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兰转了两趟公交车,在一个胡同口下了车,走进了胡同,在一处四合院停下了。
她叩了三下大门上的铁环,过了会儿,大门开了,是个瘸腿男人,五十来岁,左眼遮了块黑布,面相凶狠。
“这个点怎么来了?”独眼龙男人皱眉。
“出事了,快让我进去。”
傅白兰挤进了大门,独眼龙男人这才看清她穿的衣服,眉头皱得更深了,问道:“你怎么穿成这样?沈志远没给你钱?”
“家里让人打劫了,连衣服都没剩,祥哥,肯定是沈枭那杂种干的,沈志远还帮这杂种说话,你一定要帮我。”
傅白兰抱着男人胳膊撒娇,半边身子都靠在男人身上。
独眼龙男人姓刘,叫刘祥,是割尾会的一个小头目,也是傅白兰的老相好。
“我早说过沈志远不是好东西,你非要嫁给他,现在终于知道他是什么人了吧!”
刘祥一把抱起傅白兰,一瘸一拐地朝屋子里走。
“我是为了谁?我们的三个孩子总得找个好归宿吧,你那个时候啥都没有,我是不怕吃苦的,可三个孩子怎么办?”
傅白兰又开始嘤嘤地哭了,这一招对男人百试百灵,刘祥同样逃不掉,没多时就和沈志远一样,低声下气地哄她了。
两人进了屋子,很快就开始了少儿不宜的事。
这刘祥虽然年纪不小了,可体格很不错,比沈志远厉害得多,和傅白兰大战了三回合,唐念念都懒得看了,索性拽着沈枭躲进了空间。
这一趟收获挺大,沈鹏三兄妹,居然全都是这个刘祥的种。
沈志远的头顶绿意盎然啊!
“那杂种怀疑那贱人的死了,祥哥,你当年没让人知道吧?”
温存过后,傅白兰躺在刘详怀里,提起了傅清兰。
沈枭身体一震,身上变得更冷。
“放心,做手脚的医生已经死了,没人知道这事,那杂种怀疑也没用,他拿不出证据!”刘祥冷笑,这事他都安排好了,天衣无缝。
傅白兰这才放心,两人紧拥着,不一会儿又开始了,年纪不小,体力还挺厉害,而且还挺会玩花样,尤其是傅白兰,比八大胡同的头牌还会玩。
唐念念出了空间,手里是高级相机,躲在远处,给傅白兰和刘祥拍了几十张高清相片,回头洗了送给沈志远观摩。
傅白兰和刘祥在床上温存了许久才分开,刘祥给了她不少钱,傅白兰离开刘家,就去百货公司购物了。
买了几件衣服和鞋子,给沈志远也买了件衬衫,傅白兰这才回家了。
公安来沈家勘查了许久,但毫无线索,办案经验丰富的公安,也怀疑起了老天爷,因为没有一点人为的痕迹,除了老天爷还能是谁?
沈志远无奈,只得预支下个月工资,去置办了些便宜家具,还有米面粮油等,工资花了个精光。
晚上吃饭时,沈鹰不在家,跑出去和狐朋狗友鬼混了。
沈志远看到傅白兰身上穿的新衣服,便问:“你身上还有多少钱?先拿出来当家用吧。”
“我的钱都买衣服了,还给你买了身。”
傅白兰心里不悦,从来都是她花男人的钱,沈志远怎么能让她出钱供家用?
“你买这么多衣服干什么?家里现在暂时困难,你也省着点花。”
沈志远脱口而出,神情不满。
他觉得傅白兰太不会过日子了,明知道家里现在困难,还大肆购物,她身上穿的这身衣服,一看就不便宜。
傅白兰咬紧了牙,强挤出笑,好声好气地哄:“我以后不买了,其实只买了三身,我出门穿好些,是给你挣面子,要是穿得太差,你面上也没光。”
沈志远表情缓和了不少,懊恼刚刚说话重了些。
傅白兰朝他看了眼,又说道:“地下室妹妹的嫁妆都没了,我……我猜……”
“有话只管说,别支支吾吾的。”
沈志远微微皱眉,有点不耐烦。
“地下室藏得那么隐蔽,普通的贼找不到那儿,也不会搬得一件不剩,你说谁那么在意我妹妹的嫁妆,还有那么好的身手?”
傅白兰只差没说出沈枭的名字了。
这些年她从来不会点名道姓地说沈枭坏话,都是旁敲侧击地吹枕头风,她很了解沈志远的脾气,这男人自诩光明磊落,其实最虚伪不过。
沈志远不待见沈枭,可如果她在这男人面前说沈枭的坏话,肯定会挨骂,甚至还会起疑心,所以傅白兰都只是拐着弯地煽风点火,沈志远亲自去教训沈枭那杂种。
“你的意思是沈枭干的?”
沈志远脸色黑如炭,其实他也有点怀疑这逆子。
傅白兰垂下头,小心翼翼道:“我……我只是觉得,谁会对妹妹的嫁妆那么上心呢?而且身手还那么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们扔在外面出洋相,还连米油面都偷了,不像是普通毛贼干的。”
“肯定是这畜生,大逆不道的东西,连自己家都要偷,绝对是被那野丫头给带坏的!”
沈志远咬紧牙,认定了沈枭就是毛贼,还把锅扣在了唐念念头上。
毕竟沈枭以前再忤逆,也没干过这么出格的事,自打和那野丫头在一起后,就越发不像样了。
“你消消气,当心气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