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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疼是很正常的,也就较平常略微激烈了点,不严重。”

然后就瞧见迟渊抿紧了唇,眉头蹙紧。

不明所以,陆淮眨眨眼,但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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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渊调整着呼吸,才没让自己那么难受。

他落荒而逃般侧过脸,沉声道:“我去接水了”

看着迟渊遮掩般匆匆离开,陆淮眼底闪过促狭笑意,他单手把衣衫拢紧些——没了束/腹带,果然是明显许多。

陆淮垂眸注视了会,有点明了迟渊刚才为何如此。

是心疼么?心疼他?

眸底挣扎掠起复杂情绪又被主人强行摁捺下去,陆淮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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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轮会议开始,右侧那人才终于姗姗来迟。

迟渊瞧着对面只差把脚搁上桌的王皖之,想到让陆淮受伤的“罪魁祸首”之一王桉,不由地面沉如水,但碍于陆淮在这,他也只能默不作声地压住心思,持续放空自己。

其实刚才他在休息室里拿了个靠枕,但自顾自地拎来后,也明白陆淮不会答应垫着。

指腹摩挲过保温杯瓶面,迟渊偷瞄陆淮几眼,知道对方正忍着疼却又无计可施。

只能盼望这些人能语速快点,效率极高地解决问题,别让陆淮呆在这陪他们耗。

但王皖之很明显不想让他如愿。

三番五次地制造出动静打断别人说话,思绪刚进入破题点就被他发出怪声岔开。

完全不能理解王皖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迟渊濒于爆发临界点,要是王皖之再作死一次,他估计能直接当着众人面把对方拎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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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倦怠地掐紧掌心,王皖之一惊一乍得让他头疼,但他只是抿直唇线,没做任何表示。

类似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其实无论如何王皖之都是没资格坐在右首位的,但是一个人狂妄自大时往往会让冷静的对手收获意外之喜。

陆淮用余光瞥了眼王皖之,因此,他毫不意外王皖之的任何举动。

从对方迟到开始,到现在自以为拥有权柄而放肆叫嚣,除却要忍受那智障行为,倒也还好。

上次的事他依然存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父子同心”的可能性比较大,即使协议在前,恨也做不得假,可总有蠢货觉得自己能同时获得两方利益。

冷谲地挑起唇,陆淮神情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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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咳嗽。

“王皖之先生,请您出去。”

迟渊已经准备起身,却听到这么一句,他跟随声音望去——就坐在王皖之后一位,带着金丝眼镜,一身精英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