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生病了呀。”
“怪不得。”
“我说水平怎么退步那么多呢。”
故意给难堪
许晚琴感激地看着景凌寒,“阿准,谢谢你……”
眼里都是对他的依赖。
“没事。”景凌寒摇头,带着她下台了。
苏歌韵面无表情地看着。
周围人又开始小声议论景凌寒和许晚琴的关系,甚至有人朝她看过来。
景夫人已经气得脸色铁青了。
霍哲瀚在苏歌韵耳旁轻声道:“别难过,为了这样的人不值得。”
“嗯,我不难过。”苏歌韵冷笑,“这又算得了什么?”
张夫人拉着许晚琴的手,满怀歉意地说;“原来你生病了,怎么不早跟我说呢?我就不让你上台了,这弄得我多不好意思。”
“没事。”许晚琴微笑着摇头,“我知道您也是一片好心。”
“你跟景总关系挺好啊?”张夫人看了景凌寒一眼,装作不经意地试探:“我刚刚看到苏小姐也在呢。”
许晚琴笑道:“嗯,我也看到了,我跟歌韵也是好朋友。”
张夫人点头,“原来是这样。前几天景夫人带着苏小姐来参加我的茶会,我拿出准备入的花瓶的照片和视频给大家欣赏,结果苏小姐却一口咬定花瓶是假的。”
“景总知道这件事吗?”她看向景凌寒。
景凌寒道:“没听说。”
“看来是景夫人和苏小姐没有告诉你了。不过呢,这件事我也没放在心上,只是苏小姐因为往事针对我,还真是让我不好受呢。”
话里话外都在指责苏歌韵。
张夫人以为景凌寒跟许晚琴关系这么暧昧,还公然维护许晚琴,必然是跟苏歌韵关系不好,所以给她上上眼药。
本以为景凌寒会跟着说苏歌韵一句,没想到他却说:“既然我太太这么说,那必然有她的道理,毕竟她在古董这方面研究颇深。”
张夫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是吗。”
随后又不服气:“不过我请教了好几位专家,他们都说花瓶是真的,正好,现在这么多人在场,我也打算将花瓶拿出来给大家鉴赏呢,你们也一起看看。”
说完她拍了拍手掌,几个佣人立即抬着一个展示架上来了。
展示架里面是一只花瓶,头顶艺术灯光照着,非常漂亮。
众人都纷纷围了过来。
“这花瓶也太漂亮了吧。”
“这是哪一年的古董?”
“张夫人一出手果然不同凡响。”
张夫人得意洋洋道:“这个魏晋时期的花瓶,是我最近刚收的,花了小三百万呢!大家觉得这个花瓶怎么样?”
有人恭维道:“能被张夫人看上的,那必然是好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