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许晚琴,许晚琴已经泪眼朦胧了。
她摇着头说:“阿准,不是的!她这件事想跟我抢这套首饰,我说是我母亲遗物,她也说是她母亲遗物……别的我都可以让,但唯独这个不行!”
景凌寒目光冰冷的看向苏歌韵,“你闹够了没有?你可真是贪得无厌!”
“我贪得无厌?”苏歌韵笑了,目光充满了失望,悲哀地问:“景凌寒,是不是无论许晚琴说什么,你都信她?即便她说的是假的,你也信?你对我有过半分信任吗?”
景凌寒目光闪烁了一下,“我只相信事实。”
“好一句只相信事实!”苏歌韵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是我从前信错了你,以后,我不会了。”
“以后我们就形同陌路,这个婚,我跟你离定了!”
开始搞事业
看着苏歌韵离去的背影,景凌寒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离自己而去。
他立即放下许晚琴想追上去。
许晚琴忽然捂着头,“阿准,我头好晕,我好不舒服,你能送我去医院吗?阿准……”
她紧紧抓住他的手。
景凌寒脚步硬生生停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苏歌韵离开。
许晚琴见他脸色阴沉沉默不语的样子,忽然有些害怕,“阿准?”
他淡淡道:“走吧,不是身体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谢谢,麻烦你了。”许晚琴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将许晚琴送到医院,景凌寒就打电话让她经纪人过来,随后就离开了。
“让你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车上,景凌寒拨通徐游号码。
徐游道:“因为年代有些久远了,查起来有点费功夫,不过倒是查到,许小姐父亲在她母亲还未身亡前,就跟她继母勾搭上了。”
“许小姐母亲的死,确实有蹊跷,只是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不太好查,倒是查出来当年那场宴会,苏小姐也在现场。”
“歌韵?”景凌寒愣了一下,“知道了,你继续查,尽快查出结果。还有,那套祖母绿首饰,去查查是不是许夫人的遗物。”
徐游道:“好的。”
景凌寒捏了捏眉心,感到一阵头疼。
人事部给苏歌韵打来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去上班,苏歌韵直接说不回去,随后便挂了电话。
回去?她不可能再回去了,就这样吧!
既然决心要离婚,那就要建立起自己的事业,要能养活自己和父亲。
尤其父亲在疗养院的费用,那可是一笔巨大的开销。
苏歌韵决定了,要好好发展自己的文物修复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