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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4。”

他的生日。

心尖颤了颤,迟渊近乎难以置信。

每年都有生日宴,他知道陆淮的生日,不信陆淮会不知道自己的。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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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勾起唇,笑意有点凉,湿润的眼眸丝毫没柔化其中尖利。

“当年得演讲金奖的日子,有什么问题吗?”

似乎还觉得不够狠,他偏过头,仿佛真的是在回忆。

“还是说,这天有什么其他意义?”

迟渊眸色渐沉,眼尾恹恹地下压着,似在嘲笑自己异想天开。

他噙起笑,淡淡反驳:“没有。”

陆淮垂下眼睫,轻捻了下指尖,现在的姿势对他而言并不好受,但他仍是静止不动,带着些蔑然地开嗓。

“可是我怎么突然想起这天正好是迟总的生日呢?”

难堪地被点中心思,最后一点疑虑烟消云散,迟渊笑笑,言辞冰冷。

“以我与陆总的关系,自然不会如此‘自作多情’只是没想到陆总百忙之中,还能记得我的生日,实在是荣幸。”

不愿在纠缠这个话题,迟渊侧过脸。

“既然不舒服,便好好休息。”

他背过身,也不知道是在往谁心口捅刀。

“别做这些试探你对我没感觉,我心知肚明。”

“很好。”

陆淮眉睫低垂半晌,忽而绽出抹笑,随即阖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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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渊确认凌秩所在,便提步往那边走,即使对方不需要自己的关心,但他无法说服自己放心。

凌秩埋头于成堆的文件下,见到他来也没抬眸。

“忙着呢,你干什么?”

“陆淮早孕反应很严重。”

迟渊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就像是再简单不过地陈述了遍。

“我知道啊。”凌秩闻言先是一顿,他明白迟渊的意思,但对方这么绷着,他便也装作不懂,毫无营养地回了句。

“所以,怎么缓解”

“个人体质,缓解的话,不太科学的方法很多,你要听么?”

凌秩搁下笔,认认真真地问道。

迟渊沉吟片刻,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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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渊看着罗列的方法,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药膳比较靠谱。

可他忙碌一上午,提着饭盒走到病房门前时,仍是有些犹豫。

但与其想陆淮的反应,不如亲眼见证。

他推开门,果然看到医院的餐食被搁置得老远,而陆淮抿紧唇线坐卧在床上,面前还摆着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