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谢琅追问。
温见雪内敛温和,不知如何表达有多想,更说不出口有多想。他恼羞成怒,抬手捂住谢琅的嘴。
“你不要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谢琅把温见雪的手拉了下来,道:“是不是每天都想?”
温见雪自然不是每天都想,他全身心沉入炼丹与修炼时,不会去想任何事物。
“我就知道你不是每天都想。”谢琅嗤了声,他打横抱起温见雪。“你根本不够喜欢我。”
“去哪里?”温见雪下意识环住谢琅脖颈。
“你睡觉的地方。”谢琅道。
温见雪愕然,他仰头看向谢琅,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谢琅冷冽的下颌线。
“你不够喜欢我。”谢琅几步走到房间门口,抬脚踹开房门,把温见雪放在床上,“我想要你全心全意喜欢我。”
“你不是说,待会清理药材吗?”温见雪想起身,又被谢琅按回床上。
房间内灯灭了。
谢琅做着让温见雪全心全意喜欢他的事。
下午,星月派弟子传音告知宴席即将开始时,谢琅还做着让温见雪全心全意喜欢他的事。
温见雪湿漉漉的睫毛扇动,墨发柔顺地散在凌乱被褥间,他没什么力气,半响才抬起酸痛的手,推谢琅。
谢琅结实的胸膛上挂着汗水,手掌触碰到,不是很舒服。
“走开。”
温见雪算是见识到剑修体能有多好了,折腾这么久,还精力旺盛得很。
谢琅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咬他耳垂,道:“等会。”
彻底完事了,谢琅方才不情不愿放开温见雪。
他赶着来见温见雪,忘了早早想买的东西——双修所需之物,因此,并未与温见雪双修,只是按着对方做了除双修以外的所有事情来缓解思念。
若无双修所需之物,强行与温见雪双修,很大概率会弄伤温见雪。这叫谢琅怎么舍得?这叫温见雪如何参加酬谢宴?
温见雪身体布满斑驳痕迹,疲倦得很,他任由谢琅给他清理。
清理完毕,温见雪穿好衣服,遮住斑驳痕迹,服了一枚去疲倦的丹药,趴在镜前,让谢琅给他束发。
谢琅束得很认真,脸上细碎的绒毛似乎闪着光。
温见雪心里暖烘烘。
他回想起,自己在医堂见谢琅打工时,故意喊谢琅为夫君,为娘子。
现在若要他再喊谢琅,夫君或者娘子,他便喊不出口,觉得这两个称呼异常暧昧。
谢琅很快给他束好了头髮。
乌黑头髮一半束起,束起的部分挽起结,插上雪色莲花玉簪,整体漂亮精神。
“谢谢。”
温见雪很喜欢,可他道谢的话刚出口,谢琅便取下玉簪,给他绑了一个平平无奇的低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