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他到底是谁(1/2)

第二天一早,还是贱不漏搜地发过去一句:早

还是未读,未回。

唉,该不会ga0砸了吧。

其实也能理解,部队里的约pa0,肯定也得是请假外出,或者休假的时候,像我这种碰巧怼上门来的,谁不害怕啊。

地址,单位,啥模样都暴露了,这对于部队的gay来说,实在是太恐怖了。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遇到的是不是变态,会不会举报,会不会闹事,会不会刚开始是个好人后来变成了不肯罢休的疯子,甚至以闹事来威胁呢?

危险的可能x太多了。

带着满心的失望,我上午又开始带着人g活,那个连长像个牲口一样,全副武装负重,带着他手底下的牲口们,出去跑十公里了。

等跑回来,那些兵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还不高兴,骂骂咧咧地点评:“那几个后面的,g甚呢他娘的?饭早上没吃?磨洋工呢?训练就他娘的不使劲了都?别他妈这熊样下次,再逮着看我练不练你们!解散!”

解散一说完,有几个当场就坐下了,还有的直接背包一扔,把sh透的外套和短袖脱了,露出健硕的肌r0u,在那里晾汗。

我在旁边偷看,心里正爽呢,却感到一gu寒气。

那个连长朝我走过来了!

钢盔,子弹带,背包,枪,能背的全都背上了,就露出一张脸,y邦邦地看着我:“你……是排长他们那个?”

“是。”虽然不乐意,我还是收起了吊儿郎当的做派,站直溜了。

“你们那个,住的,那垃圾满地都是,咋还撒尿呢还有人?”他指着那片我们扎帐篷的草地,“还有晚上放歌的,那都几点了都,你跟你们人说说。”

他满脸不满意,皱着浓密的剑眉,解开了钢盔的带子,汗水顺着他的下巴马上就往下滴落。

前面就说过,我这人,看见帅哥就走不动道,虽然心里挺烦这个b,但是看他那脸,尤其是这么一身全副武装,汗泡透了的样儿,看得我都差点y了,只能僵y地点点头。

他摘下头盔,剃得短短的寸头sh漉漉的,拎着头盔往回走。

我看着他头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倒不是对臭汗有什么偏好,而是那sh漉漉的模样,太taade像是被人淋了一泡尿的样儿了。

我0了0自己的下巴,妈的,玩得狗太多,看见男人就忍不住想他跪下发sao的模样了,这毛病可不行。

影响工作。

我去找了指导员,指导员果然气得破口大骂,既骂这个连长b事儿多,又骂自己人不长脸,他也会做人,转头又去找连长了。

绝大多数连队里的连长指导员,无论看起来多和谐,彼此之间,关系都有点微妙。我们指导员和连长也是,指导员资历深x格温和,连长年轻脾气冲火力旺,指导员就只做好人,黑脸都给连长唱。

连长果然被点着了,集合起来大骂了一通,大家这几天g活黑白颠倒,早都累的要si,一个个歪七扭八的,没个正形,给连长气坏了,非要拉出去跑五公里。

指导员一看要遭,赶紧出来打圆场。

连长是在陆院出来的,作风过得y,到了我们这个地方,看着我们这群兵不兵工不工的,一直不顺眼,老是想ga0点y核的。

可我们一旦出来,那就是g活最大,完成任务最先,这时候给人练坏了,g活的时候一个疏忽闪失出了人命可就大事儿了。

指导员也骂了几句,又说了几句软话,把事儿给兜回来了,临了,让我监督,看谁在草坪上撒尿。

c得,怎么还有人g这事儿呢,我也是挺无语。

完事儿之后,我y着头皮,被指导员派去跟人家连长g0u通一声。

我过去的时候,那连长没在屋里,在他们宿舍楼那个小健身房,正做夹x呢。光着膀子,一身魁梧威猛的肌r0u,表情平静,呼x1深沉,每一次两臂张合,x肌都鼓起来,汗水顺着他的x肌和腹肌往下流,在灯光下泛着光。

没想到,他皮肤还挺白的,只有胳膊和脖颈晒得黑,身上是那种称不上n白,但算得上白皙的肤se,c,这他妈不是白皮大n吗,外面看着挺爷们,身上倒是一身白r0u。

而且八成是练亢奋了,他俩n头还挺大的,都激凸了,那种成熟果实一样的红se,还挺x1引眼球的。

他倒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t正被一个gay贪婪地用眼神t1an一遍,神se很自然,毫无警惕x地继续练。

“连长。”我脸上带笑,打了个招呼,人家继续练,不说话,我也不想跟个奴才似的等着,就在旁边说,“我们指导员连长都训他们了,以后我监督着,把卫生好好ga0ga0。”

他做完了夹x,才站起身来,捡起旁边的绿毛巾擦了擦脸,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你们连里指导员当家?”

我听得莫名其妙。

“连长指导员。”他冷着脸提醒。

我1大爷的,你跟我教规矩呢?我心里气得骂娘,表面上还是笑呵呵的:“哦,是,是是。”

“你们单位平时不锻炼啊?我看你们都挺胖的。”他边擦汗边说。

内涵我?我也就是有点小肚肚,身上还是有底子的好吧!不过,看看我们连里的老班长,再看看人家连里的老班长,看看我们连长,再看看他,那确实是没得b。

我们的陆院y核连长,来了三年,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被腐蚀了,跟这位一b,全方位被碾压。

包括颜值。

“是不咋锻炼。”我趁机明目张胆地欣赏了一下对方的身材。

其实,说实话,我不太喜欢那种健壮威猛型的,感觉太笨重了,我还是更喜欢那种t育生型的薄肌jg实的t型。

可是,这哥们,竟然b我还高半头,我都183了,这货估计快190了!

这样的身高,配上这样的身材,那就不显得笨重了,而是一头实打实的肌r0u巨兽,人形兵器。

也难怪他连里的班长都怕的不行,这样的身高,这样的肌r0u,他连里估计没人打得过他,肯定不会有班长敢跟连长扎刺儿。

他放下毛巾,坐了回去,又开始练了。

夹x送客呗?行,他不说话,我也没打招呼,转身就走了。

谁还没有三分火x呢。

到了中午,我不太抱希望地打开小蓝,没想到,又看到了那熟悉的“恩”。

看看时间,半小时前。

我斟酌了一下,决定晾他一会儿。

于是五分钟后,我才回复了一句:你上次玩是什么时候。

他更会晾,十分钟之后才回:快两年了。

妈诶,两年,这么好的身材,这么大的ji8,这么爷们一个肌r0u军犬,两年没人玩,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啊。

好吧,其实这些都是我脑补的,我知道他的身材肯定不差,哪怕是这地方最差的,都b我们连里身材最好的要优质,ji8也是确定无疑的大,至于爷不爷们,看这惜字如金的样儿,肯定是个拽得不行的人吧?

我:那你不想被玩吗

他:还好

还好,就是其实想被玩,但是又很挑,看到好的才会sao。

我顿时感觉,这事儿有点悬了。

咱是个实诚人,实打实地说,我这条件,确实,略微,有那么一点配不上这么极品的军犬。

也就是食指到拇指拉开之后那一丢丢吧。

于是我给他发了几张我jg挑细选的调教照片闪照。

t1an脚的,淋尿的,k0uj的,骑乘的,戴着项圈遛狗的。

我:这都是我之前玩的

他:哦

我心凉了半截,这个冷酷无情的哦,就是不感兴趣啊。

我还是不太si心,又发了一句:想试试吗

他已读,不回。

我连骂的心情都没有了,失望地睡午觉了。

等我起来,没想到他回了:别了吧

嘿,别看是拒绝,但这迟疑的语气,反而说明有门儿

我立刻连珠pa0似的发消息:你是不是担心不安全?

我:咱俩现在也算是知根知底了,你知道我是哪个单位我知道你是哪个单位,都是部队的,都明白规矩,谁也不会害谁

我:你不用怕,要怕也是我怕啊,你们连里我看都挺壮的,我可打不过,你要是不乐意玩,给我一巴掌我估计都受不了。

我:要不这样,咱俩见一面,你看看感觉,要是不喜欢就算了,就当处个朋友。

发完之后过了一会儿,热血下头,我感觉不对,有点太热情太上赶着了,这不是s的态度。

我心说,糟了,s不高冷,不发sao啊。

他又一下午没回,ga0得我心态越发不好,觉得这事儿八成是没指望了。

没想到,到了晚上,他回了:在哪儿见啊

这几乎是他给我回的最长句子了。

我虽然嘴上说感觉希望不大,其实心里早就预想好了:我看你们连队后面有个亭子,晚上九点在那儿见吧

这个红砖大院外面被林木环绕,里面还建了挺大的草坪,在东北角那里建了个小凉亭。

他:恩

这算是答应了?我心里一阵激动,终于要揭开这个军犬的庐山真面目了。

我选择九点这个时间,也是有原因的,七点到七点半,他们要看电视,八点半,他们会点名,九点应该就可以洗漱自由活动了,是个b较方便的时间。

抱着忐忑不安,坐立不安,躁动不安的心情,我好不容易熬到了九点,立刻去凉亭那里坐着了。

说实话,我已经挺长时间没有因为见一个狗奴而这么兴奋紧张了,玩得多了,条件一般的已经无法引起我的兴趣,而且现在的狗都挺挑的,就玩那么两三种玩法,都未必是我喜欢的,就更没意思了。

而这个,光是军犬这一个身份,就足够点燃我的兴奋点。

我坐在那里,妈的,蚊子真多。

我看着小蓝,现在距离没法作为参考了,太近,我眼巴巴的看着周围,这地方深山老林的,一到晚上黑得很,根本看不到周围有没有人过来。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九点。

没有人来。

我打开小蓝。

我:来了吗

我:你还来吗

我:在吗

这饥渴的模样,像极了一个怨妇,当我发出这么一串话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作为s的b格和面子已经丢光了,我能玩到他的可能x更低了

我一直等到了九点半,看着未读变成已读,才终于确信,我被放鸽子了。

c!

接下来一整天,他都没有回复。

我忍不住像个怨妇一样问他:你是不是过来看见我了,不喜欢?

我:聊聊天都不行吗

我:难得交个部队里的同好

我:我很少遇见部队的gay

这番话发出来,我感觉自己可能把对方推的更远了,我像一个黏糊的变态一样缠着人家,越发没有s的样子,他肯定更没兴趣了。

其实我遇到过好多个部队的,军犬也玩过好几个,但是越是得不到的越会抓心挠肝。

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他肯定很优质。

这几天,我一直在偷偷观察,想看看到底哪个人可能是他,可惜,我gay达不行,没看出来。

唯一看出来的,是这个连队的兵真的很优质。听说连队的指导员被借调到总部去了,所以只有连长在,一手遮天,手底下的人天天被他狠狠c练,每天就是嗷嗷练t能。

这个连队,只有长得丑的,没有身材不好的,加上那gu真正野战练出来的兵味儿,哪怕丑点,挡住脸那也是极品。

真的很想玩他一次,我甚至忍不住想问问可不可以花钱了,后来觉得这样说了怕是彻底断了可能。

在这深山老林呆着,各种补贴高的吓人,根本不缺钱吧,而且有钱也花不出去啊!

我看着消息变成已读,看着他晚上上了线,却一直没回复,这次我忍住了,我没再发消息。

没必要了,再发真就是恶心人了,恶心他,也恶心自己。

第二天下午,他们连队又打篮球了,这次还特地邀请我们连队来场友谊赛,可能也是想缓和缓和关系吧。

水泥地,旧篮筐,旧篮球,这群牲口怕是也没什么娱乐,说是放松就是打篮球,嗷嗷跑,嗷嗷对撞。

我们连队也有几个嘚嘚瑟瑟觉得自己行的,上去之后打了不到一节就被遛得气喘吁吁,si狗一样,完全跟不上节奏了。

我们连队那个傻大个,自诩身高t壮想跟人家试试,结果一个照面就被撞倒了,对方还得给他拉起来,真j儿丢人。

不过,把他撞倒那个,是我观察许久之后,感觉最有可能的对象。

他是这个连队的排头兵之一,185的身高,肌r0u也很壮,长得也不赖,不是很帅,但很yan刚,有那gu兵味儿。

但是我看他的时候,感觉他和别人不太一样,不是那种脑子里都是肌r0u块儿的憨憨,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笑,但是又不太ai说话的样子。

最最最重要的是,经过我多次视j观察,我感觉他的腹肌,肚脐和y毛是最像的,这才是最重要的证据!

他给我发的那张照片,我已经反复品鉴了好多次了。

最仔细观察的自然是他的ji8,因为厕所灯b较暗,第一眼感觉ji8挺黑,仔细看了才发现,其实是是那种r0u红se,整t很直,血管不是特别明显,不是那种爆筋的盘龙d,而是挺g净挺直溜的一根。整根ji8又直又粗,上下均匀,guit0u很大很饱满,颜sebj身neng一点,是那种有点yan红的颜se,像个大r0u桃一样,冠g0u又厚又翘,如同扬起的雁翅,这根ji8真是绝品,当1的话属于百战百胜那种,谁能想到,这样一根ji8的主人,竟然是个0军犬呢?

到了后面,我就开始仔细观察那些细节,这张照片里露的不多,能够看出他肤se不算深,应该是普通h白皮,露出来的腹肌至少有六块,我火眼金睛估算一下,算上没拍到的部位,应该是八块腹肌,而且形状很正,左右对称,非常齐整,十分难得的铠甲腹。

他的腹毛从ji8根部往上延伸,很浓密的青黑y毛,从ji8两侧斜着往上拉起,在下腹拉长变成一条,然后沿着腹肌的中线抵达了肚脐。

凭借着这个特征,我这两天反复观察,找到了好几个可能的对象。

因为这伙牲口练得实在是好,各个都有腹肌,八块腹肌的占一半,特别整齐的也有个,然后因为各个都是极其爷们,荷尔蒙旺盛,所以腹毛几乎没法作为判断,除了一个从肚脐往上一直延伸到x口的青龙男被排除之外,其他人都几乎没法排除。

而且其中可能还有我没看到腹肌的漏网之鱼,难啊,太难了。

但是,隐隐约约,我就是觉得这个排头兵可能是那个人。

或许是因为,我几次t0ukui,不小心和他对视,他的眼神不像其他直男那样,带着一gu“你瞅啥,你老瞅我看啥,有病?想找事儿?”的挑衅和不解,而是眼神平静,甚至,我觉得和我还有点心照不宣的意味。

唯一不太对的是年龄,这个帅哥感觉只有27、28左右,但是我觉得,在部队里,大家的资料肯定要有点虚假消息,掩盖真实身份,至少我的年龄我就写得高了两岁,身t数据也有偏差,这很正常。

所以我觉得小蓝资料上的信息不是真的,但如果都减一点,很可能就0到了这个人的大致形象。

这一场球赛,给我们连的人打得垂头丧气的,很没面子。给我打得是心cha0澎湃,大饱眼福,心情都好了不少。

到了晚上,我拿出手机,竟然看到了他的留言:你玩过几个部队的

我:好几个

口说无凭,我发出去几个我玩过得军犬的闪照。

别说,虽然都是军犬,但是同样的一层皮下面,人和人是不同的,我玩过这几个,都是b较jg瘦的,腹肌都是那种瘦瘦的,没有一个像他的腹肌那样饱满好看,可想而知,他的身材肯定也b我玩过这几个更优秀。

而且bji8的话,更是b不过。

身脸j,这是我心中的排位,但是如果ji8够大,是可以弥补脸的不足的,眼罩一带,照样可玩。

结果对面又没信儿了。

如果是早几年没经验的时候,我可能还会尝试一下g搭,但是如今,我也算是经验资深主了,更准确的说,更了解这个圈子,更了解基佬了。

有些人,如果一开始没看上你,那就是没机会,怎么努力也没机会的,除非健身整容改头换面。

再si缠烂打下去,最后难堪的只有自己。

到了差不多半夜十一点吧,对面又发了消息。

这两天,为了联系他,我把小蓝的通知都打开了,生怕错过消息,唉,我这颗心哪,付出的苦功啊,他能懂吗?

他:你喜欢拍照?

我顿时感觉心中一阵danyan,这个问题看似是在问拍照,其实是在担心如果和我玩的话,会被拍照,很多都是不愿意被拍的。

我:也不是必须拍,看你能不能接受

这里,我特地把问题的对象变成了他,不管他的回答是能还是不能,都说明他已经在考虑和我玩一次的事情了。

但是他的回答技高一筹,十分厉害,是一个优雅,简洁,有力的:恩

我甚至都没有生气,心平气和地回复:你能接受?

他的恩,其实就是当“哦”“这样啊”“知道了”这样的语气词用的,但我故意曲解成了同意。

结果,他又不回复我了。

给我整得躁动不安,熬到两点才睡着。

第二天,我这边换班了,变成了小夜,下午六点到晚上十二点,七天之后会变成大夜,十二点到早六点。

小夜和大夜太辛苦,白天什么都不用g,自由补眠,我摆脱了那些杂活,交给了我的同事,但是也因此不用和这边的连队接触,没什么去他们楼里饱眼福的机会了。

与此同时,这天也刚好是周六,这个连队也进入了周末的状态。

其实,在这种深山老林,荒郊野岭,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是很容易松懈,变成一团散沙的。但越是有这个风险,越要严格执行各种制度,越严格,也越不容易出事。

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个连长倒是挺厉害的,有法子,会带兵。

这个红砖大院的门口有两条路,一条从大门往右,这是往临近村镇,往城里去的路。这里的战士们想进城,都得直接提前约出租车司机过来,来得路上就得给车钱,从这里到市里再给一次,然后回来的时候还要给钱,唯独最后从这里回去不用,相当于出门一次付三趟车钱。

即便如此,每周的外出名额也都得争抢一番,他们工资高,又没处花,就盼着能进城呼x1一下城市的繁华空气。

而另外一个消费地点,就是从大院门口,往正前方的一条小路,差不多半里地的路程,有个小平房,一对老头老太太在那里看林子。

他们老两口会从临近的村里买点零食,在屋里弄了个柜子,ga0了个小卖铺,这个大院里的战士们,没事就上那儿去买点零食吃。

对于我这个馋嘴货来说,来的第一天我就过去探路了,看着里面的雷碧,康帅傅,各种香肠、j爪、鸭货之类的,我是yu哭无泪,扫货一般买了一大堆。

今天晚上上小夜,得给我带着的几个人备点口粮,于是等忙完了交接,趁着他们几个上工的时候,我独自出发去采购。

这时候才八点,天边还有点淡淡的夕yan的暗红,可头顶的天已经完全黑了,这条小路也彻底黑了,伸手不见五指,只能拿手电筒照着,坑坑洼洼高低不平的小路,还真有点y森森的。

我买了不少方便面,香肠啥的,拎着一大袋子东西,给我的兄弟们送去。

我们g活的地方,离这个大院有二十多分钟的路,已经到了真正的荒郊野地,一路上都是半腰高的野草,还散发着白日里的余温,但已经感觉到了微微的凉意。

看到我拿的吃的,给他们几个高兴够呛,嘴里喊着“排长大气”“排长仗义”,不过谁也没急着吃,小夜最饿是刚下了班,十二点那会儿,现在肚里还有晚饭,对这些方便吃食还没啥兴趣。

我拿了一包薯片,一边吃一边看。

在g活的时候,我其实就是个无用的监工,根本用不上我,但是若是出了点事,那我肯定是第一个背锅的。

我知道我的同事有的根本不在这呆着,无论小夜大夜,都是被窝里睡觉的夜。

但是我不行,我这人心思重,ai担惊受怕,哪怕明知道自己p用没有,但是晚上g活毕竟危险更大,我还是在这里看着。

因为这一点,连长指导员都觉得我更负责,结果就是,夜班给我排的更多了。

妈的。

到了晚上十点多,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这时候可真是荒郊野岭,周围黑的啥也看不见,我们施工的大探照灯一打,照亮了中间,反倒让外面更黑,夜幕更沉,连虫子和鸟叫都不多,这时候突然响这么一声,可真他妈吓人。

我打开一看,是他。

他:要不要见见

我满头雾水:现在?

他:恩

恩你妈个头啊,我气得啪啪敲字:你不会又不来吧

他:不会

我是多想狠狠说一句,不见,没兴趣了,狠狠也让他t会一下被冷落的滋味。

可惜,我承认,我就是老se批,我一看他要见面,魂儿都飞了,j儿都y了。

我:在哪儿

我:凉亭?

他:那里不安全

他:你出门往右,一直走,有个配电箱,你在那儿等我

聊了这么久,他都没说过这么长的话。

好么,他选这个地儿,也够荒郊野岭的,这特么就是大野地啊!

我:好,现在?

他:恩

我:我这就过去

我承认,我下贱,我馋他身子。

我沿着我们最近踩出来的小道往回走,天生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野草ch0u脚丫,k子上全是露水。

真的,只有露水。

无论是这条小路,还是通往老两口小卖铺的小路,其实都是人走出来的,只有往右拐那条路才是真正的大路,而这个大院,就是这条路的终点。

所以说,这个时间,这个地方,根本不会有车,更不会有人,那里确实很安全。

我从大院门口的照明灯那里路过,独自走进了这妖冶的黑夜。

说得挺美,其实全是蚊子。

我现在每天往身上喷一瓶花露水,也就勉强能阻拦这些嗡嗡兄一小会儿。

光在身后,夜在前方,越走越黑,走到那个配电箱的时候,我不禁产生一个想法。

这地方,不仅是个打野pa0的好地儿,更是个杀人藏尸的好地儿。

当然了,这纯粹就是我瞎想。

我站在那里,久违地感觉到了约玩之前那种激动。

除了新手期,这两三年,我已经玩过太多,很难有这种毛头小子般的激动了。

但是,这个人的神秘,这个人被我g勒出来的爷们兵哥军犬的形象,已经让我自己把自己吊高了胃口,甚至有种美梦成真的不真实感。

我都不知道如果来得不是我看上那个兵,而是一个长相一般的,我会不会失落。

应该不会,至少身材是绝对没问题的,这个连队的兵,至少这一点都能达到让我兴奋的标准。

我拿出手机,没有新消息,光一亮,各种飞虫来回扑腾,我只能将他放在兜里。

我等了十分钟,大院门口没有任何人出来。

妈的不会又放我鸽子吧,我忍不住发了消息:出来了吗?

他:马上

我且再信你一次,就信你十分钟。

我趁机提出了一个要求:别穿内k

这也是我的一个习惯,或者说一个招数。

内k就像是男人的羞耻底线,不穿内k的时候,这道底线就像是被撕开了,打破了,他会感觉到自己的身t和平时不同,是一个即将被玩的身t,内k这种阻碍是没必要的,他的ji8即将被直接玩弄。

当然,这招也不是百试百灵,更多的还是我的习惯。

这次,他没有辜负我的信任,不到五分钟,我看到一个光团从大院门口走了出来,往这边走来。

这么晚了,还会走出大院的人,只能是他。

一时间,我有些紧张,躲在了道路两边的林子里,默默看着。

他拿着手电筒,身前一团白光,让他的身影很模糊,走得近了,我大致能看出,他真的很高,也很壮,这让我心里一阵激动。

那几个高个的,颜值都不错,哪一个我都可,我可以!!我的心里大声疾呼。

他走到了配电箱前,转了转手电筒,被手电筒的光一晃,更看不清他的样子了。

他没有说话,而是低头拿出手机,发出消息。

我没有看,我听到了小蓝的提示音,而他也听到了,他拿着手机往我这边走来。

手机的光照亮了他的脸,我认出他是谁了。

怎么会是他!

c!

来得竟然是这个连队的连长?!!

第一瞬间,我甚至冒出一个荒谬的想法,该不是那人被抓了,招供了,这连长抓我来了吧。

虽然,无论颜值还是身材,这个连长都是我的菜,但是我却从来没敢想,他会是那个军犬啊。

实在是因为这个连长身上那种沉默如山的气场太强大了,下意识就会将他归类到直男里,根本不会想到他是同类!

这时候,我也没法隐藏了,就从林子里走到了路边。

他来到我面前,左手握着的手电筒垂下,右手抬起,双腿啪地并拢,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首长好!”

声音不算大,但是中气十足,加上这里又安静,所以听得特别清楚。

近处一看,感觉他更高了,尤其是这种抬头挺x,双腿并拢,十分板正的军姿,真是雄姿b0发,他敬礼的时候,本能地微微抬起下巴,挺起x膛,那对x肌饱满得十分抢眼。

我看得几乎呆了,心里一阵紧张,下意识地说:“不用叫我首长,你b我级别高。”

他放下手,身t放松了一些,低声说:“就叫首长吧,喜欢这么叫。”

我这时候才觉得自己傻b,这分明是角se扮演啊!我玩过得军犬,很多都只找同在部队的现役,就是喜欢用部队里的规矩作为玩的内容,喜欢那种上下级的玩法啊,我怎么这时候没反应过来呢!

“那你再叫一次吧。”我主动提出了要求,弥补刚才犯的傻。

他果然再次挺直身t,将粗壮的手臂提起,手掌贴在鬓角,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同时掷地有声地说道:“报告首长,xx旅xx营xx连连长曹yan,军犬训练前准备完毕,请您指示!”

我c,谁能懂这句话的含金量啊!

这种标准的部队报告用语,这浑厚有力的声音,这威猛刚强的气场,这是只有真正在部队里打磨过的人,才能发出来的声音,喊出来的气势,说出来的话。

我过去玩那些军犬,也会玩这种扮演,可哪怕彼此都是现役,一旦玩起来,就有点演的感觉,尤其是很多人还不太乐意配合,感觉说得太复杂了,挺扫兴的。

没想到,不用我教,他自己竟然就这么说,这么做了,甚至b我过去想要玩出来的效果更好。

因为,他本人的优秀,将这种“军犬”才能具备的气质,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我咽了咽口水:“跨立!”

虽说我也曾经处在过这个位置,但都是面对班长,还真没有连长级别的给我报告过。而且,他实在是太有兵味儿了,反倒显得我像个业余的,spy的,假装的,在他面前,我说话的声音都感觉没啥底气。

但是他很听话,他低声有力地回答:“是,首长。”

说完,他放下手,先恢复立正姿势,然后左腿往左跨了一步,同时双手背在了身后。

这队列动作,g脆,利落,飒爽,我真是心生羞愧,我们连里的队列标兵都没这水平,他足以给我们全连做队列教官。

手电筒横在他的身后,光照在了侧面,我靠近他的身t,手绕到他的身后,把手电筒接了过来。

在靠近他的时候,无意中贴近了他的x肌,隔着衣服都感觉到了那种厚实。

他抬头挺x,目视前方,就好像真的是个跨立的哨兵,而不是一个深夜里,在荒郊野地,出来找一个陌生人玩s的军犬。

那一刻,他的脸上甚至有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让我心里发虚。

为了打破这种感觉,我开口问道:“穿内k了吗?”

他的眼睛没有看我,而是看向远处的黑夜,但回答却很迅速、果决:“报告首长,空挡带枪,实弹装填完毕。”

说实话,我听蒙了,心里发出了没见识的声音。

这也太会了,taade连空挡都会报告,我一点也不觉得麻烦、墨迹,反倒觉得刺激极了。

这,才是军犬该有的样子,才是军犬该有的规矩,才是军犬该有的玩法。

我瞬间觉得过去玩得军犬,都他妈是伪军!

我果断伸手,隔着短k握住了他的ji8。

夜太黑,我都没发现他已经y了。

我的手先是误打误撞地0到了他的懒子,然后顺着懒子,0到了已经y起来的ji8,这根ji8已经b0起,斜着往右边伸着,已经把短k顶了起来。

我的手指伸着需要沿着他的ji8“走”一段距离,才能找到guit0u,握住之后,我发现,自己只握住了一半。

c,真大,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至少16,而且非常粗大,一只手勉强握住,我心里立刻判断出一个长度。

那张照片确实是他的,真实不虚。

“这枪不错。”我隔着k子r0un1e着他的ji8,粗,长,直,guit0u还大,手感很好,确实是一根极品的ji8,无论是cb,还是用来玩,都是存在感极强的好枪。

“枪号170507,姓名曹yan,首长专用。”他气势很足地说。

“什么意思?”我玩着他ji8的手一顿。

“长17厘米,粗5厘米,最多一天s击七发。”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迅速又将视线转回了前方。

回答首长问话的时候,不和首长对视,而是看向前面,视线从水平往高抬15度左右,是部队里的习惯,他是个好连长,也是个好兵,这些规矩已经深深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你叫曹yan?”我问他。

“是,报告首长,军犬叫曹yan,曹c的曹,yan光的yan,山东ly人,今年32岁,身高一米八七,t重92公斤,军龄10年,犬龄9年。”他十分流畅自然地向我汇报,如同介绍什么产品,或者一个玩具。

这些话他肯定不是第一次说了。

我惊讶了,最后那个是啥玩意儿:“犬龄?当狗的年龄?9年?”

“是,军犬9年前正式成为军犬,到今年已经服役9年了。”他高声回答我。

这个留着短短的寸头,眉浓如墨,眉锋如剑,眼睛明亮有神,鼻梁高挺耸阔,嘴唇也厚实饱满,天生一副军人样的男人,双手背在身后,以部队中最英武的跨立姿势,跟我说,他在八年前成为了一条军犬,作为一条军犬,已经服役了八年。

就像是一个战士,说自己已经当了八年兵了,语气平静中带着一点骄傲。

威严和y1ngdang矛盾地浑在一起,他有多威严,就有多y1ngdang,这种强烈的反差真是太刺激,也太se情了,我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部队现役的身上,感受到过这种感觉。

“那时候谁把你变成狗的?你现在有主人吗?”我想的其实是,为什么你会做一条军犬,你第一个认主的主人是谁,后来有几个主人,现在有没有主人,但是因为太兴奋太激动了,跳跃式的只问了两个问题。

他的眼睛看向我,眉头微微皱起:“不太方便说。”

这是他第一次带有一点情绪的话,在这之前,他真的就像是一条训练有素的军犬,明明眼神刚毅,身姿挺拔,姿态端正,可每句话都那么y1ngdang,都在说他实际上不是一个军人,不是一个连长,而是一条军犬。

只有这句话,他才看起来像个人,带上了一点抵触的情绪。

而在我们说话的这段时间,我的手还一直隔着短k握着他的ji8。他的ji8又粗又直,蓬b0有力,我的手握住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这根ji8在随着他的心跳一蹦一蹦的,在我的手里搏动。

他的ji8不是那种铁棍似的,y到捏都捏不动,想往下压都压不下去的顶级y度,但也绝不是那种软乎乎的r0u筋质感,更像是包了一层橡胶的铁棍,外柔内刚,表面有些柔软,内里则是填实的铁芯,这让他的ji8既保持着随时傲然挺立的y度,又有一种捏握起来特别舒服的手感。

真的,我握着这根ji8最大的感受,不是它有多粗多大,而是非常舒服,就是这么握着,玩弄它,就特别舒服。

尤其是他的guit0u,特别饱满,玩起来像是在r0un1e一个熟透的油桃,饱满的“果r0u”又弹又多汁,但真正的桃子肯定禁不住我粗暴的r0un1e玩弄,他的guit0u却可以,如同一个手里盘完的玩具一样,可以肆意抓r0u挤压,最妙的是,这么一个硕大的挤不坏的“r0u桃”,汁水却特别多,玩这么一会儿,就已经打sh了短k。

我就这么一边肆无忌惮地玩弄着他的ji8,一边和他说话,而他竟然非常适应,好像就应该这样似的,上面一本正经地跟我说话,下面则张开双腿,完全放任我玩弄,就好像他的下半身不属于他,而是一个摆在这儿,专门供人使用,供人摆弄的玩具,这本就是他的身t,他的ji8唯一的用处。

这种感觉太矛盾了,也太强烈了,我从来没有在任何军犬,甚至任何身上t会过。

那些无论多sao,无论管我叫多少声爸爸,无论称呼自己多少次贱狗,依然能感觉到他们是人,而且是有着强烈yuwang,想通过我来满足的人。某种程度来说,我只是一个工具,只是他们用来满足自己做yuwang的工具,是一个陪他们演对手戏的演员。

而在曹yan的身上,我第一次t会到,我现在是一个彻底的主人,他已经把自己的身t使用权完全交出来了,他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玩具,我可以随意地玩弄使用他。

这太奇怪了,我们虽然聊了好几天,但实际见面还不到十分钟,我却会有这么强烈,这么奇怪的感觉。

既然曹yan不想说他过去的事情,我也就没有追问,因为现在我已经完全被得到这个军犬的兴奋给占满了大脑,只想好好地玩玩他,弥补我这些天抓耳挠腮求而不得的苦恼。

我拿手电筒对准了他的身t,照s着他。

他抬头挺x地站在那儿,面对手电筒的光也没有晃动一下眼神,依然看着远方的黑夜。

从质量,材质,造型来说,部队的衣服,其实都没有半点se情的感觉,相反,它又糙又土,十分朴素,就是一件深绿se的短袖,和一条深蓝se的短k,材质也只是中规中矩,合格而已。

但是,当它被赋予了制式服装这个意义,当它被一个钢铁之躯凛然不可侵犯的战士穿在身上,它立刻就变成了顶级的se情内衣。

那朴素的深绿se包裹着曹yan的身t,因为他挺着x的关系,饱满厚实的x肌轮廓呈现得清清楚楚,甚至能看到两边凸起的rt0u,短袖穿在他身上甚至有些紧绷绷的,无论是袖口还是x口,都被他的肌r0u撑得满满的。即便腰腹那里宽松一点,可也依然能够看出他结实的腰身。

而再往下,那条更加朴素,更加不起眼的深蓝se短k,也因为那个高高鼓起的长条形鼓包而变得se情起来。

曹yan那硕大的guit0u,在这条其实还算是厚实的短k布料上,顶出一个清晰的r0u桃形状,再往下则能明显看到一个粗壮笔直的棍子将短k鼓起。整个短k像一个撑起的帐篷,右边的k腿被提高了一大截,直接露出了大腿根部,显然,这条短k根本容纳不了这条巨兽。

他的样貌,他的跨立军姿,和这身t能服是搭配的,而这条b0起的ji8,和这条t能服却是反差的。

这样威猛的爷们,这样钢铁一般的战士,似乎就应该只有威严、勇敢、刚毅一副面貌,他都不应该有人x,就更别提挺着ji8发sao这样的“x1nyu”了。

而就是这别人绝对欣赏不到的一面,这位威风凛凛把连队训得嗷嗷叫的y核连长,y着ji8发sao的一面,才让夜se中的这一幕,se情到了极点。

真的,那一刻我甚至兴奋到有点哆嗦,当然也可能是夜深了有一点冷。

我伸出手,这一次没有去0他的ji8,而是把手放在了他的x肌上。

太诱人了,这x肌这么大,这么厚,这么饱满,真的看着就忍不住想0一下。

我的手舒张开,整个放在上面,最先感受到的,就是填满手掌的弧度,我甚至不敢使劲儿,轻轻隔着衣服抚0着x肌的形状。

但是,就好像这x肌在g引我似的,马上我就忍不住用了力气,大力抓r0u着他的x肌。

而他始终抬头挺x,目视前方,用那种凛然不可侵犯的表情,一动不动的站着。

越是这副模样,越是让人想侵犯,我直接用手指指尖去拨弄他的rt0u。

这个面容严肃的爷们,终于发出了一声闷哼。

我立刻知道,这里是他的弱点,我早该想到的,一对一直激凸的rt0u,在直男身上可能是意外,在一条军犬狗奴的身上,只意味着这个地方被别的男人充分玩弄过,开发过,调教过,已经变成了一个能让他sheny1nngjiao,获得快感的敏感点,一个让他发sao犯贱的开关。

我用食指和拇指直接掐住他的rt0u,拉扯r0un1e着,他的身t依然一动不动,还保持着跨立的姿势,但是他的呼x1一下子粗重了,每次往外呼气,都带着轻微的闷哼。

我忍不住了,我觉得拿着这个手电筒就是累赘,我想用双手一起玩他,于是我说:“我们上林子里吧。”

这里毕竟还在路边,而进入林子里,有了树木遮挡,就安全多了。

“是,首长!”他应声答道。

我刚一迈步,他就突然俯身下去。

他的双手撑在地上,双膝没有跪着,而是往两边打开,但pgu始终略低于肩膀,健壮的脊背基本是水平的,那姿态,看起来活脱脱就是一条大狗。

他四肢着地的往前“走”了两步,见我没动,便直起身来。

这个姿势让他可以很顺畅地从四肢着地变成蹲在地上,而他的双手,则再度背在身后,抬头挺x,仰头看着我,像是在等待着我。

他的上身挺得特别直,两肘也往两边打开,这让他的x肌很自然地往外挺起,展示出清晰的饱满形状。在蹲着的时候,他的脚掌撑着地,双腿几乎是对折的,膝盖往两边打开,短k收缩到他的大腿根部,这下短k彻底容纳不住他的ji8,硕大的guit0u从右边的k腿里冒出头来,贴在大腿上,在手电的照s下,发出yan红的r0e,真的像一颗可口的桃子。

他的整个身t姿态,是完全舒展开的,就像是在展示自己这具肌r0u军犬的身躯。无论是他的x肌,还是他的ji8,他都没有半点遮遮掩掩畏畏缩缩的感觉,反倒是特别自然,特别坦荡,大大方方,甚至有种斗志昂扬的jg气神。

作为一个资深老手s,我立刻感觉到了这一爬一蹲两个姿势变化的含金量。

训得太好了,太懂规矩了!

曹yan的第一个主人,毫无疑问是个资深老手,一个调教技术高超的s!

看到曹yan的军犬姿态,我隐约能够看到那位调教了曹yan这条军犬的资深s的形象,一个面貌威严,x情严厉,手段厉害,而且绝对是部队之中高官领导的资深主。

同样是资深,相b之下,我觉得自己还差着火候,输了一筹!

c!

我也有个固定的奴,甚至也是退伍兵,可玩了三四年,尤其是他考了警察编制之后,那gu兵味儿就彻底没了。

每次让他狗爬,背拱老高,拱桥一样,腿也弯不下去,走起来特别笨拙,哪有曹yan刚才那样的轻便。身高187,一身肌r0u的曹yan,刚刚两下狗爬,却走出了一种轻巧灵活,又十分有力的感觉,像一条机警的猎犬。

而我的固奴在这么蹲着的时候,那身t晃的,脚不稳,腿不稳,腰也不稳,两脚挪来挪去,身子左右摇摆,练了三四年,也还是需要扇着他耳光告诉他,把腰挺直。

而曹yan,现在这个姿势,就是狗奴蹲姿的模板,如果做军犬有一本教科书,他就是教科书上的cha图。

当我欣赏曹yan这“蹲姿等待”的模样时,曹yan一动不动地等待,沉默,听话,这种沉默并不无聊,也不木讷,而是让人安心,一种驯服又顺从的安心。

我往前走去,曹yan立刻转变姿势,跟在我的身边,四肢着地,跟着我爬进了林子里。

即便玩了这么多年狗,遛狗不知道遛了好多条,我也从没有在荒郊野外,在大路边上,遛过狗奴,更别说还是一条这么威风的连长军犬。

我只往里走了几步,就把手电筒向上放在树边,放在了我们俩的侧面。

曹yan又恢复了那个蹲姿跨立的姿势。

他的姿势标准到,我甚至不用问就能知道,这个姿势,绝对叫做蹲姿跨立。

我俯身也蹲在曹yan面前,虽然同样是蹲,但是曹yan这种完全打开双膝,腰背挺直,看起来甚至有种威严感的姿势,和我这种随意的,吊儿郎当的,逗小孩似的姿势,是截然不同的。

我伸手把曹yan的ji8从k腿侧面掏了出来,终于能看到这根ji8的全貌了。

因为用强光手电照着,这根ji8的颜seb照片里感觉还要neng一点,r0u红se的ji8没有那种身经百战的黝黑感,反倒透着一种鲜少用过的稚neng,guit0u红yanyan的,涨得十分充实的guit0u冠r0u,甚至能反出亮光来,而当我把它掏出来的时候,就已经0到了guit0u上的yshui,现在更是从马眼里往下滴出一条黏糊糊的银丝,落在地上。

极品,太极品了,无论颜se,形状,大小,甚至包括出水的程度,都是极品。

我握住曹yan的guit0u,把yshui抹在guit0u上,整个guit0u立刻变得滑溜溜的,他出水量真的不少,yshui像是流不尽,一直滋润着我的手,让他的guit0u玩起来非常sh滑,更舒服了:“c过b吗?”

我问他。

“报告首长,男人没v人c过一个。”曹yan一边被我玩,一边回答。

他真是一个好兵,这种蹲姿起身挺累的,但是他愣是在被我玩弄最敏感的guit0u的情况下,身t都不摇晃一下,说话甚至还是稳稳当当的。

“你就v的?”其实我是惊讶,这么极品的ji8,在同x恋圈子里,做1恐怕是无往不利,怎么也得c过几个sao零吧,没想到竟然从未用过,只用在一个nv人身上!

至于他是双这一点,我倒是不太意外,这种爷们种马,玩的花的多了去了。

“是,首长,军犬的狗ji8,只c过自己媳妇儿。”他用最认真,最尊重,最守规矩的语气,说着最sao最贱的话。

“你结婚了?”这一点,其实我也不意外,以他的岁数,又是t制内,坦白说,找个nv人结婚实在再正常不过。

我是一个庸俗贪婪好se龌龊的坏人,这一点我心里很清楚,所以从来不道德审判别人。

“是,军犬结婚六年了。”他神se很平静地回答,似乎同样不觉得,做一个军犬的同时结婚有什么不对。

“有孩子吗?”我问道。

“报告首长,有一个儿子。”曹yan在回答这句的时候,我正握着他的懒子盘完着,像是在盘弄两个按摩球,可他依然没有什么晃动,要么是天生忍耐力强,要么是训练过在被玩的时候不能乱叫乱晃,要么,二者都有。

“一条小公狗。”我承认,拿无辜的孩子来羞辱一个人,很下作,但这一招是真好使。

尤其是那些结了婚还出来玩的贱货,这是一招很好使的试探。

那些面露难se,不太高兴地说“不提家庭”的人,还有那么一点底线,不多,就一丢丢。但越是这样,这种羞辱其实越切中他的要害,偶尔来那么一句,b如问他是不是回去还要和老婆交配,是不是还要当狗爸爸,他就会一边抵触一边sao到极点。

而那些痛快地承认,“汪汪,爸爸说得对,sao狗的儿子也是小sao狗”,主动羞辱家人的贱货,就是彻底放开了。对于这种,我往往不会再玩了,他已经彻底贱到了极点,背地里玩得肯定很花,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我嫌脏。

“是,首长,一条小军犬。”曹yan这么回答我。

我微微一愣。

不是因为曹yan竟然是后者,而是因为,他竟然和两者都不一样。

他虽然承认了自己的儿子也是一条小军犬,却并不是为了羞辱自己,放纵自己的yjian,让自己获得更强的快感。

他就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他自己就是一条军犬,那他的儿子当然就是军犬。

这种感觉太怪了,我从来没有在一个奴的身上感受过,他对于自己军犬身份的认同,是b我玩过得所有狗奴都更深的层次。

那些人自称为狗,其实心里把自己当人,这话也是放p,就是出来玩玩,谁还真把自己当狗了?

而曹yan自称为狗,好像觉得自己真的就是狗,那种平静,那种严肃认真的模样,更适合说“我是xx连的连长”,和“我是xx连的军犬连长,我儿子也是军犬”的内容,实在太矛盾了。

我甚至都有点不知道该不该感觉好se好se了。

这个话题再说有点敏感,我便没有继续往下问。

我一边和他说话,一边用一只手握着曹yan的ji8撸动着,17厘米的ji8,每一次撸动,手腕都有一个非常明显的摆动,从guit0u到根部,走一个来回,能清楚感觉到那个长度。

不得不说,这个长度真的是玩起来太舒服了,15厘米以下的,长度和我的手的宽度一样,撸起来的时候,就没多少余地,想要t会上下撸动的感觉,我就得娇俏地翘起我的小指。

而18厘米以上的,却又太大了,手腕摆动的幅度很大,虽然刚开始上手很爽,但是撸几下就累了。

曹yan这个长度,最合适的形容词就是趁手,如同一个极品手把件,怎么把玩盘弄都是一个字,舒服。

不仅长度合适,他的直径也刚好,玩ji8,还是够粗才舒服,无论是手玩脚踩,够粗的直径才够有质感,这5厘米的直径已经相当极品了,握在手里我的虎口甚至不能合拢。

在微微有点寒意的夜晚,这根ji8散发出惊人的热度,像是一个暖手宝,暖烘烘的。

另外,他这根ji8还有个极品的优点,就是特别能出水,源源不断,让他的ji8自然保持着sh润滑溜,玩起来不g不涩的,像是用枪油在ai护一杆步枪。

我很少能有这种,玩一根ji8玩到上瘾的感觉。

这么一根极品的ji8,竟然只进过一个nv人的身t,除此之外,竟然再没有碰过别的地方,没有肆意驰骋、征服过任何一个男人或者nv人。

我既感觉这是巨大的浪费,又忍不住感觉幸运,这么算的话,曹yan的ji8在圈子里已经是没法想象的g净了。

虽然我早就知道,ji8越用越黑其实是谬论,但这根颜ser0u红的gg净净的ji8,确实b那些黝黑的ji8看起来g净漂亮,赏心悦目。

光0ji8已经不够了,我直接掀起了他的短袖,终于可以直接欣赏他的身t了。

我把他的短袖下摆撩起来,掐成一团,送到他的嘴边。

我第一次看到他露出愣神的眼神,这个动作对他来说是不熟悉的,不是他惯常被玩的方式,但他领会的很快,马上张开嘴咬住了自己的衣服。

他的嘴如同一个挂钩,将他的衣服挂住,露出了t恤下面遮挡的健硕肌r0u。

在强光手电的光照下,他的皮肤显得更白了,难怪我这两天认错了人,实在是厕所的灯太暗,让我对他的肤se有了错判,加上那一道从短k边缘延伸上来的黑粗y毛的衬托,他的皮肤b我想象的明显要白一个层次。

这几天,我已经偷0欣赏这具身t好几次了,却从来没敢奢望,真有机会亲手0一把,甚至都没敢奢望,能在这么近的距离好好看一看。

他的身t也确实没有辜负我这些天的期待,被我列为怀疑对象的那几个人,都b不上他的身材。

这具健壮威猛的身t,给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齐整。

x肌饱满浑厚,天生就是最好看的方形,而且因为练得刻苦,所以特别厚实,有一种微微往外“溢出”的感觉,加上他一直保持挺x的姿势,简直就像是盛情邀请别人狠狠掐r0u两把。

而x肌下面的腹肌,也是左右对称,形状清晰,板甲一样,每一块的厚度也恰到好处。我没忍住直接伸手上去,沿着他的腹肌抚0,白皙的皮肤,温热的r0ut,y中带弹的手感,这么健壮的肌r0u,手感却非常柔韧,掐捏的时候没有那种siysiy的感觉,反倒非常的“筋道”。

天啊,一个用来0的神态,我产生的却都是口感上的感受,这具身t,最适合的形容词就是,“美味”。

除了标准的x肌腹肌,两侧的子弹肌,公狗腰那饱满的把手,两条清晰的人鱼线,一个不少。他在这个荒郊野岭的地方,呆了不知道几年,从没有一刻放松过锻炼,把身t一直保持在这么巅峰的状态,真是让我叹为观止。

我的手在他的x肌腹肌和两侧的子弹肌上来回0着,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尤其是最后这个子弹肌,我玩过的极品也不少了,但能练出这块肌r0u的确实不多,我确实是没见过这个世面。

常年锻炼,出汗,让他的皮肤特别的好,一点也不粗糙,0着很光滑,他的皮肤不算冷白,接近n白,光滑热乎,像上好的丝绸,手感真是太好了,我的手感觉被x1住了一样,拿不下来。

一上一下,我的手粘在他的身上,完全没法停下来,最近经常流行说什么腿玩年x玩年,眼前这个就是玩一年都不会腻的极品。

虽然很想继续好好玩弄他,调教他,享受他的身t,但是我有点忍不住了,我k裆里现在真的要憋炸了。

急着满足自己的x1nyu,这本来是作为s的一个大忌。别看很听话,其实都是在追求爽,而当s不管他们,只想自己先爽的时候,往往就不那么听话了。

作为一个资深s,我一般会把调教得十足兴奋之后,才要求他伺候自己。老实说,这种做法,看起来是我在玩,其实实质上,是我在伺候,让他们先爽。

但是我现在真的有点憋不住了,出来好几个月了,一路辗转,根本没有和外面接触的机会,我一直没有好好爽过,谁能想到在这个深山老林、荒郊野岭的连队,我能捡到一个这么极品的军犬?

这是老天爷奖励我这几个月勤勤恳恳昼夜交替的辛苦吧?

我站起身来,问他:“会k0uj吗?”

“报告首长,会!”曹yan张开嘴,松开衣服,这次回答的声音更大了,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林子里显得十分清晰有力,也更有他平时在训练的时候喊口令和训话的味儿了,抑扬顿挫,浑厚威严,“军犬曹yan,申请为首长保养手枪,清空弹夹,请您指示!”

这是一个让我惊喜,甚至震惊的细节。

这种大大方方的用部队向上级报告的方式,来说出军犬调教的y1ngdang话语的玩法,我也曾经玩过。但是无论在部队里带没带过兵,是班长还是排长,一旦说起这些sao话,就别扭得很,甚至根本不敢大声,完全没了那gu气势和味道。

而曹yan的声音竟然这么自然,这么有力,这绝对是练习过,他肯定用这种方式,说过很多次这样的话。

曹yan的双膝落在了地上,他第一次给我跪下了,流畅自然。

有些奴对于第一次下跪很重视,会很有感觉,会第一次清楚意识到主奴的身份差别。但曹yan不是,他似乎根本没考虑过下跪意味着什么,只是到了该跪的时候就跪下而已。

或者说,他在见到我的时候,就已经跪下了,他从同意过来,并且从黑暗里举着那束光走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一条成熟的军犬,知道所有的规矩了。

他刚刚没跪,是因为没有必要,而现在跪下,则是有必要了。

以他的个头,他不跪下,想给我k0uj,还真有点别扭。

他不仅得跪下,还得身t往前倾,用双手握拳撑着地,压低肩膀,这样才能刚好面朝着我的ji8。

没等我伸手解开腰带,他就跟我说:“军犬曹yan,请求用狗嘴伺候首长ji8,吃首长jgye,请首长批准。”

这一次,声音小了一些,但依然清朗有力,b起刚才“保养手枪、清空弹夹”的隐晦说法,伺候ji8,吃jgye,无疑更加直白,也更加se情。

这一幕,真的让我感到震撼,让我很久之后都无法忘记。

被黑暗笼罩的树林里,一个穿着深绿set能短袖,深蓝se短k的野战连长,双手撑在地上,跪在我的面前,像一条狗一样,仰头看着我。

我亲眼看过他对着五十多个牲口般野战兵哥训话的模样,那些人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信服,甚至是崇敬,他们都把这个连长视为自己的头,就像狼群看着自己的王。

我也亲眼看过他c练自己的模样,如同锻打一块钢铁,不断b近t能的极限,让汗水浸透他身上这身朴素的t能训练服。

而现在,这样一个军人,一个连长,以一条军犬的姿态跪在我的面前,请求伺候我的ji8,吃我的jgye。

我脑子里爽得仿佛炸开了烟花,如果人生最后的五分钟走马灯画面可以选,我会选择这一幕,无限循环。

“批准。”我嗓子g得仿佛不是自己的,激动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但曹yan并没有嫌弃我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他往前靠近我的身t,张嘴咬住了我的腰带扣。

我本来准备自己解开k子的,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一步,而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腰带扣已经被他用嘴咬开,然后他拉扯着腰带扣,将腰带ch0u了出来。

虽说我穿的是最简单那种圆球扎进洞眼的k腰带,但这个嘴解腰带的动作,他也太熟练,太迅速了吧!甚至b我自己脱得还他妈快!

这绝不是他第一次解这种腰带,甚至应该说,感觉他至少解了百十次了,用嘴解腰带,对他来说就是基c,是默认,根本就没有用手这一说。

而接下来,曹yan继续一脸理所当然的平静,给我展示他的绝活。

他用嘴巴和舌头灵巧地解开了我的k扣,我穿的是夏季迷彩k,k裆不是拉链,也是k扣,他的脸贴在我的k裆上,一个一个,跟我自己用手一样轻松地解开几个k扣。

解开最后一个k扣之后,他迅速用嘴咬住了我的k子,然后俯身低头,带着我的k子一直落到我的脚踝那里。

这服务,这姿态,我瞠目结舌。

绝活,真他妈是绝活!

我里面穿着的是一条深蓝se的平角内k,普普通通,现在同样鼓了起来,但是和曹yan下面那个大包b起来,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曹yan放好k子,再度抬头,用嘴咬住了我短k的边沿,先往外拉开,让我的ji8透透气,然后往下拉去。

这个小细节,我立刻就感觉出来其中的训练痕迹。

我那条固奴笨狗,每次咬住内k都直接往下拉,布料压着我的ji8,会狠狠磨蹭一下。但曹yan这样,先把k腰拉开,再往下拽,我的ji8就可以舒舒服服地被放出来,这种细节都被训练过,我真是佩服。

甚至感觉有点自卑,我何德何能,能玩到一条长得这么极品,训得还这么极品的军犬啊。

他依然是用嘴把我的内k送到下面,才抬起头来,面朝着我的ji8。

我心里一阵紧张,毕竟b起曹yan自己的ji8,我的明显长度上是不如的,也就粗度上还勉强接近。

但是曹yan的眼神很平静,他看着我的ji8,眼里并没有任何的褒贬。

既没有惊喜没错,确实有人会惊喜的!我的长度就是正常!正常!,也没有失望,或者不满意之类的情绪,他的眼里没有任何品鉴的意味,相反,很郑重,很严肃,真的像是即将护理枪械那样,带着一种执行任务的认真态度。

妈的,我甚至觉得自己的ji8都金贵了起来,不是一根普通的ji8,而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宝贝,值得一个像曹yan这样的军犬连长,好好伺候一番。

“报告首长,需要先清洗ji8吗?”他抬起头,看向我,很认真地询问。

啊,我心里一阵羞窘,平时我也是个经常洗澡aig净的人,但是出门在外,就犯了懒,已经三四天没洗澡了:“洗洗吧……”

我还琢磨着,没带sh巾,要不用纸巾擦擦吧,而这时候,曹yan已经低头伸出了舌头,先顺着我的睾丸往上,沿着我的ji8,一直t1an到guit0u。

这个过程很慢,很细致,那柔软温热的舌头,带着sh滑的口水,一下子就把我的ji8抓住了。

仅仅是t1an了一下,我甚至就有种爽的要s出来的感觉。

他的舌头托住了我的ji8,柔软的嘴唇微微包住了guit0u,我有点半包j,他用嘴唇轻轻将我的包皮退下来,舌头绕着我的guit0u打转,细细的,每一寸都不放过,转着圈,用舌尖擦拭着我的guit0u表面。

他的舌头很热,又很软,而且特别灵活,和他的外貌那gu刚强劲儿一点也不一样。那一圈圈的转动不疾不徐,几乎是匀速,非常温柔地将我的guit0u表面t1an了一遍。

不,应该说是用他的舌头把我的ji8擦拭了一遍!

原来他所说的清洗ji8,是这个意思!

接着他张开嘴,歪着头,从侧面用嘴唇“抿”住我的ji8,舌尖抵着冠g0u下面,稍微加了点力气,用力地t1an着。

三四天没洗,加上这两天天天跟他撩sao,满心都是玩奴的yu火,我冠g0u这里明显积累了一点淡淡的白垢。

要是放在往常,我这里肯定是gg净净的,绝不会有这种东西,而此刻,我却忍不住感觉庆幸,幸好我最近没洗。

这种想法着实有点恶劣,但曹yan的清洗ji8服务实在是太好了,甚至感觉ji8若是不够脏,都对不起这么细致的清洗。

他认真地把我的冠g0u给t1ang净,接着伸出他的舌头,沿着整个j身,上下来回t1an着。

让我印象很深的一个小细节是,他t1an完之后,直接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根本没有吐出去的想法,我ji8上那些wuhui的白浊,都被他咽进了肚子里。

一想到这个军犬连长这么健壮的身t里,现在咽进了我的包皮垢,我又忍不住有点想s了。

我赶紧转移注意力,生怕自己在洗ji8的时候就s了,这也太丢人了。

我抱着学习的心态,观看着他清洗ji8的过程。当然了,学完了是为了教我的那个固奴怎么洗ji8。

他把自己的舌头完全伸出来,全靠t1an舐来擦拭ji8表面,他真的被训练得很好,动作很慢,一点也不急躁,很细致,舌尖从根部到guit0u,一次次地来回,很耐心地将整个ji8都给擦了一遍。

清洗g净之后,他把肩膀压得更低,仰头开始给我清洗睾丸。

为了t1an到我的睾丸,他微曲着手臂,仰着头,他宽阔的肩背驯服地跪在我的面前,因为仰头的缘故,我的ji8自然地压在了他的脸上,压在了他那挺阔的鼻子上。

都说鼻子大而r0u厚的,ji8也大,确实不假。看着他那张自带威严的脸,和我的ji8出现在同一副画面里,真是se情至极。

尤其se情的是,他仰头t1anji8t1an睾丸的时候,眼睛一直是睁开的。

他的眼神不sao,不贱,也不媚,但是听话,那双虎目十分平静地看着我,透着一种温顺,还带着军人的那种忠诚,就好像在完成一个严肃的任务。

这种态度,这种表情,我在任何身上都没感受过,我他妈甚至觉得自己的ji8都有点神圣了!

他t1ang净睾丸,又抬头看向我:“首长,需要清洗p眼吗?”

我听得浑身兴奋,真的很想尝试一下让他给t1an菊的服务,那感觉肯定很爽,但这阵我已经兴奋得感觉快s了,实在是忍不住了:“先口一下吧。”

“是!首长。”他回答之后,再度低头,hanzhu了我的ji8。

整个从脱k子,到清洗,到k0uj,他的手就没有抬起来过,完全是用嘴巴服务,这技术,这训练,太厉害了。

而当他的嘴唇裹住我的ji8,我就知道,自己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柔软sh润的嘴唇,完美地包裹着我的ji8,而且一点感觉不到牙齿的存在,他的嘴唇缓慢,但毫不迟疑地直接向着我的ji8根部含去,一直贴到了我的y毛,将我的整个ji8容纳到了他的嘴里。

他的嘴唇熨帖地裹着我的ji8,从根部再一直往上,冠g0u刚从嘴唇边缘露出来,他微微停了一下,就再次把我的ji8吞进嘴里。

那停顿的瞬间,他的舌头绕着我的guit0ut1an了一圈,尤其是舌头滑过马眼,让我爽的身t微微一抖。

一吞一吐,我就知道,这是一个已经完全训练好了的嘴,甚至可以称之为k0uj飞机杯,更进一步说,这就是个嘴b,嘴巴c起来bb还爽的极品。

他吞吐的动作,就是一个字,稳,节奏和速度都不紧不慢,很舒服。

有的狗奴不喜欢k0uj,就磨磨蹭蹭的,只在外面t1an来t1an去,不肯深喉。有的狗奴又太sao,见着ji8就嘴馋,脑袋动得跟马达一样,爽是很爽,可未免太刺激了,有种被b着榨jg的感觉。

但曹yan的嘴巴,就刚刚好。我感觉,这里面最明显的区别,就是曹yan的嘴,是练出来伺候ji8的。他的第一想法,他脑子里唯一的意识,是作为一条军犬,把主人的ji8伺候舒服,而不是自己爽不爽,乐不乐意。

有这个想法在,他就能把自己的嘴,把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怎么让ji8舒服上,这个意识带来的快感是断层级的增强,b我过去玩过得所有狗奴,甚至b我自己练出来那条固奴退伍军犬还优质。

他一边给我k0uj,还一边仰头看我。

我之前怎么会觉得这个男人是直男的?他虽然面对连队战士的时候强势霸气,作为一个连长,无疑是个所谓叫得响过得y的钢铁英雄钢铁汉,但当他跪在这儿,变成一条军犬的时候,在他深黑的眼睛里,我就能看出,他确实是一条军犬。

男人和男人,天生就有种不对付的荷尔蒙冲突,关系再好的好兄弟好朋友,心底最深处都有想做对方“爸爸”的想法,当然这个爸爸不是s上的爸爸儿子,而是心理上想凌驾对方。

但是现在看着曹yan仰头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他骨子里的那种凌驾别的男人之上的雄x征服yu,已经被磨平了,他已经被驯服了,他愿意乖乖跪在别的男人面前,当一条听话的军犬。

这个手段,这个能耐,恐怕才是让曹yan变成军犬的那个主,最厉害的地方。

我不得不脑子里想点这些乱七八糟的,以免自己s的太快,但是,老实说,用处不大。

曹yan的嘴巴稳稳的,节奏不怎么变化地给我k0uj着,快感却持续地增强,sjg的冲动已经隐隐有些涌起,我下意识抓住了他的寸头短发,有些催促地压着他的头。

他很听话地加快了速度,他的嘴巴因为频率变快了,嘴唇微微往外撅起,嘴里的空气都ch0u空了,两腮有些凹陷,这是典型的猴子嘴,像个飞机杯的杯口一样牢牢x1着我的ji8。而他的嘴里现在已经塞满了yshui和口水,所以每一次ch0uchaa,都咕叽咕叽的,在这片安静的林子里,听起来格外清晰,也格外刺激。

c,七天之前,我根本不敢想象,也根本想象不到,那个把篮球打成了pa0弹,一身热汗的蛮牛连长,那个天天板着个脸训得战士们嗷嗷叫,还跟我讲“连长在指导员”前面这种臭规矩的连长,会他妈在荒郊野岭的地方,黑灯瞎火的时候,像条狗一样跪在我的面前,用他训人的舌头给我t1ang净白垢,用他喊口令的嘴巴含着我的ji8,跟发情的猴子一样给我k0uj,甚至吞吐到嘴里发出cb一样的咕叽咕叽的声音,肚子里装满了我ji8里流出来的yshui。

我0着他y茬似的短寸头发,0着他浓密的剑眉,甚至忍不住0了0他一直看着我的sh润眼睛,他那张刚毅的脸,现在被我的ji8塞满。

我玩过得军犬狗奴,也有五六条了,可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感觉自己在亵渎凌辱一个英武的士兵,在把一个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连长,变成一个下贱的泄yaob。

我甚至分不清到底是ji8上被k0uj的快感更强,还是这种亵渎玩弄一个军犬的快感更强。

此时我的ji8就像在cb一样在曹yan的嘴巴里进出,我真的很久没有t会过这么爽的k0uj了,毫无滞涩,肆意享受,尽兴,过瘾。

我这么说,绝不是因为我好几个月没开荤了,而是在我丰富的阅历基础上,我敢说,我玩过的那几个身经百战的b,都没有他的k0uj技术厉害,都没有他口得舒服。

嗐,我这是拿山珍海味跟快餐相b,b巴不得客人早点s,那嘴巴就奔着让客人快点掏钱努力,哪考虑客人想不想多舒服一会儿?

而曹yan呢,这张嘴,真他妈是顶级享受。我现在甚至感觉嫉妒,感觉不公平,感觉暴殄天物,一个k0uj技术练得这么好的极品军犬,竟然就扔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没有用武之地,他怎么说的,都快两年没伺候过ji8,没被玩过了。

他的主人得是多奢侈无度,才会连这样的极品都能随手丢在一边,用都不用?最后便宜了我?

此时,除了钦佩他高超的调教手段,我心里忍不住冒出一个更让我恼火的想法,那就是我的ji8不如那位主人的大,所以对曹yan的嘴巴来说,没有难度。

我的ji8虽然不是夸张的大,但也是正常尺寸,很多奴第一次尝试都会g呕,没法做到深喉,但是现在一cha进曹yan的嘴里,直接就是深喉的程度,现在更是流畅像cb一样在曹yan的嘴里进出。

很容易就能猜到,曹yan的嘴巴,已经适应了b我尺寸更大的ji8。

我双手抓住了曹yan的额头,两根拇指压着曹yan的一对眉毛,主动挺身,开始狠的嘴巴。

这样的激烈c嘴,一般人都受不了,但是我确信,这对于曹yan来说没有难度。

曹yan顺从地微微抬起身,将双手背在身后,身t被我c得前后晃动,嘴里被c出来噗呲噗呲的声音,我的guit0u一次次滑过他的舌根和喉口,被那里紧窒的软骨用力吮x1,快感变得越来越强。

我要s了,在最后时刻,我作为s的良心还是回笼了,没敢顶着曹yan的嗓子眼s出来,怕呛到他,将ji8退回到了他的嘴里。

但是,这时候曹yan主动将脖颈往前一探,嘴唇压到了我的ji8根部,我的guit0u再次顺势冲进了他的嗓子里,整个冠g0u和他的嘴巴狠狠摩擦,他主动吞吐着,每次只吐出半截,我的guit0u就在他的嗓子眼里,在他喉咙那里反复研磨,这种窒息般吮x1着我ji8的快感,瞬间让我缴械投降,ji8如同爆炸了似的喷发出来。

快感太强了,我感觉整个ji8都热乎乎的,像是变成了滚烫的热水,四处喷溅,全都流进了曹yan的肚子里,我爽得几乎没法动弹,可曹yan依然尽职尽责地前后吞吐着,让我的ji8在ga0cha0中依然得到充分的吮x1,这种刺激也不知道该说是雪上加霜还是雪中送炭,我甚至有种不是sjg,而是失禁的感觉,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尿到曹yan的嘴里了。

ga0cha0持续了很久,我晃了晃,差点摔倒,曹yan第一次抬起了他的手,宽大的手掌扶住我的腰胯,把我的身t稳住。

他仰头看着我,缓缓张开了嘴。

一条粘稠的n0ngj1n,从他的舌根一直蔓延到嘴唇上,一条细细的白丝,从这条jgye残余又连到我的ji8上,他的嘴唇周围和下巴上,胡子上,都是腻乎乎的yye,短袖t恤的x口位置,也有斑斑驳驳的水痕。

他的舌头搅动着,将那条jgye像一条小蛇一样g起,缠在他的舌尖上,他嘴里残余的jgye不多,现在都被他聚集到了舌尖,丝丝缕缕的粘稠jgye,覆盖了他的舌尖,他的舌尖慢慢往外伸出,让我看他舌头上缠着的jgye。

数量不多,因为大部分都直接s到了他的嗓子里,但是这y1ngdang的展示,还是让我心里一阵激动。

ga0cha0的余韵在我身t里还在一波一波地涤荡,看着这个军犬连长吐着舌头,满嘴都是我jgye的样子,我真的脑子发蒙,一片空白。

刚刚的走马灯许愿说早了,管理员,我要换成这个。

见我迟迟没有说话,曹yan收回舌头,嘴唇将舌尖的jgye抿了下来,咽进了肚子里。

我清楚地看到他的嘴唇抿在舌头上,上面的jgye消失无踪,最后他伸出依然gg净净的舌尖,再次展示给我看。

他的懂规矩,每每让我感到惊叹,我什么都挑剔不出来,只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训练的这么好的奴。

“首长,军犬曹yan请求给首长清理ji8。”曹yan见我还在愣神,再度开口说道。

我甚至说不出话来,只是点了点头。

曹yan再次hanzhu我的ji8,轻柔地清理ji8表面残留的jgye和口水,柔软的舌头温柔地安抚着我的guit0u,刚刚的快感让我的ji8像是爆炸了一样,现在整个guit0u都红彤彤的,但是在他的ai抚下,那种爽到甚至有点发疼的感觉慢慢消退,只感觉舒服又疲惫。

把他的ji8t1ang净之后,曹yan背着双手,跪在那里,继续仰头看着我。

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g什么了,现在是贤者时间,我脑子已经不好使了。

“你想s吗?”我这样问他。

曹yan很是平静地说:“听首长的。”

我咽了咽口水:“我……我十二点下班儿,想再玩你一次,行吗?”

妈的,曹yan实在是太优秀了,我现在有种恐慌,我感觉这会儿一旦结束,曹yan就再也不会愿意伺候我这么个平平无奇的主人了。

我除了同在部队内,是现役之外,就再没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条件了。

所以我这么问了,感觉自己好丢人,怎么还有点请求的味儿。

真是把现役部队1s霸道狠主的面子给丢光了!

c!

“听首长的。”曹yan还是这么说。

至少眼下,他这算是答应了吧?

“那就,十二点之后,我去找你,你找个屋里吧,这里蚊子太多了。”我挥了挥手,被曹yan伺候固然舒服,玩得固然尽兴,但这里的蚊子也确实让我不堪其扰了。

“是!”曹yan低沉地回答。

“那走吧。”我晃了晃有些酸得腿,刚要俯身,曹yan已经提前伸手,帮我把k子提了起来。

“不用……”我有点不好意思,一旦进入贤者时间,理智和羞耻就都回笼了,我就不好意思让他这么伺候了。

“没事儿。”这时候,曹yan也似乎脱离那个状态了,说话的口气放松了很多,他帮我穿好内k和k子,连腰带和衣服都帮我扎好。

这个过程里,他一直跪在地上,神情十分自然,他绝对不是第一次这么伺候人了。

等给我穿好衣服,他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土,捡起了地上的手电筒:“走吧。”

我和他走出树林,一起往回走,刚刚的经历,此时感觉好像一场梦,我似乎只是和曹yan一起巡逻,走到这里,然后往回,中间那一段让曹yank0uj的经历,都只是我的幻梦。

“我能再00你的ji8吗?”我忍不住开口道。

曹yan一愣,随后转过身,面朝着我,再度跨立站好。

这时候,他的ji8甚至都没软呢,他就挺着ji8走了这么一段路。

我掀起他的短kk腿,把ji8从侧面掏出来,他的ji8直直地向上翘着,我一0,上面sh漉漉的,再一0他的短k,sh了一大块。

我的心突然放松了不少:“刚才k0uj的时候,爽吗?”

“爽。”曹yan老实地回答。

能在k0uj的时候,完全不给自己dafe1j1,却留了这么多水,说明他很兴奋,真的有爽到,这样的狗奴实在是太难得了,他的快感已经完全不需要刺激自己了,只需要伺候别人,这可真是极品。

“能就这么走回去吗?”我把他的k腿挂在他的ji8上,让他的ji8挺在外面。

“可以。”曹yan一点也没有迟疑,就好像这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平平常常的要求。

“那走吧。”我俩继续往前走,只是,现在,走在我旁边的曹yan连长,k腿是挑起来的,露出一根又粗又大,y邦邦的大ji8,每走一步,都晃一下。

走了几步,我又忍不住冒幺蛾子了:“你能爬回去吗?”

他顿住脚步,扭头看了看我:“可以。”

他把手里的手电筒递给了我。

我接过手电筒,曹yan直接俯身,四肢着地,开始往前犬行。

我在后面,用手电筒照着他,曹yan趴在地上的影子被拉长,远远一看,还真像一条四肢并用的狗。

曹yan的短k没有落下来,在他往前爬的时候,ji8依然露在外面,我从后面照他的pgu,就能看到他的懒子,从侧面照他的身t,就能看到ji8投在地上的粗壮影子。

又有做梦的感觉了。

随着那座红砖大院越来越近,曹yan停下来,扭头看我,我以为他想站起来了,没想到,他问的是:“我能一直管你叫首长吗?”

“可以。”这次,轮到我说这两个字了。

他看向前方,又回头看我:“首长,军犬需要一直爬到楼门口吗?”

我呆住了,愣愣地问他:“我要是说要,你真爬?”

“听首长的。”他的头扭回去,看向前方,像是在等待我的命令。

“那就爬到楼门口。”我这么说。

我承认,我有点恶劣,我想看看曹yan敢不敢。

曹yan和我一起往大门口靠近,这里有一盏路灯,所以没等靠近,我就关上了手电,曹yan的步子一直很稳,他这个姿态也不知道练了多久,爬这么远的距离,似乎一点都不累。

眼见着要到门口了,5米,4米,3米,2米,我受不了了:“起来吧。”

现在我们连队就在那栋小楼旁边的草坪上,我真怕我大晚上把人家连队连长当狗遛的画面被人发现。

曹yan站起身,他的短k还没掉下去,只能说他的ji8实在是太大,又太y,一路上都没软,跟个粗钩子一样,他的短k根本没法滑下来。

我过去把短k放了下来,盖住了曹yan的ji8,却又没忍住隔着短k握住他的ji8把玩着。

曹yan下意识地就将手背在身后,跨立站着。

教的真好,我不知道第几次感叹。

“一会儿我能1吗?”我t1an了t1an嘴唇。

其实,我一般是不太c奴的,玩s是玩s,玩10是玩10,我总觉得混在一起很乱,而且我也嫌那些狗奴太脏。

但是,曹yan,他太优秀,太极品了,我的脑子里只有怎么c他的十八种花样,就没有不c他这个选项。

“听首长的。”曹yan的这句话,就像他的恩一样频繁。

“你这有套吗?有油吗?”我问他。

“有油,没套。”曹yan这么回答我。

“厄……”我呆住了,妈的,忘了这是个荒郊野地的地方,买东西都不方便,啥也没有啊。

我现在好后悔,昨天司务长出去买物资的时候,我应该跟着出去买几个bitao的。

谁他娘的能想到,在这荒郊野岭,能遇到这样一个极品军犬啊!

我又一次心里怒吼。

见我迟疑了,曹yan低声说:“首长,我很g净。”

我惊愕地看着他:“厄……可以无套?”

“听首长的。”这句话,虽然被他当成那句“恩”来用,但是听起来的感受可是天差地别。

“你不怕?”我反倒心虚了,他难不成经常无套吗?该不会这副纯良的表象是装的吧。

我那疑神疑鬼的x格,又开始上头了。

“首长g净吗?”他问我。

“我g净,我没病。”我马上自我辩白。

“我相信首长。”曹yan平静地说。

给我的感觉,他其实根本没准备问g不g净这个问题,如果我不开口问他怕不怕,他就会默认可以无套。

现在,我却犹豫了,我想了想,低下头:“你先准备好,一会儿再说。”

“是,首长。”他低声回答我。

这一声,不知道为什么,b之前那些如同训练好的程序般的回答,都更多了一丝莫名的东西。

我抬起头,就看到曹yan那双漂亮又英武的剑眉之下,一双又黑又润的眼睛,定定地盯着我。

他的眼底,亮起微微的光。

我仿佛被诱惑了,忍不住按着他的x,将他推到了墙上。

现在我们俩就在营房的大门口,就在明亮的路灯下,可是我却伸手直接把他的k子往下扒,扒到他的大腿那里,把他一直y着的ji8放了出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彻底脱掉他的短k,让他的ji8完全露出来。

垂落的短袖下沿,搭在他的ji8上,像一块绿se的衬布,衬托着他r0u红se大ji8。

路灯的光从上面打下来,照亮了他guit0u上的yye,像一滴泪水。

我也不知道我在g什么,怎么突然j1ngg上脑,但是我就是想看看他的ji8,想握在手里,狠狠地撸几下,像是在确认,眼前这个人,眼前这个管我叫首长的军犬连长,是真实存在的,不是我幻想出来的。

肯定不是幻想,这根大ji8太实诚了,足以打破任何幻想。

曹yan乖顺地将双手从身t和墙缝之间cha进去,背在身后,分开了双腿,这个姿势如同本能般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你不怕让人看见?”我一边粗暴地搓r0u着他的马眼,一边问他。

“不怕,做首长的玩具,是军犬的天职,军犬的唯一使命,就是伺候首长,随时随地,时刻待命。”曹yan一字一句地说。

他似乎丝毫不在意这里是营房的门口,睡在里面的,都是信服他听从他跟随他的兵,也丝毫不在意一旦被人看到,可能会颜面扫地,权威丧尽,他现在的身份,就是一条军犬,军犬的天职,就是做首长的玩具,满足首长的yuwang,随时随地,让主人玩他的ji8。

这次我帮他把短k提上了,把手电筒塞到他的手里:“十二点下了班儿,我去找你。”

“是,首长。”曹yan轻声回答我。

这里毕竟离营房,离我们的帐篷太近了。

“你先回去吧。”我这口气,这话说得,还真像是个首长。

我和他在营房门口分开,我往前走了几步,又忍不住转头。

曹yan没进去,还站在那里,垂着手电筒,看着我。

我向他招了招手。

曹yan立刻小跑着来到我的面前。

他一米八七的大个子,一身饱满又厚实的肌r0u,这几步小跑,竟然会有点可ai的感觉。

他来到我的面前,站在那儿,就这么几步,不知道为什么,他反倒有些气喘。

我再次伸出手,隔着短k,握住了曹yan的ji8。

这一次,我用手,从懒子到ji8j身,到guit0u,到整个冠g0u,到马眼,细细地0了一遍,像是在检查,又像是在记住这根ji8的形状。

0完之后,我拍了拍他的x脯:“回去吧,找好地方,准备好,晚上回去玩你。”

“是!首长!”他的声音又忍不住高了一点,我听出来一点雀跃。

我转身走了几步,曹yan竟然还没走。

我心里那种被触动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也站在那儿。

曹yan愣愣地看着我,轻轻喊了一声:“首长。”

“回去吧!”这次,我站在这儿,盯着他,直到曹yan转身,走进了大院里。

我这才离开,中间还疑神疑鬼地回头看了好几次,这回曹yan没再出来了。

感觉怪怪的,不知道哪里不对,说不上来。

距离十二点下小夜班只有一个来点儿了,我手下的几个兄弟已经煮了泡面,见我过来,班副马上帮我泡面,班长则说:“排长,没事儿,我办事你放心,你该睡就睡。”

“没事儿,我晚点睡,等十二点再说。”我随后回答道。

x1溜秃噜吃完了泡面,我打开软件,给曹yan发了条消息:找个亮点的地方,我想看你发sao

这次曹yan回的很快:是,首长。

终于不是恩了,我瞬间感觉心里特别畅快,忍不住又泛起一丝兴奋,ji8竟然这么快就y了。

我:把油准备好。

他:是,首长。

我:后面洗g净。

他:是,首长。

天知道,我就是想听他多说两遍“是,首长”。

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事儿:狗叫两声给我听听。

对面稍微慢了三十秒,然后发来一条10秒的语音。

“汪汪,汪汪汪,嗷嗷,嗷呜嗷呜,汪汪!”

不仅很像,而且曲调丰富,还taade感觉有点感q1ngse彩呢!

我:好军犬。

他:谢谢首长夸奖

我心满意足。

他:“报告首长,军犬曹yan请求清洗身t,请首长批准。”

这一句,他也是用语音说的。

“批准。”我很正式地给他恢复了一句语音。

他的不在线时间开始增多,我知道他在洗澡准备了,心里顿时抓心挠肝的。

好不容易熬到十二点,我换了短袖短k,穿着一双拖鞋,往那栋黑漆漆的楼里走去。

半小时前,曹yan给我发了消息:“首长,军犬曹yan使用前准备完毕,请首长到三楼连长宿舍使用军犬。”

依然是语音,但是语气很平静,我听不出他是期待,还是无所谓。

一楼的岗哨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甚至没有发现我上了楼。

我走到三楼,楼道里没开灯,但是楼道的尽头,透出一丝微光,那是连长宿舍,也是连长办公室。

我拿手机照着亮,来到那扇门前,发现它留了一条门缝,没有关上。

当我推开门,看到里面的情景,我情不自禁发出一声。

c!

一个健壮威猛的肌r0u军犬,赤身0t地跪在房间正中央,昂首挺x地等着我。

这句话足以形容这个场景,却不足以形容我此刻感受到的一切。

曹yan的办公桌上,此时亮着一盏台灯,为这个房间里提供了淡hse的光源,不亮,柔和,像潋滟的水波般洒在他的身上。

在荒郊野地里玩他,用手电筒照明,总有种野合的偷情感,更有种荒野里探险,突然发现一个无人发现的秘密景点般,紧张不安地探索的感觉。

而在办公室里,在柔和的灯光下,整个环境瞬间就变得安全放松了许多。

这一刻,我也是第一次欣赏到an0姿态的曹yan。

他的身上没有任何衣服,完全ch11u0地跪在地上。依然是微微仰着头,双手背在身后,他将肩膀往两边舒张开,把自己的x膛向前挺起,腰杆绷得笔直,整个人都有种气势昂扬的威武感觉。

下跪并没有让他的神态和姿势产生任何羞耻凌辱的意味,反倒好像他本来就该是这个姿势,所以既自信,又自豪,带着一种傲然的情绪展现着自己的军犬姿态。

看着他的身t,齐整两个字又一次出现在脑海。无论是两边浑圆的肩膀,还是各鼓起一条青筋的粗壮手臂,还是他健壮厚实的x肌腹肌,都十分齐整地左右对称,形状几乎完全一致。这不仅说明他天赋好,身t本身的底子就十分板正,更说明他的训练肯定十分刻苦,只有jg心地雕琢,才能让身t保持这样的均衡。

甚至就连他翘起的ji8,都是直直地,刚好从根部指向肚脐,也位于这条对称的中线上,只有下面垂着的沉甸甸的懒子,左高右低,成了这种对称上的小小点缀。

我关上门,走近了几步,来到曹yan的面前。

他背对着台灯跪着,黑se的头发有着刚洗过的sh润,面庞也洗的gg净净,看起来多了几分清爽,让他显得b实际年龄更年轻,感觉也就是个25岁,正当壮年的小伙子。

不过,他的身材保持得这样好,加上又一直在边远地区服役,没怎么接触复杂的社会、繁华的都市,他的眼神和气质,本就有一种不受w染的感觉,让他并不像是一个已经32岁的已婚人夫,一个已经有了孩子的年轻父亲。

可能是因为常年穿着短袖短k的缘故,完全脱去身上的衣服,ch11u0着跪在这里,能够清楚看到,他的脖颈以上,大臂中间往下,还有大腿靠近膝盖往下,和中间的身t完全是两个se差。手臂和小腿都晒得黝黑,中间的身t却是温暖的n白。

这种晒痕若是放在一具身材普通的身t上,只会更加难看,但是放在他如此完美的身材上,倒好像是在刻意突出他藏在衣服下面的这部分是多么健壮x感,让他的肌r0u更加夺人眼球,甚至有种刻意g引的感觉。

尤其是,一想到这部分白皙的雄壮身t,在平日里都被这位连长用衣服遮挡,是从不会轻易露出的地方,一般人都根本无法欣赏到他的迷彩服下面藏着多么健壮的r0ut。而现在,作为他的主人,却不仅可以细细欣赏这私密的专属风景,更能肆意地玩弄这具钢铁战士的身躯,这种独一无二的占有感,会让任何s的征服yu得到极致的满足。

我伸手0了0他有些sh润的头发,第一次见他,他就是头发sh漉漉的,都是汗,我就特别想试试手感,现在总算得偿所愿了。

c,现在想想第一次见到曹yan时他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再看看他现在反差的军犬模样,我下面就又y了。

曹yan抬起头看着我,低声说:“首长好。”

“你开着门,不怕人看见?”我其实非常喜欢让奴开着门等我,进门就能玩这种玩法。

这种玩法,能让狗奴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物件,一个摆设,是放在这里等待使用的东西,让他们放下尊严,彻底变成一个玩具。而且开着门,会有一种不安全感和羞耻感,能够打破狗奴的心理防线,让他们更放得开,更兴奋。

但在我没有要求的情况下,就懂得这么做,主动准备好的,曹yan还是第一个。

不得不再次重复,他过去的主人把他训得很好。

“他们不敢不敲门就进来。”曹yan的语气,是在安慰我,让我不要担心。

他甚至不是在炫耀或者显摆,而是在平静地说出一个事实,这反倒显出了一种藏在深处的自信,也更凸显出他在这个连队里的地位和威严。

无形装b最为致命,尤其是曹yan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这句话有多牛b。

“那他们知道,他们连长在屋子里,是这副sao样吗?”我故意羞辱他。

曹yan老实地回答:“报告首长,不知道。”

“他们不知道他们的连长,其实是一条军犬贱狗?”我继续问题。

“报告首长,不知道。”曹yan依然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并不怎么羞耻。

我有一点失望,曹yan对于自己的军犬身份,太认可了,真的像是把军犬当成了自己的天职,但这也导致,他对于被调教没有什么羞耻感,不会因为自己平时是连长,现在是军犬而感觉羞耻,少了些趣味。

不过,这种真把自己当军犬的态度,又是曹yan身上独一无二的特se,是另一种se情。

看着曹yan一脸平静地跪在这儿等着我玩他,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通常,我玩的奴,总会先说出自己喜欢玩什么,不喜欢玩什么,然后我会用他们喜欢的玩法,挑起他们的兴奋,等他们sao劲儿上来了,再玩点我喜欢的东西,然后让他们给我服务。

即便这样,也要随时准备好戳到他们不喜欢的玩法被拒绝,或者因为无聊而sao劲儿退去,开始闹情绪之类的情况。

但是我和曹yan之前聊天的时候,却从来没讨论过喜欢什么,他甚至根本没有问过这个话题,我们的拉扯主要集中在见不见面,玩不玩,而一旦同意玩之后,曹yan对于怎么被玩,就没有任何要求了。

我也是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我都不知道曹yan喜欢什么。

“你喜欢怎么玩?”我有些别扭地问。

我真的很少在已经开始调教的时候才问这个问题,这是新手的时候才会犯得错误。

我现在还记得我的第一个狗奴,是一个自称多多的小娘pa0,有点r0u乎乎的,跪在地上,哼哼唧唧的,t1an脚不喜欢,k0uj不喜欢,粗口不喜欢,自以为在网上学了很多技术的我,顿时黔驴技穷,于是我问他:“你喜欢怎么玩?”

他用手指戳着下巴,卖了个恶心的萌:“你能拉屎给我吃吗?”

我落荒而逃。

此时此刻,我其实很怕曹yan说出什么我接受不了的重口玩法,玩法上的不和谐,对于主奴来说是致命的问题。

“听首长的。”没想到,曹yan依然是这句回答。

“你没有喜欢的玩法?”我很惊讶,感觉曹yan不是什么都不懂,要不然他也不会上小蓝了,可他又和我玩过得奴都不一样。

具t哪里不一样呢,我总感觉0到了一点,但是又有点说不准。

“只要首长想玩的,军犬都能接受。”曹yan说话的时候,总有一种特别稳重,单纯在陈述事实的感觉,特别靠谱,特别让人信服。

可他说的内容,其实非常y1ngdang,这种反差,也让我觉得很怪,又很se情,适应之后,也越来越喜欢了。

你这样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将手伸向自己的短k,看到曹yan的眼神,我又放下了手:“给我口一下。”

“是,首长。”曹yan马上回应我。

这种不迟疑,不多废话,让g什么就g什么的服从x,实在是太爽了。之前我玩的,哪怕特别听话的,也没有曹yan这种顺从的感觉,可能这就是真正的军犬吧。

曹yan背在身后的双手松开来,握拳撑在地上,俯身面朝着我的ji8,果然,他这次还是用自己的嘴巴帮我把k子脱了下来。

在屋里,在台灯更柔和的灯光下,这次我可以更清楚地看到,曹yan的嘴咬住了我的短k,往外拉开,然后慢慢往下拖拽的过程,我也能感受到,短k的k腰被拉扯着,从我pgu上滑落往下垂落的感觉。

而曹yan却并不允许短k就这么掉下去,而是用嘴叼着,一直将短k送到我两腿之间,然后趴在那里。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把脚从短k里往外ch0u出。

短k缠在我的脚上,但是因为曹yan用嘴咬着,所以没有随着我的脚被拽起,而是被曹yan的嘴巴扯了下去。

我脱了短k,想起现在是在屋里,不是荒郊野地,不用站着了,我看了看屋里,然后恶趣味地选择了曹yan的办公椅。

像连长这个级别,宿舍里放一张办公桌,放个储物柜,就同时兼具住处和办公室的用处了,在这个曹yan最熟悉,也最能t现他连长地位的地方玩他,我还真有点小兴奋呢。

我坐到曹yan的办公椅上,调整角度对着外面,张开了我的双腿。

曹yan爬到了我的面前,因为椅子很低,所以曹yan没法跪着,而是直接坐在了自己的双脚上,同时俯身往前,嘴巴靠近我的ji8。

我用手按住他的额头:“还记得上次我来这个办公室找你吗?”

“报告首长,记得。”曹yan停在那里回答我的问题。

我想着当时曹yan全副武装的严肃模样,y邦邦的ji8都忍不住兴奋得晃了晃:“你当时肯定想不到,会在自己的办公椅上,给我k0uj吧?”

虽然曹yan几乎没什么羞耻感,可我还是想羞辱他一下。

“报告首长,想不到。”虽然曹yan的语气保持着镇定,但是听了他那么多次标准的回答,他只要有一点情绪的波动,就变得特别明显。

这次的话,就带着点不自然的感觉。

这也是我现在才发现的,不知道该不该算作优点的地方。

曹yan对于自己军犬身份的认同,让他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使命感和责任感,说出那些明明很sao很se的话的时候,都是非常认真非常正经的口气,甚至有点缺少“人x”,更像是个玩具的物化感。

但是一旦他心里有点波动,那个作为“人”的曹yan稍一显露,就变得非常明显。

“真的吗?”我怀疑地看向他。

曹yan沉默了,他本来一直看着我的眼睛,现在yu盖弥彰地低下头,随后很快就再度抬头,眼神再看向我的时候,有一丝不太自在地说:“报告首长,当时没想到,但是后来军犬想到过会给首长k0uj。”

我呆滞地看着他:“为啥?”

曹yan表情越发复杂,像是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首长,你……进门的时候你盯着我看了好几秒没说话,我当时就猜出来你是软件上的那个人……”

我感觉自己脸一下就红了,c,我当时眼神有那么明显吗。

但是,仔细想想,当时曹yan穿着整套军装,真是帅到g人,我确实看了好几眼,结果,我这个好几眼那么明显吗?!

现在,再一想想曹yan当时的眼神,难怪那么古怪,原来是认出我是同类了!

“后来首长让我去凉亭,我其实在楼上看首长来着,认出来就是你了……”曹yan有些羞愧地承认。

“那你怎么不见我?”提起这事儿我还有点来气。

曹yan沉默了一下,低声说:“当时没想好。”

“现在呢?”我带着点怨气问他。

曹yan抬起头,看向我,眼神郑重得让我心里的怨气瞬间消失,我甚至有点被他的眼神给镇住了,曹yan低沉地说:“现在想好了,首长。”

这声首长,不知道为什么,听得我浑身发su,第一次有了一种,这个称呼是在叫我的感觉。

“那还墨迹什么呢?”我用手霸道地指了指自己的ji8。

“是,首长!”曹yan低下头,张开嘴,hanzhu了我的guit0u,我的ji8深深cha进他的嘴里,他的嘴唇直接贴到了我的小腹上。

真他妈爽!

c!

明明才s过一次,现在应该是贤者时间,yuwang减淡,可是看到曹yan光着身子跪着等我,我就又兴奋了。现在看着他给我俯身k0uj,我更是爽到飞起。

而且s过一次之后,不会那么激动,感觉就能更持久一点,也更能t会到曹yan的k0uj技术。

在林子里黑灯瞎火的,也没有好好看看曹yan的脸,现在那盏淡h的台灯就在我旁边,将曹yan的脸照得一览无余。

之前每次见他都汗津津的,脸又晒得黝黑,现在洗g净之后,浓眉朗目,真是好英俊一张脸。

他一看就不是我这样会jg细保养自己的类型,风吹日晒在他的脸上难免留下了一些痕迹,尤其是他脸颊两侧的笑褶,让他更显出一点年长的成熟感。

但这种成熟又不是人情世故,不是油腻j猾,他的眼神依然很清澈,透着一种让人很舒服的g净。

他不会因为自己是一个这么优秀的野战连长,背地里却是一条任人玩弄的军犬而羞耻,这确实是一个遗憾。但正因为不会羞耻,所以他即便作为一条军犬的时候,也时刻散发出一位优秀军人的光芒,给我k0uj的时候,就像在履行神圣的使命,这种亵渎神圣的反差,却又是只在曹yan身上才能t会到的。

灯光下,他刚毅的脸上没有半点y1ngdang,反而很平静,很沉稳,甚至连带着让我都感觉很安心,很放松。

他的嘴唇裹着我的ji8,细致地包围着j身,每一次吞吐,幅度都特别一致,guit0u冠g0u刚从他的嘴里露面,便又被他再次吞含进去。那双嘴唇严丝合缝地一次次ai抚着我的ji8,而嘴巴里面,每当他的嘴唇碰到我的小腹的时候,他的舌头就会紧贴在我的ji8上,整个口腔清晰有力地吮x1着我的ji8。而这时候,我的guit0u则会进入他的喉咙里,那个地方最为紧窒,也最为舒服,像是里面还有一张更小更有力的小嘴,x1住了我的guit0u。这里的吮x1力道更大,快感也更强,会让guit0u产生麻su的刺激感。

他k0uj的速度并不快,让我可以很细致地感受到这个进出的过程。他也不吝啬口水,用的舌头尽力润sh着我的ji8,并且将被ji8给“弄脏”的yshui全都咽了下去,而这种吞咽的过程,又会产生一种将我的ji8往他喉咙深处吮x1的快感。

更让我难以招架的是,我们俩的这个位置和姿势,让他那双明亮有神的眼睛,一直专注地看着我,让我能够清楚看到自己的ji8在他的嘴巴里进出的整个过程,让我欣赏到自己是怎么用ji8亵渎这个野战连长的。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恶棍,在侵犯一个英雄,这种打破禁忌的亵渎感,是绝无仅有,而且无与lb的。

明明今天晚上已经s了一次,我以为自己能持久一点,可是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我竟然又感到有了sjg的yuwang。

我不得不试着转移注意力,这时候我注意到在桌角的位置放着一个jg致的金hse瓶子,像是一个小瓶护肤品,刚刚曹yan跪着等我的时候,这个瓶子相当于就放在他的肩膀上方,我拿起来一看,感觉是润滑油。

可是这个造型简洁又高档的方形玻璃瓶子,质感很高级的银se挤压式瓶嘴,一看就很贵,而且瓶子标签上全是外文,看起来像是法语,这让它又不太像是润滑油

我打开闻了闻,只有淡淡的草木清香,十分好闻,我低头看向曹yan:“这就是你说的油?”

曹yan的嘴巴从我的ji8根部一直回到guit0u,喉结滚动吞咽了一下,嘴唇才离开guit0u,他直起身背着手,低声回答:“报告首长,是!”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的ji8,现在已经被他口得sh漉漉的,在台灯的暖光下,泛着sh润的水光,看着感觉我的ji8都变得b过去“高档”了,就像进行了一次保养,被好好滋补了一番。

“这是什么油啊?”我有点好奇。

曹yan一愣,随后俯身拉过来桌子下面的纸篓,从里面拿出一个jg美的包装盒:“报告首长,这是盒子。”

他双手托着盒子给我看,我要伸手拿,曹yan的手躲了一下:“首长,脏。”

“没事。”那纸篓里就这么一个盒子,能脏到哪儿去,我拿过来一看,盒子也是外文的,但是后面贴了一个中文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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