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晋和只幽幽道一句,“我年轻的时候比你还张扬。”
余夏半信半疑,“你这是在安慰我?”
王晋和咳嗽一声,“你那个‘网’还有多久能织好?”
余夏惊诧,“你什么意思?”王晋和自顾自的说着刚刚的话题,“三年?五年?该不会更久?”见余夏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又嫌弃的说,“你这个人就是麻烦,有直接的方法不用,非要拐着大弯来解决问题,真是朽木,废材。”
“王老头儿,你怎么骂人啊!喂,你别走啊!”余夏道,“你倒底是怎么知道的啊?”
“哼,明天那些补汤,你给我乖乖都喝掉,我还指望着你让我慕儿生个乖孙女呢”王晋和一阵咳嗽着走远了,他把灯笼也带走了,只留下了黑暗里,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余夏,还有一堆往她身上拱的兔崽子。
“就是喝了再多补汤,我也不能让她怀孕啊。”余夏委屈巴巴,嘴里小声的嘟囔。她看着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打了个喷嚏。
这天真是越来越冷了,她麻利的钻回暖阁里的床上,几乎是沾到枕头就睡着了,睡梦里她向着暖源靠近
早上余夏是在金情的怀里醒来,要不是因为被堵得喘不上来气,她可能还会睡得更久,她脸颊泛红,想为金情盖好棉被,却发现金情的手紧紧的攥着她的衣角,余夏脑袋空了一秒,脱口而出,“倾倾?”
门外传来萧山的叫喊声,余夏太阳穴一跳,忙抽出她的衣角。
“萧山,一大早,你鬼叫什么?”
“主子,都晌午了,也不早了。”
确实,此时太阳刺眼,余夏嘟嘴道,“有什么事?”
“哦,是柳大夫过来了,她说要来向我们告别”
余夏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放低声音,“怎么,她要走?”
昏暗的暖阁,床上的金情慢慢睁开眼,她看着自己的手,自言自语道,“你回来,却又不敢告诉她?为什么呢,王慕倾。”
柳枚来向余夏告别, 她即将离开京城,开始新的旅程。
“看样子,你找到了你的路。”余夏欣慰的笑, 柳枚也回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看样子, 你也不再纠结自己爱的到底是谁了。”