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意从她脖颈一路往下,滑到腰际停下。
陆晏昇狠狠在那里咬了一口。
苏黎抓着枕头的手猛地收紧,闷哼穿透枕头传出。
“你……你属狗的啊?”
她的声音不断发抖,腿肚子也因攀上的舒爽和麻意打颤,原本就被红酒搅得混乱的脑袋这会更乱了。
陆晏昇呵笑几声,没有作答,只是一直致力于让苏黎说不出一句整话。
苏黎喝了不少,一反常态,这种平时大多沉默的时候今晚竟变得大胆不少。
尽管大多话都被撞碎了,可陆晏昇能够听出来那是骂他的。
不是多么难听的话,也能为这种事情添上乐趣,但陆晏昇还是对转性的小兔子十分不满。
他的惩罚愈发猛烈,小兔子嘴里吐出的话也愈发多了。
直到苏黎再说不成一个字,陆晏昇才觉得时候差不多到了。
翻涌的感知忽然如潮落般褪去,苏黎偏头往后看,眼中还藏着不满。
“怎么?刚刚不还骂着我?这会如你所愿又不高兴了?”他调笑着说,每等苏黎回应,陆晏昇就把人翻了个身,像抱着树袋熊一样带着她往窗边去了。
“你——晏臣——不要——”
苏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挣扎着要下来,嘴里的话语却在某刻变成了浅唱低吟,人也不敢再有任何动作了。
陆晏昇好笑地看着她,“自讨苦吃。”
可怜
月上中天。
陆晏昇的房间窗户正对着花园,陆家有专门的花匠,苏黎曾经还和护理花园的几个伯伯聊过。
温室旁有一个小屋,有时花匠需要连夜修整花圃会在那里休息。
虽然最近没有那么大的工程量,但也无法确保没有花匠在那里。
陆晏昇把苏黎放在窗沿,明显听到怀里女人的声音低了许多。
“怎么?怕有人在那里?”
陆晏昇知道苏黎的自尊心有多强,此时被他强迫着过来肯定是十分羞恼的。
苏黎没应,只是张开嘴巴给他左肩来了一口。
陆晏昇吃痛,托着她的手狠狠打了一下,耳边很快就传来浅哼了。
“倒是学会更用力了。”陆晏昇抿着嘴,额上忽然出了许多虚汗,“你如果不想在这,求我,我就回去。”
夜风吹拂,苏黎的脑袋清醒了许多。
她厮磨着铁锈味的伤口,在那里留下一片莹莹光渍,才楚楚可怜地抬头对上陆晏昇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