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千尘对军营中的人一视同仁,把祁珩收拾的服服帖帖,祁珩也听说了他表哥的事迹,渐渐地崇拜起他的表哥。
霍千尘跟着祁老将军南御戎国,当时的威风可比现在祁珩的更大,跟着祁老将军出生入死。
可天妒英才,于洪武十一年,同祁老将军战死望崖坡。
随后祁珩去了永安霍家,晋王当时也被护送回了永安,两人在永安偶然相见,两人就又拉扯在了一起。
但祁珩大部分心思都在正事上,晋王知道他俩志向不同,所以也不强求,就有时候凑在一起玩一玩,图个乐子。
不过有时候,祁珩还是很佩服晋王的胆子。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剧情进度慢慢,在慢慢为后面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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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宴(三)
只要不是太伤天害理的事, 晋王都能做得出来。他一点都不怕挨打,秉持着反正打不死他的观念,在重香楼缠着他的知音。
祁珩见晋王的动作, 自然懂了他的意思,祁珩无言以对, 一脸无语, “你可得了吧, 你不怕再被陛下打板子了?”
晋王想起之前的经历,瞬间就怂了, “诶别别别,好端端的, 提那晦气事作甚?”他左手背拍右手掌, “我这可是为你好啊。”
祁珩笑而不语,晋王开始侃侃而谈, “你看你啊,人小姑娘在你府里待了近半月, 你非但没搞定,自己反倒被她治的死死的,丢人呐!”
晋王说完, 唉声叹气地闷口酒。
祁珩脑子飞速吸收晋王的话,他不敢置信地抬起手指, 指着自己,“我被她治的死死的?你哪听的荒诞谣言。”
“怎么可能是谣言?”晋王抠下一颗葡萄,“那大街上随便抓个人,人就能说道你们两个几句。你从宣王手里抢人, 可算把人抢过来了, 但是得了人没得到心啊!只能天天看着, 看着她在自己院子里来回晃荡,只能看不能碰。”
晋王想想就悲催,无奈摇了摇头,“惨!”
祁珩更加无语,他从来不听街坊间的传言,今日一听,给他头都要听大了。
他不自在地瞥了眼宣王,宣王正在对面的文官席,跟范肃德他们畅谈。他又看向沈婳,沈婳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时不时就往文官席位瞟,也不知道在看谁。
不管是看谁,在祁珩这里,就是在看宣王。
祁珩给自己倒满一杯酒,也一口闷掉。晋王注意到了祁珩的眼神,他看了心疼,又往祁珩那边挪了挪,拍拍他的肩,“哎,颂安啊,要我说……”
晋王的只要说出“要我说”三个字,后面必定是要跟着馊主意!
“你还不如直接收了沈婳,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
祁珩抖开晋王的手,“我做什么上赶着当冤大头跟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