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没敢瞅沈婳的眼神,他知道自己的臭毛病,也说不过沈婳。此次交谈也没从她嘴里挖出点东西,他果断选择了闭目养神。
而沈婳怎么可能错过这次揭他短的机会,她歪头看着面无表情的祁珩,“虽然你靠着一副俊朗的身姿面貌,”
祁珩听到此处眼睛唰的一下就睁开了,继续听沈婳讲。
沈婳:“得了不少永安女子的芳心,与你同龄的贵子皆已成家,你自己若是想娶某家女子想必是没有什么难度吧?”
沈婳好像真的在认真思考,“难道她们就不想一下为何你至今未娶吗?”她睁大眼睛,故作震惊,“难不成外面传言是真的?”
祁珩心里也有疑问,但他并不知外面是如何传他的,他睁眼,问:“什么传言?”
“祁将军虽一表人才,也有一番赤忱爱国的心,”沈婳神色转为遗憾,“可偏偏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祁珩:“她故意受风,是不是想让我再亲自照顾她?”
冷然:“可能?应该?”
祁珩傻笑着,“肯定是,看来我得多多关心她了。”
将军不能人道?
沈婳说到关键时刻就只是叹气,祁珩赶着听她讲呢,他扯了扯沈婳的毯子,“就是什么?别打马虎眼儿。”
沈婳揪回被扯的毯子,又叹了口气,“偏偏就是身有隐疾,不能人道。所以将自己都奉献给国家,不愿耽误妙龄女子。”
沈婳眼中的关心都要溢出来,她同样无视了祁珩被话语砸懵的表情,继续说:“其实这件事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弟弟虽小但他医术精湛。等他回来,我让他给你开几贴药先用用,总会好的。”
祁珩刚想解释,但他转念一想不对劲儿,“你那么聪明,还听信这些坊间传闻?”
“不信又能如何?难不成信你祁小将军眼光高?永安女子没你中意的?我思来想去,可就这么两个原因啊。”
祁珩不欲同她过多解释,他到底是为什么不成家,沈婳早晚会知道。
沈婳见祁珩不搭话,她竟掏出个月白色手帕擦着本就没有的泪,“将军考虑到永安女子的一生,怎的到我这里,脑子就不够用了?原是我不配吗?”
祁珩:“?”
沈婳哽咽抽泣,双眉紧蹙,“我也是个女子,同她们又有何不同。将军怎的顾及不到我?对我搂腰又是捏手,连民女的脖子都曾‘摸’过,还买了个跟我这手帕同色的发带,还时时贴身保管着。我的名声如何将军丝毫不在意。难不成将军只是贪图我的……想让我做妾?”
沈婳眼中噙满了泪花,委屈至极,话也说不下去了,低头开始手帕掩面继续呜咽。
但手帕掩面的她暗中窃喜,心想看这次祁珩还能怎么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