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闻言,气却未消,“既是如此,你也不必真的拿我儿子当敲门砖,只管饿着那丫头片子便是,那个赔钱货,没有什么用处!”
呸!重男轻女的蠢货!
贺春娘暗暗的翻了一个白眼,她自然是存心苛待那几个孩子的,反正这副身体又不是她的,当初她穿来的时候,那三个孩子都已经生下来了。
她简直是没痛生娃好嘛!
自然地,她对那个三个拖油瓶也不会有什么真感情。
养孩子?
更麻烦了!
先前那三年,还有顾霄那个牛马忙里忙外的干着活,赚钱养家又带娃,她以为顾霄也是个难得的男子,是对她特殊的存在,可说到底,他也不过是看中他以为那三个孩子是他的血脉的份上!
要知道,那三年,无论自己使劲了浑身的解数,顾霄那厮却坚决不肯碰她,甚至还以两人未正式成亲为由,不得住在一处。
他宁愿跟侍卫挤在一处,也不肯与她一道快活!
真真是气死她也!
男子又继续唠唠个不停了,“你就算是要对顾霄那斯使苦肉计,便稍稍做个样子就是了,又何必来真的,你看看我儿子,都被你磋磨成什么样子了,你当娘的不心疼,我当爹的还心疼呢!”
贺春娘娇嗔道,“瞧你说的,好像那三个孩子不是我十月怀胎所生的一样,你怎么这么快便忘记了,想当初是谁哄着我要了我的身子,又让忍受着生育之苦,我生他们的时候,可是差点死掉了,你说,到底是我在你的心底重要些,还是那三个孩子在你心里重要些!”
男子皱眉,“不就是生个娃儿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当初是你勾引我的,还害得我失去了大师兄的位置,你还想怎么样?”
贺春娘瞪圆了眼睛,眼含泪花,不可置信地看着男子,“厉畅,你说什么混帐话?有本事的,你给老娘再说一遍!老娘真是看错你了!当初明明是你想借我上位,却被大师兄抢了先,是你能力不足,却来怪我?早知如此,我便宁愿堕了他们,也不要受苦生他们来了!嘤嘤嘤……”
厉畅只觉得贺春娘哭得烦燥,他再次上手,猛然掐住了贺春娘的脖子,脸上的狠厉显露,手背的青筯更显。
“贺春娘,我是给你脸的是吗?哭哭哭,遇事儿你就知道装委屈,装哭!你这套对顾霄那个废物有用!对我可是无用!”
画大饼
“当初若非是你说怀了顾霄的孩子,谷主他觉得你还有利用价值,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吗?如今你是愈发的疯魔了,居然还敢说孩子是为我生的,这话若是让谷主知道了,你怕是死个千回百回也不够!”
贺春娘被厉畅掐得直翻了白眼,这回她没有和厉畅大干一场,所以平白受着厉畅的折磨那滋味儿可是极不好受的。
幸好如厉畅所说的,贺春娘还是有利用价值的,所以厉畅掐归掐,他还是捏着分寸儿,趁着贺春娘难以呼吸之时,相当大度般地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