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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富才一愣,“傅氏医馆?大叔,你也姓傅?”

傅绍辉看向赵富才,这个姓氏并不多,所以就多问了一句,“你也姓傅?”

“我不姓傅,制作药膏的人也姓傅!”赵富才回答,突然想到女儿赵欣颖说过,傅盈盈的爸爸是省城的人,考上大学,毕业没多久之后,就离婚了,好像说是攀高枝去了。

这傅盈盈也曾经说这些药膏是家传秘方,难道跟眼前的傅家医馆有什么联系?

“那家人住在那里啊?”傅绍辉不经意地问了一句,表面风轻云淡,但心里却很紧张。

那个可以熬制药膏的傅家,跟他这个傅氏医馆有什么联系呢?

“红海县!”赵富才怕给傅盈盈惹麻烦,并不想继续说了,但宗志文却说了出来。

听到“红海县”这三个字,傅绍辉一愣,然后哈哈笑笑,“那就不认识了,我们傅家在红海县没有亲戚······”

话虽然这样说,但傅绍辉心里却更加疑惑了,因为儿子曾经在红海县做知青,而且在那里安家落户,考上大学,有了工作之后,却又离婚了。

当时他忙于振兴傅氏医馆,家里的事情都是妻子处理的,而且妻子不喜欢儿子乡下的媳妇,在儿子离婚之后,立即就跟恒辉药厂的千金结婚了。

即使之后,那些农村人来闹了几场,也只不过是花点钱搞定了,之后······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

那个农村女人不会医术,那个遗落在乡下的孙女虽然姓傅,但还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应该也没有这个能力,所以不可能是一家人。

傅绍辉拿了药膏,急着回家研究,就跟宗志文告辞了。

等到傅绍辉走后,赵富才连忙问:“舅舅,这傅氏医馆在省城很出名?”

“是挺出名的,百年老字号的医馆了。”宗志文回答,“那十年的时候,关闭过一段时间,改革开放之后,政府又把傅氏医馆还给他们傅家了。只是傅老爷子去世了之后,这傅氏医馆虽然还有些秘方,但医术就大不如钱了。我这老同学,虽然潜心中医,但为人精明,喜欢钻营,所以注定在中医一道上面,成就不了大气。上次我就说他家的风湿膏不好用,他就经常来找我,想要我现在用的风湿膏,但我已经用完了,正好你来了,就给他一些,省得他来找我!”

还真是那个人渣啊!

赵富才眉头微皱,然后继续问:“舅舅,这人的儿子是不是曾经在红海县做过知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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