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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无双没接解药,也没有过去,他问道:“外面现在怎么样了?”

“二公子,你一定要救回谷主啊。”浑身是血的梅伯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直接晕了过去了。

钟无双看着手上的解药,又试探性运了一下功,感觉他体内的毒正在消失,也就没有吃梅伯送来的解药。他把梅伯放在床上,确认他性命无忧后,就朝着主殿走去。

越是往主殿走,他越是觉得空气中的血腥味重。在靠近主殿的时候,他听到一阵格外中二的笑声。

钟上卿一身黑袍霸气的坐在谷主位上,真正的琉璃谷谷主……已经被气的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大哥你对我爹做什么了?”钟克脸上带着稚嫩,怒气问道。

“从现在起,要叫我谷主。”钟上卿眼皮都没有抬。

“孽畜,你就是这么对你弟弟说话的,我教你的东西都进狗肚子里了?”琉璃谷谷主看着突然翻天的大儿子,他的脸上又是痛心,又是无奈。

“爹啊,你叫我孽畜我就不开心,我一不开心,我就想让你最宠爱的儿子不开心,这可如何是好啊?”钟上卿脸上带着疯狂的笑容,说话的时候,直接一鞭子抽到了钟克的脸上。

“克儿。”琉璃谷谷主声音中带着几分悲痛,眼泪也不由得心疼的流了出来。

“原来爹爹这么宠爱三弟呀~”钟上卿说话的时候,再次挥舞手上的鞭子。精准无误的朝着钟克的脸上抽去。

鞭鞭见血,每一下都刻入肉里。

钟克刚来找钟上卿时还是一副娇纵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眨眼之间就成了一个没有脸的可怜人。

“你这个畜牲不如的东西,他是你弟弟,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琉璃谷谷主眼睛红的滴血,如果不是他现在浑身不能动弹,他一定要钟上卿血债血偿。

“爹爹忘了,当年三弟贪玩跳进水里,你就是用这个鞭子,打了我三十二下。如今时隔多年我还回去时,多记下利息,也是应当应分的。”钟上卿说话的时候用鞭子挑起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三弟你说,你掉进湖里,管我什么事,凭什么你受了伤要来打我。”

钟克呜咽的哭着,他一只眼睛已经被打瞎了,他用另外一只眼睛看着这个仿佛从来没有认真看过的兄长。

他的脸上透露出不可置信,“这么多年的事情你怎么还记得 ?我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你就给我好好想。”钟上卿说完这话,又是一鞭子挥了过去,空气中传来一阵骨头碎了的声音。

“反正你从小也不爱练武,那就这辈子都别练武了。”钟上卿脸上透露出几分疯狂,“你练武,凭什么挨打受罚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