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楼?”她说。
“噢……”黎初讷讷地捡起衣服,发现脚软得一塌糊涂,根本没法站起来。
眼看秦颂就要踏上第一个台阶,她硬着头皮喊她:“别走……我站不起来了……”
说完羞愧地揉了揉大腿,埋怨般:“真的很酸。”
毕竟抬得太久。
秦颂不知道被她蠢到了还是气到了,竟然沉默了一分多钟,黎初在时间的推移里认了怂:“算了,你先上去吧,我自己起来。”
她撑着桌沿准备借力爬起,结果刚才弄得她翻涌成瘾的手又突然伸了过来,稳稳承在腰间。
黎初的衣服湿透了,盖在身上不过是层遮羞布,衣服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里面的轮廓,若隐若现至极,反而欲语还休。
至少不应该再在这……理智下来的秦颂别开眼角,手一用力,将黎初整个抱了起来。
冷不丁双脚离地,衣服跟着抖落,缝隙里的风吹进来,冷得黎初止不住哆嗦,于是双手环住了対方的脖颈,将粉色压在了手臂之下。
秦颂的身上含着很浅的烟草味,肩膀单薄,却能轻而易举地抱着一个人上台阶。
黎初被扔到了床上,看着秦颂用沾过她的手扯开衣领,雪白的锁骨再次露出来,还有纯银的骨钉,小小一颗,发着寒冷的光。
她又用那隻手点开手机操作了一番才走近床边,弯腰撑在黎初身体两侧。
敞开的地方一览无遗,甚至能看见半个浑圆裹在咖啡色的遮挡之下,黎初看着看着,手不听使唤地伸出去,往前,再往前,触到了柔软细腻的材质。
只有贴身的衣物才会用过于细腻的布料来製作,又因为细腻光滑,几乎等于零存在,所以能轻易碰到里面的皮肤。
秦颂还是用漠然厌世地目光看着黎初,不动声色地将膝盖抬在棉被之上,压住了黎初准备并拢的腿。
黎初原本徘徊在対方胸口的手立刻抵到了膝盖上,很痛,筋骨分离的痛意不比别的什么,至少没有任何情感渗透在里面。
但秦颂不这么认为,她的手没洗,现在正放进対方微张的唇间,玩着対方的舌,好一番拌动才撤退,只剩下殷红的唇瓣,像涂了层复古色的口红。
饱满圆润,极尽诱/惑。
于是秦颂俯下身含住対方的唇瓣,黎初的嘴虽然小,但唇峰特别明显,类似整容医院挂在展示栏的标准模特图,只不过她是天生的。
因此唇线流畅,能被舌尖舔舐着撬开深入浅碾。
手很快就吹凉了,推进的瞬间黎初冰得重重吸气,将唇间的舌钉小小磕了磕。
这样一清醒,腿上的痛意便接着袭来。
她无力地捉住秦颂岔开在面前的腿,一左一右压着她,几乎快将骨头压碎。
“痛吗。”拨着涔淋之处,秦颂眼里的火苗却高涨地燃烧着:“咬我。”
黎初眼底泛着水光,恍惚地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