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烦什么?”
关她屁事。
仁景帝伸手捏着眉心,缓缓道:“你回来得早,不知道刚刚长秋宫发生的事。”
他叹息一声:“贤妃流产了……是被人害的。”
说完之后,对面没动静。
他一抬头,看见秦海棠目光睁大看着他,眼中情绪极为复杂。
复杂中,还夹杂着一丝深深的难过。
仁景帝心神一动,没想到她能如此共情,握着她的手指,不禁又大力了一些。
然而秦海棠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错过了这么大的热闹。
她肠子都悔青了!
东宫。
这几日慕容珩都很是繁忙。
沈若惜经常白日里见不到人,等到夜晚的时候,便感觉身侧的被子被掀开,之后自己被人从后面抱住,慕容珩的声音从耳边轻轻传来,温柔呢喃。
她困得厉害,干脆懒得理他。
但是有些时候,不理也不行。
因为慕容珩会一边吻一边褪去她的衣衫,像是一团烈火,将她翻转着翻来覆去的烤。
沈若惜一边难忍的用指甲划着他的脊背,一边好奇这病秧子究竟哪里来的精力。
偷偷吃药了?
——
乔装
到天微微亮的时候,身边的人才安分下来。
她有些疲惫的伸出汗津津的手,有些不悦的推着慕容珩高大的身躯。
“你最近怎么回事?”
“怎么了?”
“看你很忙。”沈若惜闭着眼,轻声道,“早出晚归的,忙的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慕容珩低头,细细吻着她的脖颈,带来一丝痒意。
“是有些忙,忙的都见不到你,实在是想多看看你。”
沈若惜:……
这就是你非要点着烛火的理由?
慕容珩咬着她的耳垂。
“若惜。”
“别吵,我困了。”
慕容珩安静了几秒。
之后将她转了个身子,搂在自己怀中。
熟悉的冷冽的木质香传来,沈若惜有些挣扎的睁开了眼。
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眸子。
她的睡意微微消散了一点:“你干什么?”
慕容珩修长的手指缠绕着她的一缕发丝,唇角笑意明显。
“我觉得我的身体,最近好了许多。”
“嗯,感觉到了。”
这几日这么忙还有空折腾她,搁在以前估计早就已经发烧不起了。
“所以……”
慕容珩靠近她,声音带着一丝暗哑:“再来一次好不好?”
“最后一次。”
“我说到做到。”
沈若惜:……
她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