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吗?”
沈染唇角微勾,转身看向齐怀安,“我说了吗?”
“你没有。”齐怀安再次举牌,这条碧玺项链,他要了。
“我只是说不跟没脑子的人计较,你怎么硬要往秦烟身上扯?”
秦烟被沈染的话气得几欲吐血,“沈小姐,我只不过说错了两句话,你何必这么羞辱我!”
慕欢颜出事
“我怎么了?”
沈染瞥了眼秦烟,“都是成年人了,开口闭口还是能不小心说错话,也难为傅先生都看出你没脑子了。”
轻轻抚上小腹的位置,沈染默念,为了宝宝的身心健康,以后还是避开些秦烟这种人。
“烟儿。”
傅佑铭了解齐怀安,见他已经面露不耐,连忙揽住秦烟。
“今晚是来给你选礼物的,不说这些不开心的。”
傅佑铭强压下心底的不爽。
再这样下去,让秦烟得罪了齐怀安,别说傅家进不去,以后这种等级的拍卖场都别再也别想进了。
“四十万!”
正巧碧玺项链已经叫拍到了最后的阶段,沈染见齐怀安还要举牌,干脆自己抢先一步。
“四十万一千。”
这价一经报出,卖场四下骤然多了些小声议论的声音。
来这里的人买的可不只是个收藏珠宝,最在意的还是那份尊贵和体面。
在这种拍卖场只加一千的家,也不知道是谁家打秋风的亲戚混进来了?
只有小部分的宾客注意到,那女声来自二楼的方向,正襟危坐,没有半点看轻的意思。
二楼那些身份的主,别说只加一千,就算单扔个钢蹦下来,他们底下这群人都得挤破了头去抢。
于是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下,拍卖场第二件拍品就以罕见的六位数收尾。
“嘁。”
傅佑铭又犯老毛病,见沈染满脸肉疼,忍不住低嗤了声。
“齐氏给你的工资那么低吗?连拍条项链都这么心疼?”
“不然呢?”
沈染微微一笑,心情毫无波动,“又不是谁都想傅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从傅家父母那,刮到他这个亲儿子手上。
傅佑铭只当听不出沈染话中的讽刺,“只可惜某些人连投胎都选错了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话音未落,傅佑铭只觉得怀里和齐怀安那边都冷飕飕的,这才反应过来。
“对,对不起烟儿,我没有要说你的意思。”
齐怀安随手放下茶杯,暂时歇了赶傅佑铭和秦烟出去的心思。
反正沈染单独跟他相处有些紧张,留两个唱戏的在这里活跃气氛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