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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寸肌肉都把控到极致,迟渊卡点律动,身前透明的玻璃幕墙装满了各色酒液,当灯光射过去,迷醉的色彩几乎晃晕了所有人的眼。

但没有人舍得将眼神移开。

没有西装,只是暴徒。

镭射服集聚万般色彩,都敌不过肆意施展的人耀眼。

谁都说不清是那个舞曲节奏快得让人躁动,还是眼前性/感舞动的肢体。

随着最后一道重音,迟渊双膝跪地,犀利的凤眸自带风韵,傲骨难折的锐利和甘愿跪地的臣服。

极致反差,美到令人窒息。

怕是没有任何人能轻易忘记那一夜的迟渊,包括陆淮。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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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渐沉,近来天气不好,晚上霾重,连带着星星也黯淡。

陆淮低声咳了几下,摁紧正在抽搐的胃部,没忍住蜷起眉眼。

身旁的点滴在白炽灯下亮堂得晃眼,好友凌秩见着陆淮这幅样子,没好气地数落。

“你们这都掐二十几年了,现在还掐呢?”

陆淮忍痛地绷紧下颌线,还硬撑着抬眸瞧了瓶中剩余的液体量。

“没”

细若蚊呐。

凌秩自然是没听到,自顾自地说:“你也是,你图什么?就为了和迟渊那臭小子呛口气?这么折腾自己?”一连串的反问反而让自己来了火,“那破胃你自己心里能不能有点数?!那是能喝酒的吗?”

“凌秩。”陆淮见人没有住口的意思,无奈喊了对方的名字,带着些示弱,“我头疼。”

“那能不头疼?”凌秩差点把检查报告丢在陆淮的床上,怒骂道,“你发高烧啊,陆淮!你真是我祖宗!”

瞧着自己不仅没止住火,反倒有往火里倒油的潜力,陆淮这回没多话,安分地闭上嘴。

确实挺折磨人的,而他,大概是鬼迷心窍

陆淮垂下眼睫,遮住些许怅然若失。

凌秩见陆淮这幅模样,也不好再说,他叹了口气:“真不懂你有什么过不去的?你这条件,怎么会爱而不得啊?”

闻言,陆淮的表情出现一瞬间凝滞,他眉睫颤了颤。

“当然,方栖名那没办法”

听到凌秩紧接着又补上一句,陆淮突然哑然失笑,眼神几番变动,却也没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