?」
「因为我白天还要上学,我只能在晚上过来帮忙整理实验日记和笔录,别人都已经走光了。」
「是、是这样啊」
「没事的话,我就回去继续处理工作了,现在是我的上班时间。」
「等等,我最近好像没有听过有导师在附近带人做研究,你们的研究团队有完整的报备文件吗?」卡维他仍然试图求证道:「艾尔海森你该不会被拉去打黑工吧?」
「我已经全部亲自检查完毕了,所有文件都报备完了,合法合规的。」
他今天的工作甚至还没有开始做,艾尔海森他终於开始不耐烦地道:「我必须回去了,既然我已经拿了薪水,那麽我在上班时间就要做好自己的份内事。」
「哦、哦」
艾尔海森冷静地走回去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他坐在长桌前正打算处理一堆实验日志。「这个工作量,难道是要我做到半夜才能回去吗?」
被催眠中的他再次衡量着自己的薪水和工作量,最後他还是决定继续做下去。
只要有了艾尔海森在帮忙的话,你大概就可以从缺德博士当年在须弥时留下的知识遗产,挑出一些有用的东西来吸收。你正在略带愉悦地低头翻阅自己手上的文件。
不对,你究竟是不是搞错了甚麽?
你不是一个有事业心的路人,反正你这个无脸路人迟早都会梦醒,你明明只是色心不改地想要抹布艾尔海森!连这个实验室也只是你在玩角色扮演py中的一环。
绝对不可以因为角色扮演这件事太好玩,反而忘记了你最重要的初心。
「到时间吃药了,助手先生。」
你头也不抬地对他提醒道。被催眠控制中的艾尔海森他抬起头来,他望了一眼时钟,他在毫无疑虑地吞服着你所给的药物。
你站在旁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帅气成熟的喉结在上下滑动。
你知道艾尔海森他本人是影帝,他甚至在主线剧情能骗过大贤者偷走了罐装知识。你毫不怀疑他最终会瞒天过海地骗过你的双眼,摆脱你用药物对他进行的催眠控制。
艾尔海森他太聪明了,如果你想要一直抹布他,那麽你就得时刻留神小心。
你对他曾经所做过的事,已经足以让你被他琢光镜反射形成的绿色光幕砍成十八块。所以你每次也会轻微更改药物的配方,又或者故意加料试探对方有没有吞下去。
「呕——」
艾尔海森他忽然俯身捂住嘴巴在乾呕不止,连他的眼泪也要被辛辣的味道薰出来。
「抱歉,我加了一些新料,你可能有些不习惯。」
「好孩子。」你用左手捏着艾尔海森他的脸颊,低头看着他紧抿着的微红嘴角还残留着晶莹的唾液,你再次亲自用手给他喂下去道:
「刚才我所给你的药是假的,这次我所给你的药才是真的。」
「最好不要含在嘴里偷偷吐掉。因为辛辣的味道,足以让别人永世难忘的教训。」
艾尔海森他有些记忆恍惚,你俯下身捏着他有些冷静面瘫的脸颊,你甚至怀疑你的身影在他失去聚焦的眼中已经变成层层重影。「除了我之外,你甚麽也不记得。」
「你究竟是谁」
「我是这个实验的负责人,而你是我最好的助手。」
「我又是谁」
「你是艾尔海森,我的实验品,我的爱人。」
你俯身直接抱起昏迷不醒的他,你在嘴上随口敷衍着回答不对,你根本抱不起他这身健壮沉重的肌肉,不过没问题,你揽住他这个高冷学弟的腰部把他带到床边一丢。
结果躺在床上的艾尔海森猛然睁开眼睛,他左手试图揪住你的衣领近身反击。
他直接一个敏捷的翻身骑在你的身上,他右手用力把在他手中凭空召唤的绿色弯刀,插在你的脑袋旁边。艾尔海森他锋芒毕露的刀刃擦断了你的发丝,你仍然望向他。
结果他才露出青筋的手,抓在你的衣领上就忽然虚软无力了。
「终於恢复清醒了吗?」
躺在床上的你望着正在低垂着头的他,在艾尔海森他有些愕然的眼神里,你只是笑着偏头在轻吻了一下他揪住你衣领的手背。
「不过今天也是加料版,学弟。所以你研究出来的解药已经无效了。」
「让我考考你,黑板上的这个题目打算怎样回答,说答案!」
「你在发言前似乎从来不思考。」
「零分!」
一枚白色粉笔直接以高速砸到你的脑门上,你才刚刚记到的知识点还没有整理,又被砸到飞出去了。还好对方绝对有留力,不然这一根粉笔可以物理意义上的贯穿星辰。
在这一间大学课室里,只有你跟他两人在这里。
从漆黑得不见五指的窗户看到外面已经是深夜时分了,连这个大学课室也十分安静。
但是在你还没搞清楚发生了甚麽事时,对方就已经拾起了书本打算离去。「下课了,希望下次你上课前有重新预习和复习内容,不要再浪费彼此的时间。」
「我有洁癖,见不得笨蛋、傻瓜、白痴,看见了就会想死。」
「教授?」
虽然他大部分时间都会用石膏头挡住自己的脸,但今天不知道为甚麽他又露出来。
拉帝奥教授拥有像古希腊雕塑般阳刚俊美的脸和肌肉。他垂下微卷的深蓝色发丝修饰了脸颊,头上别着一枚金色桂冠装饰,他那双金红色的俊美眼睛闻言在扭头盯着你。
他的右肩上有金色的猫头鹰面具,配上像黑色侧披风又像飘带,走路挺有气势的。
「终於回过神来吗?」
「你在发言前最好先考虑清楚,我的回答究竟是不是对你有帮助。如果没有的话,那麽我建议你最好不要问。」
原来你今天睡着之後是穿到崩铁宇宙啊。
在整个崩铁宇宙之中,拉帝奥教授是业界内大牛最级别的真理大学导师。
他自称真理医生,如果愚昧是一种顽疾,就理应有人负责去治疗。所以他一直努力提倡必须要对所有人义务教育,知识应该免费流通,在玩家之中人称义父的存在。
他还愿意亲自给你私下一对一的指导课程啊!
虽然他放在宇宙之中也是最顶尖,不过他同时也是骂哭了不少学生的毒舌教授。
他还喜欢泡在有玫瑰花瓣和小黄鸭的浴池里,一边在下午泡浴放松一边在看书思考的习惯,你已经看过他洗澡不知多少次了。
「外面竟然是一片虚空。」
你忍不住站在玻璃窗前把手贴上,看着大学课室外面只有一片黑暗。
它就像一片虚无死寂的黑洞,令人无法产生任何对抗的念头。「真理大学发生了甚麽事?是被虚无所吞噬,还是被反物质军团入侵。」
「你忘记了吗?这里不是真理大学。」
拉帝奥教授他站在你的身後,抱着自己的双臂道:
「算了,我不应该对你苛求太多。毕竟正常人在这个充满幻觉鳞粉的地方待久了,他们身上的记忆、时间感和空间感都会渐渐被混淆,连你也不例外。」
「如果我用数脉搏算时间的方法没有受到干扰的话,现在大概已经是第8天。」
「幻觉鳞粉?」
「你看上去真的完全不在状况。」对方闭上了眼睛道:「需要我先自我介绍吗?」
「我是维里塔斯?拉帝奥,博识学会的学者和老师,也是一介庸人。如果有一天,你的脑袋出现了「愚钝」的症状,届时请称呼我为——「真理医生」。」
「在一个月之前」
「星际和平公司所资助的一个研究考察团队,他们从一个边缘的星球里,带回了一个跟繁育星神相关的奇物。公司愿意以高价回收奇物和给他们提供高额的实验经费。」
「但是他们的飞船在半途遭遇到虫子的袭击,最终全员在星空中失去了联络。」
「而我是被公司和真理大学那边同时派过来救援的成员,船上全部都是第一真理大学的教授和学生组成的科研团。但是我发现整艘飞船也陷入了虫子和奇物的影响之中。」
「这些虫子身上的鳞粉,一但吸到就会产生精神幻觉。」
「再加上受到繁育星神相关的未知奇物所影响,他们已经开始变得无法正常交流,渐渐变得虫子化了,在他们血肉之躯身上甚至渐渐开始长出了翅膀、节肢」
「他们甚至变成了热衷於交配和繁衍的发情野兽,再也无法装载智慧的存在。」
你立即从窗户那边转头望向他道:
「所以教授你在这里逗留了8天之後,你也是找不到出去的路吗?」
「」拉帝奥教授闭上了眼睛,他对你道:「不,我找到了你。一个拥有大学生水平知识储备,拥有正常交流能力,同时有一定程度的审美能力和创造力的生命体。」
「为甚麽教授你要一直闭上眼睛?」
「因为我见不得在我面前出现蠢材。」他终於睁开眼睛毫不客气地道,他望向门外的一片虚空。「按照我在扭曲的空间感和幻象干扰下,不断反覆修正的计算结果。」
「当时在飞船上存放着奇物的地方就是这里。」
「换言之,我只需要解除奇物的影响,就可以让飞船重新恢复航行,再把回收的奇物护送回到公司就可以了。我就是在这个房间遇到你的。」
「但是正如你所见,当我一但进来之後就出不了去,这里只有一间大学教室。」
「当其他人正在陷入繁育的幻觉时,只有你仍能保持清醒地跟我进行交流和对答。而且你不会受到奇物的影响而出现身体变异,你仍然拥有完全正常的人类身体。」
「在迫於无奈之下,我只好一边在寻找离开的方法,一边在开始对你进行教学。」
「那麽突然吗?」
他只是理所当然地摊开了手对你这样道:「毕竟你已经在外太空的飞船上飘流多天。」
「恐怕你很多天没有上过课了,估计你有很多知识点已经忘了,我正好帮你重温稳固一下知识点。与其让你终日惶恐,不如直接让你有一些事做,用来打发时间。」
「哪怕是遇到这样的事,我也会让你正常地上到课,不至於回去之後考试不合格。」
真不愧是义父,哪怕他已经陷入了这种绝境,遇到疑似虫子的生命。他仍然不会忘记要向对方进行一对一的普及义务教育,继续进行跨物种的知识传播和启蒙。
大概只有纯美骑士的传教能力才可以媲美了,他们上山下海救人绝对不会忘了传教。
「但我是人类啊。」
「我在路上遇到的每一个虫子都是这样对我说的。」
「那麽其他人吗?」
「我把他们状况较轻的师生暂时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只能看博识学会能不能救回来。现在只剩下你了,我无法判断你的真伪。也许你是虫子也说不定,不过你所拥有的智商超出我的预料。」
「一般而言,虫子的智商太低,牠们满脑子里只有繁衍,根本学不会其他东西。」
「所谓的双方进行交流,其实只是人类在吸入鳞粉之後,大脑在幻觉之中进行自问自答。但是无论我教你甚麽,你也能勉强学会甚至进行提问,你身上拥有学习能力。」
「我本来就是真理大学的大学生。」
「是吗?」拉帝奥教授闭上了眼睛,他开口缓缓道:「那麽请回答我三条问题吧。」
「请问星际和平公司的边星贸易战争是从哪一年开始?繁育星神当年究竟是怎样殒落的具体过程和原因?以及为甚麽你要叫我做【父亲】?」
你刚才有把「义父」说出来吗?
你有些愣住时,拉帝奥教授向你走前一步道:「无法回答吗?已经被繁育影响到吗?我以为你会比我更加清楚你正身处在哪里。」
他忽然用指尖按在你的额头上轻轻一推,你在他的质问下终於醒了过来。
咕噜
咕噜咕噜
在你眼前的是一片昏暗的朦胧画面,你一种连口鼻也被温热的液体包裹的感觉。
你彷佛重新回到温暖潮湿的羊水胎液,你拼命推开了面前那一层充满弹性的柔韧薄膜,试图往有光的地方移动。终於从虫卵之中挣脱击破出来的你呼吸到新鲜空气。
一步、两步
回到现实中的你走出来的脚步不稳一软,几乎是向前瘫软地俯身趴在地上。
狼狈地趴在地上的你抬起头来,看着已经被大量虫卵所寄生的太空舱,似乎是被当成虫子用来喂後代的储备粮。你看到了在对面同样被困在虫卵之间的真理医生。
——【父亲】。
咕噜
咕噜咕噜
他在睡梦中仍然紧皱着眉头,你把手按在膜壁上愣愣仰头看着他,义父长得真好看。
他在半透明的液体膜壁囊之中悬浮着,这个囊的外层被缠缠的白丝包裹固定。你踉跄地走过去尝试用手扒开,尝试撕裂那些白丝黏膜把他挖出来。
他终於摔下来了,不过你差些就接不稳他。
你几乎是半跪在地上,你用双手抱住他失去意识的健壮身体,毕竟太沉了你抱不住。他全身上下都是充满滑溜的黏液,他的双目一直紧闭,不过他身上还有微弱的呼吸。
「教授义父?拉帝奥?真理医生?」
你反手用力抽了他的俊脸几下,他皱眉的样子更加愠色,连脸也被抽得红了。
看到他没有任何反应时,你立即毫不犹豫朝这个毒舌教授亲上去。没办法,毕竟他需要人工呼吸,其他事也可以放到一边,但对义父的急救不能等!你亲——
「咳、你咳、需要一些更严厉的教导吗?」
拉帝奥教授他皱眉有些愠怒地用手挡住你的嘴,他在你的反覆折腾之下终於恢复意识。如果他是中年或者老年教授,你还真的会被他板起脸时吓到了。
不过他这个年轻英俊的青年脸真是令人充满了反差感,你根本不怕他的。
真理医生虚弱地伸手按住你的肩膀推开,他忽然低笑了一下,连他的语气也变得温柔舒缓起来道:「不过以你的水平而言做得不错,加十分。」
你怎麽记得他可以一个粉笔丢过去追击就能秒杀虫子,难道这次是奇物的问题吗?
拉帝奥教授看着满目仓夷的太空舱,他也恢复了往日的平缓语气道:「果然这就是繁育星神所残存的力量吗?连我这个庸人也被它影响了状态,不过问题不大。」
「这位同学,请你有些边界感,不要把你的下巴搭在我的石膏头上。」
「石膏头我也可以!我最喜欢这个。」
似乎是发现了猎物竟然自行逃逸出来,翅膀震动的巨大声音正在急速接近。真理医生他的指尖在夹住作为武器的粉笔道:「闭嘴,已经被它们发现了。」
白色粉笔在他的手指间灵活地翻转飞舞,最终被他忽然充满气势地往前投掷过去。
「负分,给我滚——」
「下一个!」
第一个飞过来的虫子直接迎头赶上,被充满打击感的粉笔贯穿了炸成一团肉沫,虫子赶过来都只是继续过来送人头。就问你看到这一幕之後,敢不敢生起色心抹布教授。
你有些乾巴巴地道:「教授你看上去很狼狈,你的手累不累啊?」
「毕竟是繁育命途的虫子,战败的话可能求死也不能,更可能会被屈辱地强制交尾和产卵。」拉帝奥教授他望了你一眼道:「当然,我不在此例,只有傻瓜才会遇到。」
「我需要去回收奇物了,麻烦你在这里等我一会。」
「如果在你等待的期间遇到问题的话,你自己解决吧。我刚才已经用快捷安全码通知了公司的飞船,他们会过来接走我们。」
等到他在二十分钟之後再次回来时,真理医生已经在用手巾拭净自己手上的石板书。
「这些虫子真是令人生理不适的黏液,看来我回去之後得要去泡澡一小时,才能去掉这一股重味道。如果你不想再待在这里迷失在太空的话,我建议你这次跟我走。」
「教授你真是雷厉风行的人。」
「到了,公司派过来的飞船,我们走吧。」
你们两个被接上了飞船,立即送去接受各种专业的医疗仪器检查,防止把鳞粉带到船上。负责交接的人在检查着他手上的平板。
「西里尔?在遇难失踪名单上确实有这个名字,他的长相和dna也跟资料库吻合。」
「他是第一真理大学目前在读的大学生,还是考察团队的随行成员。这样一来,不但最重要的奇物已经被安全回收了,连对方提供的这份飞船名单上,最後一个失踪者也找回来了。」
「不愧是拉帝奥教授,真是一场完美的救援,为时八天的行动就救下了所有人。」
「教授好厉害啊!」
你打着呵欠跟在他的身後同样跟腔道,拉帝奥教授他忍不住侧目望了你一眼。「你竟然真的是真理大学的学生,我可以在船上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吗?」
真理医生他亲自戴上了手套帮你抽血化验,他看着自己手上的化验报告道:
「你是纯种人类难道是我的计算结果出了问题吗?」
「哈」
在模糊灰暗的梦境中,他又再次梦见布满了虫卵和黏液的太空舱。他听见有人在这个密室之中情动地喘息的沙哑声音,陌生又熟悉的男性嗓音,他好像曾经在哪里听过。
他就像意外撞破了一场不应该发生的悖德交欢,整个人都云里雾里又变得轻飘飘。
「啊、嗯唔——」
原来是从他自己的嘴里发出来,连他往日缓慢平静的理性声音也被勒得痛叫出声。
躺在地上的他就像濒临垂死一样有些痛苦仰起头呻吟。在他发热的肌肉上被虫子压住在激烈地强制交尾,连他的身体和脸上也被温热腥臊又湿漉漉的精液浴所沾湿。
但是异种奸不符合常世的伦理道德,亦不符合他一贯的美学。
【父亲】
他一开始试图用力挣脱,但在繁育命途的影响之下,他也是渐渐上头了。在虫子所嗡嗡共鸣的杂音中,甚至令他有一种他竟然听得懂对方在说甚麽的错觉。
「哈——哈啊——」
他终於在床上猛然醒了过来,甚至已经坐起来。拉帝奥教授他低头闭上眼睛用手捂住脸,额前微卷的深蓝色发丝垂落下来,挡住了他难得带着一些疲惫麻木的眼睛。
「又是春梦吗?难道已殒落的繁育星神,在我身上残留的影响还没有完全消除?」
「简直就是没轻没重。」
「哼,毕竟只是愚蠢粗鲁又只知道发泄的虫子,不能指望它会有多高的技巧。」
「真不愧是星神哪怕衪已经殒落了,只是稍微跟衪沾边的相关事物,它们在世间仍然拥有那麽大的影响力。难怪公司不惜付出大代价,也要派我亲自过来回收奇物。」
「就是不知道这个奇物最後会便宜了谁,该不会是黑塔那边的项目吧?」
他听到旁边出现了飞船上属於ai的合成声音道:「尊敬的拉帝奥教授,你的门前有一则访客提出的私人拜访允许请求。」
究竟是谁在大清早就找上门?他在船上可是一堆真理大学和公司那边的熟人。
拉帝奥教授他随手打开了自己在公司飞船上的房间舱门,他低头看见正在试图在跟门口的监控对讲机对话的你。「嗯?原来是你,找我有甚麽事吗?」
「教授,谢谢你昨天救了我」
「让学生能独自思考和面对危机,是庸人需要学会自立的一场考验。而让学生独自去面对,超出自身能力以外的死亡危险,是我作为老师的失职。」
拉帝奥教授他闭了闭眼睛,他最後还是有些头痛地开口道:
「所以你不需要感谢我,亦不必对我产生依赖好感。因为我下次不会再帮你,以後有麻烦的话请你自己思考解决,这样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也比较好。」
「人是不能对其他人产生路径依赖,只有自己摔倒再亲自学会爬起来才能走更远。」
可惜你厚脸皮的程度完全刀枪不入:「是的,教授你说得对!」
「怎麽?你留下来是还有问题想要问我吗?不然最好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提问机会只有一次,你立即毫不犹豫地道:「拉帝奥教授,你这个完美的肌肉分布,你这个身体毫无累赘的优美线条,你的裸体就是最好的模特,可以做我的模特儿吗?」
「我一直忍不住在课堂上走神,这个身体肌肉真的太完美了,跟教科书一模一样。」
「我甚至无法向一个蠢材解释甚麽是蠢材。」
也许是因为他的人设参考自古希腊学者和全能哲人,追求天然美的人体美学和拥有健康的体魄,才能达成德智体群美的五边形战士。
真理医生一直毫不掩饰地展示出自己阳刚健美的肌肉,要多慷慨就有多慷慨,这个露肉福利简直是直线追上女角色。
真理医生靠在门旁抱着双臂看了你很久,他就像又看到一个笨蛋般在温柔地叹息。
「哪怕你奉承我,我也不会给你加分,进来吧。」
他直接背对着你走回房间,他低头掀起衣服到头上开始脱下来,随着每一件衣服丢到地上,你的眼睛也看直了。当你跟着他走进去时,房间的自动舱门在你的身後关上。
他毫无扭捏地直接展露出他隐藏着爆发力,又充满流畅肌肉线条的健美躯体。
——义父!
拉帝奥教授他下意识摆了几个姿势,最後他还是放弃了,他直接慵懒地在早晨的椅子上躺下来看书。「你还愣着做甚麽?你要画就快些画,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
他在这方面是不是有些缺心眼啊?
真是毫无自我保护意识,那麽多的性感肌肉,至少拿块白布在腹肌上半挡一下啊。
室内光照在他充满流畅感的肌肉身上就像镀了一层微光,连他俊美的脸也像太阳神阿波罗般完美的黄金比例。他这个壮硕阳刚的性器也坦然地露出,青筋也轻微颤动。
真的好大,你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往他那个地方看的视线!
奢侈,太奢侈了,这个肌肉走向简直就是教科书上的石膏雕塑所一比一复刻出来,这个级别的真人裸模竟然是真的存在吗?你完全不敢想像他们那个哲学时代有多幸福。
「我脑子有些不清醒,骂骂我,教授。」
「你这个人说话时真是没轻没重,难道没有人教过你礼仪吗?」
真理医生他终於忍不住单手合上书本,他毫不留情地反手就砸了你的脑袋一下抬声道:「再重复一遍。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你最好不要被我发现你只是在走神,白白浪费彼此的时间!」
你一边在捂住自己的脑袋,一边在连忙朝他比了一个大拇指。
「满分!教授,满分!」
有谁能拒绝拉帝奥教授?义父的美貌和胸肌令人安心。
不过你刚才是不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你带着疑惑的情绪在快速地进行人体素描,你时不时抬起头来望了他这个顶级裸模一眼,又继续低头在笔下描绘出他躺着的样子。
在看到你最後画出了甚麽,拉帝奥教授被吓得变成了石膏头。
「石膏头我也可以!」
拉帝奥教授他看着你竟然徒手画出了本子的超涩画风道:「你这个素描的基本功打得不错,如果我身上没有那些意味不明的汗迹、触手和阴影就更好了。」
「这个是视线引导技巧,这是主角正在跟野生海妖搏斗的精彩画面。」
「不要装傻了,你知道我在说甚麽,我看上去像是被你糊弄的傻瓜吗?」
「教授,我喜欢你。」
「嗯?我不谈师生恋。」拉帝奥教授他的手按在你的头上嫌弃地道:「你的脑袋是需要被教育纠正一下吗?你满脑子都是繁衍」
「繁衍?原来如此,我大概明白了。」
拉帝奥教授他顿了一顿之後道:「你跟我一起去医疗室做身体检查吧。应该是我们之前在那个放着奇物的房间中互相交流时,双方产生了精神链接。」
「确实你们身上好像是有一道精神链接,只是单独检查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你们两个坐在医疗室等候结果。真理医生头上已经变成了石膏头,挡住其他人在经过时好奇地打量了你们一眼的视线目光,那个负责诊断的医师在拿着报告对着你们道:
「真奇怪,我只看见过同谐命途的人通过精神调频,主动去跟对方产生精神链接。」
真理医生他的手指不断在抱起双臂上轻敲,似乎正在思考要怎样应对。
「所以用同谐可以解决吗?直接切断我们双方的精神链接。」
「我尽量安排吧,毕竟这次公司没有安排同谐过来。但是我们本来就是要把飞船上的遇难者送去大医院治疗,那边应该有同谐命途的精神护理师可以帮你们解决问题。」
真理医生他有些沉默地托着下巴,最後他才开口平静地下了判断道:
「换言之,我们目前这个情况仍然无法得到解决。按照这艘公司飞船的正常航程,至少必须再等待十四天或以上,我们才能在目的地星球上找到精神护理师吗?」
「在正常情况而言,确实是这样的。」
「不过请放心吧,拉帝奥教授。为了要确保成功回收奇物,这艘由公司派出的歼星舰队绝对安全,船上的保安力量也十分充足,路上不会再有虫子袭击的事情发生了。」
当你一声不吭地跟在他的身後离开医疗室时,拉帝奥教授他头也不回地道:
「只是被虫子的费洛蒙影响了,你才错把这个当成是好感,毕竟对方是繁育命途。」
「」
「怎麽?这样就破防了?庸人的自尊心真是毫无价值的东西。」
「」
「我该回去房间了,你觉得受不了的话就自己解决吧,晚上也不要过来找我。」
「」
不对啊,这个究竟是甚麽情况啊?
你仍然试图偷偷地低头消化这个重大的利好消息——你这个无脸路人只要每晚做梦就可以跟义父隔空嘿嘿嘿,对方这个毒舌教授在梦中甚至无法拒绝你的抹布。
——这个世上竟然还有这种好事!
难怪你昨晚一直回不到现实世界,原来是因为你根本没有离开过崩铁宇宙,你还以为你在昨天的心理阴影之下梦见自己变成虫子。
某位哲学家说得对,人们追求真理的愿望永远不会得到满足。
这个就是精神上的另类柏拉图式恋爱吗?有谁敢说不是呢,毕竟你昨天真的没有碰过对方的肉体半分,你只是在精神上反覆抹布和追求自己所信仰的真理而已。
只不过是区区的放置py哪怕对方对你避而不见,你也没有任何挫败感。
你可是能傻笑着刷了两个小时的义父视频,甚至乎把他骂人语录的洗脑鬼畜视频,当成不断循环的背景音乐听的狠人啊。
虽然真理医生他见不得笨蛋蠢材,但是在大部分时候,他在说话时是很有条理又清晰悦耳的年轻男性嗓音。他的语气甚至称得上是属於知识份子的温柔平缓和理性矜持。
他只是句句都戳心,骂人从来不说脏话而已,就是高智商又温柔毒舌的抖s导师类型。
义父他的微表情一向都很丰富,甚至会对着敌人躬身行礼和从容微笑。
他很少会在人前失态,他只有在遇到白痴或者笨蛋学生时才会上血压而已。再遇到听不懂的辩论对象,他就会开始用健康的体魄去以理服人,感谢古希腊的体育竞技。
你直转身接回去继续处理自己的事,毕竟真理大学那边传过来的交流短讯意外的多。
「又是哪个笨蛋提出来的提案他们真是闲啊。」
在自己的私人房间里,拉帝奥教授他再喝了一口咖啡,他的身体仍然在发热躁动。只要他不做梦就行了,他又不是没有试过这样做。
他每次在处理重要的实验和研究到了最重要的关头,有时候他甚至不需要睡觉。
当初他不眠不休地成功研究出对星武器时,他甚至有一刻以为自己会被博识尊看中,他认为也许是他这辈子最有可能的时刻了。
但是他最後走出来时,所换来的只有公司的郑重邀请。
以庸人的角度而言,他确实是无法企望的天才,而他也付出了百分之二百的努力。
但是只有他才知道他只是凡人,而那些真正能被智识命途的星神所看上的天才,全部都是一堆无法以常理去推测的怪物——这个可是一个有神明的世界。
他以为只要再努力一些就能触碰到天才门槛的距离,对於双方而言其实是天壤之别。
既然现在的他不能被选中,那麽他相信以後的他也不能。毕竟他也已经有八个博士学位了,无论他一直试图往哪个方向努力,他也一直试图做到那个领域最顶尖的成就。
如果连这个不行的话,他就继续往另一个方向努力尝试,但是现实终究是冰冷无情。
他知道自己此生大概不会被博识尊正眼看中,也永远无法加入天才俱乐部。这个才是浩瀚宇宙的常态,永远有人比你更加优秀,甚至乎连成为星神这件事也有人敢想。
他早就已经接受了自己只是一个庸人这件事。
多余高傲的自尊心并无益处,庸人也有庸人的处事方式。所以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心平气和,他顶多偶尔才嘲讽一下好吧,经常,毕竟他看不惯的人和事就是看不惯。
「庸人的自尊心真是毫无价值的东西怎麽又想起这件事了。」
拉帝奥教授他有些烦躁地起身拿起了换洗衣服,他打算去泡一个热水澡舒缓疲惫。「难道是因为我最近接触到,跟殒落星神相关的奇物吗?」
「哈」
在缭绕升腾的热气白雾中,他把双臂向後靠在浴池边躺卧。被他的动作所拨动的水波被温柔地推到浴池边缘之後,又再次浅浅重新推送到他赤裸的胸膛上轻吻。
热水的温度不错,足以消除他所有的烦闷感和疲惫,甚至可以开始静心下来思考。
极为舒服的热水令身体的感触变得更加敏感。拉帝奥教授他在低低地喘息着,连他阳刚健康的肌肤上在热水之中透出薄薄的绯红,玫瑰花瓣和小黄鸭飘浮在水上。
他的胸膛上滑落着蜿蜒坠落的水珠,深入了他壮硕胸肌的凹陷线条和八块腹肌之中。
「说起来我在那艘遇难飞船上那个奇物房间里,所碰到的学生究竟是甚麽。」
他手上的石板书放到了池边,这个也是他的武器。他用手指按住了自己的脸在思考,他早就检查过一遍对方的学生资料和体检报告,甚至反覆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幻觉。
「真的有这个人存在吗?」
连不断反覆撞到推送在他身上的轻浅水波擦过时,他的身体也像在被温柔挑逗一样又起了反应。拉帝奥教授的大脑已经被微醺的温度,弄得有些飘飘然和茫然。
「在博识学会的记载中,以前宇宙中有出现过这种案例吗?还是我多心了。」
於是拉帝奥教授他任由自己的上半身滑落到浴池底,只露出了他那张脸被雾气所模糊。他用手托着自己的脸,他随意地捏了捏正好飘浮到他脸前的黄色鸭子在思考。
【父亲】
不行,已经开始满脑子都是繁衍他的性欲根本就无法消退下来,在热水中反而更加热血上涌。一股热流导致他的腹下一紧,他还是匆匆地用颤抖的手解决一下生理需要。
拉帝奥教授他忍无可忍地闭上眼睛,伸手从水中胡乱摸索着自己的生殖器。
「混蛋」
他转身把手臂扶在浴池边上趴着,他难受地把脸放在手臂上闭上眼睛,他隔着用毛巾匆匆地搓洗自己的下面。略微柔软细腻的毛圈在暧昧地摩擦着他的阴毛和阴囊,不过也只是隔靴搔痒。
被热水所浸泡的湿毛巾包裹着他的壮硕阴茎,他只是隔着毛巾在匆匆地搓揉着。
「嗯!」拉帝奥教授他发出仓卒又急促的声音。明明他昨天已经洗了一个小时,那些虫子的催情分泌物真是上头,他只觉得自己开始天天都在发情,全身上下都被腌透了。
他只能做到这个日常清洁的程度,至於让他找一个性幻想对象自慰,想也不要想!
人与虫子是有分别的。
昨天他有些洁癖地不断用毛巾搓洗自己身上每一处,动作幅度太了一些。结果等他反应过来时,他也已经把龟头表面磨破出血,导致他现在只能慢慢来,切忌幅度太大。
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继续正常搓洗身体的每一部分,用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当毛巾搓到因为泡在热水中而变得敏感的肌肤时,拉帝奥教授他甚至觉得连以往柔软细腻的毛巾也变得粗糙起来,他在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竟然被毛巾磨到发红的肌肉。
「怎麽又红了,还是先去一些涂沐浴乳或者玫瑰精油?」
他用毛巾搓擦着自己充满肌肉线条的大腿根和腰身,他已经自暴自弃地喘息道:「算了,只要不要昏在这里就好了。」
「还是不要再泡下去,我快些洗完再穿上衣服吧。」
他手心有些颤抖地隔着湿毛巾捧起握住,已经充血得不断颤动又青筋在暴凸的巨大阴茎,他只是有些不习惯?毕竟他平时一向都把精力放在研究和教学上。
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地方长得那麽大,可能对他这个学者有些不方便。
这个过於阳刚健康的身体一但发起情,他基本上是血气方刚又精力充沛,甚至毫无半点被满足欲望的意思。哪怕他只是正常地躺在床上,他也可以硬上一整晚根本停不下来。
「真是受不了是憋得太久了吗?」
拉帝奥教授闭上眼睛趴在浴池边上,他的手心在隔着毛巾慢慢地上下套弄着,湿毛巾磨得他的阴茎又痛又爽。「这个世上为甚麽要有繁育这种命途」
「哦,原来衪早就已经殒落了,那麽没事了。」
最近没事的话,还是待在房间里不要外出了,他这副样子被其他学生看到会很尴尬。
包皮已经在舒服的热水中褪脱下来露出粉嫩颤抖的龟头,铃口已经在兴奋地不断渗出腥腻的星点白沫,但它又在水中很快就被冲洗掉。
他的视线已经模糊了,热水反过来浸湿了敏感的尿道,甚至令他有一种失禁的感觉。
拉帝奥教授他低头闷哼了一声,终於在他毛巾中发泄了出来。但是被喷射出来的精液所弄脏了的洗澡水,他也不可能再泡下去了。
「哗啦、哗啦」
他赤身露体地从浴池里走出来时,晶莹的池水从他身上充满流畅肌肉线条的紧绷身体上滑过,没入了壮硕的阳根上。他随手拿起放在浴池旁边所备好的衣服和乾毛巾。
「这里为甚麽会有红酒?」
哼,又是无聊的公关赠品。好像是公司上次在年会,所派发给博识学会成员的高档礼品,上次他没有拿走就一直放在这里了。
在宇宙范围所贩卖的酒有时候是很奇怪,不过公司拿来做商务品的话应该靠谱一些。
穿上衣服的他低头用毛巾抹了一下他还在动情发烫的脸颊,再蹭了一下被水珠沾湿的垂落发丝。当然,这是他另一条乾净的新毛巾,他不至於搞错了他搓澡用和他抹身用的毛巾。
拉帝奥教授他的脸颊仍然有些红,他有些微笑着道:
「差不多该去睡觉、不,熬夜处理学生的论文了。」
喝完红酒的拉帝奥教授他只是在桌上打了一个盹而已,结果他忍不住用手按住自己的额头,他又再次回到了布满虫卵的空间舱——怎麽又是虫子。
在他的精神链接之中,传来了对方向他表达孺慕敬仰、依恋爱戴的亲近情绪。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