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文韵不安的转着眸子，在思忖着，究竟是不是还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里。
想了一圈，也没想出来。
这些年她做事一向谨慎，除了周莹，没跟任何人泄露过什么。
应该不会有事。
这个念头刚一出来，文韵就听到了自己的私人邮箱传来一声提醒。
有文件到了。
文韵心底“咯噔”一声，本能的有些忐忑。
她缓缓拿出手机，而后打开了。
是一份匿名文件。
又是匿名的！
文韵抖着手指，将文件给打开了……
——
陷入两难
文件很大，下载需要一点时间。
下载的时候，文韵手指紧绷，紧张的手心都出汗。
终于，下载好了。
是一些聊天记录和设计手稿。
而且这些文件看起来……
很熟悉。
文韵心头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颤抖着手，打开一看，发现居然是以前她找的那些枪手的设计稿！
还有一些聊天记录和转账记录。
除此之外，还有一封律师函。
仔细一看，都是以前曾经被她坑骗过的设计师们，联名发布的律师函，要她承认自己的过错，否则将会联名告她！
文韵脑海里“轰”的一声，空白了几秒。
思绪被冲散，一时不知道从哪开始理。
这些……
究竟是怎么被扒出来了？！
她颤抖着手指，看着这些手稿和消息，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不可置信。
这些东西都是周莹去对接的，周莹之前明明跟她保证，都处理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把柄，现在却如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文韵老师，究竟看到什么了？”
见文韵脸色极差，董昕儿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文韵像是丢了魂一样，后退一步，脸上满是惊惧。
突然之间，她像是想到了什么。
“周莹，周莹呢？！”
门外的周莹听到她的呼唤，打开门，赶紧走了进来。
“文韵老师，怎么……”
“你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