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受偷走了原主攻的印章。
孟欢坐在床上,猛地抬起了眼。
他想起来。为什么看到那枚印章时,会觉得如此熟悉。
他当时光顾着看原主受喂攻喝药,打啵,和贴贴,一看到安垂出现就知道要走剧情,烦得直接跳章订阅。
所以他后来隻隐约记得原主受拿过攻的印章,印象却不是很深。
至于那封印章到底盖在了一封什么信上,孟欢揉了揉脑袋,又升起一股觉得一切好像很熟悉但具体又想不起来的模糊当中——
想到这里,孟欢莫名叹了声气。
所以,原书那时候的酸爽就在于,受轻飘飘几个甜枣,就完全征服了原主攻,盗走他的印章,盖下了一封对原主攻名誉影响极大的信。
原主攻不仅感情被骗,事业也被骗。
原主受盖完信还揣着信跑了,等于说他老婆也没有了,眼睛还瞎,再纵马急追,反而还因为太紧迫,从马上跌落下来。
孟欢撑着脑袋,半闭着眼,想到这个剧情时心口猛地跳了一下。
响起一阵惊悸。
……蔺泊舟,还会为了追自己而坠马吗?
孟欢并不想看到这个剧情。
对于原书,他没有任何意见。
可以想到蔺泊舟,心口就酸酸的。
孟欢再次重重地叹了一声气,争取再回想起那封信里的内容。
“哗啦哗啦。”
门口的锁链响了,有人走了进来。
第一个是安垂。
第二个……
孟欢抬头时,和崔朗对上了视线。
孟欢并没想到崔朗会出现在这里。
安垂是即将叛逃的异族。
崔朗和他熟识。
崔家有通敌卖国的行为?
孟欢怔怔地抬眼, 被关押了几日,他未经打理显得蓬头垢面,不过乌发下的一双眼睛依然很亮, 皮肤白皙,像极了夏季里清新怡人的深绿色。
他刚这么猜测,崔朗扑通跪在地上,又惊又怒:“王妃,晚辈救驾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