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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讲?”郑国公齐老爷子连忙问道。

“这些年你带着天恒一直在西北那边镇守边关,我和冯氏一直在京城。这冯氏对外早就自诩为镇国公府的继承人。

即使别人奉承他为镇国公世子夫人,她也没有拒绝,反而欣然笑着。很多时候他都打着镇国公府的名义在外面行走,跟那些夫人们交际,在京城这边得到了一定的认可和追捧。

现在我们找到亲生儿子,那么镇国公府的一切跟他就没有关系,就算有关系也是少许的远房的关系,她就成为京城的笑话。

到手的东西现在没了,冯氏自然不会坐以待毙,那是个非常有野心的女人,所以她能做出来这些事情,我并不觉得意外!

虽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测,但是我们沿着这个怀疑的方向去调查,或许能有出乎意料的收获。”

镇国公齐老爷子大惊失色,仔细思索,“这件事情你先不要动声色,我派人去调查。这次幸亏安王跟着盈盈一起去了锦屏县,所以才保护盈盈和徐氏等人安全。

我派去的人虽然也不少,但是那些人的诡计多端,杀人不眨眼,盈盈母差点就回不来了。”

听到这话,镇国公老夫人眼神晦暗不明,“是啊,这次托了安王的福!我们的孙子重孙挡了某些人的路,破坏了某些人的利益,自然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若是被我查明,真的是冯氏,我定不会轻饶。”

“我也不会!”镇国公老爷子沉声说道,“即使是齐天恒,我也不会心思手软!”

“是啊,绝不当年的一时心软才会酿成大祸,坚决不能够让当年的悲剧重演!”齐老夫人沉声说道,三十多年的孤苦和思念期盼,折磨着她整个人生。

老天垂怜,在她老年的时候终于找回了儿子,齐老夫人怎么能容许别人破坏呢?

这边镇国公齐老爷子派人去调查。

齐老夫人则派人在城门口迎接,左右不过是三两天的时间。

不同的路

蔡嬷嬷得了齐老夫人的命令,一直在城门外等着,以示看重。

看到安王的车架,浩浩荡荡的由远而近走来,老百姓只能够站在路边,被将士们挡在外面。

后面的孙盈盈,徐氏等人的马车也沾了光,通行无阻。

孙大郎打开车窗,然后看向外面,“天啊,这就是京城呀,城门可比济平县的城门高大多了!”

“相公,你说的什么傻话呀?锦屏县怎么可能跟京城相比呢?这可是我们大周的京城呀!”周依柔此时也顺着窗户,往外看去。

从来没有想到这辈子还有机会来到京城,而且还是以镇国公府孙媳妇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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