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要是知道傅延廷跑出来不回家的事情,一定又要发火。
傅延廷虽然很能作,但还是挺怕傅斯年的,毕竟有个这么厉害的儿子,谁不害怕呢?
时漫没想为难,淡淡道:“那我给你打车。”
傅延廷本身就是普通人,只因为儿子有了出息,他才有了好日子过。
可日子好了,自由却没有了。
出个门,总是跟着一群人。
傅延廷不习惯,所以隔三差五的往外面溜。
只要不出事,傅斯年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不去说什么。
傅延廷早年丧妻,后来再娶,也生下了女儿,只是女儿和妻子都在国外,他一个人生活无聊,总喜欢找点事做。
长久的寂寞,养成了他作的习惯。
时漫给傅延廷打了车,报了地址后,她并没给钱。
看着车子驶远了,她才往反方向走。
找周砚池的事通过人脉行不通,时漫只能见人就问。
可她问得多了,别人只把她当成疯子,甚至都不想搭理她,更怕她讹诈。
跑了一个小时,仍旧是一无所获。
十点半,时漫到医院了,她失落的往回走,却迎面撞上一个人的胸膛。
抬头一看,正是傅斯年。
她下意识往后退,却渐渐看清了他的脸,他咬牙切齿看着她,明显是生气的。
不等时漫逃跑,傅斯年就拽住她的手:“你跟我来!”
时漫挣扎,抗拒:“傅斯年,你放开我!”
傅斯年跟没有听到一样,将她往急诊科拽。
到了急诊科,他一把将她摔在抢救室旁边,怒目而视:“时漫,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你对我爸下手算什么?”
时漫心头大惊,仰起脸时,眼里满是不解:“傅斯年,你什么意思?”
别再纠缠,彼此放过
时漫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傅斯年看了就来气。
他弯腰,抓起时漫的身体,逼得她看着抢救室。
透过透明的玻璃,时漫看到里面的医生和护士都在不停的忙碌。
而窄小的病床上,正是傅延廷躺在上面,他面色苍白,几乎没有一丝丝血色,他的白衬衫上也有不少血,人应该是昏迷了,没有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