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寒凉的冬日,屋里却是逼人的灼热,他将自己整个缩在被窝里,脸热的像在发烧,可他依然不愿意掀开被子。
裴野鹤也没好到哪去,他脸红,眼也红,看着宋磬声的眼神灼热的像是要吃人。
少年时的裴野鹤黑发黑眼,唯独那身皮肤白的晃眼,他上身的衬衫扣子已经解开了大半,露出初显挺拔的锁骨与覆盖着一层薄肌的胸膛。
他亲热地挨蹭到宋磬声身边,声音哑得像是被什么迫紧了嗓子,“声声,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也有反应了……你……”
“闭嘴!”宋磬声羞愤地瞪着他,“这就是你说的电影?”
“是电影呀,”裴野鹤像狩猎中的豹子一样爬到床上,用自己熏热的脸颊轻蹭着宋磬声的脸,“你不能因为它动作单一,就说它不是电影……”
宋磬声隔着被子使劲推他,轻斥道:“你快滚开!”
裴野鹤却趁机去扯他被子,“给我看看,宝贝,声声,给我看看……”
“看你个头啊!你要死啊!”宋磬声从被子里探出腿去踢他,棉质的长裤裤口被他蹭至小腿肚,露出一掌可握的脚踝。
裴野鹤怎么可能放过到嘴的美食,他一把捞住宋磬声的小腿,顺势下滑紧箍住他的脚踝,另一手趁机按住他的肩膀。
隻轻轻一推,两个人就一起跌入了蓬松柔软的被子里。
“声声……”裴野鹤低头看着身下的人,动人的嗓子已经被情i欲折磨哑了,躁动的血液急需一个释放的落点。
他全身写满了渴望。
一种只因宋磬声而存在的渴望。
宋磬声头一回认识到性i爱是个什么东西,再加上裴野鹤总是从旁怂恿引诱,他脑子昏昏然一片,全是刚刚看过的电影片段,浑身就只剩骂他的力气了,哪里还顾得上思考。
此时听见裴野鹤叫自己名字,他下意识就抬眼看了过去。
少年人的眼睛向来纯澈,第一回染上清晰的欲色,便像红梅落了雪,殷红一点,灼人至极。
他整个人都陷在蓬软的被子里,更显得身形单薄,在经过搏杀训练的裴野鹤眼中,此时的宋磬声浑身都是弱点,他只要动动手指就能将人製服。
但裴野鹤更清楚,眼前的人并不是什么脆弱的小白兔,他是位于巅峰的a级向导,更是一个念头就能将他製服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