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香的事,她得赶紧让荷香顶下罪责,否则再查下去,实在不妙!
沈若惜看着她激动的样子,缓缓道。
“熏香貌似不止荷香一个人经手,宁侧妃,最近每日,不都是你自己在用熏香吗?”
宁兰雪冷着脸。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能自己给自己用麝香?”
她话音落下,荷香突然也似是想起了什么。
她紧紧揪着自己的衣服,看着一旁的沈若惜,终于鼓足勇气。
“奴婢……奴婢也觉得很奇怪……”
荷香结结巴巴。
“侧妃娘娘平日里对我们下人极……极为苛刻,衣食住行,都要我们伺候,尤其有孕之后,出兰苑都是让人用轿辇抬着,可是最近这半月,她用熏香却不让奴婢弄了,而是要自己弄……”
歹毒
“你住口!”
宁兰雪怒声呵斥:“荷香,我平日里对你不薄,你却如此污蔑我?我还不是见这半月你神色疲倦做事笨手笨脚,就自己用了熏香,不想你居然反过来咬我一口!”
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我知道了,你与沈若惜是一伙的吧?!她究竟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么攀咬我!”
“攀咬你?”
荷香颤抖着抬起头,眼里虽然十分害怕,但更多的是愤恨。
她一咬牙。
当着众人的面,荷香缓缓将自己的袖子卷了起来。
只见原本白嫩的胳膊上,疤痕遍生。
新旧疤痕交错在一起,十分丑陋可怖。
一看就是被人虐待的。
殿内一阵惊呼。
秦海棠拧着眉,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都是宁侧妃的手笔。”
荷香的眼泪砸下来。
“宁侧妃表面装出纯良的模样,实际私底下对我们这些下人极其歹毒,奴婢只要稍微犯错……不,即使奴婢不犯错,只要她心情不好,就是一顿打骂,平日里以折磨奴婢们为乐……”
话一出口,四周的人看向宁兰雪的眼神,又惊又厌。
慕容羽看着她,也有些不敢置信。
“兰雪?你……”
宁兰雪眼中喷出怒火,她指着荷香。
“闭嘴!你……你血口喷人!”
慕容珩冷冷开口。
“是不是血口喷人,府里那么多下人,一一审问就行了,还是说……”
他目光一转,落在旁边的丁乐贤身上。
“只用审问你一人就行了?”
丁乐贤一抖。
“奴才……奴才平日里不怎么去兰苑,不太清楚……”
“没事。”
慕容珩淡淡开口:“不太清楚的话,我让人帮你想想,自然就清楚了。”
丁乐贤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见慕容珩道:“带远点,别惊扰到了圣上。”
“是!”
冷夜一把揪住丁乐贤的衣领,将他拖向了殿外。
很快就听到了丁乐贤的惨叫。
不过片刻,冷夜就拖着人过来了。
他一甩手,将丁乐贤朝着地上一扔。
“主子,招了,一点骨气都没有,还没开始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