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禹子着急道:“咱们去宫里吧!”
“你赶紧去备马车,让府医跟着,立刻出发!”
“好!”
小禹子匆匆出门了。
冷夜抱着慕容珩,也冲了出去。
……
夜色如墨。
巍峨雄伟的皇城静默在京都最中央的地段,显得沉静而庄肃。
一辆马车自远处疾驰而来。
骏马的嘶鸣声,撕裂了这场宁静。
守门的侍卫厉声呵斥。
“什么人!不知道此时宫门已经下钥了么?擅长宫门,是死罪!”
“翎王殿下有急事进宫,放行!”
车帘被掀开,冷夜拿出一张明黄色的腰牌。
侍卫上前,看见腰牌,神色一惊。
随即纷纷跪下。
“恭迎翎王殿下!”
一挥手。
“放行!”
马车疾驰而去,在青砖上碾出一道浅浅的车辙。
很快,东宫的方向,便烛火通明。
——
不足三年
夜幕之下,另一处的高阁之中。
窗户被掀开,一个黑影跳进来,跪了下来。
幽暗的房间中央,摆放着一把太师椅。
上面坐着一个男子。
姿态随意,神色冷冽。
他手中把玩着一个质地透明的琉璃盏,目光瞥向面前跪地的人影。
“怎么了?”
“主人,刚刚宫里传来消息,说是翎王回东宫了。”
“这个时候,宫门早就下钥了吧?”
“是的,不过翎王有皇上特许的腰牌,可以在任何时间段任意进出。”
“这个我自然知道。”
男子缓缓道:“虽然有特权,但是若不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他也不会这么急着回宫。”
他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意:“看样子,应该是他的身体,又出现了问题,你让人去太医院探探消息。
“是。”
地上的人低头应下,而后道:“还有武定侯府的秦文言,他已经死了。”
“事情败露了?”
“原本已经要成功了,再过不久,秦承宣定会毒发身亡,结果突然出现了一个沈若惜,将全盘计划给搅乱了,导致最后功亏一篑。”
男子眼神不耐。
“失败了就是失败了,成王败寇,不需要给弱者找理由,秦文言确实有些聪明,但是太过稚嫩,也太自负,他输,并不意外。
算了,原本也只是想测试他有没有大才,日后为我所用,一颗棋子而已,没了就没了。”
指尖把玩着琉璃盏,男子眼神变得有些冷。
“不过这个沈若惜,与慕容羽和离后,倒是越来越让人意想不到了。”
“翎王近日,与她走得很近。”
闻言,男子将琉璃盏内的琼浆玉液一饮而尽,轻笑一声。
“从未见他对女人感兴趣,这倒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