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时漫挑衅,傅斯年早就习以为常了,她伶牙俐齿说的话,又还少吗?
傅斯年阴沉笑着,目光毫不遮挡的看进她睡裙领口里:“少挑衅,就算你再脏,没吃过的屎总是香的,你说是不是?”
时漫察觉他不善的眼神,将自己的睡裙赶忙拢住,声音漠然的说:“我看你真是疯了。”
傅斯年幽幽的眼神侵染了一丝怒意,他垂首看她,冷笑一声说:“脏不脏的重要吗?解渴不就好了?”
话音刚落,他大手就冲她席卷而来,撕着扯着她的裙子。
时漫护住自己,尖声制止着:“傅斯年,你不许碰我!”
她的威慑力根本不够,傅斯年跟没有听到一样,将她按在床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顶着她的鼻尖,唇贴着她的唇,根本不是接吻,是咬,是啃噬,疼得她泪水直往眼眶外滚。
时漫上下其手,用力打他、捶他。
傅斯年捉住她的手,腿压着她的腿,他炙热的唇贴在她耳边,呼出的气息滚烫。
时漫用尽了力气,索性不挣扎了,就那么任由他禁锢着自己。
她湿漉漉的眸子盯着天花板,一切都在眼中氤氲了。
傅斯年扯下她的睡裙,她身上清淡的沐浴露香味勾着他的火气,令他有一瞬间的失神,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狠狠的揉碎、揉烂。
时漫的胸膛起伏着,她眼里蕴着一汪的泪光:“傅斯年,你那么爱江橙,却一样做不到为她守住清白,你就不算是个男人。”
他的靠近是粗鲁的,是毫不怜香惜玉的,从没有过那方面生活的她,对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不是没有过臆想,可想象中的他是温柔的,会照顾她的感受,会给她不一样的体验。
事实上,她都想多了。
时漫偏着头,傅斯年的唇落在她的颈窝里,她的话,惹得他笑了:“就这么点伎俩了?不会别的了?”
他一边嘲讽,一边继续手中的动作,剥去了她的睡裙,剥去了她的小裤子,她被剥得干干净净,直白坦荡的躺在他身下。
傅斯年的眼睛像是聚集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他看着她的身体,制止不住的渴望。
时漫知道逃不过,认命一般的僵着身躯,绝望的泪水滚在床单上。
傅斯年看到时漫脸上的热泪,心里一阵烦躁,他忽然就失去了想要跟她继续做下去的兴趣。
他直起身体,被子一捞,将她整个人给盖住。
站在床边,傅斯年缓和了很久才将心里的那股火气给压下去,他平静下来后,才开始整理自己。
他盯着床上绝望且失神的时漫说:“爸在医院已经快要饿死了,你要是还有良心,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