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松开手,转而揽住映竹,“好了好了,别哭了,不会嫁给黑猪的,你不相信小姐我啊?”
映竹抽泣着止住哭声,看着她,“真的吗?”
沈婳的手抱着映竹,来回摸着她的背,“那当然,就算我们在这里孤立无援,外面不还有人吗?祁珩又不是吃干饭的,他肯定会来。”
映竹想来也是,她也不哭了,靠在沈婳怀里。
良久,映竹观察到沈婳的手。
原来沈婳刚捂过映竹嘴的手,正来回蹭在映竹的身上。
映竹眼里又噙满泪花,声音哽咽,“小姐嫌弃映竹。”
沈婳哑口无言,手拍映竹的背,缓解尴尬。
映竹一直抽着气。
沈婳手一顿,顿感不妙!她这是在蓄力要哭了!沈婳抢先一步,死死捂住映竹的嘴,“不许哭!”
被寄予厚望的救星,此刻已经回到客栈。
“主上,这周围有一座狱牢山,里面有一大批土匪,在此处猖狂已久,时不时就做拦路虎,截过路的商人。”
祁珩看着带来的地图,“本来此行就要剿灭狱牢山土匪,现在他们截了沈婳,那就等着往昌州通信,围剿狱牢山。”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观阅!!!
强取豪夺?
冷然觉得此法不可靠, “主上,这昌州任由狱牢山土匪为祸人间,便是没想打的欲望, 以魏尔的品性,估计收到信也是会装傻。”
“死马当活马医, 先写信过去, 他们看了没, 有没有做出行动,不重要。”
冷然得令, 拿来了纸张笔墨,待祁珩写完就往昌州送。
临走前, 冷然转过身来, 问:“主上,永安的梅小姐送了东西来。”
祁珩放下手中刚拿起来的一支簪子, 拿纸挡了,像是做了坏事被抓包。他面不改色, 说:“梅小姐千里迢迢送什么东西?”
冷然摇了摇头,“说是给沈姑娘,属下也不敢私自截下。”
祁珩纳了闷儿, 沈婳什么时候跟梅夭有了联系?
冷然说完要走,祁珩临了喊住他, 道:“覃婳不用再找了。”
现在轮到冷然纳闷儿了,这人找了七年了,说不找就不找了?
翌日,狱牢山柴房里, 沈婳正抱着映竹睡觉, 外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
沈婳被吵醒了, 又听到开锁的声音,她抬头去看,有人端着发冠和鲜红的衣服过来了。
咣啷一声!来人将衣服和发冠砸在破旧的桌子上。而后从旁边人手里拿住自己的烟枪,吸了一口,吐出一股烟气,丝毫不客气地说:“发什么愣?快些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