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太快太用力,来势汹汹的快感又一次将她卷起,甚至比上一次还要猛烈。
她的身子颤抖着,娇臀高抬,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激烈的痉挛,花液如泄洪一般溢出蜜口,她口中已经不知道在胡言乱语的喊着什么,只知道发泄般的呻吟,持续了好一阵子,待潮退水收,痉挛渐弱,她的花径仍随着痉挛一下一下的收缩,似一张小嘴般吮着他的手指。
“阿洛,你竟然连着去了两次!你是不是也是天赋异禀,咱俩真是天生一对。”陈皮故作惊讶的说,丝毫没有把自己当成罪魁祸首的意思。
他随着那花径吮吸的力度将手指送进送出,几下之后就着满壶的花液又探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进去之后那甬道突然变得拥挤起来,他进出的动作也收到了阻碍。
阿洛只觉得里面又涨又酸,倒是没怎么疼,像他第一次用手指时的感觉,但她刚刚连着两次高潮,这会儿浑身都卸了力,瘫在床上连一根小指都动不了,便任由他在那处为所欲为,自己哼哼唧唧的受着。
陈皮见她乖顺,手下的动作更重更凶,那拍打的水声也越来越快,他低头含住阿洛胸前那招摇的乳尖,一边用舌尖拨弄一边牙齿轻轻的磨,又顺着往上舔舐,最后嘬了一下她饱满的耳唇,舌尖描绘着她的耳廓在她耳边耳语。
“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进去时你疼的厉害!”
阿洛摇摇头,她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只知道承受他给予的一次次快乐。
“因为我也是天赋异禀,我陈皮这辈子长这么大,还么听过见过有人比我这根棍子更粗大的,你疼是应该的,等你真正能接受我这棍儿,尝到它的好处,你就会感激我了!”
阿洛知他没编瞎话,但她对陈皮说的好处仍抱着怀疑的态度。
陈皮仿佛是看出了她的怀疑,手里报复性的狠狠捣了几下,捣的阿洛又娇吟着求饶,只能点头表示认同。
“乖,我这是帮你开扩,你早日接纳我就知道我说的不虚了!”
阿洛依然是点头,陈皮的法子确实不错,两根手指对她来说已经是极大的进步了,他抽插的又快又狠,仿佛把手指当成了那根要在她身上讨回些公道,随着他一下下的耕耘,陈皮感觉她似乎又要去了,手下的动作越发狠厉起来,搅着她花径里的嫩肉肆无忌惮的施虐。
伴随甬道里传来熟悉的吮吸感,陈皮发现她又开始痉挛了,她浑身香汗涔涔,腿间花液汩汩,口中吟叫声声,俨然是又一次高潮了,这是第叁次了,陈皮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不愧是他的女人,陈皮想。
第叁次过去后阿洛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放空,她现在真的已经无欲无求了,世间万物于她都失去了关联,只有陈皮和他的手指还能被她感受。
“哥哥,放…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了…”
她的眼泪似不要钱一般滴滴落下,是真的被弄狠了,陈皮悻悻的收了手,然后将自己如烙铁般滚烫坚硬的肉棍抵在阿洛唇边。
“行吧!不过放过你,那就该我了。”陈皮的那根肉棍早就硬的生疼了,杵着可怜巴巴的阿洛暴露出凶神恶煞的本质。
阿洛硬撑着瘫软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她许是怕他反悔,顺从的伏在他腿间,双手握住那根火烫挺拔的棍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柔软的舌头带来极致的颤栗,陈皮额角的青筋猛的跳了起来,他没多少耐心,按着阿洛的后颈将棍儿逼入口唇。
陈皮跪在床上,阿洛伏在他的腿间,那根巨物在少女温暖的口中,不需她特意做什么,陈皮自会扶着她的颈项狠狠地顶胯,在她口中肆意冲撞,阿洛无法抵抗,只得闭着眼承受他的欲望。
“阿洛,你吸一吸,别用牙!”齿尖剐蹭带来微弱的痛与她唇舌的温软奇异的形成一种他未曾体验过的舒爽,登时‘斯哈’低吼着加快了速度。
他每冲入一次就撞得阿洛喉咙一窒,为了尽快结束这场他单方面的侵略,阿洛索性紧紧的将他吸住,舌头沿着他柱头的沟壑处一圈圈打着转。
“好阿洛,我要射了,你吃不吃!”陈皮精水上涌,眼看就要喷发。
阿洛闻言连忙挣扎着吐出口中的棍儿,惊恐万分的连连摆手:“我不要吃我不要吃,又不好吃!”
陈皮也不逼她,自己握着棍儿撸动起来,“不好吃你之前不也吃了,我还吃你下头的水呢!”
“那是你硬要弄到我嘴里,我没有想要吃的,你…你这个人自己龌龊,不要赖到我身上…”阿洛不服气的顶撞他,想起那两次她就恨得牙痒痒,他那些白乎乎的东西虽不难吃但也不好吃,主要还是羞耻感,他总是喜欢把那东西弄到让自己感觉很羞耻的地方,但又会放下脸面用折辱自己的方式去取悦她,弄得她是说也说不出来,骂也骂不出口。
陈皮没反驳,他只是又奋力撸了十几下,然后在一声低吼中射出了,大量的白浊呈一道弧形,在阿洛毫无防备的时候落在她的脸上,胸口,星星点点,散发着暧昧的石楠花香。
“我就是龌龊,我就是想对你胡来!”陈皮用手指刮去她胸口的液体,捏着她的下巴抹在她的唇上,“你不是早就知道吗,你不是也没逃吗?”
“我们是一样的…”陈皮伏在她耳边,用轻的几乎无法分辨的声音低低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