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处境,让谭啸龙心里十分恼火。他摇摇头:“再等等吧。”
阿萍抬起泪眼,惊讶地看着谭啸龙。
在走廊里,刘峰担忧地问队长刚才是怎么了。“这小子问题是不是很大?让我们几个轮流接着审他,给他上一点疲劳战术。我们让他把知道的所有事情,相干不相干的都交代了。说不定他就说漏嘴了。”
占彪气喘吁吁地看着刘峰,逐渐冷静下来:“把人放了。”
“放了?”刘峰不解地问。队长单独审讯,必定是有什么杀手锏攻心术,看来他的策略彻底失败了,所以他才那么愤怒。
“放了。”占彪避开刘峰的注视,自言自语地说:“放了长线钓大鱼,他跑不了。” 这件事情太蹊跷了,给他的感觉非常古怪,离奇,荒诞,这些感觉让他恶心。他只能对被审讯的嫌疑人钟家豪拳打脚踢。他现在又不能对李秋伊逼得太狠,她怀着孕。她那么柔弱的一个人,遇到这种事情,居然生生扛下来了谁都不说,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意志力?她是害怕因为这种事情失去他?唉一定是这样了。
“好吧,队长,我听你的。”刘峰说。
谭啸虎把车停在对面,和阿萍站在在市公安局门外等候了很久。
家豪出现了,走路跌跌撞撞的,像喝醉酒似的。
看到鼻青脸肿的家豪,阿萍心中大恸,抱着家豪不肯放手,但是她却听见弟弟呵呵笑着说:“虎哥,你看我做的怎么样?”
谭啸虎说:“还好没事。你人没事就好。”
“这怎么叫没事呢?!”阿萍愤怒地说。
宽恕
谭啸虎被阿萍脸上刚刚闪现的狰狞表情惊到了。他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