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换了许多条，直到楚梓言换上了一条黑色的长裙。
领口封到脖子，长袖，甚至还配了一双蕾丝的手套。
沈慕寒的脸色终于微微好转：“可以。”
“可……可以？”
柯行惊了。
这，虽然说楚梓言穿起来效果也不差，但是比起前面的那些衣服……不觉得太老气么？！
他总算是看出了沈大总裁的喜好——裹得越严实越好。
但是这些裙子在送过来之前，已经按照沈慕寒的意思，将能收的地方都给收了。
他熬夜改了几个通宵，差点熬秃头。
不想他老人家居然还是觉得露太多！？
封建！古板！
柯行的内心在疯狂叫嚣，然而一对上沈慕寒清冷的目光，立刻狗腿一笑：“那，就这件？”
沈慕寒正要点头，突然见小丫头在镜子前转了个身。
后背几乎一半都是露在外面的。
沈慕寒：“换！”
与此同时，他微微一转头，冷冷的目光扫向了身后。
关寻和卫风早就非常自觉的转过头，看向了另一个方向。
他们什么都没看见。
“呼，累死了，慕寒哥哥，不用试了，就这件吧，我觉得挺好的！”
楚梓言叉着腰，露出一个无奈的神情。
再这样下去，要逼得柯行拿剪刀自戕了。
沈慕寒面色平静：“这个不好，换一个。”
“可是衣服都试完了。”
“没事，bra会继续给你设计新的礼服的。”说罢，他一转头，看向了一旁生无可恋的柯行，“对吗？”
柯行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意：“是……”
“可是我觉得这件挺不错的，慕寒哥哥，你觉得哪里不好？”
楚梓言眨着自己的大眼睛，在沈慕寒的面前轻盈的转了一圈。
虽然比起前面那些衣服，略显得老气了一点，但是她做个造型，也是能完全hold住的。
这一转，一下子又露出了半个光洁的后背。
在场的几个男人都觉得脖颈一凉，转头一看，果然，沈慕寒的眼神跟淬了冰一样，冷得让人心惊！
别转了！
再多转几圈，他们人都没了！
“后背。”
沈慕寒挤出两个字。
“后背？”
楚梓言愣了一下，最后意识到了什么。
他这是嫌弃后背露太多了？！
……这男人该死的占有欲！
楚梓言对着镜子照了两下，之后略一思索，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意：“没事，我有办法！”
说罢，她放下帘子，将裙子换了下来。
换上自己原本的衣服之后，楚梓言拿着礼服走到柯行的身边，伸出了手：“有纸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